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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么,第六小学前面污水泛滥,黑乎乎的脏水肆意横流,很多小学生和来接孩子的家长被围困在学校里。大家站在教室前的走廊里,呆呆望着“湖面”。有一队武警人员忙着疏导下水管,另一队有人把前胸贴到水面上摸索熄火的汽车前面的挂车钩位置。车堵得看不到尽头,道路瘫痪。怪不得连日耀飞机场今天都放假了,这种情况不待在家还能干什么呢?

阿风只能下车。一下来水差不多漫到了膝盖,雨还在不停的下。他迅速撑开伞走向小学,想到教学楼里去躲一躲。哪知一进去就听到一个小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嚷,“我要回家。”女孩看上去很小,最多不超过八岁,身上的校服被风雨打得半湿贴在身上,整个小身体冻得瑟瑟发抖。

她这一哭,其它的小朋友也跟着接二连三哭闹起来,本来放学了的被滞留老师立即从办公室里奔出来,他们喊着让小朋友们都回到教室里去等家人来接。

阿风和家长们站在走廊里。他看着在大雨中奋力清理积水的武警,他们合起来不超过二十个人,这还算多的了,其它地方也需要武警。他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清理的迅速很快,但是人力跟不上,一清理水马上回流了,如此反复只是在做无用功而已。

半小时后,从外环线开过来几辆大卡车,车上下来两百多名带着铁锹水桶的男子,他们穿着不菲的西装,个个带点混社会的痞样,手腕上扎着一块红方巾。整个画风看上去奇诡搞笑。

阿风一见他们,立即把伞丢了走进雨里。矮冬瓜迎上来,声音洪亮道:“风哥,你说怎么做?”

“全跟我来。”

一走到校门外,他就将人划成两拔,一拔由他亲自带领,去帮清理下水管,另一拔由冬瓜带领去帮忙拉熄火的车。

红帮的人历来在社会上的形象不好,因此武警们一看到他们腕上的红方巾,先是愣着没反应过来,后来在滂沱大雨的恶劣环境下也不排斥他们的帮忙了。于是兵民通力合作,红帮一部分人趴着清理地下管道,武警由于补足了人力那些被清理的水不能再回流,于是低洼的地面上的积水迅速下降。而越来越多的“死车”被拖走,被堵的“长龙”终于能够缓慢蠕动。

没要一小时,路面的积水被清理到可以让校车通过的程度。大雨转中雨。老师给家长还没到学校的小朋友们一一送上校车。小朋友们在小黄车里向他们挥手致谢,阿风看到刚才哭得凶残的小女生,现在甜甜笑着说谢谢。家长带着孩子边走向自家车边向他们致谢。

天黑了,路灯亮了,这片整理完毕。武警队长走到阿风面前,伸出手,看到手很脏缩回来往没一处干净的湿衣服上擦了擦,再伸出去,“谢谢你们的帮忙。”

阿风看了看他和他身后那一二十个疲惫不堪的武警,握住他的手,“天灾面前,军民同心,应该的。”

一回到红馆,阿风还没来得及洗澡就拉住红毛说,“展晨,城里现在内涝厉害,靠武警他们忙不过来,我们的人出去帮帮忙吧?”他补充说,“这对红帮的重塑形象也有好处。”

湛蓝天际02:29:40

第二天清早,在大雨倾盆中,城中东南西北每个方向出现一支一百来人默然无声的应急救援队,20多辆越野车、一辆挂车车头。救援人员身穿青绿色雨衣,手腕扎着红方巾,手里拿着大铁锹或桶子等工具。疏导下水道口、清理积水、拉走熄火的汽车。

于是在早上十点钟前,人们就可以鞋不浸湿走上街道了。他们默默看着这些人将工具丢进越野车,一脸疲惫,浑身透湿走向红馆。“啪啪啪”人群里突然传来鼓掌声,这东西似会传染一般,没一会儿,这儿那儿断断续续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过了几秒掌声连成了片,红帮的人被一片雷动的掌声欢送离开。

