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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着时辰,想着此刻一定在大殿,等着与萌玥行祭天礼,寒笙直接用瞬移术,来到萌玥的寝殿,突然有一个白色身影,急急忙忙指挥着侍女,倾雪?她火急火了的在干嘛,寒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只顾及着雅图了,如果萌玥在北岭城失踪或是被害,那就可以有一万种理由,不让雅图登上王位,或是有被处死的危险,其实她真的没必要那么紧张的,可是父亲说:“此事最好是斯文解决,你能不以北海公主的身份出现就不要出现。”

斯文解决,好像她处理事就从来没斯文过似得,可是在没有灵渊的情况下,她不能用威力过大的法术,寒笙原以为萌玥身边有倾雪就会没事,看来对方修为不低。

倾雪见一个侍女在那站着发愣,便走了过去“你怎么还站着?”

寒笙看向倾雪,她满脸的着急,轻轻问到:“请问姑娘最后一次见到萌玥公主,是在什么时候。”

倾雪也没在意,她的称呼有那里不对,只是说:“我昨晚送她回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今早按照规矩礼仪,带着发饰嫁衣,来到这为她穿衣梳头。”

这个寒笙自然知道,只要是神族办婚礼,新娘要在天没亮前,起来梳头,而这梳头的人,必须是未出阁的姐姐或是妹妹,来为他们梳头穿衣,若是没有,神界的天命师便会在神族少女中挑选出一位,气场,八字,命格,都相匹配的人。

寒笙没有理会倾雪,进直的走到寝殿。这座寝殿里的陈设,很简单,除了七彩的纱幔缀在房梁上,一张床,一方矮案,一张床榻,一切从简,在这寝殿中显得格外冷清,因为这是寒笙的房间,记得以前她来北岭城玩时,总喜欢和自己睡,她走到梳妆镜前,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寒笙拿起一看,发现是几颗珍珠,不近地上有,桌上也有,倾雪一时觉得好奇,拿起了桌上的珍珠:“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珍珠?”

看向这侍女,却见她一脸凝重:,倾雪迟疑的问“你怎么了?”

寒笙看着珍珠,大脑里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姐姐你去哪了,玥儿有很多话想和你说,玥儿好难过。”

寒笙也不顾及倾雪在身边,空手幻化出一只笔,她用笔轻点了一下珍珠,那颗珍珠化作一滴泪,因不能用过大的法力,所以只能这样,寒笙接下来看到的一幕幕,是在她所料也出乎她的意料。

萌玥是南海最小的公主,是海君最疼爱的女儿,可是再怎么疼爱都是女儿家,自古以来王室除了要继位的储君,其他的王子公主都是被利用的下场,公主用来连姻,而王子用来打仗,各族都一样,包括神界也是,基本上没有几个女子能想寒笙这样的,她是生来的天命师,即便她亲生父亲还在这世上,都干涉不了她的婚事。

寒笙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件事,原来萌玥的母亲,也是南海海君的侧妃,这位侧妃娘娘为了自家儿子的前途,与北海的莫丈王勾结,也就是苏雅图的亲叔叔,这个人,寒笙好像有点印象,也不是很深刻,寒笙也只是看到了这些,但是前面都还好,而后面,确实有点让她想把萌玥她娘,给打进十八层地狱的想法,因为在萌玥的记忆里,看到了这位侧妃将她送给了莫丈王,后来的事,寒笙不再想看下去,仔细想想,萌玥会嫁给雅图吗?寒笙越来越觉得不妙,她立即冲了出去,而倾雪却是一脸疑惑,而寒笙一出门,就看见了一个人。

寒笙挑了挑眉:“是你?”

祭天礼的高台之上,两侧站着两位身着白衣的天童,冷风吹起他们头上的红色流苏,一摆一摆的,这高台是以冰晶铸造而成,四根冰柱在高台圆盘的四边,而一会儿,新郎将牵着新娘的手,缓缓走进圆盘,一旁的天命师会念咒施法,行祭天仪式,而这次负责他们婚礼的天命师,而是梦雪仙子,梦雪今天打扮的十分美丽,头发梳了个十字髻,左侧是干花流苏步摇,而另一边是白色羽簪,她今日穿了一件粉色广袖长袍,袖边和衣襟处,用金线绣着海棠花,内测是一件雪纱白衫,整个人显得俏皮可人,不失端庄秀美,风吹过了她的白纱裙摆,天童们很庆幸,还好她穿了一件长袍,不然风吹起她那层层叠叠的飘纱,那画面太美不敢直视。

梦雪开始无聊的环顾四周,她计算的时辰还没有到,突然她觉得有些惊讶,迦叶也在这?

