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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心点,身上还有伤呢?”陈清虽然无语,但是还是有些心疼的对秦淑说着,然后扶着她慢慢躺下。

秦淑被陈清的举动弄的蒙住了,这个温柔的人真的是陈清吗?印象中他可从来没有这么柔情似水的跟自己说话,心理不由得美滋滋的笑了。

“嘶~”秦淑后知后觉的才感觉到自己肩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

“看吧,冒冒失失的,赶紧让我看看,是不是伤口撕裂了。”陈清一脸严肃紧张的看着秦淑,然后伸手就想撕开她肩膀的衣服看看她的伤口。

秦淑就这么痴痴的笑着看着陈清紧张关心自己的举动,“陈清,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你可得对我负责。”

陈清被她说的一愣,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么公然扯开她肩膀伤口的衣服,虽然有点让人无措,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只要确认她伤口没事,随她怎么说都行。

秦淑看着陈清的脸都红到耳根了,顿时觉得他好可爱,真想狠狠亲亲他的脸颊。

“还好,伤口没裂开,你还是注意点好,等好了你再随便动,别再这么大大咧咧了,受罪的可是你自己。”陈清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

“心疼的可是你。”陈清一说完秦淑就马上接茬说道,“陈清,你肯定是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秦淑满意的笑着看着陈清,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你就老实说呗,我又不会笑话你。”

陈清盯着秦淑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然后才一脸正色的对秦淑说道,“秦淑,你对自己的生命就这么不在乎吗?就这么不负责任吗?难道死里逃生的那个人不是你吗?为什么你现在还可以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的谈笑风生。”

秦淑被陈清一股脑的说词弄的有些愣住了,然后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面色神肃的说道,“怎么说呢,一开始发现自己被人劫走了,心里是挺害怕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担心的不是自己在那之后会遇上什么事,而是担心自己万一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办,”秦淑说着,深情的看着陈清,眼角不自觉的一滴泪水滑落,

“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会不会为了我伤心,会不会迟来的告诉我,其实你心里是喜欢我的,但是那时已经晚了,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着我还没有成为你的妻子,还没有为你生一个活泼的孩子,我就特别害怕,特别不甘心,陈清,”秦淑说着就拉着陈清的手,轻声唤了他一声,“谢谢你救我,谢谢你让我还能继续活下去,谢谢你能让我有命继续喜欢你。”

陈清听着秦淑的话,心里更加难受了,自己何曾想过她会害怕,何曾想过她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到底,她终归只是个女人,是个需要人呵护保护的女人。

经历了这件事,我才知道,一直以来自己错的是有多离谱,一个如此深爱我的女子我居然视她如洪水猛兽一般躲闪。

我真不是个男人,为什么到现在才认清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其实,我是……

“哈哈哈,陈清,你是不是被我说的那番话感动了,是不是想着自己真的喜欢上我了,”秦淑看着陈清一脸纠结难过的表情,突然躺在床上大笑了起来,“喜欢我就直说,我是不会笑话你的。”

陈清看着没心没肺的秦淑,一脸铁青,这个死女人,好不容易渲染了气氛,都被她给毁了。

“你好好休息,不许下床,不许乱动,不许偷偷往我的营帐跑。”陈清有些气恼的说着就直接抬脚离开。

“诶,你就这么走了啊。”秦淑有些不舍的看着陈清离开的背影,慢慢躺好,脸上开始变的有些难受。

其实,这个伤口是真的疼,但是看的出来,陈清一脸自责的样子一定是觉得我在他们军营,而他没有保护好我,让我受了伤,他必定心里不好受。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他,他没有必要自责,所以,自己还是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好一些,至少,也可以让他心理别太自责,内疚。

老军医看着在床上难受躺着的秦淑,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哎,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了,明明互相爱着对方,为什么一定要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真是搞不懂。

……

陈清离开的时候这才想起安然似乎情况也有点不对劲,于是调转了准备回自己营帐的脚步,前往那然的营帐。

君离殇将蛊虫全部从安然的身体引出之后,然后在盆子里倒了一瓶酒,放了把活直接将那些蛊虫全部在盆子中烧死。

毕竟这种以人体血液和内脏为食的蛊虫,若不及时处理,万一有一两只漏网之鱼钻到别的人身上,就不好办了。

毕竟,这种蛊虫的繁殖能力实在太强,能瞬间占满你的全身,让人苦不堪言。

看着脸上惨白的安然,君离殇知道,安然身体必定已经受损,都怪自己太大意,否则也不会让她受这份苦。

君离殇在自责的时候,陈清突然闯了进来,“君离殇,安然怎么样了。”

陈清边往内室走,边开口问道。

但是一进内室就闻到一股恶心冲鼻的奇怪的味道,里面夹杂着血腥味和浓浓的肉被烧焦的味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什么味道?”陈清难闻的捂着鼻子问道。

但是眼睛已经看到了那个在冒火的盆子,并且准备往那边靠近。

“别过去。”君离殇沉声狠戾的说道。

陈清见君离殇神色严肃,就知道那盆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什么鬼?”

“……”君离殇没有回应陈清,只是用阴骘的眼神看着那个火盆。

陈清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毫无血色的安然,顿时一惊,看安然这样,伤的不轻啊。

“安然怎么样了?”陈清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浅浅的问道。

“已经无碍了,只是身体有些受损罢了。”

“那盆里的东西是从安然身上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