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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宇看郦如萱动作停下来,自己看向照片的目光同样很欣赏,解释道,“说实话,照了这么多张,我还是觉得这一张最好,如果齐濯同意的话,我都想拿这一张做我们的主打宣传。”

冯宇的话带着试探,齐濯否认的很快,“不可能。”

他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他不可能拿出自己老婆和儿子的照片,让别人去欣赏。

冯宇也没抱多大的期望,耸耸肩,再次去欣赏那张照片。

郦如萱看着照片,完全没有听到身后两个人的对话。

这一张照片,不是他们换了衣服,精心拍的那些,没有布景,没有化妆,没有可以的动作和构图安排,画面清新而简单。

齐濯穿着一件黑色的羊毛西装领大衣,露出灰色毛衣的领边。郦如萱穿着驼色大衣,脖子上围着一条浅驼色的羊毛围巾,看起来暖意融融,两个人轻轻的拥抱在一起,怀中,齐以沫同样穿着保暖的羊羔毛外套,带着可爱的帽子和围巾,跟郦如萱头上戴的一样,正好奇的仰头看着靠在一起的爸爸妈妈,露出一张线条圆润的侧脸,长睫毛上海挂着不是道从哪儿吹来的小雪花。

三人坐在深木色的长椅上,背后的画面同样干净,只有两颗已经凋落的枫树和一片被雪花轻薄覆盖的草坪。三个人就是安静的坐在那里,一张照片,记录的却仿佛是一个动态的画面,一家人的温情和爱意,像是冬日的阳光,让背后草坪上的薄雪都变得更加晶莹了几分。

齐濯盯着照片,没有说话,拉着郦如萱的手却紧了紧。

心里的感受,像是一坛酿造了很久,五味杂陈的老酒,郦如萱拉着齐濯的那只手,用力到他的手指被掐红。

冯宇感到氛围不对劲,没有说话,像是没有看到也没有感到什么,安静的呆在一旁。

过了片刻,郦如萱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道,“所有的我都想留下,现在可以取吗?”

她没有去看冯宇,从屏幕的反光屏上,她看到了自己眼底的泪光。

冯宇点点头,“好,直接拷给你们,现在就可以拿走,其他明天百日宴需要的,尺寸和配合的相框你们把资料留下,今晚我叫人送过去,或者直接把策展人的联系方式给我,也可以。”

“好,麻烦你了。”

说话的是齐濯,他接过冯宇拷好照片的U盘,拉着郦如萱离开,临走提醒冯宇明天去参加宴会。

冯宇笑着答应,送这一家三口到门口,看着齐濯和郦如萱的背影,还有他们怀里喝完奶仍旧是静气十足四处好奇的晃着小脑袋的齐以沫,忍不住笑了下。

没想到,当初他们宿舍一致认为会成为单身贵族钻石王老五的齐濯,反而成了最早结婚,最早生子的那一个,跟他步入婚姻的人,竟然也是当初他想要的哪个人。

世事真的难料,希望当初他们宿舍南飞北往的兄弟都幸福吧。

齐濯拉着郦如萱上了车,齐以沫终于有点困了,齐濯把齐以沫放到婴儿座椅上,看着郦如萱的目光带点疑问和审视。

郦如萱感觉到了,心里很紧绷,低头去哄着齐以沫,不去看他。

“宝宝乖,很累了吧,我们来睡一觉好不好呀。”

她轻轻拍着齐以沫的小肩膀,表现出来的情绪,是对此刻与齐濯谈话的抗拒。

齐濯顿了顿,看了郦如萱一瞬,见她仍旧没有起身的表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上车启动。

郦如萱感受到车子驾驶起来,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了下,偷偷抬头看了眼齐濯,正对上齐濯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转头想要把目光离开,但是她太了解的齐濯的敏锐,终究是没有动,疑惑的看着齐濯,眼睛里似乎在说,怎么了。

齐濯眼里的探究减了一些,嘴唇抿着,没有说话,调开目光,专心开车,车内的氛围却变得压抑起来。

直到下车,齐濯一直没有说话,抱着齐以沫,提着婴儿包,等着郦如萱试探的挽住他的手,才阔步走回房间。

郦如萱抬头去看齐濯,只见齐濯抿着嘴,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心里一慌,往齐濯的方向贴的更紧了点,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在车上晃来晃去的,齐以沫眼睛已经闭起来,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

进了病房,齐濯送来郦如萱,去了内室,把齐以沫放到小床上,盖上小被子,才走出去。

郦如萱还站在外间的病房,手足无措的看着齐濯,“你……”

她不知道说什么,也怕自己说漏嘴了之后,让齐濯猜到什么。

齐濯看着郦如萱,目光十分认真,看的郦如萱越来越如坐针毡,像是被放在火炉上一样。

齐叹口气,走过去,手中用了点力气,拉了把郦如萱坐在床上,盯着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最近很不对劲儿。”

郦如萱心里一紧,“我……我……”

她话还没说,眼泪就先留下来,哽咽的扑到齐濯怀里,抱紧了他的要不松手,像是溺水的人在不停息的洪流中抱着一根可靠的树干,把自己完全的贴上去。

齐濯叹口气,终究是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胸前可怜兮兮的小女人。

他原本是打算,好好审问她的。

“好了,别怕。”齐濯安慰着,因为郦如萱的哭声,自己也变得急躁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

他话没说完,郦如萱哭声更大了,“都怪你,你什么都不跟我,只会说别担心别担心,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你身边的麻烦,我都是从……都是从媒体上知道,模棱两可,说的越来越严重,我都要吓死了!”

郦如萱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又是恐惧,锤了齐濯两下,哭倒在他怀里。

原来是因为这个。

齐濯抱紧了郦如萱,抚摸着她的后背,轻柔道,“好了好了,我在。”

郦如萱却是不依不饶,抱着齐濯,哽咽一声,“都怪你,都怪你……”

“嗯,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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