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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撕心裂肺 罗氏火葬(十六)

独孤梓臻看着围在身边的侍女,又想起刚刚走的采夏,吩咐着看起来比较机灵的那个,指着左手边第一个“你,去关上门。”小侍女以为独孤梓臻是冷,很麻利的就关上了门,随后就站回原位。独孤梓臻坐在板凳上,扫视着四个伺候的小宫女“你们别怕,你们听我说,接下来你们几个在我房间里歇着就好了,分开站别凑在一起,然后熄掉外面的几盏灯,我自己洗浴更换衣服就好了。”说着独孤梓臻就瞄到这其中有两个侍女的手有些粗糙,还是不动声色。

有侍女颤颤巍巍的发问“若是娘娘知道了,肯定会责怪奴婢,求小姐开恩。”说话的是右手边第一个,看起来是刚入宫的不太懂事,对于洛菡芷这座大山充满着畏惧。独孤梓臻直勾勾的看着中间那两个引起自己注意的侍女,细细看来腰肢较常人有些粗,皮肤不是那么细腻,独孤梓臻笑了一下回应着那个侍女“没事的,有什么事情我替你担责任,你要记住我现在如果心情不太好告诉娘娘了,你的下场会更不好。”独孤梓臻的言辞很是亲和,觉得偶尔吓唬一下单纯的女孩子也是挺有意思的。侍女如同受了惊的小白兔,眼神迷茫看着身侧的三个人,还是站了起来。

独孤梓臻眼睛一扫,问着四个人“还有什么事情吗?”独孤梓臻故意设下圈套给中间的两个人,就等着她们的反应。果不其然,左边第二个站了出来“小姐您玉体金贵,您也是身在大户人家,从小被人伺候着长大,还是奴婢伺候您想来更贴心。”独孤梓臻唇角勾起笑容,这个声音听着不是懿都城极其附近的人,于是笑着厉声呵斥“你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会做咯?离了你们我什么都不会?”比起刚在对单纯侍女温和的态度,现在的反差连说话的侍女自己都傻眼了。

刚看着独孤梓臻感觉是个和善好说话的人,没想到突然之间就转变了态度,难道是自己说的不够委婉,还是没有像刚刚那个侍女一样说的那么可怜?侍女自己陷入纠结,旁边第三个侍女推了推她想给和接受任务的同伴一些提示,这些小动作当然逃不过独孤梓臻的眼睛,独孤梓臻趁那个侍女及时回头看向提醒自己的侍女时及时出声”做什么呢?还不把手收回去,别以为你们那点小心思我不懂。“独孤梓臻眯了眯眼睛,深了懒腰”就照我说的做吧,我累了,熄灯站好吧。“说完独孤梓臻就站起来向后面的盥洗室走去。

这是洛菡芷的地盘,独孤梓臻在这里肯定是要收敛两分的,所以刚才那个不过是个下马威,尽量让洛菡芷的爪牙离自己远一点。洛菡芷想给自己的身体找不快活,那是不可能的。独孤梓臻听到轻微的脚步声,脱衣服的手停了下来,把官服整理好搭在衣架上,背着侍女发问“你知道不听话的侍女应该处什么样的责罚吗?”独孤梓臻一身白衣显得格外悲凉寂寞,熄了灯之后整个房间的灯光都阴暗不少。

侍女听到声音之后也停下了脚步,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心中战战兢兢的,独孤梓臻这个脾气在别人看起来阴晴不定的姑娘对这个不太懂得实情的侍女已经起了震慑作用。

“知道就好,你要知道,今天你要是敢碰我,我砍了你这双手都是可以的。”独孤梓臻侧了脸,看着停下的身影,索性就再做一回恶人,不想伤人只能震慑住她们。侍女突然跪了下来“姑娘饶命,奴婢知错了。”话语很是简短,可是眼睛却因为独孤梓臻背立,所以悄悄抬了起来,准备伺机而动。

独孤梓臻能够猜测到洛菡芷派来的这两个侍女身上有些功夫,精壮的身体能看出来一些习武该有的特征。“下去吧,从苍震来的弟子,难道不应该老实点?”独孤梓臻能感受到侍女的目光和不安分,索性就道破了身份,然后把内衣解开衣带脱了,很是随意把头发用簪子固定好,进了水池中,热水带来的温暖实在是让独孤梓臻放松了最近这几天的疲劳。

侍女听到独孤梓臻的声音老老实实就把头低了下来,很是震惊发问“你怎么知道?”苍震这个地方在北嘉并不是那么起眼,独孤梓臻能一眼看出来实在是不同寻常。

独孤梓臻不断把热水往肩上擦拭着,回应着那个侍女“肤色、身形还有你的口音。若是你不说话,我倒是注意到,你的口音比较独特。”苍震的话更像山坳里的话,音调也更高或者说有些刺耳的不舒服,一种说不上来的意味,即使很可以的在用官话口音,可是有些骨子里的东西一时的刻意倒是改不了。

侍女想着自己和师姐来到懿都城后确实这边人的口音与自己不同,可是因为习武之人本身话不多,也就没那么大影响,没想到今日独孤梓臻设了个圈套就让自己出现了纰漏。于是沉默然后放弃了洛菡芷交给自己的任务“知道了,多谢提点。独孤小姐您既然最近用武,没有好好保护自己的手,您的手上茧子有些明显了。”

侍女站起身这冷不丁的一句话倒是让独孤梓臻打了个寒颤,怪不得洛菡芷今日刻意牵着自己的手,原来也是试探。独孤梓臻把手从水面里伸出来,一直以来没有像最近的频繁动刀子,从来没出现的问题倒是被看出来了。独孤梓臻还是转头道谢“多谢提醒,今日我也不是有意的,既然你也是无奈而来,所以我无意为难你。”独孤梓臻话还没说完,侍女就开始转身向外厅走去,脚步声有些凉薄。

独孤梓臻快速洗好,就起身擦拭干净换上内衣,手里捧着整理好的官服和腰带,来到外厅,四个人一个人在擦拭花瓶,一个人透过屏风在床榻边整理被子,还有两个人在收拾梳妆台。独孤梓臻走进卧室,便吩咐着“都出去休息吧,今个儿相安无事就好。”这是独孤梓臻目前最大的心愿,看着侍女行礼吹灭一路的蜡烛出去,门吱呀一声关好,独孤梓臻把衣服挂在衣架上然后把腰带里的白霜剑抽出来,然后解开内衣,围在贴身的地方,冰凉的铁感刺骨的冷,独孤梓臻打了个冷战,幸亏当时编织腰带的织物本来就很硬,不然抽出软剑之后怕是着腰带就软趴趴的不成型了。

独孤梓臻吹了床榻旁边的蜡烛,躺在床上,越发想念起罗觅音。如今北嘉皇宫守卫森严,怕是梓寒梓棉也进不来。估摸着时间独孤清鸿和兄长们也应该到铎铎了,如今在穆海棠的羽翼保护之下想来一切安好,等祖母能走把北嘉这一切断了,然后就能回到南颐开启新生活了。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无限美好期望,独孤梓臻沉沉的入睡了。

天还没亮,北疆王府中江彦敲了敲纳兰楚瑜的房门,等到回应后推开,入眼便看见坐在书桌前的纳兰楚瑜,如此镇定想来是一夜未睡?江彦心中大胆推测的,可是还是不敢提起“王爷,该洗漱换衣服去塔华国寺了。”如今的天色不过寅时,纳兰楚瑜揉了揉太阳穴,坐了一夜确实有些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