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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天女冬葵 > 第168章 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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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爹,到底是个什么江阴人?”江阴靠在她身旁,两人的体温通过那层单薄的衣衫,而相互传递着。

而一旁的喜悦身子越来越冷,江阴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她逐渐微弱的呼吸。

“江……江阴,好疼。”喜悦有气无力的说道,她这一次没有叫他大哥,江阴一愣,像是没有反应过来。

“喜悦,要不我带你去找阿爹?”江阴转移话题,只见喜悦身子一颤,她拼命地摇了摇头。

“不!”喜悦似乎有些微怒,“阿爹是个坏人,我才不要去找他,让阿娘伤心。”

江阴眸中含着一丝笑容,“若你阿爹是不得已,而离开了阿娘,你还会恨他吗?”

心里像是什么东西化开了一般,一点一点,犹如麦芽糖逐渐发酵,最后苦涩无味。

“不得已?”一声冷哼从喜悦的鼻子里发出,“有什么不得已,能让他泯灭人性,抛妻弃子。”

江阴沉眸,“许是比这还要大的事。”

“可最难的时候他不在,如今日子好过了起来,我们也不再需要他了。”喜悦颤声道,一滴泪顺着好看的面容流了下来。

“可他始终是你的阿爹。”江阴轻声道。

“我知道……”喜悦将头埋在他的右胸膛上,江阴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喜悦闻到了他手上传来的血腥味,便抬头,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江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挣脱手来。

“你受伤了?”喜悦疑道。

江阴打着哈哈,“你大哥我怎会皮厚肉厚,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就受伤了?”

“对不起。”喜悦突然道,江阴闻言,眸中生出了一丝为难。

傻喜悦,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什么对不对得起,你与我是一体同心,所以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来,然后走出去。”

“对不起。”喜悦又道。

江阴望着眼前的喜悦,突然生出了一丝愧疚,“别说对不起了,我要你说对得起。”

江阴突然觉得,这个夜晚过得异常的久,久到好像过完了一生。

喜悦已经睡去,大抵是药物作用,她一直喊着不舒服,江阴便哼起了口哨,知道喜悦睡去这才放下心来。

望着她脸上的伤口,加上这潮湿的地方,江阴有些担心她这伤口化脓。

便张开嘴,轻轻地吹着喜悦的脸,他就这样一直吹着,直到听到了几声脚步声。

“开门。”借着墙壁上的烛光,门外站着几人,隔着太远,看不清来人是谁。

哐当——

门上的铁锁掉在了地上,江阴扭头看了一眼喜悦,见她还在睡着,这才放下心来。

而一旁的黑衣人走进来一个,仔细一看,才发觉来人是蜈爷。

蜈爷蹲在江阴的面前,双眸泛着幽光。

“小子,上家要你做件事。”

江阴闻言,“什么事!”

蜈爷一笑,将手指伸在了唇边,“到了你就知道了。”

“带走!”蜈爷喊了一声,身后的几人便走了进来。

“等等。”江**。

“干什么?”蜈爷疑惑,不知这小子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我要带她一起走。”江阴指着身后的女子,双眸闪过一丝坚定。

“行行行,一起走。”蜈爷自然知道这小子是把硬骨头,若是不顺着他来,今日这桩大买卖,可就功亏一篑了。

“来个架子抬着那姑娘走。”蜈爷望了一眼喜悦,一副看见大麻烦一般的神情。

“这事儿给我办得油汤带水儿的,一点都不利落干净。”蜈爷嘟囔。

说罢,便解开了江阴手脚上的铁锁链子。

重获自由的二人虽没有了铁锁的束缚,却一点也不觉得轻松多少。

“你要带我去哪儿?”江阴走出了潮湿阴暗的过道,望着身旁嘴里叼着一根竹签子的蜈爷道。

“你甭管,反正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就好。”蜈爷笑道,满眼都放着金光。

到底是在底下待久了,有一瞬间的眩晕与失明。

江阴往后退了几步,白天的光线竟这般强烈,蜈爷拉住了他,“底下生长的东西,是见不得光的。”

江阴突然觉得他这番话有些深意,却来不及考虑便被几人胁着走。

“大哥?”

一旁穿来着喜悦的声音,江阴回过头去,一阵朦胧里逐渐看清了担架上的喜悦。

她突然睁开了眼来,与自己四目相对。

“喜悦别怕。”江阴朝她一笑,可喜悦却无比清楚的感觉到了异样。

她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双眼里瞬间浮现一丝绝望的神情。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喜悦满眸绝望地望向了江阴。

江阴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如同忘记了呼吸一般,整个人突然慌了一下,“没事的,没事的。”

“喜悦没事的。”江**,手臂上金光闪烁,喜悦抬眼一看,才看清了那些金色的符咒,像是刻在了他的肉里一般,四周冒着血珠。

“大哥……”喜悦绝望的大喊了一声,“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你给我振作起来,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江阴沉声道。

一旁的蜈爷扣了扣耳朵,不耐烦的喊了声,“行了行了,要叙旧给我边儿去,等到了目的地,你们想怎么叙我蜈爷拦不了。”

说罢,几人便上了马车。

喜悦被送进了江阴的前头,临走前,江阴心里翻江倒海,她要是看见了自己的脸,该回多么伤心啊。

都说女子爱颜,失了颜,就如一朵没有颜色的花,开在盛春时节,又有什么用。

他一遍又一遍的尝试着突破禁锢,却都无力而终,只是突破禁锢的疼痛没有了之前的剧烈,许是身体已经习惯了罢了。

路不平,一路颠簸到了目的地,马车停下的时候,向来冷面的蜈爷也忍受不了这般长途跋涉。

“这路他娘的和老子过不去吧。”蜈爷骂道,从路边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

江阴望着眼前犹如荒地一般的地方,半人高的草丛里不时地钻出一只兔子,而更为滑稽的,却是在这渺无人烟的地方,竟修了一座府邸。

檀木漆门上,挂着一块刻着无名的府邸。

无名?蜈爷呢喃,“这怎么阴森森的,都给我快点儿,咱早些回去。”

“是,蜈爷。”

一人上前去敲了敲门,虎头的门把上突然闪过一丝厉光,蜈爷一个激灵,便的躲了过去

“妈的!敢暗算老子。”蜈爷往后退了一步,很快那虎嘴里吐出许多支细小的银针来,蜈爷拿出一把刀来,便迎了上去。

“退后!都给我退后。”蜈爷喊道,江阴躲在马车旁,将喜悦扶了出来。

“我们走。”

江阴沉声道,却发现喜悦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