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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来,四海是发包方,恒江是承揽方,这是两个只在合同规定期限内存在合作关系的商业团体,合同解除后,两者之间应该没有任何内在纠葛。

现在魏雪琪身兼两职,一旦双方出现裂缝,魏雪琪将代表谁的利益来说话呢?

除非,四海和恒江本就是一家。

游乐斋还不知道,龚志跃、魏雪琪背后的真正老板就是林磊,而林磊却恰巧在四海和恒江都拥有股权。

“游总”魏雪琪心知这时游乐斋是在猜测着她身兼两职的事,道“今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

“没问题”游乐斋知情识趣,他不愿在这种还没有和其他人建立默契、获得认同的情况下贸然就一些敏感问题发表自己的看法,遂含糊的说道“都是集团的人,自然要相互关照了。”

喻德水岔开话题道“我们去隔壁等唐朝辉吧。”

史建生连忙起身道“我为两位老板带路。”

韩东聪明过人,他意识到游乐斋要在隔壁和唐朝辉见面的用意,是不想让唐朝辉和恒江集团的人朝上面,免的双方都尴尬。

所以他一到下河街,就直接把唐朝辉引入了隔壁的雅厅。

等韩东退下后,游乐斋就开门见山的说道“小唐,我已经和恒江集团谈好了,得星公司将择日重回集团。”

唐朝辉闻言脸『色』一变。

片刻后,他才言不由衷的说道“是吗?游总,那我要恭喜您了。”

“恒江的条件只有一个”游乐斋叹了口气道“因为这个条件牵涉到你,这就使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

唐朝辉并不愚蠢,他立刻就听出了游乐斋的话外之音,道“您不用犹豫了,其实,从福耀的那批员工回到恒江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今天的结局了,为了公司的利益,为了公司数百名员工的生计,您只能这么做,回去以后,我就会准备一份辞职信的。”

喻德水见他做的干脆,忍不住『插』道“小唐,你想过没有?经过了这件事后,在滨河市内,在整个建筑行业中,你将很难找到事做的,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唐朝辉强笑了笑道“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准备先休息一段时间,让自己轻松一下,至于说以后该怎么办,再说吧。”

游乐斋适时接道“这样也好,不过,如果你愿意改行的话,眼下就有个机会。”

唐朝辉心中一动,问道“改行?不错,建筑这行我的确是没有机会了,游总,您说说看,我今后该做哪行才能有所发展呢?”

“你这个人啊”游乐斋笑道“在待人接物方面,你确是一把好手,如果在其它行业,你肯定是搞公关的,如果你愿意的话,这家‘下河街餐饮店’的老板姓史,我和喻董都认识,关系也不错,只要我们开口,史老板决不会亏待了你。”

“那倒不用了”唐朝辉是坐车来的,他在车里并没有注意到餐饮店的规模,因而拒绝道“这间门面就这么十几平米大小,游总不瞒您说我还有点积蓄,将来实在没办法了,也能开一家这样的餐馆,自己做老板总胜过给别人打工。”

游乐斋也不解释,只道“先谈谈吧,服务员!”

一名小姐应声而入“老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游乐斋道“我想见见史老板,麻烦你了。”

“是”那名小姐鞠了个恭后转身而去。

不一会,史建生就走进了房间。

“史老板”游乐斋起身相迎并介绍道“这位是唐朝辉,唐先生。”

唐朝辉见惯了场面,他也站起身来和史建生握了握手。

“小唐是我的得力助手”游乐斋等两人坐定便继续说道“为人精明能干,是个干实事的人才,所以我才担心会埋没了他,史老板,你正是大展宏图之时,不知你是否愿意收留他呢?”

喻德水亦附和着说道“不错,小唐这个人我很了解,他是个人才。”

“没问题”史建生豪爽的应道“两位老总都开了金口,我能不答应吗?如果唐先生不嫌敝店太小的话,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唐先生明天就可以来上班,我会吩咐下去的,从明天起,敝店就多了一位唐副总经理了。”

唐朝辉顿时被这三人唬的有些『迷』糊了。

他想好歹也是个机会,遂敷衍着说道“好说,好说,史老板,以后就要请你多多关照了。”

“你是两位老总一起推荐的,我信的过”史建生转向喻、游二人道“而且你以前又是做建筑这行的,喻老总,游老总,明天我就要请唐先生代表敝店去恒江洽谈项目的事,二位老总没意见吧?”

