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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水浒之王族霸业 > 第1447章 不成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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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一年节,开封府放关扑(以商品为诱饵的赌钱游戏)三日。士人庶民清早上街,互相庆贺。坊街之中,各处摆着食物、器具、干果糕点、柴炭之类的东西,大声吆喝,招徕人们参与小赌。

马行街、潘楼街、州东宋门外、州西梁门外(都是内城门)分外拥挤,州北封丘门外,以及州南一带结扎彩棚绵延,沿街铺陈着冠帽梳篦、珍珠翡翠、各色头饰、衣着花朵、领系饰物、鞋靴之类,各色玩物应有尽有。

其间,歌舞馆子弄音起舞,车马行人往来不断,稍晚,富贵人家的女眷也出来游玩,观赏关扑游戏,或看歌舞、或入店饮宴,大家也习以为常,即便是贫苦的小民,这一天也要穿的干净妥帖,筹酒相庆、共襄盛世!

民间热闹,宫里更热闹,行朝会大典,赵佶正襟危坐。

文武百僚在宰执的带领下向赵佶拜:

“元正令节,不胜大庆,谨上千万岁寿。“

赵佶答诸大臣:

“履新之吉,与公等同之。“

及各国使节朝拜,来拜一国,便赏赐一国,众多来使一片万国来朝的盛景,其乐融融焉,满朝文武无不欢颜。

开心是真的开心,累也是真的累。

如此三日后,赵佶总算不用那么忙了,可以偷出一些自己的时间,做一些自己想干的事,想到此处,赵佶脸上露出笑容,走神了……

“陛下!恁对此有何看法?”

哎?什么看法?赵佶回过神来,看着殿内的几位肱股之臣,刚才在讨论什么?完全忘记了啊!嗯哼~当皇帝这么久了,掩饰一下还不是小事尔,“我还想再听听别的意见。”

范致虚退回身不再说话,等待新的声音站出来。

赵佶既然发话了,那没有也得有啊!王黼作为赵佶的头号应声虫,出来拍个马屁也是好的啊!“陛下,臣私以为,此事可行!暂时停战,不仅有利于我军调动补给,也可使我西军战事稳步推进,全力以赴!对王贼来说是苟延残喘,对于朝廷来说,裨益实多啊!”

奥~赵佶想起来了,是商量王伦的停战书之事,就在年节前几日,沂州安抚司急脚递500里加急送来了王伦的停战请书,赵佶当时并没有答应,而是让安抚司稳重前进,不要做冒险之举,大过年的,你们再给我出个祸事,当着诸多使节,我这脸上挂不住啊!其实不回书,这里面有考量的意味在里面,停战到底有没有利,利有几何?或是相对应的辅助战术情况如何?都要由这些肱股之臣汇总前线将帅意见后,再整理融合给出自己的意见,今天再拿出来讨论:答应不答应,条件是什么。

别看现在天寒地冻、滴水成冰,沂州地区雪深过膝、难以行进、刮来的刀子风能剌一道口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远在西疆,种师道率领十万陕西、河东大军,筹谋着第二次藏底河城之战!

所以说,这种恶劣的天气打仗对于宋军来讲,都是毛毛雨罢了,想打便打,不想打便不打,朝臣们这次的分歧比较大,有的认为可以暂缓,有的则认为,是该痛打落水狗,不给王贼半点机会!

“毫无新意啊!王少宰。”

“臣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陛下英明决断,定然有各中思虑。”

赵佶开口道,“其实都说的差不多了,虽然分为两派争执,但主旨只有一个,那就是灭掉王贼!高卿惨胜青州,败落潍州,也说明了一些情况,王贼狡诈无比,现在抛出停战的借口,一定是有所图谋,诸卿可不能轻敌大意啊!”

众臣道,“我等定会详查堤防。”

“那么,这张请书,就答应了吧,纸面上不要大动,私底下嘛…太尉你…”

高俅快步出列,“臣定当亲自督促,着得力之人去办!”

“好,那诸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陛下!臣请治高廉之罪!”

哎?赵佶小错愕,“高卿,这事不是翻篇了吗?你怎么又提起啊?”

“陛下!高廉之罪,丧兵折损,虽有重创贼兵之实,但不可将功补过!臣知陛下宽宥,体慰臣心,但国法不可容情,还请陛下治罪高廉!”道罢,噗通跪在地,手持芴板挺拔,巍巍如正直耿臣!

赵佶微微笑,“高卿深明大义,真乃我朝幸事啊!”

诸臣观之齐声附和,没一个人能挑出高俅的毛病来,做的非常妥帖!真乃群臣表率!

赵佶不好弗了心腹的意,便开口问道,“那高卿,你认为该治高廉何罪啊?”

“当然是革去统帅之职,召入京押送有司查办!罪犯哪条,一一查证,不可徇私枉法!刑律之事臣不通半点儿,不敢妄言!”

“好好好~就依你吧!”赵佶很欣慰有这样明事理的心腹,不让他难堪作难,此前因为杨戬的事,已经被谏官吵得头都要炸了,一个个或明或暗,都在指摘赵佶徇私包庇,可以说,朝臣中想要置于杨戬死地的人,可是不少的!包括一些想上位的内侍!只是杨戬的宠幸还在,根基尚存,也舍得花银钱倒贴,同时也与剿王伦的战事息息相关,更重要的是:朝廷的脸面。

绝不能以谁谁谁的性命来作为和谈条件,只是,杨戬的少保不知道何时被谭稹取代了。

高俅拜谢起身,议事继续,有臣策两三,很快解决掉,诸再无议事,小黄门宣布退朝,赵佶悠悠离去,大臣们三三两两外出,到了殿外,才敢说一些话。

高俅谁也不搭理,直出了宫门,在这里有马车,二儿子高尧辅闻听仆人报知太尉出来了,急忙钻出马车,跳下来迎接父亲,一路小跑殷勤之极。

“父亲大人,如何?”

“马车上说。”

伺候高俅上了马车,高尧辅也钻了进去,挨着父亲坐下,叫一声,车夫呦喝起来,马车渐渐起行。

“你这个三叔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是赶紧召回来的好,不然肯定要出乱子的!”

高尧辅附和道,“王贼狡诈,谁能想到他在河北蓄养了一批死士?还把柴家也拉下了水?”

“你觉得是柴家被拉下水,还是幕后主使?”

“不会是他吧?他有胆子搞事?图什么啊?跟咱们高家结仇?沧州的铁监收入安抚使司管辖,也不是咱们高家的意思啊!又捞不到半点儿好处!”

高俅自打进车厢,神情丝毫未变,“他那点儿家产谁稀罕,被人利用还不自知,至于怎么教训,叫梁公头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