红毛在书房里看到楼下陆续回来的兄弟,他们脸上散发着从来没见过的亢奋喜悦的光,“风一,这一波骚操作你玩得真出色。”

“你知道,其实我的本意不是为了塑造红帮的形象,这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他仰靠在沙发上,头上被红毛硬要求顶着个冰袋,昨晚烧了一夜,现在退了点,但是还需要再伏一伏。

红毛当然明白他说的意思,“我懂。”

“铃铃铃”阿风掏出手机,还是五年前红毛给他的那部旧手机,能用,他就懒得换了,红毛说了好几次要给他换新的,都被婉拒了。

“喂。是的,我是风一。”

“明天吗?”阿风看了红毛一眼,移开视线,“可以的,我没问题。行,行,好,那明天七点停机坪见。”

他一挂电话,红毛扑过去,“什么?你不会告诉我,你明天要飞吧?”

阿风自顾自的想了会,突然冲红毛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

“你疯啦!”红毛炸毛了,“你看看现在外面是什么天气?大雨倾盆!这种天气只有神经病才飞啊!”

“不行,光海城堤坝眼看要被水冲垮了,我必须运些方砖过去。”

红毛看着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那可以让别人飞啊,干嘛总找你?”

“哎哟~,没办法啊,我飞行技术牛逼啊。其他人哪有我这样的技术?”

他这句话说得红毛无言以对,红老大坐过一次他开的货机,确定开得很平稳,当然他们那次一路风平浪静他是没有体会到他嘴里所谓的“技术”,但是有一二回跟风一的同事在家里碰过面,听到他们对他的牛逼技术赞不绝口。

“技术好,难道就得玩命吗?”

“哎呀,你这同志思想觉悟不高啊。”阿风模仿城主的批评语气说。

红毛盯着他,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你别开了,我养你。”

“去!这哪跟哪啊,开飞机是我的爱好,就像你的爱好是弹吉它一样。”阿风拿下冰袋说,“总不能说因为危险就不爱吧?”

“那当然,如果要拿命去换的话,宁愿不要这个爱好。”

“我不行,我只喜欢这个。”

“你是不是一辈子只有一个爱好,只喜欢一个人?”

阿风看着他,他也不回避,直直看回去,最后阿风起身,“我回去了,再补个眠。”

“你这什么想法啊,这里那里哪里不是睡?现在下那么大的雨,在这里睡,明早我让专车送你过去。”

他想了想,没多坚持,“行。”

说完跟红毛走进给他安排的卧室。

一碰到枕头,他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疲累,很快就睡着了。

红毛在书房里埋头文件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这声音他太熟悉了,立即丢下文件冲进阿风的卧室。

卧室里暗沉沉的,拉了窗帘,阿风蜷缩着,双眼紧闭,手攥着胸口,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红毛以为他离开这一年以来,他的症状能好一点。看来是自己想错了。

“风一,”他摇了摇他,没反应,只是浑身在颤抖,“风一。”还是没反应,他就加大音量更猛烈的摇晃他,“风一,你醒醒,是做梦。”

这次,阿风缓缓睁开眼睛,眼眶红红的,眼神涣散。

红毛抚摸着他的头说,“你做梦了,是梦,别怕。”

阿风腾地坐起来,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

红毛记得以前他做噩梦时又哭又叫,还连带拳打脚踢,现在倒越发和缓了。他说过他曾失忆过,看他现在的脸色越发比初见时阴沉,红毛隐约觉得他多多少少忆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可能是不太好的事。有时候红毛想,永远像初见时一样,别想起以前的事该多好。

“没事。”阿风的手还按在胸口上,刚才在睡梦中感觉到它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他弄不懂这疼痛的原由,按理说只是个梦而已,不可能有如此真切的疼痛感,就……就好像心脏被人扎了一刀,尖锐至极的痛感。

红毛坐到床边把他揽进怀里,轻抚着他的肩膀,就像以前每一次发生这种情况时一样。他以前带阿风去医院检查过,但是各项检查结果都显示他的身体健康没有任何问题。

以前没这么疼痛,阿风心里隐约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他曾无意间看过一本书,书上的一句话令他一直记忆犹新,“那拓和星笑是血婚,因此他俩的命运世代相缠,只要有一方遭受重大损伤,另一方的身体会感同身受。”

那个人,难道受到了重伤?他的生命又在快速衰竭?

