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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上游。

话说那儿有一处地势极高的山洞。

山洞外风雪交加,山洞里春意盎然。

正是在那山洞里,王权和冯婉儿如痴如醉地品尝着恋爱的滋味,忘乎所以地不断探索着对方的心里期许。

当然,“吃瓜群众们”应该知道,古时候的男女谈恋爱还是十分保守的,像这两人那么积极开放的当属不多见啦!

虽然王权时而不时都会亲吻冯婉儿,但是他仍然要顾及心上人的反应和感受,丝毫不敢越雷池半步呢!

“公子,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心里肯定舒服了吧!”冯婉儿用手抚着王权的头发,眼神中充满爱意道。

“嗯!婉儿,你唇上的蜂蜜终于被我给吃光啦!哈哈哈!”王权发出“胜利”的欢笑声道。

“公子,你可不能在我的家人面前如此‘放肆’呢!”冯婉儿郑重提醒道。

“婉儿,有你的家人在场,我一切都会听你的呢!”王权亲吻了冯婉儿额头一下道。

“公子,咱俩在洞里待这么久,外面的雪又下得那么大,也不晓得那头野猪还能不能寻得到哦!”冯婉儿突然想起了那头惊吓过她的野猪道。

“婉儿,你放心!咱俩当然能寻到那头野猪啦!我用很多树枝盖住的,下这么大的雪,肯定会堆成一个小山包似的!只要你认得咱们来这儿时走过的路,应该能找得到那头野猪呢!”王权十分肯定地分析道。

“糟糕!公子,我好像已经忘记来这儿时走过的路啦!而且那条路恐怕早已被大雪给覆盖上了吧!咋办?”冯婉儿假装惊慌失措道。

“婉儿,我才不相信呢!我肯定会让你想起那条路来的!嘿嘿嘿!”王权用手开始挠冯婉儿的胳肢窝道。

“咯咯咯!公子,好痒啊!求求你,快别挠我啦!好痒啊!我已经记起路来了!我记起路来了还不成嘛!”冯婉儿红着脸,笑得花枝乱颤般告饶道。

冯婉儿为了防止王权继续挠她的胳肢窝,竟然紧紧地抱住了王权的腰央求道。

“原来婉儿是怕这个啊!那我以后便有得好办法对付你咯!嘿嘿嘿!”王权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道。

“公子,你这也挠得我太痒啦!你难道就不怕被挠胳肢窝吗?”冯婉儿当然不信道。

“婉儿,我才不怕呢!你就随便挠吧!”王权信誓旦旦道。

“公子,真的吗?你躺那儿去,让我来试试吧!”冯婉儿一时兴起,指着旁边干柴草铺成的那张“床”说道。

“好吧!不过,婉儿你得答应我,只能挠胳肢窝呢!”王权一本正经提醒道。

“嗯!我说话算话!”冯婉儿点头应承道。

于是,王权乖乖儿地躺在那张“床”上,他觉得躺在那“床”上确实是挺舒服的!

冯婉儿挽起袖子,露出皓腕和一双手来,她有些跃跃欲试。

“婉儿,你身子这么轻,就坐在咱身上吧!咱可不是自夸,这胳肢窝从小就被我爹娘、二叔挠惯的,所以真没啥感觉!你就放宽心挠吧!”王权毫不害怕地描述道。

冯婉儿听闻王权有如此一说,便放心大胆地骑坐在了王权的肚皮上。

“公子,那我就真的要动手咯!”冯婉儿张开两只手,故意晃动着提示王权道。

“婉儿,你随便挠!”王权毫不畏惧道。

冯婉儿先用两根手指头在王权的胳肢窝里抠一抠,发现王权真的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于是,冯婉儿便伸出两只手“左右开弓”,“使劲”地挠起王权的胳肢窝来。

然而,冯婉儿挠得都累了,还真的如王权所说,他的胳肢窝一点儿也不觉得痒呢!

这状况可真令冯婉儿大感惊讶!

当然,冯婉儿挠得也是相当过瘾的,而且还可以说是相当疯狂的。

冯婉儿的确弄不明白,无论王权怎么被她挠,都不喊痒痒。

起先,冯婉儿认为王权大概是强忍住不喊痒痒的。

后来,王权竟然拉着冯婉儿的手帮着她挠呢!

