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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渊来到天命阁时,阁主玄觞已经等候多时,他行了一礼,玄觞的指尖拨动着琴弦,玄觞嘴角微微扬起:“尊座不必多礼。”

灵渊看了一下周围“笙儿呢?”

玄觞拿起桌上的玉蝴蝶,递给了他:“恬儿已经把她哄睡着了,还望尊座好好照顾她。”

他接过玉蝴蝶,郑重的点了点头:“觞君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玄觞微微一笑,对面走来了一位身着青衣的美人,那种美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她缓缓走来,坐到了玄觞身边,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恬儿子冲着他笑,玄觞没有问她后不后悔,或或许玄觞是自私的,他希望她一直陪着自己,包括留下他们的女儿一个人面对一切。

他看着眼前的这两个人,有些无奈,其实他们这样的结果本不是他希望的。

他拿出一只笔,在一副卷轴上写了几行字,两人的身上泛起一阵白光,仔细一看,似有星星点点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他们的身体慢慢消失了。

他正要收起笔时,他看见了自己的对面,正有一个小姑娘站在自己对面,死死的看着他。

“笙儿…”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哥哥!哥哥!”

睁开眼睛一看,一群小孩子,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他好脾气的问:“怎么了?”

有个小孩指了指天空,他抬头一看,道道光线,在夜空之中穿梭着。

小孩子们以为看到流星都纷纷许愿,其中一个绑着包子头的小姑娘,拉着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小姑娘指着天空说:“哥哥,你看流星。”

小姑娘模样天真,肉嘟嘟的小脸看起来,甚是可爱。青年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语气温和的说:“那不是流星。”

小姑娘好奇的问:“那是什么?”那青年微微一笑,化作一道蓝光飞向天际。

在远古的洪荒时代,当时世上只有一种神,他们无需任何的修炼他们拥有可逆转时光的能力,他的是万物凝聚而成的生物,而却不知道是什么种族,因长年待在冰雪圣地…由此得名,雪魅。

当时有一个雪魅,做了一场梦,将梦的场景用小石子画在一个巨石上,随着时间的过去,每一个人都将自己的梦,画在巨石上,可是后来,他们便发现自己的梦在幕幕呈现,不知又过了多久,那巨石便有了灵性,渐渐的世上有了这样的说法,这群雪魅被认为是真神,他们是与生俱来无需修行便是神,被所有的神命为天命,他们有自己的天命阁,在神界,那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地方,每一位天命师,都以编写命格为主,众神们不知道他们是从何而来。

而有一天,大地之母女娲,向祖神提出这样的想法,说这世间本不该存在什么雪魅,他们本就逆天,祖神羽化之前将此事交由父神处理,这一拖便是几万年过去,最终父神将此事交给了这神界最风雅的上古神灵渊,灵渊最终也不负众望的将雪魅族歼灭,而天命阁不可一日无主,天命石自己选择了主人,从此以后,天命阁的尊主,只有一个灵渊,再无雪魅。

然而此时的九霄云外这样的场景更加气派。

九天之上,道道仙光穿梭在云里雾里,拉近距离才看清,那道道光束是神仙散发出来的,一位玄色衣袍的青年,冲着身后的少女说:“今日北海海君也会来,想来你们父女也很久没见了,也该好好聚一聚了。”

后面东张西望的少女,反应过来“喔”了一声。

到了大殿上,有些人过来打招呼,这位玄色衣袍的青年,正是掌管凡间命格的司命星君,而他身这位长相清秀的姑娘,一双深邃的眼眸,眼睛如空洞一般,深不见底,眉目间透漏着一丝英气,其他仙娥神女不同,她周身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有人知道她是北海海君的女儿,北海的公主苏寒笙,而被司命改为苏菡笙。

她是司命最得力的仙官,只要有她在,司命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今天是新任天君的继位大典,群仙朝拜。

此时天君牵着一位眉眼如画的少女,坐上高位。

看着天君身边的那位姑娘,有点好奇,就在这时,身旁传来几个窸窸窣窣的声音,是几个小仙娥在哪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听说这位天后是凡人?”

“她的确是凡人,听说是这次天君历劫遇到的女子。”

“真是幸运啊!”

