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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本宫玩转高科技 > 第六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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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柏翠二人的情谊太深的话,那自己在这二人心目中的情分就不可避免的要浅薄了几分,这对于夏青青可是不利的。如今既然有这么的好的,能够分淡二人情谊的机会,自己怎么会去破坏它呢。最好是这柏翠再说些伤那林逸欣的话,才更合自己的心意。

那林逸欣明显的是阅历不深,不懂得那人情世故。从刚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中就可以看出了——“京城人士”,“乡下丫头”....呵,倒真是千金小姐的口气啊。

虽说自己并不会计较这种口头上的话语,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柏翠虽说是无心,但是只怕林逸欣可是要有意了。自然,她们之间从小的情分还在,倒也不会就此发作。不过那心里的疙瘩只怕是会没法避免的生出了。

有了这疙瘩在,这林逸欣以后可就不会什么话都跟柏翠说道了。这一来二去,只怕两人的感情不生分了才怪。就凭柏翠那直率的有什么说什么的性子,哪里会受的了林逸欣这阴柔的避让呢。

苏映雪现在的表现,对比于谦婕妤前面的那番自乱阵脚的紧张样子来看。

反而是这个谦婕妤更像那个无事生非,故意来陷害苏映雪的人一样。

谦婕妤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她现在即便恨得牙根痒痒,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为自己辩驳什么了。

毕竟多说多错,她终究还是没有傻到继续给自己挖坑,让自己在刘宇烨的心里边真的落下一个故意陷害苏映雪的罪名。

不过香妃却没有谦婕妤那么多的顾忌,毕竟这件事情到底是谦婕妤是主谋。

若是真的事情败露的话,她只要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谦婕妤的身上就行了。

所以,当她看到刘宇烨似乎对苏映雪渐渐有些另眼相待的样子后,心里边便顿觉的有些不痛快,暗暗讥讽道:“苏美人当真是贤良淑德啊,这说话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大圣人呢。如今你的罪行还没有摆脱,就不要在皇上的面前说什么问心无愧这种话了,免得将来自己打自己的脸,那就不好看了。

不管她今日所言有几分真心,她都不再是当年我认识的博尔济吉特怀安了,无端泛起一抹苦涩,欲望权势太诱人,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不在意?她如今贵为一宫主位娘娘,心思怎会浅。

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屈了屈身“谢娘娘,也愿娘娘万福金安,心想事成”再待下去也没了话来,掩帕咳了咳“嫔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归承乾,后话不提。

【她是离群索居的南山客,内廷风雨片点也不沾身而我……鸦睫一颤,蹙眉又添】

你我相识已久,本宫不必再说甚么场面话,后起之秀来势汹汹,只怕日后本宫也唯有叹句零落成泥的份儿了。

【庙堂上腥风血雨,女人间亦有笑里藏刀。话至此处,日前同容妃龃龉又上心来,抿唇带笑向她一眄】

当然是有心求太平的,可宫里未必人人这般想呀!

【言尽于此,怀安无需多言,便携婢归景阳,静待风雨欲来。】

在宫里忙活了一天总算打点完这偌大地长春宫,看着空荡荡的宫殿,自己不禁想起了惨死的额吉“娘,女儿如今日子好过了,可你却……”说着,又自顾自的哭了起来。因众宫人多是迁宫新拨伺候的,唯恐避之不及。

【唤了知书帮自己沐浴更衣,将这几日为额吉抄写的往生经送去宝华殿焚烧】

隔几日便会来这宝华殿诵经念佛,与师父们探讨佛法,犹记得初来时师父说我极有慧根,与我佛有缘,如今已过去多年,自己可仍如当年一样,初心不改?

