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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太医到了冽王府,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子迎了上来,“您终于来了,王爷那可等急了!”说着,便领着太医进去。

钟离伊躺在榻上,对在一旁不停走来走去的独孤冽道:“你别这么晃的,让我看着晕!”

“是不是想吐啊!”独孤冽笑着问,又回来坐在榻边,握住她手,“我们有孩子了!”笑得有几分傻可爱。

钟离伊也笑起来,从没见过独孤冽这模样,“等太医来瞧了,确定了是,你再喊也不迟啊!”

“王爷!”是书蝶的声音,“太医到了!”

“快请进!”独孤冽是真急了。

书蝶放下帷幔,而钟离伊伸出手来,让太医给自己把脉。

常太医轻搭在钟离伊手腕,缓闭上眼,忽然眼皮轻轻一跳,只唬得在一旁的独孤冽心一惊,“太医,怎么样?”独孤冽急问。

常太医手一抖,“王爷……”话竟有些支吾起来。

“王爷,您让太医好好切切脉啊!”书蝶看不下去了,独孤冽这么急着问,太医哪敢不小心翼翼的,要一个不小心,还弄错了。

“王……王爷!”常太医哆嗦地道,“容臣再把把!”

钟离伊躺在榻内,也看见独孤冽那焦急样,不由得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王妃莫紧张!”终于,常太医收回了手,眉里有些寒意,回头对独孤冽道:“王爷,还是出去说吧!”说着,便往外走。

钟离伊听这话,似大有文章,心被谁高高抛起,一直着不了地,“太医,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王妃,无事!”太医忙答。

独孤冽轻拍钟离伊手,道:“没事,你先歇着!”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凉意,又对书蝶道:“你照料好王妃!”说着,便请太医外间说话。

“王妃只是这些天劳累了些!”常太医道。

独孤冽不信,“她不是有孕了?”

“恶心而呕吐的情况,也不一定是有孕才有的!”常太医低头,不敢看独孤冽。

“你肯定?”追问,却看到常太医点了头。心顿时跌了下来,坐下,“那就请太医给王妃好好调养调养吧!”

常太医开了张方子,独孤冽让下人去煎药,又让人送他回去。

书蝶走了出来,见着那方子,有一失神,半晌才对独孤冽道:“王爷,书蝶去给王妃煎药吧!别人经手,怕王妃不肯喝的!”

独孤冽点头,把方子给了书蝶。

进屋时,只觉得心里空着。呼吸,有些空落落的。走到窗前,想关上窗子,却看到天上那月圆了。

腰被人环着,似有一片冰凉,身微一颤,钟离伊柔声起来:“是不是没有……”她的声音,略有些失望,只是强装着淡然,贴在他后背,想从他身上汲取些温暖。

艰难开口,“对不起,钟离伊!”把她拉入怀中,捧起她脸,苦涩地喉中轻轻道着:“我是不是太急了些?”见钟离伊摇头,又道:“我很想要一个孩子,要一个你跟我的孩子!只有那样,我们才是完整的!我想给你一个家!有我,有我们的孩子!”在宴会上,看到离玉和独孤若寒,就想着,要是自己和钟离伊有了孩子,一切都圆满了!

钟离伊深深望着他,他的眼里,似乎有些湿润,轻抬手,想帮他抚平眉间的皱,却被他握住,送到唇上轻轻吻着,凉意的手尖,让他心疼,“月儿,你愿意有我们的孩子吗?”

钟离伊心一颤,他叫自己“月儿”,似乎好多年前,也有人这么叫过自己,只是不记得是谁了。“我们会有的!”唇有些抖颤,“冽,我爱你!”

脸上、身上俱是一僵,这一回,她是清醒着的,她的话,深入骨髓、融入离魂。

“王妃,把这药喝了吧!”书蝶已经忘了这话说了多少次了,可那个人已经不理她的话,自去书房找她的东西去了。

书蝶哪能这么容易让钟离伊溜了,更何况她还向独孤冽保证了,一定让钟离伊喝下去那碗药。自从那日常太医来过后,独孤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让钟离伊做一点事,谁有事,也不能去打扰她。

书蝶使出了全身解数,可钟离伊仍是不理自己,无奈何,书蝶只得道:“您要不喝,等下王爷回来,就不会这么好了!”独孤冽哪有这么好说话,直接给灌的。

“你先搁那!”终于,钟离伊开口了,“我把这本书看完,我就喝!”手头拿着本厚厚的书,朝书蝶扬了扬,似在说着自己有多么的认真。

才扬起来,书就被人夺了去,力道太大,而自己人也被带倒,落入那宽厚温暖怀中,而她,笑了起来,一点也没有惊慌。

“你还笑!”头上那人话里似有些薄怒。

钟离伊点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摔着的啊!”突然看到他慢慢皱紧了眉时,心里感觉不妙,却脸上还是笑着道:“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不答话,却把眼转到书蝶手中。

钟离伊随他眼望去,眉蹙起来,“那个,书上,有个问题想问你!”找个事,转移一下他的注意也好,药,一向不喜欢。

偏这时书蝶不识时务的叫了起来:“王妃,药快凉了!”