“一个凡也想当天后,那我岂不是也能做天命神尊的君后了!”冷笑了一下。

“天帝陛下还年轻,或许只是图个新鲜罢了。”

寒笙听到这些话,挑了挑眉,凡人吗?好机会,神界的这些破规矩她背得滚瓜烂熟,虽然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有点对不起书奕,但是等她将来一定会报答他们的,

然而这时,那群仙娥突然不能说话了,只见一位白衣少女从他们身边走过。

苏菡笙站在正中央,假装气愤的说道:“天君,尽不以身作则,尽带了一个凡人到神界。”

所有人都看着她,此时天君也一脸懵逼,他与寒笙自小待在宗学里,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何会说这些,所以假装没听清,司命星君还没听清楚,可是这货居然又说了第二遍,这下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了,正要开口时,从天而降一个声音:“好个不以身作则,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做到吗?”

一道蓝光闪过,一位身着青袍白衫的英俊青年,精致的眉目,和她有点像,那双眼睛和她的不一样,那是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

寒笙听见这声音,唇角漏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尽管是天君,也要遵守规矩。”

司命星君想让她别说了,还不忘打招呼:“尊者,这是我的徒弟,她年纪尚小,还不懂事。”

灵渊轻轻笑了一下,走到她面前,苏菡笙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只觉得头晕,灵渊顺势搂住她的肩,所有的神仙都惊了,这位十几万年不近一朵桃花的神尊,尽然会。

灵渊眉梢轻挑,说道:“司命星君的这个徒弟,还是交由我来管教吧!我的天命阁,正好缺个天命师。”

她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她以为这些年来,她已经忘了,毕竟这是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她拉开了房门,一道光射了进来,有些刺眼,这敬恒星宫是这神界最安静的地方,这没有一个宫娥仙子,因为灵渊不喜欢,她光着脚,一身白衣在阳光下显得更加雪白,这院子里的花太多,记得小时候自己曾今问过他,为什么喜欢花,他说“这是我兄长的,我帮他照看而已。”

她来到后院,看见种着很多晚樱,粉白色的花瓣缓缓落下,一旁碧绿色的静湖,泛着盈盈波光,上面的朵朵白莲,如玉一般晶莹。

她感觉有人在自己身后,转过头,灵渊一身蓝衣格外清新,那双眼睛很干净,难怪连自己的父母都会把他当孩子,他踏着蔓蔓青萝而来,未梳的发披在身后,他的手里拿着一双鞋,走到她面前,抬手将她头发上的花瓣摘下,又为她把鞋穿上,一脸的微笑看着她:“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看着他脸上的笑,又在次问自己,真的下得了手吗?

她冲着他笑了笑:“我叫苏寒笙。”

“嗯,笙儿。”

就这样,她做回了天命师,灵渊教了她很东西,她很清楚,再也下不了手了,她本想能陪他多久是多久的,可是女娲娘娘亲自将天地圣女交由灵渊照顾,同样灵渊也很爽快答应了要去她,这是一多好的缘分,可就在婚礼前夕,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

圣女死了,早上一起来,宫娥们便来为圣女梳妆打扮,而推门而入时,却看见天命师苏寒笙躺在血泊中,手拿上古神剑苍羽,显然圣女已经被这把剑给杀了,化作一摊血水,而握着这把剑的苏寒笙无疑是事实。

直到她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被绑在了摄魂阵法的中间,从迷糊中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司命星君,司命星君问她:“你有没有杀圣女。”

苏寒笙的记忆中,浮现出一个场景一段对话。

一个青衣少女,从山洞里的石床上醒来,看见一位白衣少女,现在自己面前,青衣少女虚弱的坐起,疑问道:“是你救了我?”

白衣少女轻笑道:“你是女娲后人,并不是什么天地灵女。”

青衣少女冷笑道:“我不是,你喜欢灵渊。”

“对,我喜欢他,你更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

青衣少女愣了一下,笑了出来,说:“你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你和他相生相克,永远不可能。”

寒笙挑了一下眉,语气有些嘲讽:“我不可能!你就有可能吗?你别忘了,刚才是谁想要了你的命。你现在最好回你女娲族,要么就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你在大家眼里已经被苍羽剑杀了,你若在出现就尴尬了。”

青衣美人听到这话,没有生气反倒觉得挺好笑的,她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她手一挥,化出一个结界“杀你的人,是我。”

此时的苏菡笙,感觉每个人都要杀她,苏菡笙顿时眼睛红光一闪,被摄魂锁绑住的身体一震,摄魂锁断了,一身白衣的她打伤了几个神仙,到了堕仙崖前,她看着那个人,与自己几分相似的眉眼,他却是眼如空洞,她哈哈大笑两声,跳下了堕仙崖。她与灵渊的时间,才刚刚开始。

