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濯走回草坪,没有看到郦如萱,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如萱呢?”他面色有些着急的问刚才拜托的那位夫人,见她有些疑问的样子,赶紧又道,“就是我太太呢?”
“哦,”那位夫人看齐濯这样着急,不由有些好笑,道,“她等不急去洗手间了,还没回来。”
说着那夫人也觉得有些奇怪,这么久了,按理说应该是回来了,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去洗手间了?”
齐濯问了句,看向草坪边上别墅门口的卫生间,没等人回复,就跑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出来就看到郦如萱,他心里控制不住的发慌,总觉得在他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需要马上看到郦如萱,才能平静下来。
一路跑到别墅外面的洗手间,齐濯却没有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先是喊了两声郦如萱的名字,没有人答应,他心里越来月不平静,问了两声没人,干脆冲进去一个一个的看。
没有,没有郦如萱,整个洗手间都没有。
能去哪儿了呢?
齐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遇到郦如萱的事情,他及容易冲动。
难道去了别墅里面的洗手间?
按理说郦如萱肯定不会那样选择,因为别墅里面的洗手间只有一个,而且在齐戈房间附近,郦如萱是知道的。
可是,万一出了什么事儿呢?
齐濯不放心的往别墅里面走,大部分的佣人都认识他,自然也没人拦着。
他一边走一遍问在一旁收拾的帮工佣人,这些人只是请来帮工一两天,至少比一直要靠着齐戈活的齐家本家佣人值得相信。
连问了好几个,都说没有看到,就在齐濯放弃,想要直接通报人搜的时候,一个帮佣突然说看到齐濯描述的怀孕的女人,进了别墅的洗手间。
齐濯心中一松,又是一紧,当即就往上冲进去。
没有,没有郦如萱,没有!
齐濯恼恨的一脚踹在厕所门上,房门哐叽哐叽的撞在墙上,发出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齐濯不停顿的转身过了拐角,直奔第一间齐戈的房间。
房门紧闭,门外,去站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今日大婚的新娘王乐茗,嘴角带着似笑非笑像是看戏的表情,站在房门外面。
看到急吼吼冲上来的齐濯,她似乎并不意外。
无谓的目光将齐濯上下打量了一番,才指了指门内,道,“比我想的来的晚了那么一点,也就那样嘛。”
说着不再停留,经过齐濯的时候,勾起嘴角,道,“快进去吧,再晚一步,你那小夫人怕是要水深火热了。”
说着,毫不留恋的离开。
齐濯没有时间思考为什么王乐茗会像没事儿人一样,为什么又好似知道他们之间所有的事情。
他现在只能看到那一道紧闭着的房门,恨不得目光放火,将其直接燃烧起来、
齐濯冲过去,一脚一脚踹在房门上,房门发出哐哐的声音,是锁芯之间的碰撞。
“齐戈!放如萱出来!”
齐濯大喊着踢着门,浑然忘了疼痛。
门内的郦如萱突然听到重重的敲门声,像是突然看到了希望,仰着脖子看过去,想要大声呼救。
再听到随后齐濯的声音的时候,她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还好,齐濯来了。
齐戈自然也听到了齐濯的声音,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由其看到郦如萱不再反抗的样子的时候,心中更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
“你就那么信任他么?”齐戈紧紧的捏着郦如萱的下巴不放手,眼中的嫉恨似乎快要夺目而出。
齐濯那个杂种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
郦如萱并不说话,她不知道跟齐戈这样的变态呆在一起,指不定那一句话就会让他爆炸。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齐濯来了,她得救了。
没错,她就是这么信任齐濯,他是他的丈夫,是她的高山和港湾。
见郦如萱消极对待,齐戈还想进一步动作,去感觉被齐濯敲击的房门,有摇摇欲坠的趋势。
“该死!”齐戈骂了句,一脚踹翻花盆。
齐濯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动静,心中急的要死。
他一下一下,不放弃的揣着房门,也不敢骤然离开去找人拿钥匙。
“齐戈,婚礼还有十分钟开始,我猜你不会想让人看见你现在做什么!再有!”
齐濯提高了声音,“董事会的人已经都到场了,王乐茗在往过走,或许,你真的不想再要齐氏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
们房内没有回应,像是为了配合齐濯的话,突然又有脚步声上来,齐戈的助理急匆匆的样子,顾不上齐濯在一旁,直接对着门内道,“大少爷,那边来人催了,王小姐和宾客们都等着呢,老爷的脸色也不好看,您——”
“给我滚!”
门内突然传出一声大吼,就在齐濯想要直接叫人过来的时候,房门打开了。
齐戈站在门口,恶狠狠的盯着齐濯,终于在助理焦急的目光中,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转身离开。
拐角处他回头看了眼,等着吧,等他完完全全的掌控了齐家,绝对不会放过齐濯和那个女人。
齐戈走开的时候,齐濯一眼看到缩在墙角的郦如萱。
她虽然怀着孕,但此刻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团,可怜兮兮的看过来,一时间齐濯心软的一塌糊涂。
冲过去,紧紧抱住郦如萱,齐濯像是要将她勒紧骨头里,再也不放开。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齐仁寿出去的,要是我在,你就不会这样了。”
齐濯打量着郦如萱,虽然她没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但下巴上那两块青紫,就像是马蜂的大刺蛰在他心上。
郦如萱同样紧紧的抱着齐濯的腰,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
“不,是我的错,我改老老实实的待在原地等你的。”郦如萱语无伦次的说着。
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清楚,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错不在他们,而在齐戈。
只是,两人现在都不想再提那个名字,一个字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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