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皱的齐濯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心道:这么晚,如萱到底去哪了。
在他用手机无数次拨出那串没人接听的号码时,齐濯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联系不上郦如萱,只能向瑜伽会所询问她的下落。
“您好,齐先生,今天的课程记录显示,郦小姐并没有打卡。”瑜伽会所的工作人员查询后,对齐濯说道。
“怎么可能,我看着她被你们的车接走,怎么会没上课?”齐濯一连串的反问着,精明理智的齐濯也会关心则乱。
“哦,是的齐先生,郦小姐今天确实有来的记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上课,我们默认她是临时有事先离开了,她现在是还没回家吗?”电话里的人问道。
“对,所以我想问一下你们是否知道她去哪了,我现在联系不上她。”齐濯飞快的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齐先生,您稍等一下。我现在就联系全体员工,问工作人员有谁看到郦小姐了,然后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听到对方配合寻找的时候,齐濯松了口气,连忙说道:“好,你尽快联系。”
挂断电话,齐濯的心还是提着。
如萱是不会不接他的电话的,说好回来就带她去神秘地方呢,怎么会联系不上呢?
齐濯在客厅里急的团团转,看着沙发上放着奢华的礼服和精致的钻石项链,巨大的无力感席卷全身。
他不能再失去她了,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如果真的有个三长两短……
齐濯根本不敢再往下想。
往日的杀伐决断,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
仿佛这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让齐濯顿时憔悴了许多。
她,就是他的软肋。
听到电话里机械的无人接听的语音提示,齐濯叹了口气,放下电话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电话响了,是瑜伽会所打来的,齐濯飞快的接起来。
“有如萱的消息了吗?”
“你好齐先生,我问过了,我们工作人员说今天见到郦小姐了,不过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事。”
齐濯的心头一震,问道:“什么事?你让她跟我讲。”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细微的对话声。
然后另一个人接起来说:“齐先生,今天我在楼道口看到的郦小姐,我叫她的时候,她好像被吓了一跳,然后就跑走了。”
齐濯的大脑飞速的旋转着,“被吓了一跳?然后跑了?那她是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了?”
只听那人沉吟了片刻说道:“这个我不太清楚,但是后来从楼道里出来两个人,其中有一位也是郦小姐。”
这时,电话那边有一个人细弱的声音传过来:“郦小姐跟我说过,另一位郦小姐是她的妹妹,她们不方便在这里见面,之前有要求把课程错开的。”
“她说什么?那个女人是不是叫郦如梦?”说到这里,齐濯开始怀疑是齐戈为了商业上的事,找到郦如萱的头上。
“是的,就是郦如梦小姐。”
那人的回答印证了齐濯的想法,继续问道:“你说如萱看到两个人,另一个是个男人?”
“恩,是。我同事说是郦如梦小姐和一位男士,他们经常一起来,应该是夫妇。后来,他们俩就去追郦如萱小姐了。”
挂断电话。
齐濯内心的愤怒到达临界值,一鼓作气开门就要去找齐戈对峙。
他怎么都没想到,齐戈不仅功于心计,还阴狠恶毒。
竟然连这点事他都输不起,把算计都用在对付女人身上。
更何况郦如萱和齐氏集团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齐濯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齐戈面前,用拳头让他求饶,再也不敢碰郦如萱一根汗毛。
豪华跑车的油门踩得流畅,发动机引擎声如同龙啸声。
B市的夜晚马路上依旧有不少的车辆穿梭,齐濯驱车不断的超越一辆又一辆。
他害怕晚一秒,郦如萱就会多受一点委屈。
……
齐家别墅。
在客厅中焦虑等待的齐濯坐立不安。
齐仁寿率先从楼上下来,看到齐濯后,语气中略带欣喜,“齐濯,今天怎么想起回家来了。”
齐濯见齐仁寿在家,脸色顿时阴下来,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齐仁寿虽然对他的父母无情无义,但对齐濯从来都是关爱有加。
之所以到现在他还没有大刀阔斧的毁掉齐氏,正是因为齐仁寿这个老头子还活着。
“恩,有点事,找齐戈。”
齐濯自从知道那件事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他爸,而齐仁寿也不在意。
齐仁寿一听齐濯的来意,不是看自己而是找齐戈。就有点不高兴,“哼,你找他做什么。做出那么出格的事,让我失望。”
“没什么,有些事要找他问清楚。”并不让老爷子插手此事的齐濯说道。
可齐仁寿是什么人,商场多年的摸爬滚打,见齐濯在这个时间来,脸色又这么难看,定然是有什么事。
“齐戈又做了什么混账事了?你告诉爸,我去找他算账!”齐仁寿说道。
齐濯懒得跟他说话。
见他不理睬自己,齐仁寿又说:“前几天标书的事,齐戈那小子也是被人骗了,你不要跟他计较。”
齐濯皱着眉,心道,现在不是他在计较,而是齐戈在计较。
他深呼一口气,有些等得不耐烦。
“我去找他。”说完便上楼往齐戈卧室走去。
齐令慧听闻齐濯来了,穿着暴露的睡衣,嘴唇鲜红,正要下楼,推开门刚好和上来齐濯走了个碰头。
齐令慧连忙理了理头发,又把睡衣向下拽了拽,说道:“濯哥哥,你怎么来了。”
齐濯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过,也没搭腔。
齐令慧若无其事的跟在齐濯身后。
分析着他来肯定和齐戈有关,凑上前说道:“濯哥哥,你是不是找齐戈阿?他刚回来,估计在洗澡,你来我房间等一会吧……”
被齐令慧的聒噪吵得很烦,周身散发着怒气的齐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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