第一章:花魁寒烟

一百年后

凡间的烟花三月,很是漂亮,虽没有六月的花开锦绣,但也是桃樱漫天,百姓们人来人往,街道的小贩们要喝着,让人觉得太过嘈杂也同样觉得悦耳。

小镇上的一个青楼里,不,诗意一些,凝香楼。据说这楼里,在两年前来了一位比天仙还美的女子,引得镇上的男子,倾家荡产的只为去看一眼的花魁寒烟。

在热闹的街道中,走着两位已用隐身法,隐去了身型的两位神仙。这两位却是天上的司命星君,和平时在神界就很难见到的,天命阁里的神尊灵渊,司命星君前段时间,看着自己在凡间的命格被别人给打扰了,就连月老也不乐意了,怒火冲天的来找司命星君,问自己谁把他的姻缘给破坏了,司命没办法,才会下凡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刚好看见要下凡的灵渊,才与他一起来到这个小镇。

“这小镇看上去,还挺富贵的。”司命星君一身玄色一衣袍,头发束起,发髻中用一根木簪固定,看吧!司命星君也是很穷的。

“你说那个花魁长得什么样子?”司命继续说,而身边的灵渊,却是完全无视,其实这一路上,灵渊都没说话,两人之间从一百年前,关系变得很微妙,一个司命,一个天命,司命对于一百年前的事,自己也有责任,灵渊没有怪罪下来,这就是很好了,对于苏菡笙真的有些难以形容的感觉。苏菡笙是他的徒弟,就算对这个徒弟没有真正的关心过,相反这个小徒弟,被他带回自己的司命阁时,她打理的很好,她是一个认真的人,与那些小仙娥完全不同,与那些神女也不相同,其实不也不相信,她当时昏倒在圣女的房间,还是躺在血珀之中,手里握着苍羽剑。算了,什么也别想了,司命星君现在顶多对北海海君有点亏欠而已。

“坐下喝杯茶吧。”灵渊清冷的声音响起,司命星君听了他的话,看了看四周刚好看见一个茶馆,二人便现了真身,进了茶馆,这茶馆还算雅致,两位青年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桌上摆放着细长竹筒,里面放着一枝开的盛好的桃花。灵渊的一身白衫蓝衣,璨若星辰的眼眸,显得有些阴沉,被长长的刘海挡住了半张脸。

隔壁的桌子,坐着两名大叔,看衣着相似平民,俩人聊着关于花魁的事。

“听说了没,陈员外家的公子,花了一万两银子,只为看一眼那花魁。”

另一个大叔咂了咂嘴,摇头道:“一万两银子,我这辈子都花不完呢。”

正听着,小二上了一壶茶水,几碟糕点,灵渊抬起手,拿过司命面前的茶杯,茶壶轻轻一歪,茶水从壶嘴里涌出,冒出阵阵热气,只见那只修长的手,将茶杯递了过来,司命星君微微一愣,然后心里一震,手微抖的接过茶杯,灵渊的如空灵的声音响起:“那花魁看来有几分姿色,我若想将她带回神界,司命觉得如何。”

司命星君刚喝进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位神尊没看他,拿起一块桌上的糕点,尝了一口,司命有觉得震惊了,神尊尽然会吃这些玩意儿?

就在此时,百姓们的嘈杂声,扰了这两位神尊的清静,只听到那两个大叔说:“你看,那花魁的轿撵来了。”

两个大叔也出去凑热闹,灵渊起身向外走去,只见街道中间,四名男子抬着轿撵走过人群,轿撵上的粉色纱幔,飘飘荡荡的,与这三月里的漫天飞花,无比的融洽。透过纱幔隐约能看见,那花魁寒烟的样子,一间蓝色的素衣,披着一件白色的斗篷,脸上蒙着面纱,没有风尘女子的艳丽,到有几分清新的感觉,令人如清风明月,暗带寒香。

轿撵路过灵渊时,他心里一震,轿撵内的少女,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她就是寒烟啊?!”司命星君挑眉说道。

灵渊平淡的声音响起,但又有一种压制住什么的感觉,他说:“司命,你先回去吧,我觉得那个寒烟不是凡人,你先回去看看你的命格簿子,有什么不对的。”

司命想了想,郑重的点头:“那就有劳尊座了。”

