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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柳儿和念怡焦急的扶住我退后的身子,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言。如此我才明白,这就是皇宫,这就是地位,这就是权势,在这里,没有这些,说出对的那也是错。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身处其为的辛酸和无奈。

勉强撑起笑,缓声道“本宫无意打探什么,想来公主该是出来得久了,身子也乏了,早些回吧,师……”话于此,心底明显痛了一下,却是转口道“慕副将该是着急了”。

女子还想说什么,恰时,门外传来公公禀告“慕副将求见”。

闻言,女子面上霎时染起灿烂的笑容,提着罗裙,朝门口小跑着。

望着她的背影,我竟有一阵恍惚,多久前了,我好似也会这般等着师父下朝,一听到马车声,我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

片刻,高大的身影依偎着怀里的女子,二人并肩入内,我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不可置信的撑圆了双目,师父他……

呵……心下绞痛,没想到,再见,竟是这么嘲弄的景致,蓝翎,你该死心了,多傻啊,我用我的自由换取的竟是……蓦地,呼吸一滞,脚下不觉后退几步。

“末将参见娘娘……”末了,师父向我行礼,自始至终,他都垂着眼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更看不懂他的心思,是什么原因,让我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纵使不爱了,难道,就连面对的勇气也没有了吗?

见我未应声,师父继续道“公主在娘娘这里多有打扰,既然没事,末将和公主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语罢,没有等我言语,便携着女子转身离开房内,冬儿趾高气昂的更在后面。

我痴痴的看着二人的背影,这番瞧着,真真般配。

转而,房内只剩柳儿,念怡我们三人,方才的事,就算她们之前不知,如此也看出门道了吧,尤其是柳儿,她是事件的目睹者。

半响,我无力的开口“你们待本宫的情,本宫记在心里,改日会向皇上寻了理由,让你们出宫”。

闻言,二人错愕的看着我,片刻,纷纷慌张的跪下。

“娘娘……不管您心里怎么想的,奴婢这辈子是跟定您了”柳儿坚定的开口,贝齿咬着樱唇,眸子里噙着水汽。

“娘娘……呜呜……”念怡哽咽着“您是奴婢的救命恩人,没有您,就没有奴婢,奴婢誓死跟随娘娘,求娘娘收回成命”说着,二人以额顶地。呜咽着。

我颓然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心下放了心,她二人是忠心的。

良久,就这般坐着,目光涣散,神色微滞。总觉得面前的一切不是真的……师父他,就这么走了,还是拥着他的公主走的,没有只言片语,哪怕一句,都没有。

总以为,只要有爱,哪怕独处深宫,又怎样?我都不怕,凭着爱活下去,那一刻,我欣喜着,终不再孤身一人。

然,繁华落尽,丢了心,伤了情,却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温存。

师父……这个给了我三年爱恋的男子,这个给过我无数承诺的男子,这个让我身心付出的男子,终是抵不过岁月的间隔,生生将我的期冀全部收了回去,一丝一毫,都不留。

呵……这一幕,若是让箫兄看见,他定会嘲笑我,这就是我的坚持,旁人不屑,友人不解的坚持,可最后,下场不过如此。

“娘娘……”不知过了多久,我都觉着腿有些麻了,忽而,听柳儿道“该用午膳了”。

闻言,我没有应声,却是起身,道“备轿,本宫要去玉华宫道喜”。今日的喜事,又何止一家。说着,立起身,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可……娘娘,要用午膳了呀”柳儿不解的跟在身后。

我没有回身,只道“正好快去快回”我还愁没有合适理由呢“柳儿跟着就好了,念怡你留下收拾卧房”。那一片狼藉不可让旁人瞧见。

“娘娘……”忽而,念怡唤住我“这茶花糕?”语气里颇有些为难。

我忖度了一下,才道“收起来吧”。适才看了一眼,是封装的,可以存很久,纵使自己不会吃,可转手就扔掉……让人看见了……怕是不妥,更何况,此物可是出自太后之手。

闻言,念怡依言行动着,我没有再言语,只扶着柳儿出了门。

恰时,院子里的太监宫女闲聊着,听得一人道“这可怎么好?戚昭仪有了龙裔,可我们娘娘……哎……咱这未央宫,如今都快成了冷宫了”。说话的是一个宫女,她背对着我,唉声叹气,颇为沮丧。

旁边的宫女顺势道“可不嘛?你说咱们娘娘不是自寻死路吗?非要和皇上赌气”。

“闭上你的乌鸦嘴,娘娘待你如何,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问问,别的宫的主子都不把我们奴才当人看,可咱们娘娘却平易近人,就连皇上给的赏赐,也不少的分给我们,还为我们跟老嬷嬷讨公道,这样的主子去哪找,就算真是去了冷宫,我也是要跟着娘娘的”。一侧的公公狠狠地用手上的浮尘戳了刚刚那人一下。

