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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帝凰天下 > 第296章 第二百九十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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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梅仁把自己的说得一文不值, 暖香气急败坏的揪着他的耳朵, 恶狠狠道:“这王八羔子还真不是东西, 再敢说半个字信不信老娘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给王二麻子下酒吃!”

见暖香动气,梅仁连忙赔笑求饶道:“媳『妇』,疼疼疼!我这人就是嘴欠,媳『妇』别生气!”

暖香这才松开手, 警告道:“这次老娘就让你长长记『性』, 倘若再有下次别怪老娘下狠手!”

梅仁连连点头称是道:“明白。绝不会!”

等两口子拌完嘴,又将查探虚实的事好好的商量一下, 暖香并非不同情理之人, 她之所以阻止梅仁去公主府, 一则是因为他们这家子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要是梅仁有个什么闪失,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把这么帮孩子拉扯大, 光是想想就让她害怕的喘不过气来。

再则, 她与梅仁同床共枕这么年, 太了解自家相公就是那种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绣花枕头。她几乎可以预见梅仁去救人的结果是, 人没救出来, 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

暖香暗揣着这些心思,她明面上虽然没有反对梅仁营救袁一,可暗地里不管梅仁提出怎么营救的方案,她都能挑出一大堆『毛』病, 让梅仁被迫放弃。

最后,梅仁见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个结果,便察觉到暖香心里的小九九。

他满心不快的一拍案几,大义凛然的撂下话道:“我和袁哥可是过命的交情,他被朝廷定罪那会

儿我无能为力,心里难受死了。现在他又有『性』命之虞不论真假,我都不能坐视不理!你一定要我写了休书才肯让我去救他,那就我现在就写!”

说罢,他拿出这辈子的所有的爷们气概,走到窗台的书案前铺好宣纸,提这笔沾沾墨正要落笔。

暖香红着眼眶走上前,愤然夺过他手中的笔扔到窗外,泪眼涟涟的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梅仁,

你这混蛋!你不替我想想,好歹也为孩子们想想!那太平公主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们这些孤儿寡母怎么过活?!”

梅仁皱眉看着说得义愤填膺的暖香,一本正经道:“什么孤儿寡母?我这是去救人,又不是去送死!”

暖香冷笑道:“在我看来,你这同送死没什么区别!”

梅仁叹了口气,柔声安慰道:“媳『妇』,别哭啊!我本来心里就『乱』糟糟的,你这一哭让我心口疼得没法子思考了。别哭了,成吗?”

他边说着,边替暖香抚去泪水。他这番体贴之举,不但没让暖香止住泪,反倒让暖香扑到他怀里呜咽大哭起来。

梅仁安慰似的拍了拍她,温言细语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才会这样。要是今天换做是我,袁哥也会豁出命来救我。我们做了这么些年的夫妻,你应该了解你相公我是多么贪生怕死,多么不怕讲义气这档事放在心上。可他是袁哥,我爱他,敬重他,仰望他。他是一个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男人,知道为什么吗?”

暖香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奇怪的问题,因而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梅仁继续道:“因为他也深爱着我,对他而言我胜似一切。感情本就是相互的,他情深似海,我就义薄云天。”

见梅仁说得理直气壮,暖香实在听不下去离开他的怀抱,抹了把泪问道:“你对一个男人爱来爱去,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面对暖香人之常情的质问,梅仁反倒一脸难以理解道:“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吃醋啊?”

暖香被问得哑口无言,她瞪着梅仁沉默了片刻,最终妥协道:“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暂且不提,若你铁了心要豁出命到公主府走一遭也可以,你得先把我和孩子们安顿好。”

梅仁也知道此行的凶险,他思量了许久,叹了口气道:“若我真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你就带着孩子回我老家。我爹娘虽然年事已高,可家底还算殷实,他们还好好照顾你和孩子们的。”

见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梅仁,竟然用这般严肃稳重的口吻交代着这些,暖香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她鼻子一酸,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在梅仁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泪眼涟涟的说着:“相公,我相信不会的。相公就算为了我和孩子,也要好好的,知道吗?”

梅仁垂着视线,点点头:“知道。我说的那些主意也只是以防万一,在许多年前,一个很厉害的相师袁天罡跟我算过,说我将来可是会位列三公,五子三丞相,三代为脊梁。以现在来看我还没混到三公,孩子才生到三,哪有那么快嗝屁着凉?”