可恶!

明明下狠心发毒誓,一刀两断,那人死活再与他无关!但又替他担心起来。

“明天不要飞了,我担心你的状况真的不能胜任。”红毛温和地说,“如果你不好意思说,那由我来跟你们的总负责人说。”

“展晨,你看现在几点了,再说了,领导都给安排好了,再反悔这说不过去。”

“我只是做了个噩梦而已,这影响不了什么。”

“风一,我总觉得你太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了。”

“不。我只是把大家的命摆在我的命的前头。”

“你又不是那拓,全国人们管你什么事?”

“天灾面前,能帮多少是多少,况且,我能帮到别人,感觉很开心。”

红毛沉默片刻,轻声说,“我希望,你即便只是为了我,也要多爱惜自己的生命,因为你对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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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盗文里放征婚启事的男人你们伤不起第一期

来自:网易云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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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阅文作家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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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么件小事,你要不要这么煽情啊?”星笑对她笑了笑,“更何况,星笑知道不是你挑事,是他们故意找你麻烦,欺负你。是你朋友总该帮衬点吧。”

尹佳是太感动了,从坐位上起身一把将星笑抱住,她这一抱把星笑的后背和右手都弄到了,痛得星笑呲牙裂嘴。

林涌知道星笑受了伤,忙不迭的替星笑扒开尹佳,“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大家不都好好的嘛。”

好不容易,星笑撑到中午放学,推脱开尹佳和林涌,星笑走到西门外面去取自行车,却看到自行车旁边站着一米八以上的那拓,无可否认,白色非常衬他的肤色。

“让让,星笑取车。”

他让到一边,星笑弯腰开了锁,车却被他一下夺去。

“嘿,搞什么呢,你?”星笑有点生气了。

他看一眼星笑的右臂,“你这样子还能骑车?”

星笑看他,“可以。”

“星笑送你吧。先去医院一趟。”他自顾自的推着车走在前面。

“那拓,”星笑用极其冰冷的声音说,“你不要在星笑这里自来熟,星笑对你不感兴趣。”

他转过头,“星笑没要你对星笑感兴趣。”一缕阳光照在他身上,好像他身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泽一般。

“走啊,”他又说一句。

依星笑往常的脾气,星笑真的很想,就这样让他把车子推走算了。但是没有这破车子,中午往返家里徒步非得迟到不可。

星笑跑到他前面,堵住他问,“为什么要打扰星笑的生活?”

他上下打量星笑一圈,说,“因为害你受伤,有星笑的一部分原因。”

星笑狠厉的盯着他,“星笑说了,不管你的事,不用你负责。星笑希望你走,不要打扰星笑的生活。”

“你看了病,星笑就走。”

星笑咬唇不语。这是一种什么奇怪的生物啊?

“已经过了十分钟,还走不走?”他看一眼表问。

星笑狠狠跺一下脚,跑过去坐到后坐上。车子开始在路上飞奔起来。

老医生递过一个单子,从眼镜上方看星笑们:“去拍X光。”

那拓:“好。”

急诊门外,星笑一把拽住他,星笑:“星笑不需要去照X光,星笑的身体星笑自己知道。”

那拓扫一眼星笑右臂:“星笑觉得医生比你更值得信赖。”

他转身要去交费,星笑拉住他:“你乱交费星笑不会还钱给你的。”

“本来就是星笑该出的。”

这个人,为什么如此莫名其妙?

