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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锦凰歌:倾世嫡妃 > 第一百六十九章节男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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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楼的地下是一片危机四伏的迷宫,一向是宸王府用来培养和训练隐卫的地方。

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机关迷阵和洞穴暗格,暗格里藏着的东西也大不相同,有的藏着疗伤的金疮药,有的藏在食物和水,还有的藏着机关暗器和毒药。这就像是一个生存训练大本营,进入其中的人,需要在长时间的幽暗和安静,以及各种各样的机关迷阵里生存下来。

这片地底迷宫共有三层,第一层针对初阶灵术师,第二层针对中阶灵术师,第三层则针对高阶灵术师。叶瑶曾经在第二层闯荡过一段时间,有种再度回到了渊盟中地狱训练的感觉。当然,成功闯关的收获也很可观。她的临战能力和生存能力飞速提高,各种乱七八糟的杂学也无师自通了不少。

此时,听了楚渊的话,连夜枭的眉头狠狠一跳,同情地瞧了叶瑶一眼,本想求几句情,一触到楚渊的目光,又把话咽了回去。

秋枫鸣却没有他这样识趣,虽然脸上还是冷冰冰的没有感情,嘴唇却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线,忧虑道:“主上,郡主的及笄礼就在九月二十七日,若是在明月楼闭关的话,岂不是要耽搁了?还请主上收回成命!”

房间里寂静了一刹那,众人的目光因为秋枫鸣这一句话,都变得有点儿微妙。

女孩儿家的生辰八字通常是不会告诉外人的,只在议婚的时候,会单独告诉夫家。现在,你记得比谁都清楚算怎么回事儿?

夜枭压着嗓子低咳了一声,说道:“秋兄,风楼的事情的耽搁不得,你还是先去安排这些吧!其余的事情,主上自有主张!”

叶瑶却是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儿,大大方方地笑了笑,略一点头,说道:“所谓及笄礼,也不过是走个过场罢了。如今太后新丧,虽然免了国丧,举国上下依旧不敢大肆纵情声乐,就此免了也好。只是,在这之前,阿瑶有几件事要交代半夏,哦,我娘那里,叶瑶也要提前打个招呼。”

她如此不遮不掩,仿佛浑不在意的态度,倒是驱散了房间里的尴尬和凝肃。

“可以!”楚渊淡淡看了房间里的众人一眼,说道:“若是无事,就都出去吧!”

秋枫鸣和夜枭等人先行一步,叶瑶却落在了最后,等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了,方问:“那位顾芳菲姑娘呢?殿下还要把人接到花间阁吗?”

“你想见她?”楚渊重新在桌子前的竹木椅子上坐下来,略一侧身,目光幽深如深泉,淡淡看向叶瑶。这是要她上前的意思。

叶瑶缓缓走到他的跟前,秋水明眸望着他的深潭渊目,面上缓缓漾开一个笑容,是那种包含着眷恋和依赖的笑容。她清浅笑着,如白狐狸一般,十分熟练地攀着他的一边肩膀向上,一只前爪撑在了桌子上,另一只前爪扒住了他的衣领,跪坐到男子的双膝盖上,低头,恰看见他深邃的眼睛,低低说道:“殿下,能让裴隽那种美男子一见钟情,死生不顾的美人儿,我也好奇得紧呢!”

“等查清楚再说吧!若是心性尚可,有可用之处,接来天京城与你见一面也好;若是心性不怎么样……”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停了停,低声道:“那边是你们这辈子无缘相识了。”

这辈子无缘相识?不就是“阴阳相隔”的委婉辞令吗?叶瑶在心底嘀咕了一声,面上却不再纠缠此事,而是痴缠道:“等出关后,我要去一趟东平州。秋枫鸣对南疆很熟悉,可是,他是殿下的人,而殿下又不愿意和东平州扯上关系。所以,殿下忍痛割爱一番,把他送与阿瑶如何?”

“想都别想!”楚渊的眼中终于泛起了一丝火光,单手在她的颈后一扣,将那小狐狸一样的娇人儿压进自己眼前,深深印下一吻,堵住了那两痕浅玫瑰色的丹唇。他的动作很是迅疾,在女孩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撬开了她的唇齿,攻城略地一般,掠夺着她呼吸的空气,以及所有的感官和注意力。

一刹那间,狂风卷起了大海上的孤舟,在漫天暴雨里翻覆盘旋,飘摇激荡。女孩儿的世界里,一切颜色和光影都远了,仿佛背景音一般渐渐飘散,还剩下的,只有那苦艾味的青草香气,只有那种想要人窒息的澎湃情潮。就连时间也变得格外缓慢,仿佛一个瞬间就是永恒,一次呼吸就是一个世界的开始和终灭。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方才的癫狂忘我,此时又化作冷静和克制。女孩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微微一笑。一刹那间,嘴角一团桃花灼灼绽放,眼角两抹柔情如夕阳余晖晕染。玉簪不知何时委地,柔滑青丝如三千柳烟,漫漫铺满了地上的一方青石板。她微微仰着身子,眼神儿好似那悠悠的春水,怎是一个此情脉脉堪言!

