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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江湖豪侠传之剑领天下 > 第150章 回家的旅途(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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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天气凉爽,万物生机渐旺,中午时分,宿州府衙偏房里······

几杯酒下去,我和栾魁、长乐都喝高兴了,大家开怀畅饮,无话不谈,席间,五个官兵又不断向我们敬酒,说什么“我们是他们的再生父母、我们是国之栋梁,主动为国效力、卢前辈大义凛然,大骂汉奸、李阿福临危不惧,连夜送令牌、长乐机智聪颖,带上了救命的绿豆糕、栾魁勇冠三军,生擒契丹首领”等等等等,反正他们找着个理由就敬酒,而且理由都是我们夸上天,我们师徒几人也不好推辞,陪着一直喝。

我喝了十几杯,微醉,兴起,接着和几位军士喝,栾魁也喝了十几杯,人家一点不见醉,师傅他老人家也挺能喝,也正兴起,李阿福和王德贵,虽然满面红光,但也还能继续喝,最惨的莫过长乐,五个军士玩命的给长乐‘灌酒’,感谢他的绿豆糕救了他们的命,说他聪慧过人、未雨绸缪、神机妙算、未卜先知,说他是福星降临、是他们的贵人等等等等,反正净捡好听的说,而且不停的敬酒,五个军士一人敬一杯,五个人就是五杯,长乐一口气五杯,一口气五杯,刚刚吃饭没一会儿,二十杯酒下肚了,问题是这小子酒量小啊,二十杯酒下肚后,这小子就撒酒疯,唱歌、跳舞、脱衣服!

我们其余这些师兄弟连带着师傅一看,坏了,再让这小子在这吃喝,就得给我们师徒几人丢脸了!怎么办?拉走吧。李阿福和王德贵拉着长乐的手,好声说道:“盖师弟,你喝醉了,坐下吃点饭,醒醒酒。”长乐这小子还不认醉,嘴里振振有词:“我······,我,没醉!都别拉我!我还能喝!来来来,喝!喝酒!喝酒好!喝酒好啊~,好喝酒!”边说着,他还唱开了。这五个军士也是,按理说你们应该和他接着喝啊,没有,人家五个看着长乐喝醉了,就不劝酒了,长乐还不依不饶了,非得和人家喝,边劝边撒酒疯,得了,这个情况下,这几个军士不和长乐喝,只有我们这些师兄弟和长乐喝了。于是,我们这些师兄弟开始给长乐敬酒,长乐接着喝了整七杯,也不闹腾了,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等长乐喝醉,栾魁叫过来佣人,把长乐抬到长乐自己的房间去了,长乐离开后,我们一众人继续喝,一边喝我们一边交谈,我了解到这五个人分别叫:任广、焦阳、杜望、朱幺、穆正。

任广是四川人,身高七尺,体格精壮,参军三年有余,皮肤黝黑、梯形脸、束发、发际线靠前、眼睛不大,目光如炬,小鼻子、唇红齿白。

焦阳是山东人,身高七尺半,体格精壮,参军四年左右,皮肤蜡黄、圆形脸、束发、发际线靠后、一双双眼皮的大眼,中正鼻、唇红齿白。

杜望是广州人,身高六尺七寸,体格强壮,参军四年半,皮肤暗红、长方形脸、束发、发际线靠前、一对窄眉、两个小杏眼,朝天鼻、唇红齿白。

朱幺是湖北人,身高七尺有余,体格精壮,参军五年,皮肤暗黄、倒梯形脸、束发、发际线靠前,一双双眼皮丹凤眼,鹰钩鼻、唇红齿白。

穆正是淮南人,他是本地人,也是这群军士的头儿,一开始押送图纸的时候他就是副领队,后来原先的领队为了保护他们战死了,穆正便成了最高指挥,他在军中任千夫长兼振威校尉,他身高七尺七寸,体格健硕,参军六年,是个名副其实的老兵,而他本人也生得一副好皮囊,亮黄色的皮肤、瓜子脸、束发、发际线靠前、一个大额头、一副卧蚕眉、一双双眼皮的睡凤眼,中正鼻,一个小嘴唇红齿白。

