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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你说这是正常反应?

“萧释?”她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

“萧释!”舒喻紧张的手发抖。

一转眼功夫,他就变成这样子。

到底,到底该怎么办?

叶容源,打电话给叶容源。

她想到这里,双手颤抖地拿出电话,刚刚接通,她便迫不及待地说,“叶容源,不好了,萧释他脸色发紫,好像是严重缺氧。”

“该怎么办?人工呼吸没有用,我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别担心。”叶容源的声音倒是波澜不惊。

“这是正常情况。萧释现在已经处于昏迷状态,这种状态下的他没事的。”他说,“等到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他会自然恢复。”

“你,你说这是正常反应?”舒喻愣了很久。

酱紫色的脸,微弱不堪的呼吸。

这特么哪里像是正常反应了?

这特么是快要挂掉的正常反应吧!

“怎么说呢。”叶容源稍微停顿了一下,“萧释的身体跟普通人不一样。”

“他的体温比较低,血管破裂后,会影响到血液循环。尤其是像这样的受伤程度,血液中的氧气无法足够供应,他便会陷入到昏迷中。”

他像是在努力找词来形容现在萧释的状态。

“就跟冬眠了一样。身体无法承受,就进入休眠状态。在休眠状态下,他身体上的伤口会自动修复,等到修复完成后便会醒来。”

舒喻终于算是听明白了。

这萧释的身体,倒是挺智能的。

“我倒是真没想到,这次受伤会将萧释逼到这种状态。”叶容源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舒喻。”

“在萧释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你尽量用你的体温来温暖一下他。身上的绷带还是一天换两次,没法吃东西的话,就请喂他一下流食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令人可怕的沉静。

“萧释,就拜托你了。”

叶容源说完,就把电话挂掉了。

舒喻拿着电话愣了许久。

她总觉得,事情远比看起来的要复杂的多。

叶容源的声音太可怕。

印象中的他,一直温文尔雅,连脾气都没有的优雅男人。

可刚才那种沉静,让她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感。

她紧蹙着眉头。

将手机放下,攥紧萧释的手。

他的手冰凉。

没有温度,只有冰块一样的触感。

身上也是。

这种冰冷的温度,就跟萧释发病的那一晚一样。

和那晚不一样的是,纵然他发病,也是绝美倾城,举世无双的样子。

可现在,他面色痛苦地躺在床上,酱紫色的脸面目全非。

舒喻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心抽搐一样的疼。

现在的他,就算是在重度休眠状态,大概也很难过,很痛苦吧。

她慢慢地解开衣服。

跟照顾发病后的他一样,用自己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

萧释是平躺着的,不太好接触。

她尽量让自己全身都靠在他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拥抱住他。

萧释冰冷的体温一点点传到她的身体里来。

出奇地是,她并没有太过不舒服的感觉。

相反,那种冰冰凉凉的感触让她感觉到非常舒服,还有种想要更多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

大概是累到了极致,恍恍惚惚的,竟就那么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她的身体不断向着更加冰冷的地方靠近。

