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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饿得头晕眼花的我,根本没有力气挣扎。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扶着床站起,以前平静的眼神看着她。

“想怎么样?我要将所有伤害过我的人,全部抓起来,然后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想我并不认识你?”

我小心的试探着,我很想知道她的身份。她究竟是谁?与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

“哈哈哈,你认不认识我并不知道,我知道你是谁就行。”女人捏着我的脸阴笑。

“我会知道你是谁的。”拽开女人的手,我恨恨道。

“会,等你到了你娘那,你娘会告诉你的。”女人笑着,转过身向后面的男人道。

“将饭菜放下,将她绑在椅子上,我要亲自喂贵妃娘娘吃饭。”

女人阴阴的笑声,让我毛骨悚然,她要喂我吃饭,只怕不是烫死就是噎死,这女人是存了心来整我的。

看了眼放在桌上的饭菜,我冷冷道:“不劳你费事,本宫有手会自己用饭。”

“是吗,我想娘娘的手,以后恐怕都无法用饭了。”

女人说完未等我有反应,她已拿过桌上的一根圆木棍,向我挥来。

我本能的将避开,男人却死死的扣着我。

虽然没有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但是那阵剧烈的疼痛却让我尖叫出声。

“叫啊,叫得再大声点。”

木棍像雨点一样一下又一下敲在我的胳膊上,肚子上。

我不想嘶喊,可是那种像要将自己撕扯开的疼痛急需要喧泄。

男人的手松开了,我滑在地面,双臂已经无力抬起,无情的木棍改而打在背上,火辣辣的,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了。

全身火辣辣的痛,除了疼痛,我再也没有第二样感觉了,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走的,睁开眼时只是一屋子的黑暗。

那个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虽然手没有断,但是根本就动弹不得,冰冷的地面,与噬人的痛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但是我还是想到温暖的床上,我不想死在这里,虽然这样子一时半会死不了,但是我要坚强,我一定要撑到皇上来救我。

忍着锥心的痛,我用已经麻木的双臂撑起身体爬到了床上。

一晚上,像在火上烤,根本没有第二种感觉,我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地府,或许十八层地狱里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直到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我才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看着桌上的饭菜,很显然是昨天他们留下的,看那样子,似乎都已经结冰了。

但是我现在真的很饿,很需要食物来补充力气。

用手撑着坐起,像是牵动了身上所有的伤,疼的僵住了。

好不容易咬着牙摸到了桌边,手却拿不起筷子。

看在近在咫尺的饭菜,泪水不听话的落下,长这么大,肉体上何曾受过这么大的打击。

若不是还有希望,若不是知道凌霄还很好,我真的宁愿死去。

怪不得昨天那女人说要让我知道什么叫比死更痛苦。

“皇上,你一定要早点回宫,我会撑下去的。”

我咬着牙,艰难的抬起右手,将饭拉至自己的面前。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什么狼狈了,活着是唯一的动力。

冷饭入喉,像冰一样咯咽喉,真的没有一点食欲,但是我必须吃,我不能这么人不知鬼不觉的死在这里。

我还不知道谁是凶手呢?我要活着,至少我要见到皇上,我要知道是谁如此狠毒。

一股求生的欲望让我身体暖和了很多。

可是饭还是吃不下,看着冻成一块的饭,看着结了冰的菜,我闭上眼,在心里将它们想象成昨天的那个女人。

再睁开眼,我坚定的拿起了筷子,想到那个女人,身体似乎就没那么痛了。

虽然她们很狠毒,但是很显然并不是想让我立即死去。

我会如他们所愿,而且一定会活得比他们意想的要好,我一定能等到凌霄来救我。

一整天,当屋子又陷入黑暗的时候,桌上的剩菜剩饭也被我吃完了,他们竟然一整天都没来,身体疼痛了一天,我好像已经习惯了,似乎没有昨晚那么痛了。

每一个黑夜对我来说都是一场煎熬,我在等,等着明天的日出。

本以为今晚要好些,可还是像在火里,好难受。喉咙干得难受,像是有人拿着火在烤。

我摸索着想倒些水喝,却摔倒了地上,冰冷的地面,对我来说就好像蜜水,*,艰难的抬起手,脸上,额头上很热,看来我是在发热,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我不想再动。

