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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走后,那拓在树下坐了很久,才走进寝殿。

男人看到阿风坐在地毯上,周围竟然堆着一堆布料。

他身上的衣袍已经换过了,头发也湿湿的,刚沐浴过。

怎么看都像是刚从外面……那拓狠狠咬唇。

“啊,你回来了,”阿风回来后就叫侍女送些布料过来,他答应过小鹏要给他做好多衣服的。

“我昨天去芬芳谷看到小鹏的裤子短了,这孩子正在长身体,之前做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我便想着给他做几套衣服。”阿风扫了眼那拓走过来时,阴晴不定的脸色,赶忙说,“你说我笨不笨,只想到给孩子做衣服,却把爷爷给忘了,他那一身衣服也是反复穿了很多次了,破破烂烂的……”

“你怎么了那拓?”阿风不由放低了声音,紧紧抱着他腰的手十分用力。

男人像只巨型犬,在他后颈窝蹭来蹭去,说出的话瓮声瓮气的:“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会做衣服,也从来没给我做过一件衣服。”

阿风翻了个白眼,把布料放到一边,“你还需要我来做?你殿里的侍女个个心灵手巧,你每天的衣袍都不带重样的。”

男人带着热气啃咬他的脖颈,“以后我的衣袍都由你来做。”

阿风推他,从昨天开始男人一直都对劲,他还以为男人会一直不理他呢。

“开什么玩笑,我这手艺也只够也不讲究款式的老人和小孩做做罢了。你的衣袍我可做不来。”

男人的手顺着裸露的小腿往上撩他的袍子,喷出的气息热烫灼人,“学着做。”他是有备而来,力道大得吓人。

阿风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伤着他,完全不敢用力推。

“那拓,别这样,现在是大白天啊。”

男人扣过他的下巴,一下吮住他的枯唇。

这双唇总是枯干的,下次得找水澜或其他人问问,有什么东西可以擦了让双唇润泽起来。

“那拓——”

男人被推离枯唇,不恼,继续在嘴角、脸颊、下巴尖吮吸,一双大手往上滑。

阿风被他撩拨得气息全乱,喘息着问,“那拓,你是怎么了,从昨晚起就一直不对劲。”

“去哪了?”

“咝——”阿风按住他的手,转身把滚烫的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里,“别这样,真的疼。”

男人胸膛起伏着,紧盯他的后脑勺,粗喘着问,“去哪了!”

总不可能告诉他又去了火神殿吧,若说了,那拓非把他大卸八块、吞吃入肚不可。

男人气极,抽出手,一把将他按进面料堆里。

“那拓,我说我说!!”

男人略为抬起点身,狠厉的眼神死盯着他的眼睛。

“火……火神,祂身体有点不好……”

那拓二话没说,朝着他的脖根狠咬下去。

殿外的阳光明明看上去那么温暖,阿风转动了一下暗淡的眼珠子,最后还是闭上了,他感觉灰暗。

殿内又是空荡荡的了,蝉叫声都没了,啊,已是秋天了。

他撑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条新衣袍套上,下床,慢慢走到面料堆前。

一片狼藉。

有一两片布料上还有脖根上流下的几滴血迹。

他撑着膝盖缓缓蹲下来,挑出那两片,然后又在布料堆里大致看了看,才小心坐下来。望着这些布料,他发了会呆,然后摇了摇头,拿起剪刀,刚想按画好的孩子尺寸裁减,立即住了手。

“你从来没给我做过一件衣袍。”那拓埋怨的话犹在耳边。

阿风抚着被咬的脖根,“还是先给他做一件好了,不然,他又要吃飞醋了。”

他说做就做。

挑面料、画尺寸、裁减,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等他再抬头,看到叫他去吃饭的侍女时,才发现殿里早上了灯,殿外的天全黑了。

“那拓王在光殿吗?”

“不,他还未回来。”

“那,”阿风揉了揉眉,刚想站起来,发现腿脚都麻了,“把饭菜拿过来吃吧。”

“是。”

他扶着地毯爬起来,看着缝了一小半的长袍,那拓不喜欢浮夸的款式,就不加装饰了。

他盯着那个浅V领口,“在那里面绣两个缩写好了。”

阿风的缝针和绣花手艺都是叶光镇的几位好心大婶教他的。大婶们以为他捡了个孩子回来,个个心生怜悯,便主动教他这些女人的手艺儿,务必让他和小云逸能有几件穿得出去的衣袍。

侍女来收碗时,他又问了一遍,王是否回来了。这回侍女说回来了,在会议厅里。

阿风沉吟片刻,让她送点夜宵过去,然后又埋头缝纫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脚步声,阿风立即将缝了大半的衣袍塞进布料堆里。

这动作被刚跨进来的那拓看到了,他撅了撅嘴,一言不发拖着疲累的身体走进浴室里。

阿风想了想,又偷偷拿起那件衣袍快速缝起来。

本来男人做这针线活儿天生就没有女人手巧,再说都荒废好几年了,这针针脚脚更是说不上整齐好看,只能说勉强凑合吧。

男人从浴室出来,看到阿风移过身子,背对着他,心里压制的怒火又有抬头,他哼了一声,扯开被子钻进去。

阿风听到那一声冷哼,心里像针一般的难受,但他没让自己多想,又俯首飞快的缝起来。

那拓睡到大半夜转醒,看到殿里还有烛光,一抬头,不远处那个人还在低首飞针走线。

妈的!

他真的好气,又是火神又是小鹏,在他心里哪里有他那拓半点影子?!

“都什么时候了?”那拓走过去,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你眼睛不想要了?!”

“啊!”突然传来声音,把全神贯注的阿风吓了一大跳,那针尖一下扎进手指里,疼得他叫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拿过他的手,看着那溢出来的血迹,心像被蜜蜂蛰了下,没来由的疼。

“那拓,你别吸了,”阿风嫌弃他的口水。

男人狠瞪他,吮完血要抱他上床。

阿风立即往后一缩,一把按住男人伸过来的肩头,“你等等,马上就好了。”

男人火了,二话不说就来夺他手里的衣袍,力气又大又突然。

“嘶——”衣袍下摆被撕开一条口子。

阿风看到那条口子,脸黑了,那拓看到自己干的好事,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