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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王的黑桃后 > 第318章 战神爷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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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记得我当初和你讲过的事吗?”

等战神爷闹够了,白兮兮这才得空继续刚才的对话。

那日的事说了一半,却因为各种意外始终没有说完,搁在心里始终散不去,白兮兮只想早些和他说。

得了好处的战神爷明显的心情愉悦,抱了白兮兮头搭在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兮兮的耳边,“我记得,记得你说你的前世,记得你看上过别人。”说道这句小心眼儿的爷依旧改不了毛病,惩罚性的轻轻咬了白兮兮的脖子,又心疼的凑近慢慢的舔吻。

性感的声线哑着系数飘入白兮兮耳中,嘴里也不闲着,一下一下的偷吻着:“记得你说你的过去,也记得笙笙是我们的孩子……”

“我要说的就是笙笙。”白兮兮侧身摸了摸左枭冥的脸,言辞神色间皆是严肃,左枭冥见状也收了几分玩闹,黑眸认真的看着白兮兮。

“之前我一直以为我是在生笙笙时才到了这个地方的,所以与你一起有孩子的是原本的宁书意,不是我。而笙笙,是我抢了宁书意的,你也是……”这话到底是带了几分萧瑟,在没有遇见左枭冥之前,白兮兮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笙笙是她抢来的福气,毕竟她的魂来自未来。

白兮兮的手不动,就那样轻轻的搭在左枭冥的脸上,看着他从认真听话到不可思议,还未开口解释什么,肩上一紧,整个人就被左枭冥紧紧抱在怀里。

“我不在乎,我喜欢的是白兮兮,笙笙也是你的,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不准嫌弃我。”某位爷很慌,最后直接把白兮兮的话曲解。

“我是你的。”——瞧瞧着话,若是被外面那些小老百姓听见了,可是要惊掉了下巴。

白兮兮倒是除了这个,纠结在了战神爷那个“嫌弃”一词上,她好像没有表错什么意吧!?﹏?

白兮兮还在寻思,某位爷见她不说话,心底慌乱一片,伸手摆正了她的头让她看着他,“我是清白的,我……”说道最后,左枭冥词穷,就像白兮兮说的那时她不在宁书意的体内,而他却和宁书意有了关系,甚至有了白笙笙,即便那时他不知道情况,而现在也是后知后觉。左枭冥紧张的便是这一点,她怕白兮兮会在意,甚至是他确定白兮兮在意,不然也不会特意与他说。

他很清楚白兮兮,感情上要绝对的忠诚,而他似乎一早就犯了错,即使那人最后成了白兮兮。

而白兮兮,在听了战神爷的这句明显心虚苍白的解释,心下发笑,到底是忍住了,不过眉眼处可见笑意,勾唇说着:“想到哪里去了,我还没有说完呢!”手指忍不住拽着他光滑的脸。

“不行,你先答应我不会不要我。”某位爷固执起来也是一个倔脾气,怕白兮兮翻脸不认他,先行要下“免死金牌”,虽然白兮兮的样子倒是笑意盈盈,但是左枭冥却不敢以此做赌。

“好好好,答应、答应。”白兮兮无奈的拍了拍左枭冥的脸。这是有多小心翼翼,心里吐槽,确实泛着绵延的甜意。

“你吻吻我才好。”得,某位爷又开始得寸进尺了,装的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小算盘倒是打的勤快精细,只是担忧还是依旧存在。

白兮兮舍不得,自然是顺从,依言凑上前亲了左枭冥的唇,蜻蜓点水。

想都不用想,腹黑的爷自然是扣着人又寻了一番亲密。似乎是因为害怕,左枭冥打定了主意要讨些补偿,直接揽了白兮兮放到角桌上,俯身亲吻她,埋首蛊惑着她,擦枪走火的白兮兮差点就失了城门失守。

真是,没回都被打断要说的话,这次是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得逞了,不然下一次又得等到什么时候,更不用说这次左枭冥似乎还多想了,她得要早些说开了好。

“兮兮~”左枭冥低喃,握了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倒是自觉,引导她拽自己的腰带。

“等等,大白天的。”白兮兮脑羞,紧握了手指不愿如他的意。

“等不了,我难受。”左枭冥哼哼着,体温很高,白兮兮忍不住向后躲,却被左枭冥用另一手桎梏着,动弹不得。

“那,那什么,等我说完……不然你要用连你都嫌弃的身体碰我吗?”好吧,白兮兮承认她这话是有点过分了,(ー_ー)!!但是眼下这情况,她也是没有办法不是╮(??ω??)╭,只能出此下策了!