如果就这样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随着心头执念的放松,身体也跟着放松了,朦胧间,感觉自己的灵魂飞出了这具尽是疼痛与折磨的肉体。

四周灰蒙蒙一片,没有仙人,也没有鬼怪,静的像是这个世界只有我一人。

在这灰色的世界里跑的有些累了,我只能坐着,看着这没有第二种颜色的世界,心里想着经历过的一切,爹,娘,凌霄,大哥,晴儿,岳钊,还有那个该死的齐宇轩,他们一个个从我面前闪过,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留下来。

“蓝纤语,哀家叫你给她点颜色瞧瞧,并没有叫你打死她。”

黑暗中,一道熟悉到无法忘记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这是太后在说话,难道我已经回到了皇宫?

想睁开眼,可是眼皮好沉重,想动,身体却像一座山动弹不得。

“太后,她已经有反应了。”

再次传入耳中的声音,让我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还活着,也让我明白,抓我的人,多半是太后。

但是我没敢再动,他们若是知道我听见了,必定不会再说下去,我要继续听下去,我要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你们给哀家听着,再没有问出皇上的下落前,她若是死了,哀家就要你们一道陪葬。”

如此冷厉的声音真的不像太后,但是她说出的话,与她的自称,却一再证实她就是皇上的那个娘。

人说虎毒不食子,难道刺杀皇上的那些黑衣人都是太后安排的?

疑惑更多,但是我却不敢睁开眼,如果真的是太后,那皇上就更危险,太后必定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肯定是于家的人在支撑着,难道……

心像是要被撕碎,太后莫非想谋朝篡位,可是那个是他的亲生儿子呀。

疑惑,不解,还有太多的疑问,我好想听下去,可是那个女人没有再说话,接下来的是脚步声,听起来她似乎是走了。

多半是怕我醒来吧,心里一阵阵的痛,如果皇上知道幕后之人是太后,他要如何自处?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知道,我绝对不能死,我必须告诉皇上,必须让他有所准备。

虽然我一直没有睁开眼,但是他们似乎并不在乎,在我还在思考着要如何面对这种折磨时,已经有人过来将我扶起。

我大惊,但是依然没有睁眼,那个女人那么狠,如果看我睁眼,不知又会使什么手段。

即使是最残忍,面对我这种昏迷状态的犯人应该都没有什么折磨的欲望吧?

正在心里盘算着,我的嘴被人挤开了,在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时候,温热的液体已经被灌入了我口中。

很苦,难道这是药?

猛得睁开眼,在我面前的竟然是陌生的男人,留着满脸的胡须,他看着我,眼神里竟然有怜悯。

我有些迷惑,有些不解。

我知道的那一男一女竟然都不在,喂我喝药的反而是个小丫头,即使如此,我还是将那些苦涩的药悉数咽下了。

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早让我死的,这些药,应该是疗伤的药吧。

喝下药,男人与我说话了。

“娘娘,你好生休养着,暂时娘娘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男人的话让我又惊,他叫我娘娘,那就是他也知道我的身份了?难道他是朝中御医?

我想问,却不敢开口,这里随便说一句话,都有可能引来更痛苦的折磨,但是我已将男人的样貌记在心底,只要离开,只要能回到宫中,我相信一定能找到他的。

男人离开了,他嘱咐那个小丫头,按时煎药,按时喂药,不得怠慢。

看着这年幼的小丫头,心里竟然很踏实,她让我想起了恬恬,如果恬恬在就好了。

闭上眼,不愿想太多,我要好好的休息,保持好体力,既然我能从洛王府逃出来,那我一定也可以离开这里,只要我的身体能承受得了,只要我是健康的。

接下来的两天,再也没有别的人出现,但是小丫头很尽心,除了每天按时喂我吃药,还做了可口的饭菜。

我没有同她说一句话,我怕自己不经心的话就会害了她,她只是一个不知情的小丫头,我不能害了她。此时唯有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