王权的胳肢窝居然真不怕痒痒,这可是令冯婉儿的心里有些“小嫉妒”呢!

“算啦!公子,我相信你所说的啦!恐怕是我这胳肢窝对于被挠太敏感了吧!”冯婉儿最后只得罢手服气道。

“婉儿,瞧你疯得真气劲!你前面的衣衫都散开了,可千万别冻着,让我来帮你把松开的扣子扣起来吧!嘿嘿嘿!”王权瞧着冯婉儿刚刚大概是因为疯挠他,动作肯定是过大了,倒把她自己胸前的衣衫都扯开了。

“啊!公子,你快闭上眼睛吧!这扣子还是我自己来扣吧!”冯婉儿注意到自己的形象有些尴尬,便十分惊慌地阻止道。

冯婉儿原本想要用自己的双手拦住王权伸出的手,可不知怎地,却变成她拉住王权的手帮自己扣衣衫了。

“啊!”王权惊呼一声道,他赶紧按照冯婉儿的要求闭了双眼。

这样的话,王权伸出的手便突然间没了方向感,他居然被冯婉儿的手拉着朝其胸前按了下去。

“公子,你……”冯婉儿红着脸,一声娇呼道。

“婉儿,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王权表情尴尬道,他想要解释,却感觉自己多说无益,唯恐越描越黑。

此刻,冯婉儿害羞极了,她心里自然清楚,王权并不是有意要触碰自己的。

可王权对冯婉儿的触碰令她内心激起了一阵热浪,那热浪可比两人刚才亲吻来得更加猛烈……

不知怎地,冯婉儿便觉得自己的身体酥软了下来,她的确没有心思责怪王权,只是更加含情脉脉地盯着有些悔意的心上人。

为什么不想去谴责心上人呢?冯婉儿竟然有些恨自己刚才鲁莽的举动,她觉得好像是自己把心上人的手拉过来的啊!

天哪!这下该怎么办呢?

一时之间,冯婉儿竟然窘迫得无地自容,她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如何收场……

“公子,没事儿吧!我不会怪你的呢!可能我这身上到处都跟胳肢窝差不多吧!”冯婉儿兀自感慨道,她竟也没有心思去扣好胸前的衣衫了。

“婉儿,你要相信我……刚才真是怪我!唉!”王权面色难过,他极度自责道。

“公子,我都说过了,我不会怪你的……咱这身子迟早都是公子的,公子早碰晚碰不都得碰嘛!”冯婉儿面色倒也十分轻松道。

“婉儿,你越是这样说,我这心里越是不好受,我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实在好龌蹉……”王权面露痛苦道。

“公子,你这是怎么啦?”冯婉儿见王权的神色有异,她深恐心上人伤感,便软语关切道。

此刻,王权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即使心上人不会责怪他,他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儿也过不去呢!

王权心里的确感觉到某种罪恶或悲戚,仿佛不忍被冯婉儿瞧见内心的邪恶那般苦楚。

或许正是因为对方是冯婉儿,而且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王权心里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大概王权的痛苦状态或许有些感染到冯婉儿。

冯婉儿不知不觉中心里也有些自责起来,刚才的事发有些突然,恐怕她自己也有些懵了。

但是,两人刚刚建立起来的愉快氛围在渐渐消退……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当是变得有些压抑和局促了……

冯婉儿立时便觉得,自己刚才说出那番话,似乎有些小题大做了。

冯婉儿轻轻拉开王权的双手,她充满爱意地盯着对方的眼睛看。

“公子,你别难过……我……我有点儿怕……”冯婉儿大概是憋了好久,才冒出了这么一句奇奇怪怪的话来。

也不知怎地,冯婉儿不但没有扣胸前散开的扣子,她反而解开了剩下两颗原本就扣上的扣子,外衣彻底敞开了,内衣袒露出来了……

“公子,来吧!我不怕了,你来帮我扣上扣子吧!”冯婉儿拉着王权的手,软语鼓励道。

王权的双手有些颤抖,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将冯婉儿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然后他自己也坐起身来。

