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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重新抬起头来,方才发觉天驹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听到天驹兀自低声喃语着什么,莫逆天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当他发现天驹正一脸震惊地盯着他脚底下的那些符号,莫逆天有些奇怪地问道:“小天,你怎么了?”

听到莫逆天的声音,天驹幡然清醒过来。

用着有些颤抖地不确定语气问道:“师傅,这些字你是怎么认识的?”

“字?什么字?这些符号都是那功法上面所刻,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莫逆天看着天驹奇怪的反应,也是不解地说道。

听了莫逆天的解释,天驹心中更加确定自己所想。

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何莫逆天用了五十年的时间也无法弄清楚这功法上面的内容。这功法上面所记载的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既不是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种文字,也不是任何一种古老的符号,莫逆天看不懂实属在正常不过。

除非莫逆天如同他一样,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重生者,否则纵是有天大的能耐,花上无数时间,也不可能认清这篇功法上面所讲的内容。

不过,也由此可见,莫逆天不愧是武痴,即便是天驹有着前一世的记忆,对于眼前的汉字熟悉异常。但通篇泛读下来,只觉整篇功法极其生涩拗口,让天驹感到一阵云里雾里。

天驹实在无法想象,丝毫不懂汉字的莫逆天竟然能够如此执着的参悟了五十多年。

光是这份毅力,便是常人说不能及的。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硬生生让他领悟了几分皮毛,这这武痴之名,当真名符其实。

一番震惊感慨之后,天驹勉强压下心中的起伏不定的情绪,继而开口问道:“师傅,这篇口诀,便是你所说那的那门天阶上品的绝顶功法?”

“不错!为师参悟这门功法五十年,里面任何一个符号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绝对错不了。”

顿了下,莫逆天抓了抓头发,有些疑惑地看着天驹:“小天,刚才你看到这门功法的反应有些奇怪,难道你之前也看过这门功法?”

摇了摇,天驹哪里见过这门功法,只是骤然看见上面那再熟悉不过的汉字,才会如此震惊罢了。

略微思考了下,天驹开口道:“师傅,这功法上面所写的并不是什么符号,而是一种文字,一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文字。”

听了天驹的话,莫逆天双眸徒然暴增,一道强横的气息不自觉地从他身上散发而出,两眼死死盯着前者:“文字?你说这上面所记载的是文字?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认得?”

一连问出几个问题,天驹甚至可以看出此刻莫逆天那高大的身躯,竟是微微颤抖起来。可见突然听到天驹这番话,莫逆天的情绪也是受到了极大的波动。

而能够让武圣修为的莫逆天有着如此剧烈反应,可见莫逆天对于这门功法的执着。

随着他呼吸越发急促,天驹发现周围的狂风竟也是变得极为狂暴起来。

只是一瞬间,天驹便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师傅!”

一声嘶哑的喊声,将心绪起伏剧烈的莫逆天唤醒。当看到天驹一脸苍白神色的模样,莫逆天也意识到刚才的失态。

深深吸了口气,莫逆天平复了下心情,周围愈演愈烈的狂风也是瞬间消停了下来。

周围压力剧减,天驹总算缓了过来,心中对莫逆天那高深莫测的修为更是佩服。

“小天,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认识这上面所写的东西?”莫逆天一脸希冀地问道。

天驹自然能够体会莫逆天此刻的心境,苦心参悟五十余年,如今竟然有了一丝新的契机,有着武痴之名的莫逆天如若还能保持从容淡定,那才叫做奇怪。

心中略微组织了下语言,天驹随即解释道:“师傅,你猜得没错,我确实认识这上面的古文字,小时候我为了找出解决我身体资质的方法,曾查阅过相当的古籍,我也是偶然间在一本古籍中知晓了这种古文字的存在。”

天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则是对莫逆天撒了个小谎。

莫逆天在听得天驹竟然识得这上面的文字,心脏狠狠地跳动了一下,表情越发的激动。

好在这次他还算清醒,没有如同先前那般再次引得周围狂风大作,否则天驹刚刚缓过来的这口气,怕是要被活活憋死。

莫逆天自进入慈悲圣剑已经过了五十多个年头,这五十多个年头里,他将所有的心神都投入了参悟这门功法之中。

但花了如此大的代价,如此多的精力和时间,至今他依旧未能深得其中要领,纵然是被世人称作武痴的他,曾经也一度迷茫过。

而如今,突然间听闻这个刚刚收下的弟子竟然识得这功法上面的古文字,如何不震惊。

难怪莫逆天如此激动,毕竟他花了五十年的时间来参详这本功法,但却始终无法领悟其精髓,原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资质太差,方才无法领悟。

天驹这一番犹如给他打开了一道全新的大门,而门后面则是他这五十多年来苦苦追寻的东西。

原来不是他资质愚钝不能领悟,而是这功法上面所记载的是他未曾见过的文字!

而现在天驹既然识得,也就意味着他不用再如以往那样无从下手。

光是想想,边让莫逆天由衷感觉一阵兴奋,看着天驹的目光更是充满了迫不及待。

心情激荡之下,莫逆天哪里还管得了天驹口中所说的那本古籍是从哪里得来的,向来对武道痴迷的他,一脸激动地抓着天驹的肩膀,满是兴奋地说道:“小天,既然你认识这些字,那么定然知晓这功法上面所写的意思,你快点告诉我。”

看着莫逆天如此激动的神情,天驹也是理解,没有犹豫,直接将那地上的功法逐字逐句地翻译起来。

最先进入视线的赫然便是“万法归宗”四个大字。

想来这便是这门天阶上品功法的名字了,光是名字便让天驹感到一阵玄奥,也不知道里面的内容又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整篇功法洋洋洒洒,前后加起来约莫不到千字,但天驹只不过如此翻译了一遍,亦是觉得其中所蕴含东西实在博大精深,不知不觉间,亦是逐渐被其吸引。

