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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军占领儋州城的第五日,阿婆山峒主大会。十大峒来了七席,知风老亦在场旁听。

尖峰峒峒主黎叶桐非常火爆,“各位老哥、大姐,这越军太嚣张了。比孟大喜要凶狠百倍。他们在儋州城,打下了城池不说,现在每天要杀一百人,儋州河每天都是红色的。照此下去,儋州人很快就被他们杀光了!”

百花洞峒主梨降花:“黎叶桐,你嚷嚷个屁啊!他越军也只是围了你尖峰岭。我在儋州老城已经完全变成了刘操小儿的驻军营地了。哼!百花峒怕是回不去了。知风老,你们不是说越军会撤的吗?他们几时走啊?”

知风老:“诸位,越军这次突袭儋州城,谁也没有预料到。儋州城都来不及做抵抗,连俚人孟大喜都被活捉,只能说越军这一仗确实打得漂亮。至于他们几时走,这就要看他们存粮多少,士兵是否发生变故。最怕他们秋后再走,那就麻烦了。”

梨降花:“要不咱们去烧了他的粮仓,没了粮食,他们总要撤兵吧?”

这句话让大家好一阵细想。梨降花这个肥头大耳的人,居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真是小看他了。

青潭峒峒主黎青潭:“百花峒这个主意不错,咱们青潭峒的弟兄们早就想动手了。只是因为俚人重兵驻守儋州郡城,所以一直没有机会。而今刘操小儿驻军分了好几处,儋州郡城、老城、舰船,这样算来,咱们干他一票大的,绝对有机会!”

阿婆峒峒主母夜天:“燕山峒主,不知道八道拐外围还拦了多少越军?”

燕山峒峒主黎燕山:“好几千人。”

定安峒峒主黎定安是一个朴实的老头,“燕山峒主,据我们的情报,越军大军进入珠崖,最多不超过两万人。珠崖需要越军留守,而八道拐又拦了越军几千人,那越军哪里有这么多士兵攻城呢?儋州城内的俚人士兵也超过一万了吧!”

知风老:“定安峒主,是有可能的。越军这次突袭,俚人并无防备。待反应过来时,越军已经占领了南城墙,舰船直接开进儋州城。有人散布谣言说儋州河被越军舰船铺满、城墙上有十万越军将儋州城围了。这种说法直接导致越军不战而降。”

白沙峒峒主黎雾白听不得有人说别人厉害,“这么说儋州城这边的越军也就一万多人,而且他们还要重兵把守他的舰船。”

黎燕山提醒大家:“就算越军只有几千人驻守儋州城,以我们六大峒的能力也拿不下的!”

梨降花:“黎燕山,你是越老胆子越小吗?别以为你燕山峒离儋州远你就没事。”

知风老:“说的没错,刘操小儿若真的要经营琼山,珠崖至琼山的陆路他一定会想办法打通,燕山峒无法幸存。”

黎青潭:“如果我们救出俚人俘虏,让俚人与越军开战,我们再去烧他粮仓。这样,以我们的实力应该够了吧!”

黎叶桐:“这个主意好,我们就这么办,知风老,您对儋州城熟悉,您去打听一下儋州城里的俘虏关押在哪里,还有越军的粮草藏在哪里?”

黎雾白:“真要行动起来,需要多少人动手?”

诸位峒主为了这样一个行动开启了一段抛心抛肺的沟通。

……

稍后,有门下来报,有人在娘母庙闹事。

敢在娘母庙闹事,这还了得,这不就是与琼山黎家人作对吗?

母夜天第一个冲了出去,“知道是谁吗?”

门下:“是上次来过的八臂横江曾四。”

母夜天大奇,“曾四是德老的人,他怎么会在娘母庙闹事?阿俊和阿莺回来没有?”

门下:“没有,只有曾四一人。”

娘母庙,曾乙旗将所有人赶出了娘母庙,自己一个人坐在庙门口,不准大家进门。

“曾兄弟,你这是为何?”母夜天见他拿着个葫芦往嘴里倒,这是喝了酒吗?

曾乙旗笑了笑,“听说琼山十大峒在阿婆山开会,起初我还不信,原来你们真的都在啊!”

母夜天:“曾兄弟,你这是喝多了吧!”

黎定安:“就算喝了酒也不能在娘母庙胡来。小子,你找死!”

知风老:“曾兄弟,是德哥让你来的吗?”

曾乙旗:“你是说黎韦德?哼,那个老头与我已经没有联系了。”

黎叶桐:“琼仙姑娘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梨降花:“小子,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嘿嘿嘿嘿~给你们看样东西,”曾乙旗拿着葫芦狂倒一大口酒,将铁棍背回背上,然后取下箱子,“你们不都是想看看我这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吗?今日便让大家来瞧一瞧,这无价之宝,这阎王催命符。”

诸位峒主早就想看他箱子了。这小子在娘母庙闹事,等下弄死他。如果这箱子里真是个宝贝,那还要想办法怎么样把它弄到自己手上。这会儿,曾乙旗开箱,这群人全部都聚精会神的盯着。

曾乙旗亮出了这把紫金弯月愁煞魔,还在手上比划了一圈,“见识过吗?万世紫金,佛门重器,嗜血禅杖,杀人神器。”

母夜天:“曾兄弟,你来此到底何意?”

曾乙旗:“何意?我说我来杀了各位,各位会不会觉得唐突吧?”

黎燕山:“小子,你好嚣张!”

“嘎嘎嘎嘎,我嚣张吗?嘎嘎嘎嘎,”曾乙旗一个翻身,愁煞魔狂舞,瞬间将娘母庙砸的成平地。一尊娘母雕像被劈成两半倒在地上。

毁了娘母庙,这还了得!

黎雾白:“杀了他!”

一时间,群情涌动,众人都操起了家伙要上。

“来啊,看你们这帮……”曾乙旗正要挑衅他们。母夜天的钢叉就杀了过来。

十大峒唯一的女峒主,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曾乙旗举杖硬抗,‘叮’,力气不小。

“啪!”母夜天的马鞭就在曾乙旗脸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鞭痕。

这女人够悍!

曾乙旗抚了一把脸,钢叉又杀了过来。

“嘎嘎嘎嘎,一帮大男人看着女人动手吗?没有男人敢上来吗?嘎嘎嘎嘎!”曾乙旗一阵嘲讽,一招小鬼抢道将母夜天击退,“难怪孟大喜来了就称王称霸,刘操来了你们依旧是缩头乌龟。琼山十大峒,十条小狗吧!”

“嗖!”一个大铁球向曾乙旗飞来,是黎燕山的流星锤。

“铛!”

“歘!”黎雾白的剑。人影飞身而过,剑刃见血,曾乙旗的肚子上又一条红印。

曾乙旗荡开铁球,正要劈了黎雾白,撩哥的长鞭已经扫过来,顺便缠住了他的愁煞魔。

母夜天:“曾四,你到底为何而来?”

曾乙旗依旧大笑,“嘎嘎嘎嘎,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