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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舒贵妃率先走在前面,小宫女在最前面带路,在到那屋子的时候,就听到不堪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娘娘,这。”舒贵妃看着皇后娘娘问道,“到底是何人,竟然敢在宫中重地做这种污秽不堪的事情。”

“说,到底是谁?”皇后没有理会舒贵妃,而是厉声呵斥带她来的小宫女。

“回皇后娘娘,奴婢不知道里面的男子是谁,但是里面的女子是宜宁郡主。”小宫女瑟缩的回答着。

“宜宁郡主?她怎么会在这里?”皇后疑惑的问道。

可是她话刚说完,在后面跟着前来的三皇子和安家老国公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安老国公眸色阴沉的怒声说道,今日的事情接连与安然扯上关系,若说不是有人有意要对付安然,那还真是想不出其它的来。

“老国公先别生气,许是这丫头看错了呢?”皇后一心是想拉拢安老国公的,所以此时自然不希望她安然有什么不测。

“皇后娘娘,奴婢不会认错的,郡主她本来说是要见常乐公主的,但是半路被人不小心用酒水泼湿了衣服,所以才在这个殿宇等奴婢拿换洗的衣服来,奴婢拿回来就看到,这……”那小宫女似乎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一样,也不敢抬头看其她人。

“来人,去将里面的人带出来。”皇后娘娘见那丫头咬着安然不放,安老国公又有些恼怒,无奈之下只能吩咐身后的粗使婆婆。

然后就见两个看起来有些凶恶的麽麽直接走了进去。

可是没过一会儿,那两个麽麽脸色难堪的走了出来,有些嗫嗫的对皇后说道,“启禀娘娘,老奴实在叫不动里面的两位贵人,这,实在是,太忘我了,任凭老奴如何叫喊都不应声。”

皇后娘娘此时也是脸色铁青,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不知羞耻,“你们俩,拿冷水将他们泼醒,好让他们冷静冷静。”

“是。”拿俩老麽麽很快又提着一桶水直接进去,毫不犹豫的直接泼在正在进行运动的两人身上。

被突然的冰冷刺激到,两人才慢慢恢复意识,可是等看到对方是谁,自己在哪儿,在做什么的时候,柳瞳不禁大声惊叫着,然后惊恐的看着对面一个陌生男子,赶紧拿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直接伸脚将拿男子踢下床。

那男子一直都是蒙蒙的状态,等到他被踢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尝到了美味,该死的是,为什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

还没有发现门口站着的一群人,眼神猥琐的看着面前这个瑟缩的女子恼怒的瞪着自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是谁,本来计划好是陷害安然,然后将安然再换成自己,可是预期的男人应该是三皇子才对,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两位,皇后娘娘有请。”老麽麽冷眼看着他们,然后声音冷清的说着。

“嗡~”柳瞳脑子都跟着一抽,皇后娘娘怎么在外面,我到底该怎么办。

老麽麽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直接将衣服扔给了她,“劳驾姑娘快点,别让娘娘等久了。”

柳瞳羞耻的看着冷眼看自己的两个老婆子,恼怒的瞪着那个侵犯了自己的男人,不,一定事哪里弄错了,我是被人给害了,一定是安然,一定是安然那个贱人害的我。

柳瞳调整了一下情绪,赶紧穿好衣服之后,跟着麽麽一脸梨花带雨的走出去跪在皇后面前哭诉道,“皇后娘娘,您要替臣女做主啊。”

本来一直等着看安然好戏的宁康,在看到柳瞳出来的那一刻瞬间恼怒,为什么出来的不是安然而是柳瞳,自己明明下了足够的药量,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离开还带来柳瞳,这不可能。

“柳小姐?”皇后微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她,然后将眼神转向那个宫女,“你说清楚,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宫女跪在地上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柳瞳,“不对啊,奴婢确定里面的是宜宁郡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柳小姐。”

“皇后,”柳瞳听了那宫女的话哭的更伤心了,“臣女从宴会那昏迷之后一直未苏醒,直到麽麽泼了凉水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臣女并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的,还,还……”柳瞳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闻声赶来的柳白见妹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想都没想就跑过去跪在旁边,然后抱着柳瞳,对皇后说道,“娘娘,妹妹是由我亲自送去宫殿休息的,只因妹妹衣服上有血渍,才刚出去吩咐人给妹妹拿套衣服,可是转眼的功夫她竟然就不见了。”

皇后娘娘正准备说什么,却看到后面慢悠悠走过来的男子,竟然晒秦庸,顿时觉得头发晕,这个浑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姑,皇后娘娘。”秦庸本来想直呼皇后为姑姑,可是看到外面那么多人才赶紧换了称呼。

“你怎么在这?”皇后觉得头都是疼的,厉声问道。

“宴会的时候酒喝多了,本来想出来醒醒酒,可是觉得有些乏累,正好看到这里空置的宫殿,就想进来休息一下。”秦庸有些慵懒的说着,好像刚刚做错事的并不是他一样。

“你进去休息就没看见里面还有一个人吗?”皇后接着问道。

秦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泣的柳瞳,眼眸冒着精光,但是却一瞬而逝。

“见到了,”秦庸好不隐晦的说道。

他的话一出,柳瞳睁大眼睛看着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敢如此胡说八道。

“你胡说,我没见过你。”柳瞳声音有些颤抖的控诉着。

“我可没胡说,我一进去,就看到她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然后不停的那样,”秦庸说的比较隐晦,但是手也跟着比划着,就算他的哈说的不清不楚,其他人也是一听就明白的,“我看她那样,准备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身体像是被控制了一样,之后的行为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直到两位麽麽拿冷水泼醒自己的时候,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秦庸一脸无辜的说着,就好像受伤害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一样。

“你胡说,你胡说,我没见过你,也没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你不要血口喷人,”柳瞳有些焦急了,怒声吼道,“是安然,一定是安然陷害我的。”

“秦庸,你刚刚说,你不自觉的,难道……”皇后说着,眼神扫了一眼刘御医,“刘御医,烦请您到房间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