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下，方雅娴的手轻轻拍着靳倾心的手背，无声地安慰。
随即，她又看向靳皓笙，开口：“皓笙，你早点结婚生子，也能让你爷爷老人家安心，更能杜绝一些不必要的女人故意缠着你讨好处。”
钟艾凤眸微眯，冷嗤。
她就知道方雅娴是绝对不会放过对她连损带骂的机会。
作为恶婆婆的典型形象，方雅娴简直演绎得出神入化。
那她是不是要故作唯唯诺诺地可怜煽情一番？
靳皓笙依旧淡定地吃着早餐，似乎这个话题与他无关：“小妈有什么不妨直说。”
方雅娴意有所指地开口：“你和倾心也算是青梅竹马，如果你们能够结婚，这就皆大欢喜，更何况，这也是你爷爷一直以来的希望。”
靳倾心目光闪闪地看着靳皓笙，任凭谁都能看出她心里那急切的期待。
方雅娴说话间，不屑的目光扫过钟艾，继续借题发挥：“毕竟靳家是名门贵族，更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妄图能够配得上靳家少奶奶这个位置。”
钟艾眉梢一翘，眸光闪烁，与其这般拐弯抹角，倒不如来个直接不是更痛快？
很好！
作为挑衅的典型代表，方雅娴甚是成功。
只是，她不像姐姐那么好欺负。
这人的一生，要么忍，要是就是残忍。
如果她忍了，那就对是对自己残忍。
所以，只能让对方受委屈了。
而且，睚眦必报，向来是她钟艾的风格。
方雅娴啊方雅娴，既然你这么喜欢玩阴的，那就别怪别人会气得她心脏跌宕起伏地跳动。
如此想着，钟艾慢条斯理地笑着开口：“小妈，您这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算盘打得真响。”
方雅娴脸色一沉，声音冷了几分：“你没有资格在靳家说三道四！”
钟艾耸了耸肩，拿着餐巾优雅地擦嘴，懒洋洋的目光扫过竭力隐忍怒气的靳倾心，最后，看向方雅娴那张尽是人工塑造的脸，高傲的下巴抬起嘲讽的弧度，不紧不慢地说：“小妈，您先别生气，我不过是好心提醒，您总是说靳家是名门贵族，怎么能够有这么俗得不能再俗的旧思想呢？”
“……”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是生米煮成爆米花都没用，更别说是青梅竹马了。”
“……”
“什么名门贵族，原来也不外如是！”
钟艾的话，让向来在人前装得优雅得体的方雅娴都绷不住，脸色甚是难看极了：“你现在算哪根葱，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你会后悔的今天说的话！”
这个贱女人！
竟然敢在这里如此放肆。
钟艾故作无辜，脸上依旧笑靥如花：“您老人家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不过善意的提醒的而已，更重要的是，你这算是给我老公介绍情人，难道我这个做妻子就不能探讨一下？”
“……”
“要是那个女人不干不净更是影响到靳家传宗接代，那就事态严重，您说对吧？”
靳倾心气地再也无法保持好风度：“钟艾，你这个贱~女人，简直不要脸，你才不是靳哥哥的妻子，你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