暖香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这些你已经跟我说过八百遍,可唯独这遍最动听。”

说完,暖香投入梅仁怀抱,夫妻俩情深意浓的说了许多体己的话,暖香才起身到屋外忙活起晚

饭,而梅仁则坐到窗下的书案边写写画画,像是为了潜入公主府探听虚实的部署打草稿。

这时在公主府中,天『色』渐渐晚了下来,在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中,一辆装饰奢华的马车行『色』匆匆的穿过华灯初上的街市,停在了富丽堂皇的公主府前。

在随行丫鬟的搀扶下,带着一身疲惫的李令月走下马车进了府,等走到那处清净的院落前,李令月疲惫的脚步也轻快起来,她冷漠冰霜的脸上也有了些许笑意。

她快步走过花团锦簇,秋千迎风微微『荡』起的前院,而后推门径直走到被烛火照得明如白昼的屋子。

她先是摆摆手让在屋里打扫的丫鬟退下后,带着满脸笑意走到百宝嵌黄花梨大榻前,她在榻边的波斯地毯上坐下,以手托腮静静端详着躺在榻上的袁一。

许久后,她方才柔声问道:“知道吗?这一整天我无时无刻不再想你,根本没有心思去做别的事,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管不住自己,你有没有想我?”

在这一刻面对李令月的温柔眷缱,不得不装活死人袁一感到非常痛苦,因为他难以实际行动去回应这片深情告白。

他只能用炙热的情感在心里回应着:“我也时时刻刻想着,哪怕一瞬间我也不想你离开。我们明明这么深爱着彼此,可为什么只能这种方式相守相依?我多么多么想要跟你说会儿话,多么多么想要告诉你,我有多么多么想你,多么多么爱你,多么多么希望于正常人的方式与你长相厮守!”

李令月无法听到他心底的声音,因而她只能自说自话道:“我知道,你也会想我。毕竟这些日子我把你伺候的这么舒坦,多少也得表示点,对吧?”

她边问着话,边用手指卷着袁一的长须:“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在她的所有问话中,袁一最喜欢这句,他知道这意味什么,他心中暗喜:“有!太有了。赶紧亲我!”

李令月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自问自答道:“瞧你这副样子,那里也去不了,不能去招蜂引蝶,也没法说那些混蛋话来伤害别人。这样看来你别无选择只能乖乖的待在家里想着我,看来今天有人又要得到奖励了。”

说着,她凑上前在袁一的脸颊上亲了亲。

袁一顿时心花路放,可还是有那么些不满意:“每回都是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完全满足不了我嘛!答应我下回稍微激烈点!”

正在袁一在心里抱怨之时,闻到不寻常气息的李令月顺着他的长须嗅了嗅,她蹙眉寻思道:“这是什么怪味?怎么像是街尾那间烧鸡铺的味道?我每晚都有跟你用玫瑰香『露』洗脸擦身,这怪味来哪来的?”

听到这话,袁一在心里暗叫糟糕:“我这晌午吃的烧鸡,这会儿味还在呀?你这鼻子也太灵了吧?该不会就这样『露』馅了吧?说起来这都怪你每天只给喂『药』喝,饿得我前胸贴后背,要不是我身手好逮到机会隔三差五溜出去觅食,早就饿死了。”

袁一正在心里抱怨连连之时,李令月却料定是院里新来的丫鬟小厮对袁一照顾不周,先是对他们严厉训斥了一番,而后手把手的告诉他们如何帮助袁一翻身清洁,以及何时服『药』该推着他到院子透气晒太阳。

最后,李令月还特别交代,每次服侍袁一都得先用玫瑰香『露』净手,决不能把一些不好气味沾染给他。

等这般仔细交代过后,到了袁一用『药』的时间,李令月给他喂过『药』后,吩咐屋里的伺候的小厮提来一大桶热水再滴上馥郁芬芳的玫瑰香『露』,而后李令月脱去袁一的衣裳,用柔软的浴巾给他擦拭身

子。

此时,当李令月手中带着温热的浴巾接触到袁一的肌肤,一种酥麻的触感便在他全身蔓延开了。

他极其享受在心里长长吁了口气,心语道:“你说得没错,你的确把我伺候得很舒坦,这也是我愿意装三五七年活死人也不会腻的理由之一,要是能来点鸳鸯浴,那就跟爽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