“呸呸呸,好乖乖,说什么不好,非说什么冷宫,小心真去了冷宫”一侧的宫女急切的推了他一把。

“大胆,都活腻味了吗?你们……”霎时,柳儿在我身侧,愤怒的吼道,柔夷颤抖的抬起。

众人听闻,猛然转身,在瞧见我的那一刻,慌张的齐刷刷的跪下。

我嗤笑一声,不动声色的看着底下这一群人,心下冷笑,原来,并不是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会对你好,甚至,就连最简单的,说句公道的话也会这么难,将心比心,在这个冰冷的皇宫,永远不存在。

“哇……”忽而,见刚刚那个说着是非的宫女摔倒在地,呜咽着,想来是吓得腿软。

“求娘娘饶命,奴婢……奴婢……”她哆哆嗦嗦的开口,却是一句话都未说完整。

“你叫什么名字”话问出口,却是对着方才说话的公公。

闻言,众人小心翼翼的抬头,那人见在唤他,垂下头,恭敬的开口“回娘娘,奴才福宁”。

“日后,未央宫的杂事就交给你掌管。”我幽幽的开口。

“这……”公公诧异的抬眸,却在瞬间,俯首“奴才谢娘娘恩典,娘娘请放心,奴才定尽心尽力,不负娘娘重望”。

我点点头,又朝他身边的宫女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女子不敢抬头,只道“奴婢兰儿”。

“未央宫殿外的宫人就交给你管理了,日后,你就帮本宫看着,谁更有力气?”。

闻言,女子错愕的看着我,不明所以。

我看了一眼另外两个,低声道“其余的,就送去浣衣局,既然有力气说闲话,这样的才能如何浪费了,到浣衣局体验体验,日后才好分清是非。”语罢,携着柳儿朝大门走着。

“娘娘饶命……娘娘……”

“奴才知错了,娘娘……”

我没有回头,只道“记住了,本宫这里不需要闲人”。不再理身后斯歇底里的求饶声。

“娘娘……您……”柳儿似是想安慰我。

我冲她摇摇头,我不需要这些。往后的蓝翎,会放下所有怜悯之心,这个世上,你心慈手软,别人便会得寸进尺。

转而,入轿,看着起伏的轿帘,心下微动,是时候,为自己想想了。如今,怕是没人在意我的牵挂,也不再需要我的牵挂。

良久,轿子停下了,柳儿扶着我出来,四下瞧着,玉华宫的门口,不只我这一顶轿子,果真是母凭子贵。

“去通报一声,说瑾妃娘娘探望昭仪娘娘”柳儿上前,朝守在门口的宫人唤道。

片刻,又有宫女出来,引着我们入内。

柳儿小心的帮我挑开珠帘,霎时,声音自屏风后传来“妹妹来嫔妾这里,还通报什么?岂不生疏了?”

闻言,口上应着“戚昭仪如今可别再这么说,本宫受不起了”转而,绕至屏风后,一时间,眼前的面孔竟让自己顿住脚步。

见状,女子纷纷起身“参见娘娘……”。

余光瞥见床上的戚贵嫔正要掀开锦被,如此,我才猛然反应过来,摆手道“戚昭仪万万不可……”说着,抬步上前,立于床边“你如今有了身子可要仔细些,快在床上躺着”。转而,对底下的两个人道“都起来吧”。

“谢娘娘……”。二人同时开口。

“想不到士别三日,真真要刮目相看了”恰时,二人身后坐在角落的妇人直起身。堆着笑,手里死死攥着绣花帕子。来到我面前,俯身“臣妇给娘娘请安”。

近了,我才看清,呵……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故人……

嘴角牵起,柔夷拂过妇人的衣袖,道“丞相夫人如此大礼,本宫可受不起”。

闻言,夫人面上明显抽搐的一下,却是硬着头皮“娘娘哪里话,臣妇不敢当”。口上说着,身子缓缓直了起来。

我没有应着,恰时,床上之人开口“妹妹坐下说话,韵儿……”。

见此,宫女端来椅子,我落了坐,复又朝方才行礼的二人道“榆美人也坐”。我记得,第一次去祥宁宫请安,看到的背影就是她。转而,目光落于她身边的女子,呵……我怎么也没想到,霜儿会是她的宫女,柳儿说什么来着?义女?

