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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让人震惊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京兆尹孙大人一大早准备去上朝,但是却在半路的时候,被几个民妇拦住去路,而那几个民妇跪在地上大声哭诉着说柳白仗势欺人,青天白日就敢强抢民女和民妇,实在让人恼怒。

“大人,您可要为民妇做主啊。”一个看起来有四十来岁的妇女跪在京兆尹孙大人面前哭诉道。

“大人,草民也有冤情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也哭诉的跪在地上喊道。

他们的声音很大,让本就不要热闹的街道变得热闹非凡,看热闹的人也随着他们的哭诉变的越来越多。

“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住孙大人的路,不要命了吗?”在孙大人轿子旁的侍卫拿起佩刀挡在伸冤人的面前厉声说道。

“退下,”孙大人呵斥一声,然后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对跪在地上的百姓说道,“你们有何冤屈,为何要阻拦本官的轿撵。”

“大人,草民要状告柳国公家孙少爷柳白,他当街强抢草民的妻子。”

“还有,还有民妇的女儿也是被柳家孙少爷柳白给抢走的。”那妇女也呆着哭腔说道。

“岂有此理,皇城之下竟然会发生此等劣事,”孙大人恼怒的吼了一声,“你们且说清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为何你们现在才来报。”

“就是前天,事情就发生在前天。”那年轻男子说道。

“对,就是前天不到正午的时候。”民妇也跟着附和着。

“岂有此理,你们这便随本官到京兆尹一趟,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一遍。”说着孙大人示意那侍从带上他们,然后自己则回到了轿子里。

……

“老爷,不好了。”柳昊正准备出门去看安然,管家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如此慌张,成何体统。”柳昊本就不好的情绪,发泄在了管家身上。

“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很多官差,说是要带少爷去京兆尹,老奴见事情不对,就赶紧来通报您一声。”管家有些焦急的说着。

“京兆尹?他们找白儿能有什么事?”柳昊微皱眉头,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柳大人,属下奉京兆尹孙大人之命,前来请柳白少爷去一趟。”说话的侍卫语气很不好,似乎还有些傲慢无理。

“敢问大人,是因何事传唤小儿去京兆尹?”柳昊一改刚刚烦躁的态度,语气柔和的说道。

“这个属下不知,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柳大人将令公子叫出来,我们好回去交差。”侍卫很不客气的说着。

“去,把少爷叫出来。”柳昊见对方不说事情,心里就更不安了,可是现在不交出柳白又不行,只得冷声吩咐管家去叫人。

“是。”管家看了侍从一眼,然后赶紧朝后圆走去。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风铃见管家急匆匆的往吼跑,便问了一声,得知是京兆尹来找白儿,瞬间觉得是不是白儿刺杀安然的事情败露了,便赶紧到前厅来看看情况。

“没事,京兆尹请白儿过去问话。”柳昊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所以也不好说。

“娘。”柳白脸色微白,在侍从的搀扶下才走出来,眼神看向风铃。

“刘公子,请吧。”侍从见柳白已经出来来了,也不客套,直接让人带他离开。

“你们,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把我儿子带走,总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啊,这么就这么随便说带走就带走啊。”风铃不依了,拉着柳白不让他走,心里总觉得他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柳夫人,希望您不要阻扰我们办事,孙大人只是想请柳公子去京兆尹问话,希望你们配合。”侍从冷眼看着柳夫人,毫不客气的让人带着柳白离开。

“娘,没事的,不会有事的。”柳白安慰风铃说着,神色很淡定,想着自己绝对不会有什么把柄能落到京兆尹手上。

风铃眼睁睁看着柳白被带走,瞬间觉得心里慌乱不已,“老爷,这么办?”

“他若没做过错事,便没人能那他怎么杨?”柳昊现在也只能这样说了,其实心里还是很担心的。

柳雷听到这个消息出来的时候,柳白已经被京兆尹的人带走了。

“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柳雷只听说京兆尹来人带走了柳白,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这件事,不能让爹知道。”柳昊没有回应柳雷,却是声音威胁在场所有人,不能将此事告诉柳国公,毕竟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什么事情来刺激了。

“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柳国公在侍从的搀扶下,颤颤微微的走了出来,满脸怒容却带着丝丝病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白到底做了什么,还要劳动京兆尹来抓人。”

“爹,没事的,只是去问个话,一会儿就回了。”柳昊不想老爷子激动伤身体,就安慰的说着。

“还不赶紧差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柳国公怒极的将拐杖敲打地面,大声吼道。

……

“跪下。”侍从将柳白带到公堂上毫不客气的让他跪在地上。

柳白牵动了一下伤口,疼的龇牙咧嘴,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怒容来。

“大人,请问您有什么话要问在下的。”柳白不卑不亢的看着首位的孙大人问道。

“你们看看,所说的人可是他?”孙大人没有理会柳白,而是问了跪在一旁的民妇和那个年轻小伙子。

“是,大人,就是他。”

“没错,就是他。”妇人哭着捶打着柳白,“你个人渣,快将我女儿还给我。”

“胡说什么,你是谁啊,你丢了女儿找我做什么?”柳白恨不得气晕,这人有病也不能这样乱攀咬人啊。

“就是你,就是你抢走我女儿,你还我女儿来,”民妇大声哭诉着,“大人,请您一定替民妇做主,一定要让他交出我女儿来啊。”

“胡说八道些什么?”柳白就是再好的心性也容不得有人这般诬陷自己,“大人,她是胡说八道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