双手合十望着佛主,愿她保佑寇怜的女儿,健康平安。

上了香,出了殿目及一抹熟悉的身影,上前轻轻说了一句“斯人已逝,定常在节哀”

【将佛经尽数交于宝华殿师傅,正要入内殿上香。忽得一女声关怀,使我不得不蹩身相望】

【原来是素日喜佛的祺贵人,行礼道】“见过祺贵人,劳贵人垂话。”

【复道】“正是因为节哀不了,所以才连日来宝华殿,想为额吉最后做一点事”

听了她的话,上前用锦帕挡了她的嘴,压低声线“常在小心祸从口出,你母亲是罪人,切莫再提起,以免连累己身”

这母女二人进宫不久便阴阳两隔,着实有些可怜,圣上晓谕六宫的旨意传来时,心下便明她母亲为何而死,也只得一声叹息。

查觉自己心机口快,暗自捋了捋心绪。面露惭愧,欠一身赔礼“袭衣失言,贵人勿怪。”

【从入宫见此人开始,便就是一心礼佛。无欲无求,这倒让我起了好奇】“贵人这般无欲无求,在这宫中怕是很难坐好吧?”

从她入宫第一次见,便是莽莽撞撞,正了正色“常在如今再不是刚入宫的部落女子了,怎么还如此莽撞,本主能帮你两次,不代表能帮你下一次,常在还是好自为之”

闻其后话,蹙了眉“常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本主如今过得很差吗?”

被人突然噤得愣住了,身旁的知书福一身见状解释:“祺贵人海涵,我们主儿还小,难免心直口快些。”

【提及后话,眼轱辘一转,想了答话】“无他,只不过想着贵人与众不同,旁人对贵人怕是会多加瞩目。”@祺贵人-22瑚尔佳云珠

瞥了那侍女一眼“你是常在身边的人更该懂规矩才是,本主与你家主子说话,你一个奴才来插什么嘴?别有下次”

听了她的话,语气冷了下来“比起本主来,常在怕是更惹人注目。”

【知书只得福身称是。】

【本不过好心提醒一句,谁想其人竟不领情。内务府送了上好的江南料子用了半匹做了披风,穿在身上,心情却不见好转。面色微凝,反问道】“人微言轻,不过一小小常在。袭衣就不知贵人此话从何说起了。”

“本主也不知常在这话是什么意思,本主好心提醒你罢了,你若不领情便罢了。”

一直以礼相待于她,从不以位压人,却不想这人如此不识好歹“常在既然有自知之明,又何须问本主?若本主是你,此刻就不该如此招摇过市,要知道,庶人呼热特氏这还尸骨未寒,你可别负了她一片苦心”凑前对她耳语“莫走了你母亲的旧路”

【眼见时辰已经耽搁,便要错过上香的时辰,花色般行一甩帕礼】“袭衣多谢贵人教诲,今后定不再犯。眼下上香时辰便要到了,袭衣先进去了。”

【复客套一句】“贵人若不嫌弃,我们以后可以一起礼佛。”

说完话退了回来离了她几步远,见她要去上香,也不想再与她多说,听了她的客套话,哼了哼“常在心不静,佛主怕是会怪罪,本主独来独往惯了,常在请自便”说完不再理她,离了宝华殿。

说完行一礼便自顾自进了宝华殿上香三磕头。“额吉,你在天上一定要好好的”

【事后也不闲逛,携宫人回了长春宫】

漫步湖边,轻风拂面而来,杨柳依依,鸟鸣山更幽,与春兰等人说笑着,日子倒也清闲。

日日礼佛,心境越发平静,却不想那日碰到定常在却变得浮躁起来,那人近来在宫里招摇,事事出头,又与寇怜走得近,只是她母亲却因寇怜而死,这样的人放在身边,想来寇怜也懂得如何做,又哪需我来操心,自嘲一笑,甩了甩头。

前些天莫须有的事儿,胡乱来的心烦意燥,抓起案上的青炉掷地,云娘惊呼着来琅嬅面前安抚。春葱时不时的轻叩着案板,等了一会儿,只听风声。却敛去之前神色,弯起两叶眉,靥笑春桃,开口吐出字来

“去,看看那福常在平素经常过哪儿,本主离得远远的就是,没来由的不愉快。”

蔻丹染的指甲轻快的再敲了两下案,起身至房栊边儿上,果然是春来到。

“依着看就该把启祥的炭火都断了,我瞧着她的火气还正旺盛呢,何必多此一举。”

云娘看不过让琅嬅出去转转,依着意思踽踽宫中,不自觉去了沁心湖。瞧见位面生淑丽颇有几分慈眉善目的意味。四平八稳的福了福有几分试探“嫔妾乌雅氏请祺贵人安。”

被人请安的声音打断了思绪,向人看去,未曾见过,倒也听过其名,春兰向其屈身行了一礼,伸手虚扶一把“乌雅答应快起来”

女子样貌清丽,举止得体,嘴角含了温和的笑“乌雅答应可得空,与本主一同走走,看看这春日好景?”