钟离伊狠狠瞪了书蝶一眼,再看独孤冽时,却难得的有可怜表情,“冽,那个……”

话还没完,独孤冽冷然声果然就起来了,“书蝶,把药端来!”

早就知道他回来没什么好事,钟离伊心里想着,抬手想推开独孤冽,谁料却被他紧紧扣住了,“不要动!”独孤冽脸色不太好看了。

书蝶把药送过来,就掩门出去了,反正,有独孤冽在,不怕钟离伊会不喝那药。独孤冽,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个王妃。

独孤冽端起那碗药,先是闻了一下,药香,很不错的。再看着那个连连摇头的人,原是冷冰的唇角微微扬起,眼里却还一如沉潭。“喝了吧!”三个字,也不多了。

“冷了吧?”钟离伊小声的问着,这药一直温着,不会冷得那么快吧?但还是希望着。

“没!”独孤冽端近了那碗。

“好苦的!”鼻先皱起,眼再闭上,“我可不可以不喝?”感觉那碗仍在,终于一手轻摇着他,“我又没病,再说了……”脸羞赧起来,但看到那药时,闻到那股味道,胃里又翻腾了起来,急推开独孤冽,俯身干呕了起来。

忙放下药碗,慢慢抚着她额头,一手轻轻揽她,“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冽……”钟离伊顺了过来,依偎在他怀里,“我能不能不喝了?一闻到那药味,我就想吐!”娇颜羞透,又对独孤冽道:“我们会有孩子的,不要这药好不好?要不今晚,我全听你的!”最后那句话,已经弱到自己都听不到了。

空气里有些暧昧起来,独孤冽心神微微一漾,但也只一时,不管钟离伊,只道:“药凉了!”

钟离伊点头,“是啊!”

钟离伊瞪眼望着他,却无可奈何,他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举动。

最后一口药时,钟离伊终于开口了,“我自己喝!那么苦的……”自己怕吃苦的,可也不愿他如此一口一口的喂自己,说着,乖乖喝下那药。

独孤冽放下药碗,“好好吃药!”

“不苦吗?”那一种苦,只不知为何,今日会有些甜。钟离伊仰起脸,望着他,眉似乎轻快的扬了起来,“我还要喝这药多久?”

唇上,还两滴药汁,而那人却未有所觉,眼里微有笑意,“我不知道苦!”不像她怕苦,他是不知道苦,或者说,麻木了。覆她唇上,轻轻吮去那药汁,浅浅辗转着,品尝着她所说的苦,只为何自己还觉得甜若蜜?

叩门声起,钟离伊忙推着独孤冽,“冽,有人来了!”

独孤冽皱眉,“越来越没眼色了!”放开钟离伊,“进来!”

来人是书蝶,见着钟离伊,便道:“王妃,楚夫人过来了!”

钟离伊才想起来今日离心约了自己去寒王府看离玉,听了书蝶说,便点头,“你去跟姐姐说,我马上就来!”

书蝶出去,独孤冽盯着钟离伊,“你去老五那?”话不复刚才那般柔和,还有了几分生冷。

钟离伊微一怔,只一笑,“总得去看看离玉的!”

独孤冽把她往怀中一拉,“你不怕遇见老五?”下巴抵在她发上,话却有些强硬。

钟离伊轻扬秀眉,眼里笑意深了些,道:“要不,你也去?”

“哼!”独孤冽冷哼声,“今日莫氏兄妹会进京,你早些回来!”

寒王府里,离玉抱着手炉与她的两位姐姐闲聊着,浅紫色玉簪下,那小巧美人脸有些圆润起来,益发衬得她娇美。

浅清进来,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青衫女子,微有些惊异,对离玉道:“王妃,王爷说您爱吃青梅,特命人送了过来!”说着,呈上一碟钟离的青梅。

“有劳王爷费心了!”离玉笑着,让浅清下去了,对离心道:“大姐,你尝尝?”说着,拈起颗梅给离心。

离心连连摇头,“看着都酸牙!你呀,人说酸儿辣女,你这胎定是个男孩!”

离玉笑着点头,“是儿子就像他,像他那样温和君子一般,姐姐,你们说好不好?”又看着钟离伊,“二姐,你怎么不说话呢?”钟离伊话是少,但也没想到她今天会这样少的话。除了进来时说了两句,就再也没说过了。

钟离伊望着屋外,那些兰,仍是幽幽静静。听到离玉唤自己,忙回头,浅笑道:“何事?”

