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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总,这件事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商量!秦总,您一定要再给夏氏一个机会!”

“夏氏集团是父亲一手创立起来的,请您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一定要帮帮夏氏啊!”

夏相思脸色白了白,急忙上前恳求道。

如果解约,夏氏面临的不仅仅是一大笔的赔偿金,还有其他董事的排挤和压制……到那个时候,再想翻身就难上加难了!

“夏小姐!”眼看她的手就要碰上自家老板的衣服,裴相立刻挡在身前,冷喝一声,语气不太友好,“我们秦总正是因为体谅夏氏,还请夏小姐自重!”

老板可不是谁想碰就能碰的!

余江在路边的车旁站着等了许久才看见秦墨衍走出了。

他急忙迎上去,问道,“二爷,我刚才看见苏小姐出来了,你看我们又不要也派人跟过去查探一下?”

根据二爷的脸色来推断,恐怕他和苏小姐还没谈上几句话,苏小姐就走了。

“调查她的人够多了,我们不需要!”

秦墨衍冷声道,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秦薄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倾唇哼了哼。

小姑娘就喜欢这么骂他。

“路边停车,我的回咨询室!”南烟指着路边的公交牌说道,她好歹还得坐班呢,“还有,就算夏相思和宋靳怀在工地我也不去!”

虽然添点堵是挺不错,但今天还有别的事要做。

好不容易,秦薄桓要忙,她也有个机会脱身不是?

“真不跟我一起去?”

“不去!”南烟坚定,“反正合作案也谈不成了!”

秦薄桓昨天的态度就表明了一切,宋靳怀和夏相思垂死挣扎最后一次而已。

“这么确定么?”

南烟狡猾一笑,“确定!”

苏南烟那个女人身上不知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好奇怀疑,有人不动声色比他更急于知道。

“那二爷,您今天来找苏小姐……?”所谓何事?

余江有些看不明白,一边开车返回,一边还想后转身问他,

“做的不错!”

秦薄桓难得的回头夸了他一句,小姑娘的小鼻子贼灵,最不喜欢他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了!

裴相趁机拍马屁,“还是老板教的好!”

“这么不定顶事?”

荆向南愣了下,随后跑过去查看。

“把人弄醒再重来!”

秦薄桓一声令下,阿大领命去办。

南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慢吞吞的把偷偷放进包里的那只国王棋雕拿了出来,给他看。

那是只有她和两个宠爱她的男人才知道的秘密。

秦薄桓也不一定能看出什么来。

小时候,她最喜欢看的就是爸爸和哥哥两个人下棋,后来哥哥为她定会了一整套木雕的棋子,其中有个国王,是她最喜欢。

爸爸说,等她长大了就建一座城堡,让她做国王。

还特意把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嵌在了里面,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那原本就是她的东西,所以,就趁机把它拿走了……

这是物归原主,不是偷!

不过是夏氏总裁的即位问题。

夏相思虽说是由夏家养大,但对外之说总归是养女,她没有父亲手里最重要的那枚印章,想要继承夏氏集团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更何况公司里的那些董事,大部分是追随父亲白手起家,辛苦操劳一辈子,不会服气一个养女骑在自己头上。

再有就是父母相继离世,哥哥下落不明,她坠崖身亡,夏相思和宋靳怀勾搭,桩桩件件,哪件不可疑?

不过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

所以,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这样一个居心叵测之人当上夏氏总裁!

胜就胜在夏相思比别的女人聪明,她坐不上夏氏总裁的位置却一手扶持了宋靳怀,让他成为持有公司股份的最高董事,自己屈居之下,实际上主持者公司的大小事

南烟转身想拿起自己的包,却被那人抢先一步握在手中,然后眼神催促着她快点跟上。

除了店门,整条繁华喧闹的街道突然变的异常安静。

这儿,也清场了?

南烟震愕的抬头,凝视着前面那人的背影。

“哪天你会不会也把整个京都里都清场了?”

秦薄桓忍不住笑出声,为她话里透露出的傻里傻气,“不会。”

“哦!”南烟拍着胸口,那就好。

“不让你好奇完能怎么办?”

秦薄桓挑眉,笑着点了下她的脑袋,本来就不是个安分的小人儿!

要是好奇心一上来,大半夜的也挡不住她!

“什么呀!”有点疼,南烟捂着额头不满的瞅他一眼,“我是睡不着才想着出来的,再说了,温暖什么也没说,还没我知道的多呢?”

“那你都知道什么?”

秦薄桓好笑的问她。

“嗯……”他一问,南烟一下气馁的瘪着嘴垮了下肩,“我还是不明白啊!”

说完,她猛地扒着他的手臂,泼猴般跳脚蹿了下,拽着他睡袍的宽大袖子乱摇乱晃,没好气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什么都问不出来!”

“这也怪我?”

“如果有需要,我会直接牵都,不会这么麻烦影响效率的。”

南烟,“……”还能说什么?

秦大爷果然权势豪不可挡,霸气举世难敌!

“苏南烟,你找我?”夏相思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冷笑了两声,“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却处处与我作对,如今夏氏易主,最恨的难道不应该是我吗?”

南烟看着她走进,目露凶光狰狞的模样!

蹬蹬的高跟鞋声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停下。

就是这个表情!

南烟猛地捏紧了手指,说到恨,她有什么资格?她懂家破人亡的悲痛和绝望吗?

“呵,你这个样子总让我想起那种黏糊糊的,只剩存在阴暗潮湿角落里的,那种恶心的东西!”

轻松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刚才的气氛太好,他原本也,没打算让她拒绝。

南烟扑腾着腿,推搡着从他怀里滑下去,那人只得松手。

这个过程中,南烟觉得他似乎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秦薄桓全程都了解她的意图。

“哎!我说你给老子醒醒,倒是说点有用的再死啊!”

荆向南蹲在地上使劲拍打晕过去男人,暴躁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