果不其然,某位爷消停了,连带着撩拨起来的体温也仿佛被浇了凉水一般冷了下去,有些委屈的低了头,还真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

对此一点左枭冥很介意,即使心里明白,却也无法接受,只是依旧舍不得放开白兮兮,甚至最坏的想法都在脑子里过滤了几次,不过战神爷自然是会死缠烂打的,就像是现在,即使垂头一副听训的样子,手却紧紧的抱着白兮兮,让她无法逃开。

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她,就算是她不愿。

“不要这样如临大敌的样子。”白兮兮耐心的哄着左枭冥,“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不会不要你的。”

左枭冥闻言,漆黑的眼眸似有星芒闪烁,猛的抬头看着白兮兮。

虽然这不是白兮兮第一次与他说情话,但是唯独这次,她宣告着她的独占,或许在外人看来这显得他很没用,可是左枭冥却是乐在其中,满意的埋头在白兮兮颈边蹭着,嘴里欢喜的喃喃着:“兮兮,兮兮,兮兮……”

一次又一次,不知乏味。

白兮兮任由他动作,对左枭冥她想来纵容多些,也乐的去哄他,对他的亲昵也是全盘接受。

“这下听我好好说?”白兮兮温声说着,带着商量的语气,她甚至都在寻思要不要再找其他机会说着事儿了!

果然是太惯着他了……

“嗯。”好在左枭冥童鞋听话,理智回笼依旧是一位威风的战神爷,还是选择听白兮兮接下来的话。

“你之前不是说过吗?你当初能够记得我是因为这黑桃印记。”白兮兮举起手,露出左手处的黑桃印记。

“嗯,就是因为它,我才能找到你。”左枭冥点头,大手握上白兮兮的手腕,拇指摩挲着她的印记。

“你也查到了当年那人的身份就是宁家大小姐,不过宁家的那具尸体上却没有这个印记。”白兮兮继续说着。

“不错,正是因为它,我才知道你并没有死,所以才会一直找你。”左枭冥庆幸,当初若不是这枚印记,他怕是会错过白兮兮,手臂再次拥紧白兮兮。想想当初,他不记得她的脸,却偏偏记住了印记,凭着它找到了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这便是我要说的,在宁书意的记忆里,她的手腕处并没有并没有任何印记。”像她手上的黑桃印记这般,虽然不是很容易看到却也不至于会一点都发现不了,而且要伪造这印记也不是难事,偏偏宁家宁书意的尸体上没有,而在她承受的宁书意的记忆里,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特殊的印记。

双方验证,结果显而易见。

“兮兮,你……你是说,当初是你!”左枭冥瞪大了眼,震惊之余慢慢的都是高兴。

“应该不会错。”白兮兮点头,黑桃印记只有她有,而左枭冥却早在她死之前就见过了,若是不错,当初与左枭冥在一起的,依旧是真正的她,而不是宁书意。尽管不知道是为何,白兮兮却莫名不想过多追究,只要知道是他便好。

左枭冥同样是激动难耐:

太好了,他是清白的,他一直都是兮兮的。

喜悦之意溢于言表,刚刚有多担忧失落,现今就有多么激动兴奋。高兴的某位爷捧着白兮兮的脸印了一个响亮的吻。

“好了,别闹。”白兮兮安抚着就差跳起来的某位爷,刚才确实是吓到他了。

白兮兮心里还正在想着,某位爷讨债的爷就板着脸不怀好意的凑近她:“这么说,刚才都是在吓我了!”