喻德水笑道“哪敢?小唐,现在你是史老板这边的员工了,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朝辉忙道“但说无妨。”

喻德水收起笑容正『色』道“首先,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各为其主了,该属于恒江集团的利益,我和游总都将寸步不让,同样的,该属于史老板的利益,你也必须坚持原则,这是大前提,只有在这个大前提下,我们才能通过洽谈达成共识,为今后的合作打下坚实的基础,你是业内人士,该知道怎么去争去谈,再着,史老板的这个项目,待会他会跟你详谈,在这里我先交个底。史老板已经买下了这一线的门面,也正准备收购这些门面后面的地皮,然后拟建一栋二十层上下的宾馆,即‘下河街大酒店’,总投资约在一亿左右,不过,我想这些都难不倒你,毕竟你是业内出来的人嘛!小唐,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啊。”

“一亿?我没听错吧?这个项目要是落到我的手里,该会有多少好处落到我的口袋里呢?”唐朝辉又开始了习惯『性』的盘算。

很快的,他又省起自己已不是包工头,他以前所熟悉的那一套聚财方法在这里也起不了作用了,遂媚笑着对史建生说道“真没想到,就这么一间不起眼的小门面,竟然会有史先生这样的人物,下河街真是藏龙卧虎的好地方啊!您放心,我唐某人做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决不会出卖朋友,也随时准备着为了公司――酒店的利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史建生很想问问谁才是你唐某人的朋友,但嘴里却旁敲侧击的说道“唐先生,谢谢你愿意为酒店效力,着这酒店是我和另外几个朋友合开的,大伙各占百分之二十的股分,等项目的批文下来后,大伙会推荐出一个适当的人选来担任总经理,我希望唐先生今后能配合总经理的工作,把酒店的业务做好、做大。”

唐朝辉心道这还用的着推选吗?本人就是那当总经理的料,你们又何必推来选去的那么麻烦呢?不过这话他也没有说出来,只暗暗的了决心,要以优异的成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道“那当然,我是酒店的员工,自然要绝对服从总经理的安排。”

史建生又转过话题问道“你有驾照吗?”

唐朝辉越听越兴奋,道“有。”

“酒店新购了两台车”史建生沉呤片刻道“不日就能到货,不过,酒店暂时还没有聘请司机,车来后唐先生先开一部,哈哈,要你又做司机又跑业务,麻烦了。”

“没关系的”唐朝辉已是乐翻了心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一个这样的结局。

现在他不但做了这家资产过亿的大酒店的副总经理,而且马上就能有车开,这和他在得星相比,相差何足以道里计?

到这时候,他才想起这一切都是来自喻、游两位的极力推荐,道“喻董,游董,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既然知道是个好机会”游乐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点拨道“那就要好好的珍惜了,一个人的一生中所面临的机会不是很多,所以我们才要好好的去珍惜,免的失去了才知道要后悔,小唐,容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这个人聪明、能干,但就是有时聪明的过了头,导致忘记了要遵守一些规则,现在,难得史老板看得起你,你可要好好的抓住它,以为自己开创出一方新的天地来。”

唐朝辉闻言『露』出深思的神态道“游总,这可是金玉良言,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用人不疑”史建生接道“我相信两位老板的眼光,也相信唐先生将用他的智慧和忠诚为酒店效力。”

仿佛怕是失去了什么似的,唐朝辉急忙衷心表白道“那当然,食人之禄,忠人之事,这是每一个员工应有的职业道德标准,请史老板放心,那种背叛老板、背叛公司的事,我唐某人是再也――是决不会做的。”

在喻、游两人的暗示下,史建生很快就意识到要驾驭似唐朝辉这样的人,就必须在示之以利的同时晓之以威。

他发现在唐朝辉这种人的眼里所见到的,永远只有利益,正所谓利之所在,也就是他唐某人的命门死『穴』所在,处理好了,那这位令龚志跃头疼不已的人物,也未尝不能给酒店做出其相应的贡献。

“那好”喻德水对游乐斋使了个眼『色』站起来道“小唐,你就陪史老板谈谈,我们还有应酬,先走一步了。”

两人出了雅厅立刻转到了隔壁。

隔壁的包厢里,游乐斋看龚志跃等人谈笑正欢,遂问道“龚董,还没点菜吗?”

“你没来我们怎好擅作主张?”龚志跃笑道“反正时间还早,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对了,唐先生答应了吗?”

