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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玄幻魔法 > 怀瑾亲启 > 第190章 地下室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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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水夫人打扰到你,我只是为了抓贼而已,你知道这是我的本分。”透过隐隐绰绰的窗纱,张日山指了指手里的一件蓝衣以及一支猎枪,感到格外的遗憾与惊叹。

自己经过多年的训练,武力已不算低,没想到今晚竟然半点都不是那人的对手,不仅让他逃之夭夭,还打乱了本来的计划,而他除了抢到男子的信物以外,别无所获。

“不知道水府里到底有什么是大家都想要的东西,竟然会让你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进来三番探索。”周兮辰冷笑一声,说话时有意无意地望向张启山二人躲藏的那间屋子,随后又慢悠悠地来了一句,“佛爷辛苦了,快出来吧,可真是让人恭候多时呢。”

她这一句笃定的话脱口而出,不仅是屋内的两人突生惊诧,连院子里的众人也皆是惊讶不已。镇定自若的张启山心中一凝,果然还是大意中计了,近年水蝗的声势越发浩大,他的夫人又怎么会是寻常之辈。

自己倒是不惧任何斗争,只是百姓间不知会怎么传言,你来我往的七嘴八舌,恐会影响到长沙城的整个风向。

想到这些事情,沉吟不语的他眯眼寻觅一圈,接着便顺势打开了一方空的衣柜子,又小心翼翼地把林怀瑾放进了里面,“小瑾,你先藏在这里,等会儿我就来接你。”

“万事小心,多思少言。”林怀瑾冲他点了点头,望向他将要出门的影子,不禁又轻声地道了一句,“佛爷,这个屋子有点渗人,你一定要早点来啊。”

闻言后的张启山怔了半秒,可最终并未应答什么,只径直往外现身而去。

林怀瑾见此脑袋一偏,又揉了揉腿,倚在柜门上闭目养神。终归躲在里面空间狭小,必须把呼吸调解得更加深长,而隔离物太过遥远,因此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一无所知,只能静候消息。

可左顾右盼地等了许久的时辰,一直都不见来人,乏味至极的她木讷地摩挲着怀里的玉佩,突然发现了一个刚才没有注意到的问题。

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因思及氧气的转化,她的位置便略有挪动,但上中下坐了个遍,却从来都没有触碰到柜子的边角。仿佛这无边无际,大到出乎意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衣柜,而是另一个隐藏着的密室,且大得有些可怕。

好奇心逐渐增强的她自然想要验证自己的想法,于是立即摸索着环绕了一周,果真这柜子像一个小密室一样,有边有角,大约是外头一间屋子的一半。并且里头的光滑木板没有任何特色,根据以往的经验,一定是有暗格控制。

打量清楚之后,她立即把住那块有些突兀的方格子,轻轻转动。便听得面前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动,随后一秒就自动打开了另一间与之相连的地下室。

这个突然发现的地下室虽说并不算暗,但她依旧不敢下去,只是张望着探头探脑,试图看清里面的具体摆设。而目视完下方的火烛摇曳与环视幽静之后,加上似暗非明的既视感,竟无故令人无比压抑。

她见此一愣,又不由自主地猫着腰走动了几步,放眼仔细望去,刹那间对下面的摆设一览无余。

幽长的过道两旁摆了许多的蜡烛,有点像墓中的长明灯,格外诡异耀眼,且一路通到最里边的角落,由此点亮了人眼可见的一切,包括正中央的诡谲。只见供案上放着一尊雕像,尖面獠牙的黑长发下,粉衣遮身,那眼眸血红,随后竟冲她眨了眨眼。

“有鬼,有鬼!”看得一清二楚的林怀瑾脸色大变,只惊呼两声,就慌不择路地冲了出去,可一瘸一拐,跑不了太远。

好不容易踱步有了一段距离,回过头时却发现衣柜的门紧闭,立时吓得大惊失色,“快开开门,救命啊!”她一边大声呼喊,一边使劲地敲击着柜门,再顾不上暴露身份。

“怎么了,小瑾?”闻讯赶来的张启山急切地抓住她的胳膊,立马把她从衣柜里抱了出来,全身警惕,语气却变得更加柔和,“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林怀瑾惧骇地瞥了他一眼,只惊恐万状地指了指身后的怪事,竟吓得晕厥了过去。

这里面能有什么东西?忧虑的张启山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心里着急。又忍不住回过头扫了扫半大的衣柜,疑虑重重。却只单手抱住她,迅速地离开了水府。张日山见此也与带领的几位亲兵紧跟而去,只留下水府的伙计面面相觑。

而周兮辰望向几人远去的脚步,仰头长啸多时,忍不住讽刺地笑出了声。

……

“木下有水,水里见血,你作的孽,为师再也不能帮你解决了。”这里好像是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白雾茫茫,恰似无人仙境。而耳边的声音无可奈何,长嗟叹息,只是那腔真意不假半分。

林怀瑾如同一阵微风飘洋过海,轻得像是一片白云在天边无忧无虑地飘荡着,没有任何忧愁。她见过了阳光与山川,品尝了万千的滋味,可最后却被乌云盖顶遮挡,随即小雨哗啦,似乎是轻风敲打着风铃,美如画卷。

而这雨如牛毛,竟从梦里下到了现实。

醒来的林怀瑾听到一阵淅淅沥沥,雨打碎瓦,下意识扫了扫四周的环境,顿时安下心来。果然,无论如何,苏醒后都会是在家里。

想必红红又会全程护照不离了,想到这些她不禁忘却了记忆中的恐怖片段,咧嘴笑了笑,随即又抬眼看了看外头的雨势,不由慢慢地起身走了出去,正好听见外面的谈话。

“二爷,此事没有你成不了,国家大义啊。”一个书生按着二月红的手,眼睛通红。二月红想到内屋昏迷不醒的林怀瑾,目光微沉,“你刚才看到那个女人了吗?”

解九爷愣了愣,“尊夫人、”

“这个世界,能让我牺牲性命来保护,只能是她一人。什么国家,什么民族,如果没有她,于我有何意义?”二月红说得轻声细语,似乎是怕惊扰了谁的清梦,可那面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