眉间缓缓舒展开来,迈着款款步伐恭恭敬敬道“嫔妾欣然。”

抬眸仔细察她面色,比见过的不少淑丽都好上几分,于是很真心地说“祺佳面若桃花,若是此处有桃林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了,着实好看,教琅嬅羡慕。”

听她所言,似是出身书香门第,叫人听着舒服,不免也生了几分欢喜“你这小嘴也忒甜了,本主都老了,哪能与你们这些碧玉年华的姑娘相比”

拉了她一起走道“今日天气不错,虽是入了春,这湖边到底是风大,好在现下温度适宜,正好与你好好聊聊,宫里有春桃林,改日约上你,一同前往。”

细细听她一一道来,前言听着倒像是为了争宠,想起听春兰说起过这两日宫中的流言,前因后果一联系,也猜了个七八分,拍拍她的手“琅嬅,若让本主说,这深宫里,太过聪明的人,是活不长的,你可明白本主的意思?这两日宫里盛传的流言本主也有所耳闻,本主只信亲眼所见,琅嬅并非那样的人”

望着远处飞过的燕子,思绪万千“本主长你几岁,比你入宫早几年,见了太多美丽拔尖的女子,可最后,她们不过都作了这深宫的一缕幽魂,有时候,太过出挑未必是件好事,相反,吃亏也并非是件坏事,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侧身看着她,认真说道“答应本主,好生保护自己。”

“嫔妾呀确是实打实的向您讲着,这话啊一出口,就不自觉的裹上一层蜜了。”

小帕卷住一根细指,余下四指拢在锦帕外面,提起遮在鼻下唇上的位置,笑弯一双杏目。在人说完后才捡了空挡很合时宜的开口“祺佳细心,琅嬅先谢过。”顿了顿,漫上笑意“那琅嬅可要多去叨扰您了。”

靥笑春桃,却有一点点迟疑“嫔妾有一问题还想请教祺佳,得劳您费心了,还望不嫌。”

笑看着她听她说完话,越发喜欢她的紧,许是这些年,在承乾宫独居了太久,太久太久没有真

心地笑过了,亦或是面具带了太久,见了太多的勾心斗角,这样的笑容,生了想保护的心。

听了她的后话,不解看着她“琅嬅有话不妨直言,本主知道的定会知无不言。”

只觉得这沁心湖当真极为舒心,淑丽个中也是沁人心脾的温和。“也许压根儿缘不是甚么大事罢。琅嬅近日不知怎的惹一位姐妹‘青眼’竟让她记住了琅嬅,生生断了琅嬅原有可以稍稍可以一争的机会。然而在那之前我与她二人从未却是见过的!后来不知怎的就三天前琅嬅又偶遇那人儿,却也是败兴而归,那人言语之间依琅嬅愚见多有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之嫌。讲句粗话真真的‘驴唇不对马嘴’。所以,琅嬅也同她微微呛了几句,估摸着她对琅嬅也多有微词。”抬了眸子静瞧着她,脸上收了少许笑,指尖夹着绢帕。“她自个儿难道不知缘由?”说完复了笑,接着话下去“她觉得她可能极是聪明。可有时候却怕自个儿聪明反被聪明误,聪明透了顶,做了个糊涂人。也不知琅嬅做的正确与否。”话语左右抨击不过,却也未曾透露人究竟是谁,去影响祺佳判断。琅嬅也惯瞧不上背后小动作抹黑的,只个中就事论事尽量的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