“有没有觉得压力轻一些了?”女孩儿笑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一直都是释放压力的最好方式,不是吗?”

“真难为你,这些话都还记得!”楚渊面上的正经一下子化开了,忽然想起前生,他第一次碰她的时候,就是用的这样的说辞。那时候,她比现在要大一些,也是用这样湿漉漉的眼神瞧着他,不反抗,不拒绝,乖顺地像是一只温驯的兔子。彼时,她一贯如此,从来不会违背他,也不会反抗他。

“是啊,我一直都记得。”女孩儿低低笑:“我还记得,你说过,对于杀手而言,选择一种安全的解压方式无比重要。所以,最好从头到尾只选择一个人,一个绝对可靠的人,不能随便凑合,是不是?”

“是,那时候,你分明不信,却偏要装出十分相信的模样。”楚渊说着话的时候,一只手捡起地上的玉簪,五指做梳,从她的柔顺青丝里穿过,行到尽头时,手腕一转,青丝如卷云般打了个旋儿,最后缠绵成一个松松的云髻,正中贯穿过一根碧玉簪。

“不,我真的相信这些话。”女孩儿以肘支额,半歪在桌子上,天蓝色的茜纱裙在锁骨上结出一朵剑兰,而后柔顺地覆上两重丘峦,流水一般逶迤过一尺平原。

“即便是现在,也依旧相信!”她笑语渐低迷,半仰着身子曲肘而卧,天真灵动尽在秋波,玲珑身段半藏流纱。青春正好二八年,芳华正妍桃花天。这正是小荷初绽的年纪,那份半含半露的春色毫不遮掩地摊开时,总引得行路的人忍不住采撷,忍不住轻嗅。

“这原也不是假话!”男子低低笑了笑,把女孩儿的身子摆正,微微摇头,惋惜道:“赏花当看时节,如今还是太早了些。”

“若是知晓我又在你这里闭关了,我娘只怕又会多想。”叶瑶也不再闹腾了,坐正身子,说道:“你说,她要天衣令,目的是什么呢?”

“多半和凤嘉国的皇族脱不了干系!”楚渊说:“你不打算把天衣令给她吗?”

叶瑶微微摇了摇头:“不。听说,凤嘉国的国都中,摄政王世子和次子,也就是承泽郡王之间也是水深火热,是吗?”

“是!摄政王如今病重,世子虽然鲁莽乖张了一些,但背后有摄政王支持,又迎娶了子衿公主,有凤嘉国皇族的支持,在国内势力不小。承泽郡王的母亲是西狄公主,天赋出众,精明强干,也有部分支持者,但总的来说,势力不若兄长。这一次,承泽郡王秘密来天京,多半就有兄弟相争的意思在里面。”

“你说,凤嘉国的皇族,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吗?”叶瑶问。

“如今的凤氏皇族,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景顺帝至今无子,只怕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另一个还活着的皇族人就是子衿公主,她嫁了摄政王世子,就算是摄政王登基,下一任皇帝还是凤氏的外孙。除非,凤氏皇族还有别的康健男子,否则,复位一说纯属空想。”楚渊说。

“如果还有别的男子呢?”叶瑶说:“天衣楼建立的最初目的,是守护凤氏皇族。若是凤氏皇族已经没有男嗣了,这天衣令岂不是就成了一块废铁?承泽郡王要天衣令,或许是存着以防万一的心思,可是,我娘要天衣令,又是存着什么心思呢?”

“除非,她知道,这世上,还有活着的凤氏皇族血脉!”楚渊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唯有如此,事情才能说得通。”

“那么,这个还活着的凤家人,究竟是谁呢?”叶瑶轻轻笑了笑,玩笑般说:“你说,会不会是我那亲兄长,叶宣?若是当真如此,只怕事情就麻烦了!”

“叶宣,这倒也不无可能。那位还活着的子衿公主,当初消失的莫名其妙,又出现得莫名其妙。而且,她和叶宣是同样的年纪。若是当初那位皇贵妃生下的,其实是个男孩的话,事情就有意思多了。”楚渊的指尖习惯地敲击着桌面,若有所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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