“二姐,”离玉甜甜一笑,“大姐说,妹妹这胎是个男儿,二姐说呢?”离玉天真起来,也确实娇憨可爱。说着,让人把那碟青梅送给钟离伊尝尝。

“男儿也好,女儿也好,都是你们的孩子啊!”钟离伊望着那碟青梅,忽然觉得有些心里痒痒的了,于是去拈起青梅送入口中。

这一来,离心惊看着钟离伊,“离玉,不酸?”看她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不禁也跟着咽下口水。

钟离伊摇头,“很好吃啊!”最近好像胃口很怪,什么都喜欢吃,说着时,又是一颗青梅。

“咂!”离心看得,忽然想起一事,“钟离伊,你不会也有了吧?”

“啊!”离玉先惊了起来,望着钟离伊,“二姐,你……”

钟离伊脸一红,忙摇头,“胡说什么呢!我没有!”不理会她们两人的目光,仍自是去吃着青梅,只不多时那碟青梅离玉反没吃,她吃了大半。

离玉见钟离伊这么爱吃,便笑道:“改天,我让人送点给二姐!”

离心轻拉拉钟离伊衣袖,“钟离伊,你们真没有?”

钟离伊摇头,抬眼却看到门口独孤若寒正望着自己。月白色衣,他一向如此,眼里闪过一丝的惊喜,但很快隐了下去。钟离伊甚至都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四嫂和楚夫人过来了!”独孤若寒笑着进来,走到离玉身边,极自然地问道:“今天怎么样?”见那碟空空,便又道:“你果然喜欢吃这个!”

离玉点头,“多谢王爷记挂着!”

钟离伊见独孤若寒回来了,想起独孤冽的话,于独孤若寒也只是淡淡一笑,那笑里有些勉强。

“钟离伊,我们过来也坐了些时候了,冽王临出门前还反复交待要早点回去,要不我们先回去?”离心笑着道,“看着天色也不早了!”

钟离伊点头,对独孤若寒与离玉道:“我与姐姐先回去!”说着,便起来。

离玉看了独孤若寒一眼,见他只望着自己,便一笑,“那二位姐姐,离玉便不远送了!”见离心与钟离伊都起了身,便又道:“姐姐若无事,还来陪陪小妹,可好?”

钟离伊点头,离心道,“那是自然的!玉儿可是姐妹里第一个当妈妈的呢!”

钟离伊与离心出了门,离玉笑着对独孤若寒道:“王爷,玉儿不想吃青梅了!”话里有些撒娇,轻轻说着,眼底里却有深深叫人看不出的神采。

“吃了那么些,也该腻了!”独孤若寒似是宠着离玉,“京里最近有些小点心,我去找来给你如何?”送着离玉回房,对浅清道:“陪着王妃,我去去就回!”

怀民呈上茶水来,莫无心接过茶,打量着冽王府,终于一笑,“王爷,你这府里,连个女子都没有?要不要无心从莫家堡挑几个过来?”

“不必了!”独孤冽道,“他们真是姜国后人?”茶叶飘浮着,眼前却浮出那人淡淡笑。

望着独孤冽,嘴角隐隐有了笑意,何时起?莫无情仍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十国之乱平定后,除姜国之外,其他七国,都臣服于大明。姜国,是最后一个。姜国国主倒没什么能耐,靠的全是那个铁腕太傅韩越。姜国被灭后,韩越被俘,却拒不降明,最终落了个满门抄斩的结局。可是,却有个养子存活了下来,他名为王靖!”

寒潭眸子微微眯起,王靖!脑中有这个名字!王苑之姐弟的父亲就名为王靖,此王靖,是彼王靖吗?

莫无情又接着道:“不知是谁,把王靖是韩越养子的事隐了起来,看来,朝中姜国遗民,可不止王苑之姐弟二人啊!”

“一一除去!”他们的存在,会危害到天下。杯握在手中,有些轻响。再看莫无情,有些冷笑意,“木醉香是你们什么人?”那一日,木醉香所说的,十国之乱,而今看来,不是巧合。

莫无情没有丝毫意外,“木前辈帮我们查到王靖的!至于她是什么人,抱歉,莫家堡无人知道!”

一股味道飘进来,莫无心闻到了,心一动,眼里怀疑起来,“王爷,你府上有人病了?”

独孤冽也闻到了,只道,“是药,最近钟离伊在服药!”只淡淡道,起了身,去后院里。却没看到书蝶,只见独孤原在熬着药,便冷了眉,“书蝶呢?”

“回王爷话,她有点事出去了。”独孤原忙答。

“嗯!”点了头,“你好生看着火!”

莫无心也跟了过来,见着那药,眼里闪过喜色,回了厅中,莫无心笑了起来:“恭喜王爷啊!府上要添丁了!”