语气带着控诉,害得他刚才那般着急,他都想到了那么些不好的事了!心灵可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那不是你不好好听我说完嘛!”白兮兮反驳,语气带了几丝弱势与讨好。

很显然左枭冥对于白兮兮的讨好很受用,不过贪心的某位爷自然是不会止步于此。

“可是我还是很难受,我……我都想好了你不要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了。”瞧瞧着小媳妇儿的模样,语调转三转,黑眸仿若蒙上了一层薄雾,雾蒙蒙的看着白兮兮,缴获她的心神。

白兮兮本就对左枭冥的撒娇毫无抵抗,这般样子那里抵抗的住,分分钟缴械投降,被勾去了魂儿。

莫说战神爷的脸虽然比不上莫邵华那般谪仙,却每每都在白兮兮面前展露自己的温柔,一向冷面的人温柔待人时的迷人那才是真正的迷惑心神。

“那你想要如何?”白兮兮软了声线,带着纵容的模样,轻笑着揽上了左枭冥的肩,美眸流转之间带了暖意。

“补偿,要你。”

嗯!简单四个字,很好的诠释了战神爷的心思,那可真是简单到不行。

白兮兮弯了眉眼,大大方方的捧了左枭冥的头,送上自己的唇,乖顺的样子倒是让左枭冥一个错愕,随及立马反应过来,反客为主,怕桌子磕到白兮兮,一吻闭,直接抱了白兮兮去了里间的大床上。

嗯哼,白日什么的,刚刚就当是个笑话了。ㄟ(▔,▔)ㄏ

在说唐灸这边,事关花满楼,显然即使情绪失控,也同样捉住了左枭冥话里的重点:心结!

至于这心结,花满楼给不了他答案,就只有一人知晓了。

因为人衣充其量算是安北王府的一个幕僚,所以并没有像安北王一般关在大理寺,而是被月支的人看着关在了皇宫里的慎行司。

这些年来北齐后宫干净,手底下的宫人也都安分守己,所以这慎行司也算是几年来头一次关犯人了。

断了双臂,再加上各种内伤和外伤,带回人衣的前夕,月支的人就搜刮了人衣的全身,取走了他所有夹带的毒药,甚至为了以防万一,刚刚人衣还在水缸里泡着呢!

为的就是“杀菌”,这些还是半月楼的人传授的,月支的一众人对于自家主母手下的人可谓是尊敬有利,当即照办。

可怜人衣,那肩头整齐的伤口随意撒上的止血药被水润湿,伤口处也被水渍扎的疼,却没有人在意。

反正上头的话是:尽量弄死,多折磨回来。

原因嘛!就是花满楼。

因此月支和半月楼的几拨人就更加不会手软了,几个粗手粗脚的健硕汉子直接把人衣扒光了扔在水缸里,颇高的温度,刚刚接触到皮肤,刺激的人衣立马站了起来,没有力气迈出去,想着顺势侧倒直接掀翻水缸。

还是人衣小瞧了月支和半月楼的人,也高看了自己。

陶瓷的水缸不似木质浴桶质地轻便,本身就是一个重量级物品,更不说再加上那些几欲溢出的水了。

若是一般状态下,人衣或许可以知道,可是现在嘛!

可想而知结果是何,非但没有带倒水缸,反而磕到了自己的腰。

因为人衣用的力道大,本就是为了脱困,自然不会有所保留,瞬间那一处就青了一块儿。

人衣跌倒在水缸里,砸出大片的水花,不可避免的喝了好几口水,狼狈至极。

“啧啧啧,还折腾呢,有咱哥几个,你就是插了翅膀也甭想逃。”半月楼的一个小伙咂嘴看着人衣,连连摇头。

“这个时候了还蹦哒,一会儿多伺候他几招。”月支的小伙儿搭话道,对于这种审问犯人的活儿他很乐意。

“艾!兄弟看样子懂得挺多?”另一个半月楼的对此表示感兴趣。

“那是,咱月支干的就是这种事,杀人在行,虐人更在行。”不待刚才那个月支的说,站在他身边的另一个也热络的聊了起来。

几个人就在人衣面前,嚣张的谈论起了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