舒喻并不记得自己那么贪凉。

在她的记忆里,妈妈一直跟她说女生要记得保暖什么的。

她也一直以保暖为信条,凉水都很少碰触。

像现在这种贪恋上萧释身上的冰凉,从前根本想都不敢想。

梦中恍惚。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很是昏暗。

她看不清萧释的表情,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已经变得平稳起来。

跟最开始的呼吸急促、微弱相比,现在总算是恢复了正常。

她下了床,把衣服穿好。

开了灯。

萧释脸上的酱紫色也消减了不少。

用身体来温热他,这一招果然挺管用的。

门外响起了短暂的敲门声。

她打开门,门外没有人,只有一些饭菜。

那盘子上还有一个纸条,上面写了萧释的饭菜和她的饭菜数目什么的。

现在他处于昏迷状态,只能吃一些简单的液体食物。

舒喻将饭菜端过来。

她看着萧释的脸,那张脸上,眉头紧紧蹙到一起。

就算是在昏迷状态也非常不安稳。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

萧释最终也不肯说什么。

除了告诉她,他比较值钱,所以盯上他的人比较多之外,其他的有用信息一个都没透露。

舒喻也不勉强他。

萧释这种性子的人,如果他不想说,就算是勉强也没什么用。

还好,他还知道吞咽。

只是,他似乎很抗拒的样子,喂的过程非常不容易。

好不容易给他灌进去一大杯牛奶,舒喻累得满头大汗。

叶容源留下的纸条上,除了喝牛奶之外,就是给他喂一些生理盐水,注射葡萄糖什么的。

倒没那么复杂。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也饿得不行,胡乱吃了一些东西之后,将筷子碗放到门外。

到了该换绷带的时候了。

舒喻深深地呼吸了一开口。

叶容源送来了一份换绷带指南,那份指南看得她面红耳赤。

甚至连罢工的想法都有了。

指南上写着,要先洗干净双手,将双手好好消毒,用酒精消毒后自然风干。

然后用专用剪刀剪掉萧释身上所有绷带。

所有绷带!

所有绷带的意思,她需要将他全身的绷带都拆干净。

都拆干净的意思是,她需要与什么都不穿的萧释面对面。

羞耻度爆表。

这种事情,果然不是她一个女生能做得来的。

虽然,他们两个不是第一次这样,但这么光明正大面对面,还是挺有羞耻度的。

舒喻的手颤抖着剪开绷带。

绷带上染满了血迹。

没有了绷带遮盖,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呈现在眼前。

她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那伤口很深,很大,根本不像是匕首什么的刺的。

伤口的大小,足足有十厘米长。

外翻着的红色血迹,隐隐能见到白骨,可见伤得有多深。

舒喻咬着牙。

这么狰狞的伤口,也亏叶容源告诉她,萧释只受了点轻伤。

这算哪门子轻伤?

她强忍着颤抖,一点点剪破萧释身上的绷带。

最开始那种尴尬的感觉逐渐消失,因为越往下,她就越觉得惊心。

萧释身上的每一处伤口都那么狰狞。

若换在普通人身上,只是一个简单的伤口都能要命。

萧释身上,大大小小加起来,伤口竟然有十几个。

除了胸前被刺中的那个,别的地方多半都是爆炸波及,还有他被击中时,四周暗器飞过来造成的伤口。

很可怕。

舒喻的手一直在颤抖。

她按照叶容源的方法,一个一个地在伤口上涂药。

药水有一定的刺激性。

就算是萧释处于昏迷之中,也能感觉到疼痛。

他不着痕迹地皱着眉头,表情痛苦地扭在一起。

“忍一忍,马上就好。”舒喻咬着牙,上面的绷带缠好了。

接下来是腿上的伤口。

换绷带是个非常困难的活。

舒喻换完之后,已经是深夜时分。

白天睡得多,她没什么睡意。

便贴在萧释身边,尽量让体温能多多接触到他。

这样迷迷糊糊的,竟又胡乱睡着了。

萧释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苍白里带着透明,美得像天山上的雪莲。

舒喻并不知道天山雪莲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觉得,那种传说中冰冷高洁又绝世无双的存在,大概就跟现在的萧释差不多吧。

又一次换绷带的时候。

舒喻盯着萧释的身体看了很久。

自从他昏迷以来,已经是第四天了。

“那个,萧释,你醒了之后会不会怪我?”舒

毕竟萧释那种人洁癖太严重。

万一醒来发现自己是臭的,大概又会被气晕过去吧。

她站在那犹豫了半天。

就在她无限挣扎和矛盾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萧……”

“萧释?”