独孤冽点头,眼中终于有了笑,虽只是淡淡而过,“多谢!”

“王妃呢?”莫无心又问。

“她去看钟离玉了!”

“有身子的人了,不能到处跑的啊!现在王爷就在身边,也不会再有什么千里追王爷的事了吧!”取笑着钟离伊,当日虽与钟离伊没什么交情,但那样一个女子也是她莫无心所喜欢的。

“有身子?”独孤冽摇头,“还没呢!”

“那不正熬着安胎药嘛!”莫无心疑惑了起来,“你不会告诉我,你这府里还有其他女子怀了孩子?”

惊诧了下,莫无情已经去端那药了。

“太医说,钟离伊还没有怀上!”独孤冽眼里闪过些疑问,当日常太医的举动,有些反常。只是当时,自己一心想着钟离伊,哪会去顾及其他。

“那是安胎药!”莫无情一字一字的道来,“无心的鼻子专闻药香,王妃的鼻子,专闻酒香,这都是木醉香调教出来的!木醉香是个奇女子,就连书蝶,也是她教的易容之术!”

笑已经不再有了,独孤冽愣了下,终于从衣袖里取出那张方子来,“这是什么方子?”

莫无心看了那方子后,惊道:“这是堕胎药的!”

才出了寒王府,钟离伊便顿足,只因眼前那人。

离心有些惊讶,“寒王爷!”失声喊出,却忘了身边的钟离伊。

“楚夫人,能让本王与她说点话吗?”独孤若寒笑着道,“只一会就好,不会占太多时间!”若说,独孤冽与钟离伊的伪装是冷,而独孤若寒则是笑,温暖的笑着,如阳光般,任谁也不愿违了他意。

离心看了看钟离伊,见她并未说什么,便道:“那好,我先上车!”说着,便先上了马车。

空气里,似飘着兰花香,一如寒王府院中那些。独孤若寒无话,只认真的看着钟离伊,像是要把她刻在脑中一般。

淡淡一笑,不去看他眼,“寒王有事吗?”

可他无话,仍只是看着她。钟离伊的眼中,笑意浅浅生起。

“若无事……”风一起,吹得蔓蔓青丝轻垂下来,钟离伊忙抬手拢去。

他的手比她更快,帮她把发拢在耳后,轻柔至极。

钟离伊微怔一下,既而笑道:“寒王,多谢!”

“何时起,你我这么生疏了起来?”独孤若寒温柔的笑道,“如今可还好?”

话虽是温暖的,可钟离伊听在耳里,却心上生起寂寞,是覆上了尘的寂寞。钟离伊点头,“一切都好!”你也该好了啊!

“可我,不好!”独孤若寒的声音,仍是温暖着的,就连脸上,都仍有笑意。

“我该回去了!”钟离伊想逃,这样的独孤若寒让她觉得很内疚。

似是看透了钟离伊想的什么,独孤若寒只是一如从前那般笑着道:“我喜欢你,因为,在你面前,你我都不须去伪装什么,而今,为何变了?你为何要躲开我?难道,连朋友,你都那么吝啬吗?”

钟离伊心一跌,还是那样的吗?“离玉,值得你去喜爱的!”轻轻道,终于望着了那双眼,笑意愈浓。

独孤若寒张开臂膀,想抱她,但终是自己双手相合了,只余那冷清又淡然的空气,“当初,我说你在四哥面前那么强装着自己,而今,你在我面前,如此了!我只想你能如前一般待我,可你,不肯!”昔日,字字句句,都在耳边回响,可她不肯再与自己谈笑风生了。

“对不起!”钟离伊的道歉来得很快,就是在独孤若寒说完话后,飞快的说了出来,似乎早有准备的。

“我不要你跟我说对不起!从来就不要!”独孤若寒紧着道,“从来,你我之间,一直是我欠着你的!离玉学你,我怎么看不出来!只是,我想着,有个你的影子陪着也好,我这生,得不到你了,那就伴着离玉吧!可为何,终放不下你?”

红尘滚滚,这一世,遇着你也好,只你路过了我。默默然,“你早就跟我说了你的心,我早明了的。你放心,我会好好待离玉的,只要她安分着。而四哥,既然你嫁了他,当日又那般为他逼了我,我会如你所愿的!”独孤冽望着钟离伊,心里却在问着,那些,真是你所愿?

望着他,眼里终于有了些痛意,他怎么会没看出来离玉拼命的学自己,“我以为,以为你和她应该很好的!离玉很好的!”反复说着“很好的”,其实,真的很好吗?不再看他,抬头望着天上,虽是秋阳了,但还有些眩晕,只强撑着,眼里的淡然,不复存在。

独孤若寒想说什么,却见她脸色苍白着,顾不得其他,握上她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