既然是义女,将霜儿放在她身边也合情合理,只是如今瞧着,真真让我大吃一惊。

“谢娘娘”女子福身谢礼,自始至终,她的头都是垂下的,纵是如此,隐约仍能辨别出,是个美人胚子。这丞相的眼光,果真不错,心底不免冷笑,幸得自己逃了,不然,如今坐在那里,指不定是谁了。

“瞧我这记性”忽而,床上之人笑着开口“来,妹妹快尝尝这茶花糕,是大娘自家里带来的,和这宫里的可是不一样呢?”说着,打发韵儿给我送过来。

我摆摆手,戚贵嫔真会做人,明明早些日子,就送过我这些,可此刻,她偏偏不说了。

随即莞尔道“不了,本宫刚用过午膳,这茶花糕想来是姐姐喜欢的,如此,丞相夫人才会惦记着”。没想到,夫人这么早进宫,就为了送了两盒茶花糕?

“妹妹只尝尝,味道真不错呢”她推让着,自己也拿起了一块。

见此,我只好拿了攥在手里,听得榆美人开口“如今昭仪娘娘有了喜,怕是丞相府也欣喜起来,加之丞相公子亦是升了迁,果然是好事成双”。

闻言,我猛然抬眸,恰时,余光瞥到丞相夫人的目光,望过去,心下一惊,是夹杂着怎样的恨啊?才会让她这般恨恨的看着我。

呵……不过,我可以理解,丞相府自古都是文官,如今偏偏多了卿扬这个武将,她不知是心疼还是觉得有辱她的脸面,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也不知是我举荐的,再者,我也未料荀承佑会安排御前侍卫给卿扬,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略别过脸,榆美人依旧垂着头,可明明刚刚的话里,像是在提醒着什么?不过我没听出来。

目光不觉看向她身侧的霜儿,只见她紧抿着唇,纤指揉搓着手里的帕子,还是一如当初,谨慎的立于那里,眼底始终都瞧不见波澜,只是手上的动作,露出了她的紧张。

我真是也没想到,世界会这么小,绕了一圈,如今这皇宫,倒是聚齐了当日的众人。

“榆美人此话只在本宫这里说说便好了,让人听去了,还以为本宫是在恃宠而骄呢”霎时,戚昭仪不悦的开口“本宫有幸能为皇上孕育后裔,那也是本宫的福气”说着,看了夫人一眼“大娘不也常说,女子相夫教子,是本分,如今,本宫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而已”。

我仔细忖度着戚昭仪的,不免冷笑,看来,这戚昭仪的确不容小视,只不过几句话,不仅明了自己的贤良淑德,还在夫人面前炫耀,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怕是指的蓉婉仪吧,这丞相夫人嫡出之女都未怀上,偏偏她这个庶出的赶在了前面。

“是,娘娘教训的是,嫔妾一定注意”。榆美人恭敬的应着声。

恰时,一宫女进来禀报“沈容华求见……”

闻言,戚昭仪很是得意的应声“传……”。音落,复又看了一旁坐着的夫人和榆美人。

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心下微动,想来这榆美人该不是戚昭仪的人,那她……末了,目光探向一动不动的夫人,她像是例行公事一样,眼底未见一丝喜悦。

“呀……这里这么热闹了”恰时,沈容华进来,柔夷拂开身边的宫婢,扬起手上的帕子,俯身“嫔妾给两位娘娘请安,给丞相夫人问好”。

榆美人也早早起身道“见过娘娘……”。

夫人只点点头,戚贵嫔让了坐,彼时,众人又说笑起来,如此,我才恍然,原来,正四品的容华还轮不到这个丞相夫人给她行礼。末了,兀自摇摇头,难怪方才夫人那么识趣。

“妹妹”忽而,听得戚贵嫔对我笑言“可能姐姐有些唐突,只是嫔妾见妹妹身上的腰带精巧的很,喜欢的紧,不知妹妹可舍得将之送于我,留个纪念”。语罢,浅笑着看向我。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皆放在我的腰际,我本能的低下头,这幅腰带是舞衣上去下来的,平日穿的机会不多,柳儿手巧,将她改了改,便配在了罗裙上,未想,她竟会……

见我没有应声,她又继续道“往日,嫔妾也喜欢舞衣,只是跳的没有妹妹的好,况,这种舞衣可是沈妹妹家进贡给皇宫的贡品,是以,旁人都没这个福分”。

闻言,我才恍然,原来,这舞衣还是出自沈容华家的手。

我牵起嘴角,莞尔道“不是本宫小气,只是……这腰带是用过的,戚昭仪不嫌弃吗?”转而,目光看向一旁的夫人,她的眼底滑过一抹戾气,恍惚间,我仿佛知晓了戚昭仪的用意,她这个娘家未必能让她指望的上,如此,不过是在提醒着夫人。心下冷笑,好狡猾的戚贵嫔,上次茶花糕未果,这次又弄了这么一招……