虽然身体依然很痛,但是比起前几天已经好多了,除了两只胳膊痛得厉害外,其它的部位,似乎不再那么痛了。

幸好是冬天,身上衣服穿得厚,要是单薄,只怕这双胳膊已经废了。

小丫头喂我吃过晚饭后就离开了,房子里又只剩我一个人,这些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从窗口看日出日落,看着从黎明到黑暗,又从黑暗到黎明。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睡得迷糊的我,听到了轻微的响声,这些日子的安静,让我的听觉敏锐了很多。

我的直觉告诉我,有人来了。

像前几天一样,我仍然装作还在沉睡,在我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就听得门被轻轻推开了。

反常,这太反常了,他们大白天不来,为何偏先晚上?难道是那个女人想除了我?

脚步声在床前停下了,我心却突然怦怦的跳。

另一种可能占据着我的心头,难道是凌霄回宫了?这来的人莫不是来救我的?

微睁开眼,可是房中一片黑暗,实在看不出来,只能隐约看出站着一个人影,好似是男人。

“芙蓉?”

这声音一出,我就猛睁开眼,迟疑的看着床前的黑影。

怎么会,这声音是齐宇轩,怎么可能是他?

‘齐宇轩、、’我想唤他的名字,可是却发现喉咙里却只有啊的声音。

我惊恐的伸手卡自己的喉咙,还是说不出声音,怎么会,我怎么会说不出话,我这是怎么了?

“芙蓉、”齐宇轩又唤了声,并打亮了火石。

我惊捂嘴,不敢置信的摇首,为什么我发不出声,为什么我说不出完整的话。

“我来救你了,别出声,我们现在就走。”

齐宇轩在看清我后,脸上一阵惊喜,他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

我不停的摇首,双手卡在喉咙上,我想告诉他,我说不了话了。

我泪流满面的看着齐宇轩,他将我抱起,并没再说什么。

这宅子里竟然没有太多的侍卫,他抱我出来,竟然都没有人发现。

原来后门外,竟然有以车在等候,黑暗中,隐约听出是大哥的声音。

心很痛,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大哥与齐宇轩,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都过去那么多天了,他们为何不早一点来救我?

有很多的疑问,可是我现在都无法说出了。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宅子,在颠簸的马车上,浑身又开始疼痛。

齐宇轩一直抱着我,他紧紧的搂着我焦急问:“芙蓉,你怎么了?他们是不是伤害你了?”

我无法回答他,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救我的人为什么不是皇上派来的人?为什么会是他,伸手颤抖的手,艰难的抬起,我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大手,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掌心。

喉咙里没有疼痛的感觉,想说的话一个都说不出。

我用食指在他手上轻缓的写道:“我说不了。”

齐宇轩愣了半晌,尔后猛得抓着我的手急道:“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怎么说不了话?”

我摇首,只是有几天没有说话而已,以前也试过经常不说话的,但是并不会像现在这样。

“梅兄,去医馆。”齐宇轩掀起车帘,朝前面驾车的大哥大声道。

“嘎”的一声,马车停住了。

“小王爷,怎么了?雪儿受伤了吗?”大哥拉开车帘急切的问。

“雪儿说不了话,我估计是被人下药了。”齐宇轩请听敢凝重道。

我心一惊,被下药,难道他们每天让我喝的药并不是疗伤药?

“那我们先去医馆。”大哥亦道。

我想告诉他们,我不想去医馆,即使真的被下药了,我也不想去,我现在只想回宫,想早点看到皇上。

“梅兄,稍等,雪儿不愿去医馆。”

齐宇轩抓着我的手,接着又问,“我们先带你去医馆看看,如果真是下药了,也好对症下药。”

我摇首,在齐宇轩手上写道:“我、不、去、医馆,我要回宫,我要见皇上。”

“皇上不在宫中,你回去也没用。”齐宇轩有些气恼似的道。

“我、、”我本想让齐宇轩他们送我到岳钊的宅子,但是现在我仍然不知道他们是敌是友,如果轻易的透露了皇上的住处,只怕会为皇上带来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