只不过,天驹对于武道的认知还是太薄弱,虽然他能认清里面的每一个文字,但却依旧感到整篇功法十分生涩难懂。

至于一旁的莫逆天,在听完天驹的翻译之后,整个人便陷入痴迷的状态之中,显然亦是被这万法归宗的内容深深吸引,不能自拔。

毕竟莫逆天已经参详了五十年的时间,虽然他并不认得这上面的文字,但对这功法的熟悉程度远非常人,此刻听得天驹的解释,自然有着一种茅舍顿开的领悟。

一向痴迷武道的他,此刻哪里还管得了一旁的天驹,整个人已经深陷其中,怕是短时间内无法清醒过来。

看着一会深思,一会皱眉,一会又是满脸迷惑不解的莫逆天,天驹知道这个刚刚拜得的二师傅一时半会是清醒不了。

无奈之下,天驹便从圣剑之中退了出来,随即联系上了林廷之。

还没等他开口,林廷之第一句话便是饱含关切地问道:“小天,你终于醒了,感觉如何?”

听到林廷之关切的话语,天驹亦是十分感动,虽然和林廷之相识不过一个月,但林廷之却是全心全力的教导他,确确实实把他当成弟子子侄那般关爱。

对于莫逆天的事情,天驹自然不会瞒着林廷之,随即便将有关莫逆天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了林廷之。

当林廷之得知自己隔壁那扇里住的竟然是五十年前名震大陆的武痴之时,亦是少有的显示出惊讶的语气:“竟然是他!”

对于天驹这一辈人来说,武痴的名号或许鲜有人知,但林廷之也是一大把年纪,当年莫逆天横空出世,三战天下第一的皇甫寒的事迹,他自然清楚不过。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林廷之也不过是个青年,对于当时名震大陆的莫逆天也是十分佩服。

毕竟,这个世界上,能够敢于挑战天下第一的皇甫寒的人并不多,而莫逆天却是一连挑战三次,光是这份勇气就值得所有人敬佩。

再则,莫逆天的实力亦是得到皇甫寒的认可,成为公认的天下第二。

这等传奇人物,林廷之自然久仰大名。

所以,在听得天驹已经拜得莫逆天为师之后,林廷之心中除了惊讶之外,便是由衷的替天驹感到高兴。

能够拜得天下第二的武痴为师,可以说是天驹的运气。

至于武痴对于他的评价,林廷之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正如莫逆天所言,论起炼丹,他当属大陆一流。可若说到修炼方面,却只能算是三流了,他这等微末的修为在莫逆天面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当然,这个三流也比原先天驹所学的军体拳好上太多。

“既然,你已经拜得莫逆天为师,那么以后为师日后便只教你炼丹方面的知识,以你的资质,只要用心,假以时日定然能够超越为师。”

天驹闻言,自然没有意见:“我知道了师傅。”

顿了下,林廷之随后接着说道:“你的身体情况,我先前已经检查过了,那朴勇的修为高出你太多,虽然你靠着不灭金身诀勉强赢下他,但如若不好好调理,对于日后的修炼会有不小的影响,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如无特别事情,你还是安心待在这里疗养。”

对于林廷之的吩咐,天驹自然照做。

不过,虽然这一次他将朴勇打败,算是解决了一次天家的危机,但对师逸飞那瑕疵必报的性格,天驹可谓相当了解。

知道师逸飞断然不会善罢甘休,定然还会找机会对付天家,唯一不能确定的便是师逸飞打算何时动手而已。

天驹脑中思绪飞转着,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玲儿从外面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

玲儿一进屋,便看到天驹醒了过来,一阵欣喜地走了上来:“少爷,你醒了?”

“玲儿,我昏迷了多久?”

玲儿将脸盆放到一旁,小心地将天驹扶起来:“少爷,你已经昏迷一天啦,现在感觉怎么样?”

天驹闻言,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随后笑了笑:“好多了。”

接着,天驹问了玲儿他昏迷后发生的事情,在得知自己确实?确实赢了朴勇,而师逸飞暂时也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这时,玲儿又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递给天驹:“少爷,这是之前赢的五百万两,都在这里了。”

天驹接过那堆银票,亦是忍不住咧嘴一笑,之前他还在为银两发愁,想不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竟然有了这样一笔不菲的巨款。

整整五百万,够一个普通上吃上十辈子都还吃不完了。

一旁的玲儿像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玲儿,你怎么了?”天驹疑惑地看着玲儿。

“少爷,你不知道,先前我去那钱家赌坊兑换银两的时候,那个负责人的脸都绿了,就好像少爷以前给玲儿讲的故事里的忍者神龟,简直一模一样。”玲儿说到最后,竟是咯咯笑了起来。

天驹好笑地拍了拍玲儿小脑袋:“就你最调皮,那钱家没有为难你吗?”

玲儿摇了摇头:“没有,当时那么多人在场,那负责人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很快就点起了银两交给我,而且还有凌阳大哥从旁保护,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呢。”

天驹闻言,点了点头,虽然这次他从钱家那赚了五百万两,但实际钱家并没有损失太多。

之前他也稍稍了解过,貌似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相信他会获胜,以至于这次生死擂台的赌注,除他之外,所有下注的人基本都是血本无归,有些想要趁机捞一笔的世家更是损失惨痛。

他相信,此刻只怕整个紫阳城有一大部分人正恨他恨得牙痒痒呢。

不过,他也知道,即便钱家在他这里损失五百万两,但从其他人那里赚到的却是更多,钱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为了这五百万两而砸了自己的信誉。

也正是因为如此,天驹方才敢放心让玲儿独自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