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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集聚人才(八)

太白山庄一间颇为宽敞的阴暗石牢里,延大宽和饶霸被吊着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

这间石牢吊着加上他俩在内的十个男女,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这种倒剪起悬吊,时间稍久,真会令人发疯,双手必定残废。

双脚悬空,身体逐见下沉,肩关节也就慢慢的反扭,让人痛苦万分。

看守的两个中年人,一点也没有慈悲同情的念头,反而不时用手中的棍棒,推动被悬吊的人摆动为乐,真算得上铁石心肠没有人味。

大开的牢门可看到外面的过道,这时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笑容满面,眉清目秀,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身材适中,他那双年青明亮的大眼中,有一种怪异的,似乎可以透人肺腑的奇异光芒。

一张长案在左首,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可怕的刑具。

长案上摆了不少小巧的刑具,一张刑凳摆在旁边,一只火炉炭火熊熊,两枝烙铁已烧得通红。

年轻人朝延大宽指了指,“把他放下来。”两名大汉解下延大宽,将他按坐在凳头。

两名青衣大汉抬着一张矮案一张大环椅进入牢中,摆在九人对面。

青年人坐在大环椅上,笑眯眯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白英,添为雷霆小组第二小组组长。

刑讯不是我的本来职责,今天赶鸭子上架,如果手太生,还请储位包涵。”他抱拳作揖一圈。

他摆好记录簿,执笔在手,对着延大宽问道:“姓名、贯籍、绰号、从事何业?”白英像个专业人士一样,问讯有模有样的。

延大宽一声不发,对按着他的一名大汉吐了一口唾沫,扭头闭眼不理。

大汉眼皮都没动一下,对他这种泄愤行为无动于衷。

白英也视而不见,继续风轻云淡的问道:“你在山区活动了半年,带领着号称白莲教内堂,精锐的普渡小队活动、潜伏。

但我不知道普度小队其他成员的姓名,你可以告诉我吗?他们在何处藏匿?都说说吧。”

“在你娘的房里。”延大宽怪笑道:“嘿嘿嘿······你满意了吗?”

“嘴很硬啊!”白英对两个大汉点点头。

两大汉分别架住臂弯,踏住腿弯,牢牢地将延大宽制住,动弹不得。

白英对旁边的青衣大汉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去,在延大宽身后蹲下,拔出一把小刀,拉出右手食指,

先割开指尖的皮肌,收了小刀开始双手齐动,硬生生撕剥手指的皮肉,鲜血如泉。

“啊······。”延大宽叫了一声,咬牙切齿浑身挣扎抽搐,痛得身上每条肌肉都在抽紧跳动。

第一节指尖骨扭断了,然后再撕剥下一节的皮肌。

“呃······哎······呃······。”延大宽厉叫,猛烈地挣扎。

第二节指骨又扭断了,开始撕剥第三节指肌,这种残忍的酷刑,比用拶(zan)刑更痛苦百倍。

“招不招?招不招······。”白英声如寒冰,冷酷的逼问声,不徐不疾连珠炮似的吐出。

吊在牢中的九男女,全吓得魂飞魄散。

延大宽仍在挣扎,但不再叫喊,瞪大双眼,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死瞪着笑呵呵的白英。

开始剥中指,一节一节剥,再一节一节扭断。

“说吧,说出来就没有这些痛苦了。”白英不带感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剥断了无名指,延大宽终于痛昏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开始剥小指,最后剥大拇指。

延大宽五个手指全断了,地下鲜血中有皮肉,有指骨,鲜血染透了衣裤,上刑的人也双手全沾了血。

开始剥左手的手指,仍然是一节一节剥,一节一节逐节扭断指骨。

“长上,问不出什么的。”一名青衣大汉在旁说道:“这个人凶残恶毒,心硬如铁,可以忍受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不是咱们擒住他时,制了他的穴道,他不能咬舌自尽,否则,他早就自杀了。”

“剥了他的十指,把它交给任老大。”白英笑呵呵的说道。

“遵命。”大汉欠身应诺。

延大宽被拖走了,白英一指饶霸,“把他解下来。”

“啊······,不要啊······饶了我吧,我招,我招······。”饶霸像一条死狗一样,他嘶声力竭的嚎叫道。

第四天午后不久,黄柏塬河泊所旁的小食店中,小排头张炯一副泼皮相,敞开皮袄上襟,一条腿踏在另一张长凳上。

桌上有几味下酒菜,大碗盛酒,吃像颇为不雅。

对面,另一位身材高大,粗眉大眼的泼皮更为不雅,不但没有坐像,也没有站像。

他一条腿踏在凳上,一腿支地一肘支在桌上,一面吃一面口沫横飞的大声说话。

“怪事。”泼皮含糊地说道:“田老大几天不出现了,无缘无故失了踪,小张,你不感到奇怪?”

“天底下任何怪事都可能发生,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张炯一口喝了半碗酒:“田老大腿长在他身上,他爱到哪里就到哪里,你管得着吗?”

“他手下的亲信也不见了,只有几个小鱼小虾在找他,汉中来的红货搁在江湾里不见他出面,不是失踪是什么?”

“也许到周至找他的姘头去了,女人的魅力比银子大得多。”张炯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止是田老大失踪了,瓦窑的马四哥,小箭沟二郎桥铁腿万铁腿,大领子王小四儿,好像都不声不响平空消失了。

咱们地方上有头有脸的好汉,一个接一个失踪,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呵呵!杨三哥,你也是咱们这一带有头有脸好汉,可不要也平白无故失踪,小弟就找不到酒友啦!”张炯似笑非笑盯着杨三哥:“小心些,三哥。”

“我?我杨三毛算哪门子好汉?”杨三毛苦笑道:“在这一带跑跑腿,替四方财神爷牵牵线,向河泊所的将爷们通通关节,赚几文辛苦钱,你把好汉看得这么不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