五个军士能喝!一杯一杯不见醉,他们一边喝一边劝我们酒,大家边聊天边喝,五个军士不断夸奖我们,说我们师徒几人武艺高强,勇冠三军,仅凭寥寥数人就能杀溃几百蛮夷,还打伤了三个武林高手,真是神猛异常。这群士兵把我们夸得我们都不好意思听了,但他们说的也对,确实是那么回事。我说道:“你们几个也很厉害啊,二十来个人,三四百敌兵夹击,还有三四个武林高手,你们竟然还能逃了。”

焦阳说道:“谈不上什么厉害,在军中的精兵部队差不多都能做到。”我疑惑的问道:“精兵部队?”朱幺说道:“对,大宋军中军队分四等,第四等也是最次一等是普通厢兵部队,也就是民兵部队,他们多是身形瘦小、体弱多病者,有的是年迈老旬或神志不清者,他们多是流民,流窜到异乡之后被某些当地政府招募起来,戍卫乡里。

“比这种部队稍微好点的,也就是第三等部队,这种部队的种类很多,其中最具代表也是数量最大的,是普通禁军部队,他们驻守在大宋各个区域的大城市里,他们多是体格强健、机警聪慧、年富力强者,这种部队的来源一靠强制服役,二靠招募,反正成为普通禁军后,都发给他们钱,而且钱的数量不少,足以养家糊口,这群年轻人早上在军中训练,晚上有的在军中住,有的回家住,朝来暮去,以当兵为活计。”

“再比这种部队还强的,就是第二等部队了,我们就是第二等部队,也就是禁军中的精英部队,我们这些精英部队的成员,全靠政府招募,选拔的都是有一定武术功底,身强体健,头脑灵活的人,主要驻扎大宋境内的军事重镇,单独成军或在普通禁军部队里担任教头,百夫长等干部职位,我们每年的工钱很高,当然,也很辛苦,从早上到晚上没日没夜的训练,一年都落不着回家几次,动不动就强度很大的演戏,难度很高的考核,而且啥也考,小到在军队中的洗漱打扮、衣食住行,大到野外生存训练、复杂地形强行军、指挥军团作战,画地图,考谋策等等等等等等,你能让他烦死。”“不过习惯了就好。”杜望插嘴道。

五个军士说道这儿,我们大家都笑了。焦阳说道:“唉~,不提了,好不容易养病休假几天,咱们好好逍遥逍遥,要不等伤病好了,又得开始训练了。”“来,干干干,喝酒!”任广祝酒道。大家这就又要开喝一轮,我疑惑的问道:“等等,哥几个,还有一等部队你们没说呢?”

朱幺说道:“哎~,那一等部队啊······”朱幺刚说到这儿,穆正就打断他说道:“老朱,这事涉及机密,你说话留点心。”朱幺一听,脸红红的,笑着对穆正说道:“对!对!我啊,不说了,啊,不说了,哈哈哈哈······”

朱幺这说了一半,被穆正堵回去,他不说了,问题是我听话只听了一半难受啊,我茫然的看着穆正,心话儿说:这是什么情况啊?穆正可能也看出我的意思了,于是笑着说道:“哦,小兄弟莫怪啊,军队里有纪律,不能随便说军队里的消息,不过既然老朱刚才开了个头,那我就讲一点儿好了,先说好,我点到为止,几位不要再多问了,另外,也不要到处跟别人传我所说之事啊。”我和几个师兄弟打包票道:“哎呀,放心!我们谁都不会说的。”

穆正说道:“那一等部队,在军中也是少见,别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等部队是精兵中的精兵,全是以一当百,视死如归之人,整个大宋寥寥几支,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他们大部分集中于京师内,保卫皇上。好了,就说到这儿。”穆正说完,自己喝酒了。大家听到这儿,都不尽兴,但也不好多问,一时间没办法,继续喝酒。

