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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当娶则撩 > 第1477章 噩梦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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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和邹珩有相同的想法吧,潘信在邹珩给出答复之后并没有再次情绪激动不为所控。

潘信是有点不讲理,在药物影响之下这个毛病被无限放大,但他清醒时候还不至于黑白不分。

邹珩的无奈,他们都懂。

与邹珩一起过来的那个人,听到邹珩所言后直起后腰,为他哀叹一声。

两难的选择,他们都无法改变,也不能左右,无论邹珩倒向哪边,都有他们无法争辩的道理。

“其实,我如果是你,一定会选择两不相帮,从整件事情里退出去。”潘信道。

眼前已然清醒,恢复成为一个正常人的他,也算是能和邹珩有些正常且平静的对话。

“为什么?”邹珩顺着他的话意问了下去。

“因为麻烦。一边是受害的爱人,一边是加害的至亲,哪边都舍不下,帮了哪边都会后悔。”

“可两不相帮岸上观火,就能做到问心无愧吗?明知是错而不去纠正,任由其继续错下去,哪怕捅破了天也不出面制止,让人因此无辜受累,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

邹珩句句质问,字字刻在潘信的心上。

是啊,他说是那么说,可真要是换作是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能做到呢?

总有些事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屋里面三个大男人,两个愁容满面,一个看似不被影响,心里却是难受得紧。邹珩作为那个把所有烦闷都憋在心里的人,所有的无可奈何最后都只化作一声轻叹。

“我想看看她。”潘信转而说道。

“对顾小姐来说,你能把自己照顾好那就是最好的。你们现在还是不见面为好。”与邹珩一同前来的那个人道。

他这一说,倒是不用邹珩去劝说了。

一个能信得过的人总会比心里不怎么喜欢的人说话来得令人容易接受。

邹珩也不插话,听着他们两个就此说下去,按捺下心中想要从潘信这里了解更多的焦急。

比起邹珩,那个人说的话明显让潘信好受不少,即便他说话的态度比邹珩强硬,那也比邹珩说的话有效。

“嘿。”潘信轻轻挪了挪头,稍微向下一些,看向邹珩。

他叫邹珩,连姓名都懒得用了。

邹珩也不指望从他这里能得到什么好态度,再者说,他还对潘信有所图,自然不会对潘信爱搭不理。

不过邹珩也没有表现得太过亲近,他只是淡淡地回问一句:“怎么了?”

“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他说。”潘信把病房中的第三人遣了出去。

他说的话其实不用避讳那个人什么,毕竟那是在西北的时候发生的,同在一个屋檐下,那个人不会不知道谈槿当初的情况。

可他不想再让知情的人经历一遍当初谈槿的绝望。

……

走出大楼,邹珩心不在焉的,几次都差点撞在同行的人身上,甚至忘了去和就在楼上值班的那位男护士打声招呼再离开。

这对邹珩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这是说了什么?怎么说完了,把人的魂都说飞了?”同行那人笑问道。

邹珩应付一声,依然是那般。

冬天,医院内的路上虽然被清理干净了,但也架不住人不走直线。邹珩在那人调侃他之后确实没再挨着那人那边走,可他却是越走越歪,眼看着就要撞到树上去了。

他撞上去倒是不打紧,那一看就是医院才种下没多久的小树苗没准就会被他撞倒了。

同行的人也不敢再放任邹珩独自行走,无奈之下只能扯着邹珩的胳膊强行带着邹珩和他走在一个水平线上。

也得亏他们两个人身高相差不多,要不然还真是要苦了同行的人。

回去的时候,谈槿还没醒,邹珩问了季松堂,说是也差不多该到醒的时候了,便去到谈槿床边守着。

那道专注的目光里再也放不下其他,在邹珩坐下之后,季松堂进来好几次他都没有发现。邹珩这般,把季松堂着实吓了一跳,忙去问一起回来的人发生了什么。

但那人哪知道这些,又是抓耳朵又是摇头,最后还让季松堂去问问,看能不能帮他找到答案。他这一话,还被季松堂在脑门上留了一巴掌。

“我要是去问,还用得着你干什么?!”季松堂斥责一句,让那人去到厨房里看药去。

季松堂掐着时间,心想谈槿也是该醒的时候了,可走到门口一看,人家还睡得正香。

季松堂行医这么多年,也只有在谈槿这里有过些许失误了。

左右熬着的药还差些工夫,谈槿又是难得没有睡到一半就醒过来再睡也无法入睡,季松堂便没去打扰谈槿。

而谈槿,此时此刻正做着美梦,哪能那么容易就醒来?

邹珩看她那宁静的睡颜上渐渐有了些笑容,不禁好奇谈槿这是看到了什么,想等她睡醒去问问她。

哪知,那份笑容过后没多久,谈槿刚恢复到平静中去,邹珩就看到她突然不安起来。

谈槿嘴里念叨起什么,头部不停地左右动着,手指紧紧攥住床单,脚下像是在蹬着什么东西一样,上下有些幅度不算大的动作。她额头上的汗从一开始只是薄薄出了一层到后来的汗珠下流只用了短短几分钟而已。

那份慌乱不安、紧张无助,即使是谈槿没有醒来,邹珩都能感受得到。

谈槿发出的声音刚起,季松堂就闻声赶来,对谈槿会这样,季松堂没有半分意外。他只是有些哀愁,以为谈槿终于能有一次较好的睡眠,最后却依然逃不过噩梦缠身。

季松堂让邹珩按住谈槿的手,免得她一会儿松开床单抓伤自己。

“为什么不直接叫醒她?”邹珩照着去做,但少不得要问上一句。

“叫醒她?你试试,你要是叫得醒,老头子我何苦让你做这个?”季松堂道。

他虽说心中有些不快,不过还没忘和邹珩解释上一句:“这丫头做噩梦,大多数时候都是叫不醒的,基本上每次都是她自己从噩梦中惊醒,除了不让她伤害到自己,我也是万般无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