“他不答应行吗?”喻德水把会面的经过详说了一遍,道“他这个人最现实了,况且史老板又答应让他做副总,还配了车,这么好的事,他永远都不会拒绝的。”

龚志跃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我和他总算宾主一场,该做的我都做了,就看他如何去把握了,希望他不会给史老板添麻烦。”

阕绍文见龚志跃似乎还有点不放心,遂劝道“应该不会。以前唐朝辉之所以能在恒江搞风搞雨,就是因为他熟悉建筑这行,也在这行形成了一定的关系网,而且对集团的运营『操』作也有一定的了解。现在不同了,他在史老板这里,所接触的,是完全陌生的酒店行业,他周围的员工完全不知道他是何许人,只会对酒店忠心耿耿,等他熟悉了这个行业,熟悉了酒店的人和事,那时酒店的规章制度都已走上了正规,他再怎么弄也是无济于事了。”

“还有一个好处”梁重阳接道“把他放在我们看的见的地方,到将来有什么变化是我们也好采取措施,或引导他走上正道,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希望我们的这番苦心没有白费吧。”

龚志跃倒没想到还有这么多讲究。

随后,游乐斋请来小姐点了菜,上了酒。

自然而然的,众人的话题又转到了史建生的这家“下河街餐饮店”上。

等到众人都已酒醉饭饱,魏雪琪首先告辞第一个离开了餐饮店,然后驱车直奔滨河路三十五号看望在家的刘静文。

胡琳给刘静文请的保姆姓陈,是滨河市家政服务中心的王牌保姆,比刘静文稍大两岁,有三级厨师资格,月薪一千元左右。

当然,以王家的现状,也不会在乎这每月一千元的支出,但令刘静文感到很不自在的是,她平时做惯了家务活,现在突然来了个家务样样皆通,还接受过专门培训的保姆,总觉着有那么一点别扭。

王家总共三个人,大儿子林磊去了日本,小儿子王木已进贵族学校读书,留在家里的,就只有刘静文一个人了。

象这样的一个家庭,新来的陈婶怎也弄不明白他们是否有必要花每月一千元把自己请来。

根据陈婶的观察所得,这个家庭似乎并不是很富有。

陈婶经验丰富,她为很多有钱的主顾做过事,主顾家里有没有钱,她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来。

她听刘静文说过,这家里还有两个男孩子。

不过刘静文对她两个儿子的状况却只字未提,孩子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等等,陈婶是一概不知。

虽然,这样的一个家庭令陈婶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心,但身为保姆,职业准则不允许她多说多问,所以她只能把这一系列的疑问闷在心里。

好在当初接受这个委托时,她是在家政服务中心办理了正规手续,只要她在为客户服务的期限内不失职,或者做了有违职业道德的事,她就可以在合同规定的一年内享受每月一千元的薪资待遇,即使是客户反悔不支付她的薪资,家政服务中心也会承担全部的责任的。

王家的房间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十个平方,家具更是少的可怜,比起那些住别墅、坐小车的主儿来,,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所以王家的家务活在陈婶的眼里,确是不在话下,更何况那勤快的有些过分的主人还时不时的抢去了一些家务活呢?

每天早晨,陈婶都要出去买菜,可是等她买好菜回来,却发现家里的家具已被刘静文抹了一遍,房间里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到吃完早餐洗碗、收拾厨房的活自然是陈婶做了,但等她从厨房一出来,却发现家里本就不多的桌、椅又被刘静文给抹了一遍,地上也给扫的干干净净的了。

和刘静文相处久了,陈婶渐渐的了解到刘静文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她和自己一样有一双做惯了家务活的粗手,而且,在刘静文那热情的外表下,陈婶还渐渐的体会到刘静文还有一颗非常善良、温柔的心。

陈婶不止一次的问过刘静文为什么要把自己请来,还告诉刘静文,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起的作用不大,劝刘静文和她解除合同。

她总觉得自己这样的呆在王家,确是有负于那每月一千元的工资,因为她做的事太少了。

对此,刘静文总是在笑一笑后劝陈婶安安心心的做下去。

后来,家里又来了个姓靳的男人,他长的高大魁梧,腰杆象是铁做的时刻挺的笔直,令人一见之下就觉得他有一种军人的气质。

这位靳先生并没有住进王家,而是住到了隔壁一个姓胡的邻居家里。

据刘静文说,隔壁的胡姓邻居已经在大金路置了房屋,这间空下来的房子正好租给了靳先生。

不过陈婶觉得事情并非刘静文所说的那么简单。

首先,那位靳先生一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请人给王家装上了防盗门、窗,然后又在所有的门窗处安装了一些仪器。