舒喻大惊。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把他扒光的时候,当事人竟然就醒了。

好尴尬。

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好像对我很感兴趣。”萧释轻轻地笑着,呼出的气息里带着冰冰凉凉的感觉。

那冰凉的感觉,令她有些悸动。

“不,我就是觉得你好久没洗澡了。”

“想帮你擦擦身子而已……”

“哦?”萧释眯着眼睛,“你只是想帮我擦擦身子?”

他的手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牢牢固定住。

他的声音邪魅,还带着莫名的魅惑。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不仅仅是想帮我擦身子。”

她将脸瞥到一边,“爱信不信。”

“云影。”萧释的声音很低沉,因为昏迷了好几天的缘故,有些嘶哑。

他俯身。

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谢谢你。”

舒喻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气息吓了一跳,她打了个哆嗦,“谢我什么?”

萧释的眼睛里带着玩味的笑。

舒喻心虚,不敢直视他。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萧释说。

“那个……”舒喻讪讪笑了笑,“别客气。”

“你的伤口还没好,要不先起来?”

“我帮你包扎好。”

“叶容源没对你说过吗?”

他呼出的气息很冰冷。

声音虽然也是冷冷的,却带着令人无法自拔的魅惑。

冰冷禁欲系男人的魅惑,简直是毒药。

舒喻只觉得心跳的特别快。

就算是守在这冰块面前,也像是火山喷发一样。

“什么?”她弱弱地回应着。

“我的伤口如果太严重就会陷入到昏迷中,等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我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萧释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他的声音很轻。

伴随着某些荷尔蒙气息,吹拂在舒喻的脸颊上。

她的心跳的飞快,扑通扑通的。

“所以,不用担心我的伤。”

那一瞬间,舒喻竟然有了一种天荒地老,此情绵绵的感觉。

“这些天,都是你给我换绷带么?”

舒喻点点头。

她的脸通红通红,似乎在发烧。

“幸好是你。”萧释重新躺下来,刚才的动作似乎牵扯到了伤口,有些裂开。

舒喻忙下床找了一些药过来。

“如果换成了其他人,我会灭口。”他以极为平静的语调叙说极为可怕的内容。

舒喻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想也没想便砸到他头上,“现在文明社会,你这暴君脾气能不能改改?”

“不改。”听到暴君两个字,萧释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你呀。”她深深呼出一口气。

萧释醒了,心里最大的石头落地了。

虽然结果有点难以言状的尴尬,但好歹结果是好的。

“吃点什么?”她问。

吃了好几天的牛奶和葡萄糖,萧释估计要饿坏了。

“你来做?”

“不然我让看守这里的大叔来做?”舒喻额角跳了跳。

光明正大嫌弃她做饭难吃,萧释怎么不上天呢。

“罢了,还是你来做吧。”

萧释的星眸如冰。

冰里却带着好看的笑意,“肉偿。”

“你刚醒来不适合吃肉,我去做点粥来。”

“肉偿。”萧释的嗓门提高。

舒喻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你这个男人,可真是幼稚。

这种幼稚的男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他毛病这么多,能活这么大真是个奇迹。

“不准。”舒喻出去,借用了厨房,熬了一碗粥过来。

用勺子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烫。”

舒喻吹了吹,确定不烫了才喂给他。

萧释看了半天,才勉强张开嘴。

这难伺候的大少爷。

一碗饭喂了接近半小时,她手都酸了。

萧释吃过饭之后,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看样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明天我们就回去吧。”他吃完东西,百无聊赖地斜躺在一边。

“这么久不出现,他们可能会认为我死了。”

舒喻正在收拾碗筷。

听到他的话手停顿了一下,“谁们?”

萧释一愣,似乎才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接着又说,“我不是刚刚接任了总裁么?”

“接连四五天不出现,有点说不过去吧。”

舒喻将碗筷放到门外。

轻轻地关好门。

她坐在萧释身边,正儿八经地抓住他的手,“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追杀你的人,是不是还在埋伏着?”舒喻问,“你这样出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不会。”萧释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她只是问刺杀的事。

“这几天里,叶容源应该已经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