旁边的天童随后提醒她,时辰快到了,这时一位身着红衣喜服的俊逸少年,赤着脚,缓缓走上寒冰阶梯,梦雪看着这位身姿挺拔,气度不凡的翩翩少年郎,她有些感叹时间过得真快,记得以前苏雅图常去天命阁找寒笙,无奈寒笙经常忙于公务,没时间陪他玩,而修罗殿就成为了他可以玩,可以蹭吃蹭喝的地方,这个弟弟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雅图朝着她微微一笑,她也回了一个笑。

此时此刻,台下的人遥望着远方,期待着他们的君后到来,然而其中有人,满脸的不屑一顾,就好似那高台上的人,马上会被自己如蝼蚁一般捏死,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而这时,远方红梅飘来,暗带冷香,几位仙娥抬着轿撵缓缓而来,北岭城的气候向来低,然而彼时却有种强大而又莫名的气场,环绕在四周,那种众神的威严就在这轿撵内,此刻的苏雅图,早已走下了阶梯,掀起较撵的红纱,将手伸了进去,一只修长白皙的纤纤玉手,快要放都他手心时,又缩了回去,却被苏雅图一把抓住,从轿撵走下一位身身着红色厂袖纱衣的美人,风吹起她的裙裾,可以见到她没穿鞋的赤足,头顶的红纱刚好掩盖了她脸上的表情,苏雅图索性将她腾空抱起,这一举动引来所有人哗然。

美人在他耳边说:“怎么是你?”

他说:“圣主很失望吗?我亲自来总比雅图殿下要好。”

美人没有再说话,他又说:“一会配合一下,要知道祭天礼可是必须要行的。”

美人听这语气有些似笑非笑,语气冷了下来:“离敬言,你想干嘛?不是说好帮寒笙让莫丈王落网吗?”

对方没有在说话,只是进直的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

到了梦雪面前,梦雪看着两人,一时有些震惊和愕然,只听见脑子里传来一个声音“不要慌乱,找常来。”

这个声音是迦叶的,她也用天外传音问:“可是他们…”

“没有那么多的可是,照做就行”

两人走进圆盘,当梦雪要施法时,莫丈王走了出来,行了拱手礼,青俊儒雅的脸上,漏出一抹戏谑的笑,他缓缓开口,语气从容不迫:“君主,微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离敬言挑了一下眉:“喔,那请叔父有话但说无妨。”

他脸上一直带着意味深长的笑,这莫丈王虽然长得好看,但梦雪知道他不是好人,梦雪这时拿出了天命师的威严,看着莫丈王“王爷有何事,可以等祭天礼结束以后,在说也不迟,若是误了吉时,想必就连莫丈王也担待不起。”

这番话说出,所有人都看着莫丈王,莫丈王看向了此时扮成萌玥的曦禾,那脸上的笑,更深了几分,显得青俊的眉眼间,更有几分邪魅,他说:“敢问台上可是真正的萌玥公主,微臣听问这萌玥公主的原身是鲛人,而这鲛人在嫁人之前,双足都是虚幻的,而台上这姑娘的脚却是…若真的是萌玥公主,那想必也是…”

话中之意谁都知道,离敬言觉得这莫丈王无耻到了一种新高度,可是他离敬言虽没有灵渊那般的好脾气,但也是上神级别的人物,又岂会被这等小人给说的无语呢?他缓缓握住曦禾的手,冲着莫丈王漏出一个谦逊有礼的笑:“这是我与玥儿的事,叔父没必要插手吧!再何况这是我的妻子,她的事我比谁都了解,还请叔父不要妄加揣测!”

这话说的很明确,可莫丈王一直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的话:“今日君主被妖女迷惑,得了痴呆之症,而南海公主早已被妖女所害,妖女化作公主容颜,被本王发现当场就地处决,而君主却是无法主持朝纲,待由本王接管。”

话音刚落,就在众人疑惑之余,一队兵马包围了所有人,其中一个大臣上前指着莫丈王说:“你想造反嘛?!”

莫丈王唇角微挑,手摸过他满是皱纹的脸,突然一道白光闪过,只是一瞬间,满地的鲜血,莫丈王反应过来时,自己的右手已经在地上了,此时围住大臣的队伍已经围住了莫丈王,从中间走来一位俊秀青年,颇有书生气,但是那脸上的血,显得与这一身盔甲极为融洽。

“宋文熙救驾来迟,还请主上赎罪。”

宋文熙?不可能,那速度,那修为,明显就是上神级别的?莫非是她…想到这,他顿时头皮一紧,绝望与奔溃,顿时涌上心头。

而此时化作宋文熙的寒笙,冲着他微微一笑:“王爷,你干嘛呢?”

