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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悲,雷三炮之前的大兴府拳脚第一,后败于雷三炮。而今,只能在呼鸾道打一打高级赛。

这是主办方全师傅给曾乙旗安排的特别有感情的对手了。

曾乙旗想,这全师傅还真行,第一天找了个双刀,第二天找了个江洋大盗十人组,今日则是师傅的老对手。这一战打的是情怀啊!

雷三炮格外来劲,“曾四,这一战可不能输,输了就是丢我的老脸。”

“嗨嗨,我看着耿师傅应该是想从我这里翻盘吧!”曾乙旗笑话他,“奇怪了,他一个做长辈的为什么会答应与我一战呢?不会不知道我是你徒弟吧?”

“鬼嘞,你要小心了。耿悲以前在大兴府也是横着走的,自从一战被我打输之后,他就被他主子遗弃,从此过上了打拳为生的日子。我猜这次他是报仇来了,就麻烦你把他这一腔怒气打回去吧!”

“又是你那些陈年烂谷子!”

今天的观众都是耿悲的支持者,大家都来看耿悲如何翻盘。

耿悲的拳法跟雷三炮一样,拳打脚踢的硬派功夫。不同的是,他的拳法少了很多肘和膝的进攻,基本上以拳脚为主。算是正统武功吧!

这种打法曾乙旗在尚武台见得多了。

刚好可以拿来喂拳。

曾乙旗拿出雷三炮教的那一套拳,尽情施展。打得是风生水起,看得雷三炮不断地叫好!人生有徒弟如此,甚是欣慰啊!

耿悲年纪大了,也打不出花样了,只得以悲情下场。

今天全师傅很高兴,这一战打得好,收入高,请喝茶。

“曾兄弟,打拳就要按照这种套路,你越是打的漂亮,钱就越多,如果总想着一招致命。那就不是打拳了,那是杀人!知道吗?”全师傅教导曾乙旗。

“我们马上打倒他不是更好,少了很多风险!”

“错,是少了很多钱财,明白?”

曾乙旗看向雷三炮,雷当然摇头,凑得到曾乙旗耳边悄悄地说,“别听他的,他就一个外行,只想着赚钱。”

“雷师傅,你说什么呢?”全师傅看不惯雷三炮遮遮掩掩。

“教徒弟呢!全师傅,明天安排了一个什么对手啊?”

“我正要跟曾四兄弟说,明天要打一个顶级赛。”

“不行,我不是跟你说了曾四现在还不能打顶级赛吗?”雷三炮急了。

“明天是特殊情况,打完明天这一场,后面还可以继续回到高级赛,雷师傅何必这么急呢,曾四兄弟还没有说话!说不定他想打呢?”

“不行,不行,顶级赛一定要过些时间再打!”

“雷师傅,曾四这次不打也得打啊!”

“谁说的?”

“我说的!”外面来个胖子哥,后面还带了两个公公,两个侍卫。

“三王子殿下!”

屋子里面的人都跪下了,曾乙旗也被雷三炮拉着跪下了。

“起来说话。”

“三王子殿下,小徒还没有准备好,只怕现在打顶级赛会给三王子丢脸啊!”雷三炮说。

“哼,全师傅给我推荐的这些人哪个不是给我丢脸了,”三王子眉头一皱,瞪着全师傅和雷师傅,“我这张脸都被你们丢光了!全师傅,你光给老二找了个厉害角色来赢我的钱啊?他没有给你分红吧?”

“没有的事,三王子,毒手阎罗易贯云来呼鸾道打第一场比赛就被二王子看中了,我也没办法。“

”你小子不会再找一个比易贯云更能打的回来吗?”

“三王子殿下,我这不是给您找来了吗?这位八臂横江曾四兄弟,大兴府拳脚第一的雷师傅的徒弟。他上场肯定能打赢易贯云的。”

明白了,全师傅这是在踢皮球,把麻烦踢给雷三炮了!

“三王子殿下,小徒刚开始打比赛,让他先熟悉熟悉环境,一个月之后,再让他跟毒手阎罗分个胜负,你看如何?”雷师傅也在想办法!毒手阎罗这个名号可不是姓全的在私底下给他取得,而是易贯云自己用棍棒打出来。

“这呼鸾道一目了然,还要熟悉什么呀?雷师傅,殿下看得起你这个徒弟,你要知足。二位王子的比试不是经常有的,这个月也就剩下这最后一次了。希望你这个徒弟能够给殿下扳回一局,这一战很重要,明白吗?”三王子身后的公公说了。

“可是小徒就这样上场,必输无疑啊!”

“大胆,三王子能够找上你徒弟,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只管上场,输赢轮不到你来操心!小兄弟是不是?”公公有些恼怒雷三炮,他转而问曾乙旗。

曾乙旗倒是没有雷三炮想的那么复杂,打就打呗!不过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情,“三王子殿下,要我去打比赛也可以,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南宫?”

“大胆!皇宫且是你这等山村野夫可以进的地方?”公公大声呵斥他!

“住口,哈哈哈哈,没问题啊,只要你能打赢那个丑八怪,本王让你做我的金牌打手,你就可以跟我去南宫了。”

“君子一言!”

“大胆!”

“快马一鞭!”

“好,明天我来打!”

……

晚上,曾乙旗来到二十八庙的华芳塔顶。这里可以看到灯火通明的兴王宫。虽然不知道南宫是哪一座,但是月儿,明天我就能让那个肥猪带我来找你了!

华芳塔有三层,第三层还有一个和尚点着灯在读经书。

有一个白影上了塔顶。

“你谁啊?”对方问曾乙旗(黑影)。

“我来看风景的!”曾乙旗有些尴尬,这晚上还有人到塔顶来吗?“你是谁啊?”

“我也是来看风景的,不过你占了我的位子。”

“哦,那你坐这里,我坐旁边!”

“没事,没事,我坐这里就好了!”

晚上,一白一黑两条人影坐在塔顶,各有心事,都不说话。曾乙旗看不清对方,估计对方也看不清自己。

三更,塔内的和尚也熄灯睡觉了。

曾乙旗与白影道别之后就回了西江,他今天买了一条小船。与其住在陌生的客栈里,还不如像小时候那般,睡在小船里舒心些。

船头点起一盏孤灯,偶尔几声鸟叫,风吹树叶,伴其入眠。

殊不知,江对岸的小楼半夜也点起了一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