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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夫人在一旁劝着:“秋儿莫紧张,全身放松。”

初秋是被两药童吓着了,只好尽快调整心态,放松,乖乖躺好让谢郎中扎针。

过了半个时辰,昨日还笑唐少爷像个巨型刺猬的她,今日也被扎成刺猬,真是风水轮流转。

“扎了这回针,算是好了吗?”初夏端来一盆火,看着满身银针的妹妹又想笑,又心痛。

初秋下巴搭在交叠的两小臂上:“早着呢,这才是的第一步。”

初夏搬来一把椅子坐在火盆边上,边烤火边与她聊天,趁着这会姐妹俩多聊聊,指不定明日就要分开了。

没过多久宋清亮也进来了,先问候一翻,便吱吱唔唔的告知初秋他成亲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九,假若她还未归家,会派人来接。

说着又数落几句初夏,说她是不是怕随礼所以趁他结亲前就先落跑了。

初夏反过来逗趣他几句,说他娶了漂亮的小婶子,嘴巴变得油嘴滑舌了,连侄女都好打趣。

宋清亮说不过她,转身跟初秋说正事。

“对了,大哥让我问你,咱家置办一辆马车可行不?”

初秋想了想,以后外出的机会定然很多,总坐牛车或是租用村里的马车很不方便,现在家里完全有能力置办一辆马车。

“行,爹和小叔安排便是。”

宋清亮咧嘴一笑:“行,那小叔回去便和大哥去趟集市。”

又跟两侄女聊了几句,便去找洪文寅道别。

洪文寅很早就写了两幅字,一幅是作为乔迁贺礼,在乔迁之喜那日送给了宋家,一副写了‘百年好合’的贺词,送给宋清亮作为新婚之礼。

作为一介穷书生,他能拿出手的也就是这手还能入眼的字体。

许多年后,这两幅字便成为人们争相收购的名作。

**

初夏和宋清亮吃了晌饭便下山,初秋身上的针还没有拔去,没法送他们。

这一别,与初夏便是两年后再相见。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初秋看着山上的雪一点一点的融化,树上的银枝变成光凸凸的枝条,又看着枝条上慢慢冒出嫰嫰的枝叶。

这召示寒冬已过,初春真正来临。

新的一年,大家在各自的岗位继续努力,继续前行。

初夏是在元宵节当天晚上被容七带走的,这消息是阿爹和初冬来告诉她的,小丫头回胭脂铺上工之前不忘来探望她,两人叙了一天的话,隔日才回了镇上。

洪文寅和付恒也在元宵节过后离家上京,此一去,至少一年才能相聚。

每一位亲朋好友的离别她都不伤感,因为这是暂时的,他们的离开是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

下回见面,你我都有所成长,多好!

盯着平静的湖面,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在山上呆了近三个月,过几天就下山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即将结束。

她也将过上忙碌充实的日子。

在这三个月里她被洪夫人养胖了一圈,原来枯黄的头发变得乌黑油亮,指甲盖也由青紫变顾健康的粉红,寒疾随着天气渐暖和泡了两个多月的药汤好了不少。

享着暖阳,初秋叹畏一声,躺在湖边一块干净的大青山上面,双手枕头,盯着水洗似的蔚蓝天空,享受这最后的悠闲时光。

“叮嘟。”

平静的湖面突然被人扔下一块小石子,波光淋漓的水纹一圈一圈的荡开,在晴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初秋以为蛇出洞了,吓得霍地站坐了起来,双眼被反光的湖面刺激到了,她下意识捂眼,回头看去,是她的病友唐少爷。?

唐少爷在谢郎中的精心治疗下身体好了不少,每天除了吃药施针,还能在院子周围活动活动,但与她相比还是弱了不少。

唐敬彦少爷脾气贼重,莫名其妙就瞧人不顺眼,初秋能避就避,可两个多月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总避免不了一些磨擦。

就像这会,本想趁着他和谢郎中下棋时跑山上来独处一会,这位大少爷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又颠颠的凑上前来两看两相厌烦。

初秋没理他,又躺在山石上继续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离了唐府回归乡野,果然这才是你最好的选择。”少年慢慢的爬了上来,坐在她旁边的另一块山石上,微喘着气。

这是在嘲讽她坐没坐势站了没站势呢。

初秋笑了笑:“那当然,我本淳朴,宽宏大气,不像某些娇贵的大少爷,对前程往事总是耿耿于怀,活像别人欠了他几辈的账没还似的,成天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呢。”

初秋说完,听见极重的吸呼声,似乎气得不轻。

“哼,除了牙尖嘴利,所说的优点还真没发现。”

初秋不紧不道:“只能说明一件事,你不是她朋友!”

少年哼了哼,“脸儿真大。”言下之意就是,跟我做朋友,你配吗?

初秋也不怒,幽幽说道:“本姑娘脸儿不但不大,脸皮还薄,所以有多远离我多远。”

两人斗了一会嘴,双双觉得成天这斗也着实没意思,便默默的停战。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低低的声音:“听说你过两天就要下山了?”

“嗯,不能继续躲着偷懒了,得回家干活。”

唐敬彦‘嗤’了一声,又是那种瞧不起人的语气。

“你就没想过追查是谁给你下的毒?”唐敬彦中毒的事山上的人都知晓,他父亲也知晓,但不知为何他对自己的祖父隐瞒了此事。

唐敬彦盯着碧绿的湖面,嘴角挂着淡笑,可那笑容却像藏了一个把利刃般可怕,轻声道:“不急,害我的人一个都逃不掉,只是让他们多蹦达几年罢了。”

从这话便能听出他早已知晓是谁放的毒,只是自己羽翼未丰,没法报仇。

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唐敬彦见她没吱声,反问道:“你到底生了何病?为何治疗这般久?”从她越发红润的脸看来,她一点也不像病人。

可她确实日日泡药澡,身上总有股浓浓的药味儿,而且每隔九天谢郎中便替她施一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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