是的,当她出门想去找萌玥的时候,就看到离敬言抱着萌玥回来,他说找到萌玥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废修为,离敬言及时包住了她的命,寒笙请离敬言和曦禾帮忙,又将苏雅图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换了下来,目前本尊还在沉睡。

一切已结束后,离敬言说了一句让知情人士,都有些震惊的话,他说:“既然各位没受伤,那就继续吧,别误了吉时。”

这话说的,有理,但又有些不顾及别人感受,不过离敬言向来如此。

然而最不知所错的是梦雪,这祭天礼到底要怎么主持,突然耳边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一时未刻,天干,七星与北极之星重叠处,可赐君卿二人永世之缘。”

梦雪知道这声音是谁的,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她就只能这么做了,两位上古神的祭天礼,何其精彩,看的所有人都好像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剩下的,就是等苏雅图和萌玥醒过来了,至于曦禾会怎样,寒笙也并不是那么的想知道,所有人都来敬酒,说他是今天的大功臣,一些奉承的话,她也早已麻木了,就这样她顶着宋文熙的皮囊,喝了很多酒。

临走时,也没叫上迦叶。

寒笙回到下榻的客栈时,已是深夜,天依然飘着雪,那轮明月也好像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圆,她步伐有些飘忽不定,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看见月枝在窗沿下的矮案,写着什么东西,寒笙有那么一瞬间,还以为是他,寒笙揉了揉眼睛,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灯火摇曳,映衬着他的脸。

寒笙就站在那,头靠在门边,静静的看着他,月光透过半掩的窗照射进来,洒在了他雪白的衣上,他抬起了头,看见寒笙的样子,他微微皱眉:“你喝酒了?”

寒笙笑着走到了他身边,坐了下来,她说:“喝了一点,高兴吗嘛!”

她的语气软软的,微冷的呼吸喷在了他的后颈,他说:“那我去给你烧水。”

要起身时,被她一把抓住,轻轻开口说了句:“陪我喝一杯吧!”

他看着寒笙,她眼神此刻无辜而单纯,他坐了下来,寒笙笑的像个孩子,欢快的变出来两壶酒,她看月光,默默的喝着酒,月枝看着手中的酒,犹豫着要不要喝几口,却听见寒笙突然说什么:“你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他微微一愣。:“有啊。”

“小子,不错嘛,给我说说长得怎么样。”

他看向寒笙:“她长得不算美,但是我的眼中只有她,心里也只有她,我平时疯疯癫癫的有她理解,她不善言辞有我能懂。”

寒笙微微一愣,用微醺的声音说“这句话~我好像…在哪听过?那你想她吗?”

他的唇贴上她的耳畔:“我想她,想的快发疯。”

声音不是月枝的童声,嗓音低沉而又魅惑,这声音她在熟悉不过,可是这声音听的让她手软了,又好像有些不真实,她只觉得这声音太过魅惑,这人身上的气息很好闻,脑子一片模糊,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在她的唇上,后面有一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她轻轻咬了一口,对方趁机将一条由舌送了进来,她口腔都被一阵酒香包围着,而此时此刻她感觉,有手在解开她的衣带,那双手也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放到了床榻上,二人的衣衫早已凌乱不堪,寒笙只觉得一双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抚摸,她感觉是迷迷糊糊的,但是身体的那种感觉,却像似曾经有过,那双手轻轻揉着她的胸口,唇吻着她的耳垂,呢喃的的声音在说:“你说过我喝了酒,就像疯子,我信了。”

她只觉得,像是在海水里,被温柔的包裹住了她的身体,一阵阵异样的感觉充实些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她只感觉,这样的异样感,在体内持续了很久,随后她被搂进了一个怀抱,那声音说:“我爱你。”

她听到了这句话,这句话她好像等了很久。

一片血红色的花海中,在周围幽暗的环境中,那红色花海更加的妖魅诡异,这是幽冥界,寒笙无比熟悉的地方,红色花海中隐约能看见一个背影,寒笙好像在哪见过这个背影,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想着如果此时有月光的话,应该能看清前面的人,这样想着,天上的乌云散开,一弯弦月挂在天际,这样让她看清了,前面的人慢慢回头,那是一个美人,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说不尽的美丽动人,寒笙觉得她长得格外像一个人,她的眉语间有一种冥月的感觉,她就坐在那,一身红衣让她显得在如血般的彼岸花海中,若隐若现,她白皙的手拿着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自己的头发,此时从远方跑来一个少年,他手持一把玉骨折扇,一身青衣显得格外的翩翩公子少年郎,他很是欢快的走到了那美人的面前,他说:“姐姐今日可好些了?”