“姐姐这是什么话?”戚贵嫔嗤笑着,道“若是嫌弃,怎会开这口?”说着,凤目噙着笑,若有若无的瞥着众人。

我有些为难,这真是应也不是,不应还不是。蓦地,眸子探向榆美人,神色微动。恰时,榆美人抬眸,小声开口“娘娘也腰带,确实好看……”说着,目光对上我的,杏眸微转,道“只是嫔妾没有这福气,得了这样的赏赐”。转而,复又低下头。

我冷笑一声,如果说戚贵嫔狡猾,那榆美人便是聪明,竟能猜想到我心之所想,确实,我想拉她做借口,可如今,她这话说得,竟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倒叫我不知所措了。

忖度了片刻,我复又牵起笑,对着床上之人道“既然如此,本宫再说什么,就是本宫小气了,这腰带既然戚昭仪喜欢,那便送与你,不过……”说着,目光打量着她,笑言“依戚昭仪现在的身子,怕是戴着不合适了吧”。她非要这般,我也得把话放在明面上,这么多人听着呢,不过是她戚昭仪强要,我可没那么情愿。

闻言,女子面上微动,却是片刻,笑言“妹妹莫要取笑嫔妾了,方才大娘还说要多加小心,如今嫔妾也徒增娇贵了”。

“姐姐这是哪里话”一直坐在身侧的沈容华忽而开口,巧笑着“您是元朝的娘娘,本就是娇贵之身,如今有了龙裔,太后和皇上可宝贝着呢”说着,柔夷掩着嘴角的笑,继续道“看昨日把皇上急得,还真是羡煞众人呢”。

一时间,房内的人都更着笑起来。

我瞥了一眼沈容华,这个女子,如今看来,不仅胆小,还很愚蠢,还嫌这里的暗斗不够汹涌吗?

我没有应声,只让柳儿解下腰带,又有宫女给我拿来一条普通的。

“呀……”韵儿接过去,忽而惊叫出声“珠子掉下了一颗”。说着,低头看着地面。

我闻声望去,恰时,玉珠滚落到霜儿的脚下。我恍惚想起,在未央宫时,自己因着公主的话,手里一直攥着腰际的珠子,想来是手劲大了,才会掉下来。

“没关系,让丫头去缝上,本宫暂且不方便带,只喜欢,想随时都能拿出来看看”。

恰时,听得一直恭敬立在那里的霜儿道“让奴婢来吧,奴婢自小做的就是这个”。说着,捡起脚边的玉珠,目光探向床上之人……

闻言,女子没有应声,想来,她也在忖度着霜儿此举何意,忽而,夫人在一旁打趣“戚儿,莫不是忘了家中事宜,这霜儿可是李管家的徒弟呢”。

如此,女子的神色才缓和了些,只道“韵儿领着去吧,她不知道地方”。

随之,二人缓缓离去,而我却有些不安起来,总觉得方才榆美人淡定却又笃信的表情让自己心生恐慌。

又过了半响,众人说笑着,戚贵嫔把玩着宫婢缝好的腰带,神情自若的吃着才茶花糕,我悄然起身,道“本宫出来久了,不打扰戚昭仪休息了,改日再来”。

女子才想出声,却听外面宫婢禀告,柔昭仪求见,我回眸看了一眼,没想到,柔昭仪会来的这么晚。

“传……”戚贵嫔应着声,忽而神色微变,惊叫一声“啊……”,猛地捂上肚子,手里的茶花糕早就掉在了地上。

“娘娘……怎么了?”韵儿焦急的扶住女子摇摇欲坠的身子。

“肚子……肚子……疼……”戚贵嫔气息微弱的应道,黛眉紧蹙,额上渗出汗珠,贝齿咬着樱唇。

“太医,快去传太医”夫人见状,慌张的朝外喊着。

“啊……好疼……皇上……”女子痛得蜷曲着身子,口中一声声唤着。

彼时,众人都移步到了正厅,卧室内孟太医已在诊治。差了宫人去传皇上和太后。我疑惑的思忖着,究竟是谁这么快忍不住了,转而,目光探向泰然自若的榆美人,她的面上没有波澜,仿佛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抬眸,在看见我的那一刻,却是一笑。

我别过脸,心下微动,这笑太过张扬,难道是她?

“诶呦,这可怎么办是好?皇上若怪罪下来……”末了,坐于一侧的沈容华慌乱的絮叨着。

“沈容华这是什么话?太医都没得结论,你却抢着让皇上治罪”。进来不久的柔昭仪霎时打断她,片刻,复又嘲笑道“莫不是戚贵嫔如此,是你沈容华帮的忙?”

“我……没有”沈容华红着脸,窘迫的不知该如何言语。

我暗自冷笑,这个胆小的女子,怎么说我都不会相信是她。可这个时候,她就该乖乖等着,旁人才一句,便让她露出马脚,这等神色,不是她也不免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