又喝了一会儿,大家醉意正盛,我又问焦阳道:“我说兄弟,你说那一等部队就那么神秘吗?你们一次都没见过?”焦阳说道:“神秘!真的很神秘!不过虽然没见过一等部队的全貌,但是见过一等部队的成员,一个月前,我们驻地那里新去一个年轻小将,说是以前在一等部队待过的,但是违反军队纪律,被降到二等部队了,你别看人家降级了,在二等部队里也是干部!混的不错!而且打心眼里说,水平真高!武艺好,胜过我们这些二等部队里的所有人,他一个人的战斗力顶我们两人了。”我感叹一句:“哦。”

我和焦阳继续单独喝,喝了一会儿,醉意浓了,嘴巴都有点麻麻的,我借着酒劲说道:“我说焦阳老弟,你们竟他娘的跟我扯淡!什么一等部队二等部队,都他娘的吃公粮,穿军衣,上了战场一样使唤,还分个屁啊!”焦阳说道:“老哥你这就说错了,别看都是兵,还真有区分!衣服鞋子什么的我就不给你区分了,你记住,看配件,有的兵,他们的佩剑什么也没有,就是普通的刀剑,那~这种兵就是四等部队,水平低下,佩刀佩剑也是扯淡,破铜烂铁,砍几颗脑袋就卷了!要是佩刀佩剑上有字,那看是什么字,写‘卒’字的,那是三等兵,水平也不算高,刀剑质量还说的过去,坚持到升职没问题。要是刀剑上写了个“兵”字,那就是二等部队的兵,水平高,刀剑很好!不过你要是遇见了,凭你的实力,也不用怕,上前该说话说话,该聊天聊天,我们还得叫你一声哥哥。要是你在佩刀佩剑上看到精兵两个字,那你躲得的远远的吧,那是一等军队的兵,按你的实力,他们两三个一起上,就能把你杀了。咱们躲得远远的,别一不留神脑袋没了,哈哈哈哈······”我也笑了几声。焦阳继续说道:“你可别当我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在军队里,别的不看,就看实力,你实力强劲就是大哥,没人不服,实力低下就是小弟。”我在一旁支支吾吾的答应了几声。

一桌子人接着喝,然后······,没有然后了。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我从床上爬起来,脑袋迷迷瞪瞪的,我四下一瞧,我怎么浑身光着呢?在一看,这哪是我的房间啊?我这是在哪呢!

我仔细一看,这房间是女人的房间,房间里有梳妆台,还有淡淡的香味。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我四下里找自己的衣服,竟然没找到。就在我举手无措的时候,房间门响了。我心中一惊,赶紧躺在床上装睡,眼睛眯起来看门外,从门外进来一个娇媚女子,正是那个给我洗澡的姑娘!

姑娘拿着一套衣服,来到床前,把衣服放在我旁边,她温柔的看着我,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一惊,轻叫一声,然后平静了。我坐起身,激动的看着她,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在你房间啊?”姑娘害羞的说道:“昨天你们都醉倒了,我们这几个男仆丫鬟在管家的招呼下把你们一个个的都扶回房间,你的房间被你师弟占了,我就自作主张把你抬到我的房间里了,怎么?你还不愿意?”我红着脸说道:“愿意!十分愿意。这衣服······”“这衣服,你昨天吐酒,都吐脏了,我给你扒下来,洗了。”我难为情的说道:“哦。”姑娘温柔的说道:“你没什么事情了吧?我去忙了。”说罢,姑娘转身要走,我拉着姑娘的手不放,姑娘问道:“还有事?”我含情脉脉的看着姑娘,说道:“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姑娘脸一红,扭头,轻声说道:“没有,这下你满意了。”我一听,心中后悔不以!明明这么好的机会!可恶!我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然后我松开了姑娘的手。姑娘身子扭向另一边,走了。

就在姑娘扭头的瞬间,我看见她一面脖子上有咬痕,这咬痕我昨天还没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