美人放下了梳子,看向少年,微微一笑:“月儿可想要姐姐的修为?”

冥月摇了摇头:“不要,姐姐不要在想那个人了,一个情劫而已。”

随后画面一转,就是一片熊熊火焰,那火光似血一样红,天地间就像被血染红了一样,冥月拼命的敲打着结界,那火的中间坐着一位美人,这一刻寒笙想到了这是谁,她是冥月的姐姐,悠然,这想必就是悠然魂飞魄散时的场景,记得冥月问她织魂之术时,他犹豫不决的问:“魂飞魄散的可以织吗?”

“嗯,可以,只要对方的执念够强就可以了,不过这织出来的魂,若是投胎为人,那她此生会追求着自己想要的那个东西不放。”

冥月顿时苦笑,嘴里嘀咕着:“那还是不要织的好,回来也再不是她本人。”

悠然是在彼岸花丛死的,魂飞天外,以前寒笙很喜欢在幽冥司的这个地方待着,冥月有一段时间想过,有可能寒笙就是悠然的转世?

寒笙喜欢待在这里,她没有和冥月提起过,这的每一朵花,都是执念太深,她可以看到很多的故事。

寒笙醒来的时候,觉得腰酸腿疼的,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男装,有可能是回来的时候自己又变回来了吧!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桌案上摆放着几张凌乱的纸,她起身走到了桌案前,坐下时身体某处传来异样的感觉,寒笙揉了揉额角,还是想不起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房门被人推开,月枝端着水走了进来“姑娘醒了。”

寒笙此时看着月枝,他的手比自己的大,寒笙撑着腮帮子,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时之间有些恍惚,然后一瞬间,她突然眼睛睁大,不会吧!她难道真的寂寞难耐到了那种地步?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是不是在人间呆的时间太长,自己也容易酒后乱性了?虽然神仙也会做那种事情,但这也太丧尽天良了,这样也好,她可以不用再见灵渊了。

她正纠结要怎么开口,月枝将水放在了桌案上,开始收拾着桌上的那些纸:“先洗把脸,一会下去吃点东西。”

寒笙还是一本正经的说:“月枝,昨晚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实在对不起你。”

月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感觉:“那姑娘'…可愿意对象负责?”

“你放心,我定会给你想要的。”

“嫁给我,我知道姑娘不是凡人,我会好好修炼的,以后由我来照顾姑娘。”

寒笙听的一愣,底下了头:“唯独此事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已有夫家。”

听到这话,月枝惊讶的看着她,随后又压制住喜悦说:“从未听说过你已嫁人啊?”

寒笙拧干了帕子,擦了一下脸,唇角漏出一丝自嘲笑,她这次可算是犯了不贞之罪了,此刻突然说:“门外有人等着姑娘。”

寒笙用法术幻出一套衣衫,青色罗裙,白色广袖长袍,头发用一条薄带送送绑着“让他们进来吧!”

月枝打开了门,就看见几个人站在外面,有一身白衣的迦叶,有离敬言,还有一个身着蓝衣的少年,开门的一瞬间,那个少年冲了过来,抱住了寒笙,苏雅图微颤的声音响起:“姐、自从闻你跳入堕仙崖,我就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父亲在羽化前说你会回来的,姐姐,这些年你都去哪了啊!?”

寒笙扶起他,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冲着他笑了笑:“多大了,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鼻子,你现在可是海君了,继承了父君的君位,以后就不能像个小孩子了,不过…在姐姐这儿,就另当别论喽!”

雅图点了点头,寒笙又走到离敬言面前,缓缓行了一礼:“多谢神尊相助。”

离敬言挑了挑眉,看向了站在桌案前的月枝,唇角微微一笑:“没事,不必谢我,要谢就谢曦禾吧!”他走到月枝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小子!这小子也是够拼的,其他人估计看不出来,但他离敬言也是上古神里的一个狠角色,如果说灵渊是以风雅闻名,那他就是以以才智闻名,他做事向来低调,以前曦禾一半的功劳都是归他所有,可能对于这只狐狸而言,什么都是无所谓的,灵渊有时候挺羡慕他的,可以不用去管那些琐事,一心一意的去陪着他想守护的人,灵渊此时看着他,知道他一定认出来了自己,灵渊的变化之术向来少有人能认出来。

离敬言笑着摇了摇头,看你能瞒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