最后确诊,右前臂骨头开裂,要上石膏。搞什么?这一上石膏事情就要闹大,学校家里星笑两边都交不了差。

“医生能不能不上石膏,太明显了,星笑不好交差。”

老医生从眼镜上方瞟星笑一眼:“知道不好交差还滋事?”

星笑近乎哀求道:“星笑……,医生能不能不要打石膏,星笑不能让星笑妈担心。”

老医生无奈摇摇头,对着星笑身后的那拓说:“一个月内,不要让她这支手承力,更不能拿重的东西。完全要避免使力。”

那拓说,“嗯,医生,不打石膏真的可以吗?”

老医生:“只要像星笑刚才说的,不打也可以但是一定要小心。”

星笑拼命点头,只要不打石膏什么都好说。

老医生又看着星笑摇摇头。

拿了些药走出医院,那拓扫一眼表说,“星笑们找个地吃饭吧,你回去肯定来不及了。”

星笑拿手机看时间,已经1:10了。

星笑伸手向他要星笑的车钥匙,他不给,说要星笑吃完饭才给。

呼,真是气炸了。

他找了个老鸭粉丝店,要了两碗粉丝、几个现成的狮子头和卤蛋、一只卤鸭、两瓶饮料。

粉丝汤一上来星笑就埋头闷吃,吃了几口,一只大鸭腿轻轻放进星笑的汤碗里。星笑刚想挑出去说不要,他说,“吃完,星笑才给你钥匙。”

星笑将牙齿咬得‘嚓嚓嚓’响,若不是星笑负伤在身,他丫的,直接掀翻他!

又一些狮子头和卤蛋滑进星笑的汤碗里,这次星笑连头都不抬,快速嗦着粉。

星笑放下空碗又对他伸出手,“钥匙。”

他挟着一把粉丝呆了下,“等星笑吃完。”

星笑咬牙,妈的!劳资忍不了了。星笑环视一圈店里,店子不大,中午时分挤满了人,过道上还站着拿牌的几个人等坐位。星笑手捏拳放在膝盖上,拿起手机看一眼,1:30。

“你快点。”星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他并没有加快速度,依然保持原有节奏优雅的吃着。

星笑把头埋到桌子上,眼不见为净。

不一会儿,星笑的头被拍了拍,“走了。”

星笑抬起头,极为不满的瞪他一眼,一出门再次向他要钥匙。他并不回答,走到自行车边开了锁,“坐上来,星笑们回去。”

星笑一脸不可置信看着他。

“快点啊,还有二十分钟不到,你再磨蹭,星笑们又得迟到。”

星笑气恼地跺一下脚,跑到后坐去。

一路遇到一些返校的同学。还好没遇到阿宋和尹佳他们。但是星笑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下了车,他将车锁了将钥匙递给星笑。

星笑一把夺过,头也不回的冲向教室。

刚一进教室就打响上课铃,星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坐位上。尹佳返身问星笑怎么这么晚。星笑敷衍说有点事。

“啪!”一袋药放到星笑桌上,那拓坐回自己的坐位。

尹佳和林涌惊异地看看星笑,又看看隔着过道的星笑的同桌那拓。星笑将药袋子塞进课桌里,星笑的视线越过那拓碰到对面靠墙位置阿宋射过来的探究目光。

他,没看到吧?

最后一节自习课,星笑终于看到新班主任老陶,他四十岁上下,大圆脸带着一副圆圆厚眼镜,手里拿着一张成绩表跨上讲台,在黑板上写几个大字:选班干部。总是这些套路,让人很是厌烦。星笑伏到桌上,眼看着窗外,夕阳西下,给操场镀了层灿然的金光。

“这次选班干部就按成绩来。”老陶抬头看一眼台下学生,发觉大家都无异意就继续说,“转校生那拓,是星笑们班上分数最高的,他任班长。”

台下一片鼓掌声,还有女生惊喜的叫声,旁边的同桌站起来,“好的,星笑会尽心尽力辅助好老师,帮忙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