王权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那般,他开始一丝不苟地为心上人扣胸前的外衣扣子。

“公子,别扣了……我相信你,我在乎你……你别伤心了,好吗?不然的话,我也会伤心的!其实刚才是我自个儿的问题……”冯婉儿动情地娇呼道。

王权充满爱意地盯着冯婉儿的美目,两人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然后一齐笑出声来。

王权的两只手被冯婉儿抓住了,她这次主动阻止了王权继续扣外衣的扣子……

最终,冯婉儿的外衣只被王权扣上了一颗扣子……

“公子,抱紧我……轻一点儿……”冯婉儿俏脸通红,娇喘微微道。

冯婉儿将王权的头紧紧搂在了自己的胸前,她当是勇敢地接受了心上人的轻柔爱抚……

洞外的暴风雪渐渐停歇了,洞内这两人终于“重归于好”了。

“公子,外面好像没有风声了……咱俩去寻棕树,割棕皮吧!”冯婉儿愉快地建议道。

“是啊!可能这大雪也停了吧!我先去洞口瞧瞧……”王权翻身起“床”了。

“嗯!我也起来啦!”冯婉儿伸着懒腰,有些慵懒地应道。

王权在洞口朝外面望去,只见积雪覆满大地,视野中一片白茫茫的景象,天地连成了一线,好一个没有边界的“白色王国”啊!

“婉儿,快来,大雪真的停啦!咱们可以出去玩儿咯!哈哈哈!”王权高兴得手舞足蹈地嚷嚷着。

“是嘛!我这就来,嘻嘻嘻!”冯婉儿快速整理好衣衫,她一心想着那大雪后的美景。

待冯婉儿奔到王权身边时,她被眼前的一切景物给惊呆了。

更何况,两人这是站在约二十丈高的山洞口在欣赏那雪景呢!

“吃瓜群众们”应能明白,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当得起“震撼”二字!

所有的树上披了一件白色的纱衣,地面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棉被……大地彻底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

“啊!公子,这雪景可真美啊!咱俩快点儿下去玩吧!嘻嘻嘻!”冯婉儿表情陶醉,她笑着提议道。

王权盯着冯婉儿有些迫不及待的神色,好像担心这美妙的雪景会瞬间跑掉那般。

“好!婉儿,你抱紧我,咱俩一道‘飞’下去吧!”王权爱意十足地提醒道。

“嗯!”冯婉儿点头应道。

于是,王权揽着冯婉儿的细腰,两人同时从山洞口腾身而起,像极了两只巨鹰那般,扑向了地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山林中传来两人自由自在的欢笑声。

在那银装素裹的世界里,王权和冯婉儿两人追逐嬉戏,一会儿打雪仗,一会儿堆雪人,快活得像两只小鸟……

“婉儿,我听说过有一种轻功叫‘踏雪无痕’,人走在雪上,不会留下丝毫痕迹……”王权一边拉着冯婉儿的手道,一边继续教她练习轻功步法和身法。

“天哪!那人岂不是要练得比燕子还轻!不,应该是比蜜蜂还轻!我没见过,可不信呢!”冯婉儿有些惊疑道。

“婉儿,我不但听我二叔说过,而且我自己还亲眼见过,我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轻功卓绝之人!”王权认真说道。

“啊!还真有这种人啊!这身法得多快啊!岂不是一眨眼就不见啦?”冯婉儿更加惊奇地睁大眼睛道。

“婉儿,你说得没错!那次我和二叔在青龙镇,路上就遇到了一个小黑影,那人蒙着面,真像你所说那样,身影一闪就消失呢!”王权眼神中充满向往道。

“公子,那恐怕是你碰到过轻功最好的人了吧?”冯婉儿忽闪着大眼睛,真诚地询问道。

“是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次跟二叔一道在江湖上行走,我学到了许多!最为重要的体会就是,我觉得人还是一定要走正道,因为正道才是无敌的……人如果有了至高无上的武功,却误入了邪门歪道,最终只能害人害己!”王权认真而又坦诚地说道。

“我的公子,你将来一定是一位正道英雄!从你杀掉西门尚开始,我就相信公子是这样的人啦!”冯婉儿停下来,眼神崇拜地望着王权道。

“吃瓜群众们”估计会惊奇了,冯婉儿本就是一个会武功的女子,她既然能躲过西门尚的致命魔抓,为什么还会如此仰望王权呢?

首先,还是因为冯婉儿心里在乎王权。

其次,王权有十分霸道的正义感,他两次为冯婉儿“解危救困”。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因素,王权此刻就在冯婉儿身边,能让冯婉儿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被关爱和悉心保护!

但凡女子,即便是会功夫的女子,都是喜欢被心上人关爱和保护的吧!