凝香阁内,歌舞升平,莺莺燕燕的姑娘们,身上的胭脂水粉,香味弥漫在阁中,灵渊觉得有些刺鼻,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走到灵渊面前,灵渊颇有风度的退后一步,那妇人扑了一个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红唇动起,说道:“这位俊爷,您可是来的正好,咱凝香阁新来了几个姑娘,梅香,兰儿。”说着向一个地方招手,便来了两位身着粉衣的姑娘,这两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丫头,脸上施着精致的妆容,虽然好看,但是还未脱稚气。眼眸一直垂着,不看他,可以看见她二人的肩头是微微颤抖着。灵渊摇了摇头,这些姑娘都是无奈啊!。

灵渊彬彬有礼的说:“在下要找寒烟姑娘。”

老鸨先是一愣,再是用那刺耳的声音说:“这位爷,您可真会找啊!这寒烟姑娘可是我们这个花魁,只不过…”老鸨眉飞色舞的神情顿了顿,又说:“这位寒烟姑娘,脾气不是很好,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只是今晚陈公子,邀请了寒烟姑娘去赏灯游湖…”

灵渊没等她说完,就拿了一张十万两的银票给她,老鸨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在笑嘻嘻的说:“好好,你们两个,带这位爷,去寒烟的房间。”指了一下那两个小姑娘。

两个小姑娘领着他,来到凝香阁的后院,灵渊有些惊叹,这一个青楼的后院,还能如此雅致,碧湖幽蓝,长长的走廊,梁上还有白色飘纱,院落里种这几棵樱花,走廊的尽头,是一片静湖,湖面上立着一座阁楼,同样白纱飘在空中,略显的有些清冷。两个小姑娘,其中一个叫兰儿的丫头说:“公子,寒烟姐姐就在对面的阁楼里,请独自划船过去。”

灵渊彬彬有礼:“有劳两位姑娘了。”

两个小姑娘,很有礼貌的退了回去,灵渊瞄了一眼,飘在旁边的小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的脚微微在水面,缓缓走着,每走一步,脚下都会生出一朵白莲。踏上阁楼,一股冷香扑面而来,层层叠叠飘飘荡荡的纱幔,感觉有些凄凉。

走过纱幔,看见了一个身影,一身红衣显得冷艳中的火热,雪白香肩裸露在外,那一头青丝随意一枝墨玉簪固定住着,而现在这位,令人瞠目结舌的花魁,正趴在琴桌上睡觉,桌上的那把七弦琴,已经落了几朵繁花。

看着少女微闭着眼睛,眉目有些女子难得的英气,在灵渊的记忆中,那个冷美人有时候笑起来,还很像个邻家女孩,若是换身男装,绝对比他俊俏几分。

灵渊自嘲笑着摇了摇头,空手幻化出一件披风,为她盖上。

少女眼皮微动,睁开眼睛就看见灵渊,顺手撑着腮,打了个哈欠,嘴角露出一丝弧度,随机伸手抓住灵渊的衣襟,顺势躺进他怀里来,“这位爷生的好是俊逸,想让奴家怎么伺候爷呢?”

清冷的声音中,更多了一丝妩媚,他觉得有一点不自在,记得在敬恒星宫的时候,成天就冷着一张脸,不过她这个样子,真的有点诱惑人心,她本来就是魅狐。尽然如此,不如就这样吧。他将她从怀里拉开,双手扶住她的肩,看着她的眼睛。两人四目相对,她的眼睛依然如大海一般,深不见底。

灵渊露出一丝笑,拿起那件披风给她披上“听闻寒烟姑娘,一夜难求,有些公子愿花上万两,只为见姑娘一面,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

寒烟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嘴唇几乎贴着他耳畔说:“那是如何不同凡响呢?”

灵渊这次笑得有些玩世不恭,手摸上她的头,将墨玉簪取下,一头青丝散落开来,他手搂住她,又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蜻蜓点水般的吻,却已让人暗流涌动。

“听说陈公子花了一万两,只为求姑娘今夜相陪赏灯,我花了十万两,也是同样的请求,姑娘可否做出点表示呢?”

她笑了一下,脸上没有妩媚动人,而是有一种故意调戏的感觉,她那双没有穿鞋的脚,踮起脚尖,手换住他的脖子,天真的说:“现在天还没黑,怎么赏灯啊?”

“这有何难。”灵渊眼睛里蓝光一闪,天色立刻变暗

寒烟惊喜的笑着,灵渊向伸出了手“走吧,笙儿。”

寒烟一愣,将手交给了他,将纱拉开就是一番很美的夜景,朵朵白莲在水面上绽放着,程静在星空的璀璨下。

寒烟看了看周围,问了一句:“你没有划船,你是怎么过来的。”

灵渊从背后抓住她的双手,说:“你尽管往前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