据陈婶的判断,那些仪器应该是一些监视镜头,以前,陈婶在一些有钱人家里看到过不少这样的东西,她知道这些视镜最终会联接到荧屏上,王家门、窗处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将逃不过监视者的双眼。

经过靳坤的一番改造,在陈婶眼里没有一丝有钱人家迹象的王家,这才有了点富贵之气,至少,在陈婶的心目中,平常人家是没有必要,而且也付不起那些监控器材的费用的。

其次,自从靳先生来了之后,王家的规矩也逐渐的多了起来。

一是进出王家的人受到了控制。比方说有人敲门,必须先由刘静文通过监视系统确认后,再由陈婶开门,不然外人根本就进不了王家。

二是前来采访的记者,刘静文在靳先生的建议下一一的加以了婉拒,久而久之,前来王家采访的记者也逐渐稀少起来。

靳先生的饭量很大,但他对菜肴的要求却不高,基本上是陈婶做什么,他就吃什么,从未有过一句怨言,反倒是刘静文悄悄的增加了给陈婶买菜的费用,并嘱咐陈婶,要她在菜肴上多变一些花样。

在陈婶的印象中,靳先生似乎只有两套永远都烫浆的笔挺的西装,而且她还觉得靳先生这个人很古怪,有时遇上炎热的天气,靳先生也不曾把西装脱下来,实在热的不行了,连陈婶都能看到靳先生的西装已被汗水浸湿时,靳先生才会会隔壁,等到陈婶再一次看到靳先生时,靳先生又是西装笔挺、皮鞋锃亮的出现了。

假如是林磊在这里的话,他就能凭着异感感应到靳坤的腋下有一个皮质的抢袋,袋里装有一支威力强大的黑星曲尺手抢,弹夹里满是蕴藏着爆发『性』能量的子-弹。

不过,陈婶可没有林磊的那种本事,所以才会觉得靳先生古里古怪的。

靳先生的话不多,眼神却很凌厉,陈婶对他有着一种莫明的敬畏感。

有时陈婶又觉得靳先生很亲切,不,应该是很具一种风度,因为“谢谢你”,“麻烦你”这样的敬语陈婶经常能听到,不就是在一起吃几餐饭的事嘛?

但是,陈婶还是能感受到这些敬语,确是出自靳先生的真心,有时,陈婶甚至还想提出来要定期到靳先生的房间里打扫打扫,也顺便把他的换洗衣服拿来洗了。

没有了记者的到访,王家的客人明显的少了很多。

隔壁房间的真正主人胡先生间或会来一两次,还有一个姓候的年轻人和一个姓宁的大姑娘也常常来访。

宁姑娘可是个大美人!

陈婶第一次看到宁姑娘时,还以为又是哪一家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哩。

刘静文对这位宁姑娘似乎很有好感,有一次陈婶甚至还听到刘静文说宁姑娘要是她的媳『妇』就好了的话,直到现在,陈婶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宁姑娘的俏脸一下红了个透。

陈婶是过来人,知道姑娘家脸红的含义,不禁暗暗的在想:刘静文的儿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够让这么漂亮的宁姑娘心动。

还有一位龚师傅也经常到王家来,经常帮刘静文修理那些老出状况的旧家具。

陈婶实在搞不懂,王家既然出的起她每月一千元的工资,却为什么连家具都舍不得换一套呢?

在陈婶的眼里,那些家具实在太旧了还经常坏这坏那的。

有一次,摆有王家最值钱的电脑的那张书桌坏了,还差一点就把那台电脑给摔到了地上。

龚师傅的手艺很精湛,待人也很诚恳,陈婶看的出来,龚师傅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做工人,朴实而没有一点花巧,经龚师傅修理过的家具,确是再也没有出过什么问题了。

近几天来,王家的电话老是响个不停。

从刘静文接电话、讲电话的语气听来,陈婶总算是对王家的状况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陈婶并没有有心的去听刘静文讲电话,但王家就这么巴掌大一块地方,陈婶不论在哪里都能听的到刘静文接电话的声音。

从刘静文在接电话的交谈中,陈婶大约的了解到,来电话的大都是王家的亲友,说的话题都是王家的大儿子林磊进国家队踢足球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