“嘿嘿嘿!我的婉儿,你现在也变得好贫嘴哦!咱俩也玩得差不多了,这就去寻棕树吧!”王权笑着提议道。

“好耶好耶!”冯婉儿愉快地答应道。

于是,两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一边欣赏那美丽的雪景,一边踏着软绵绵的积雪,听着四只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冯婉儿大概属于那种“调皮”的女娃,她一会儿跑到雪堆前,用双手捧起一把干净的雪,仔细地端详着;一会儿又伸出可爱的舌头舔了一下树叶尖上的雪花,尝一尝那纯洁的雪……

“哇!公子,我觉得这雪花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和寒气在我的舌头上涌出……”冯婉儿认为那种感觉很棒,可就是用语言无法准确描述出来。

“是嘛!那我来尝尝!”王权说话间便吸住了冯婉儿的唇,细细品味起来。

“啊……公子,你咋不能消停一会儿呢!总是想着使坏……”冯婉儿还没有说完,又被王权给突然袭击了。

“婉儿,你说得极对,是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就是没有寒气,很温暖嘛!嘿嘿嘿!”王权一脸坏笑道。

“公子,你可会耍赖啦!咦!那边好像有好几棵棕树呢!”冯婉儿到底是眼尖的女娃,她的观察确实极为仔细,同时也转移了话题。

原来,在漫山遍野的白茫茫之中,果然能瞧见几棵棕树屹立在丛林里,显得卓尔不群,似乎还有一股子铮铮傲气……

于是,两人顾不得继续打情骂俏,一起携手奔到了棕树下面。

“公子,咱俩就是要那黄色的棕皮,从下往上割,每张棕皮都要齐根部割下来!”冯婉儿软语嘱咐道。

“成!”王权应道。

王权飞身上了棕树,他一只手搂住棕树树干,另一只手从腰间掏出利刃,开始切割棕皮。

“公子,你当心些!那棕皮可是韧劲十足呢!要用一点点巧力的!嘻嘻嘻!”冯婉儿站在棕树下一边指挥,一边为王权加油鼓劲道。

“知道啦!这东西还真是长得够牢靠呢!”王权割下两张棕皮后,终于找到了一点儿窍门。

于是,王权开始挥舞利刃,借助身体的晃动,像拉锯子那般使出巧劲,很快就割完了一棵棕树的棕皮。

“婉儿,你看看,还要割一些吗?”王权“飞”身飘到另一棵棕树树干上征询道。

“公子,还要的,咱俩这次多做点棕绳,存放在那山洞里,这玩意儿可好使呢!”冯婉儿提议道。

“好的!婉儿,那我就继续割,等你说足够了,我再下来吧!”王权应道。

“行啊!公子,你小心点儿,别把这棕毛弄到自个儿颈项里去了,那会很痒的呢!嘻嘻嘻!”冯婉儿笑着关切道。

“知道啦!”王权回应完后,便开始专注于干活,他不再有过多言语了。

王权割完一棵棕树的棕皮,又接着去割另一棵棕树的棕皮……

冯婉儿一直在棕树下面收集王权割落下来的棕皮……

“公子,就把这几棵棕树的棕皮割完好啦!这些就可以做好些棕绳呢!嘻嘻嘻!”冯婉儿笑着提醒道。

“好的!那我下来咯!嘿嘿嘿!”王权笑着应道。

王权割完了最后一棵棕树的棕皮,便“飞”身回到了冯婉儿的身边。

“公子,你可真能干,一会儿就割这么多棕皮啦!走吧!咱们回山洞里,拧棕绳去咯!”冯婉儿提议道。

“好!就听我家婉儿的!”王权应道。

于是,王权一手拉着冯婉儿,一手拎着捆扎在一起的棕皮,朝那山洞的方向返回。

在返回的途中,两人遇到了几棵弯弯扭扭的树。

那些树如手臂那般粗,树干异常光滑,像是没长树皮那般。

王权说那几棵树是做雪爬犁的好材料,于是挥剑砍倒了,打算和棕皮一道儿带走。

“本尊”觉得,王权和冯婉儿一道儿寻材料,当是一对好伴侣、好搭档!

“吃瓜群众们”应能猜到,王权和冯婉儿稍后定然会用这些材料做一些好使的工具。不然的话,这两人今日的劳动成果如何才能顺利地运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