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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本宫玩转高科技 > 第五百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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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苏映雪乘坐凤鸾春恩车到达了养心殿。

早有宫女太监们等候在外面,引领着苏映雪入内。

这一次跟随苏映雪一同来到养心殿伴驾的还有喜儿,所以苏映雪一路上过来,都是由喜儿搀扶着进去的。

在宫女太监们的引领下,苏映雪来到了养心殿的西暖阁内,等候刘宇烨的到来。

“请小主在此恭候,皇上马上就来。”御前副总管苏培鑫躬了躬身子,对着苏映雪如是说道。

苏映雪闻言,点了点头道:“有劳公公了。”说完,让喜儿拿了一锭银子给苏培鑫,算是例行打赏。

苏培鑫接过银子后,领着身后的一群宫女太监们立刻了西暖阁。

“小主,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等一会儿皇上来了,也好侍奉皇上。”

苏映雪看了看西暖阁内的环境,沉思了片刻后,对着喜儿说道:“先不急着更衣,我让你带的那些东西你都带来了吗?”

喜儿点了点头道:“小主放心,奴婢都带来了。”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荷包,递给苏映雪。夏青青点了点头道:“徐姐姐你放心吧,我自然会好好的照顾余妹妹的,徐姐姐你慢走,我们两人就不相送了。”

徐慧欠了欠身子,便转身离去了。

随着徐慧离去后,夏青青也跟随着王月儿一起,开始回到自己的住所内享用膳食了。

就像前不久徐慧所说的那样,这宫里边的膳食都是小厨房按照各自的位分分配好的。

夏青青和王月儿身为应选秀女,在宫里边是比照后宫嫔妃当中最莫等的答应来分配膳食的——总共二荤二素(红烧肉,糖醋鲤鱼,炒白菜,醋黄瓜),再配上一碗鲜浓多汁的汤水,倒也十分得宜,不至于让人饿到。腊梅闻言,顿时一脸感恩之色的连番磕了好几个响头,带着哭腔难掩激动之情的说道:“谢大人!谢大人!”

语毕磕罢,一脸傲然之色的狠狠瞪了云儿一眼,挺了挺胸膛,好像在说,瞧吧,司寝大人会信你这个小人的话,做梦吧!

少顷,腊梅站了起来。不过因为她跪着久了有些脚麻腿酸,所以当她站起来的时候是颤巍巍的,不过那昂首挺胸的样子却是一点也不肯落了分毫。

云儿并没有理会那腊梅趾高气昂的样子,只是低垂下了眸子收敛了那惊讶的神色。须臾了片刻后,又抬起了额头看向了陆萍,语气忽然变得异常平静的说道:“禀司寝大人,奴婢还有一个不解的疑虑。若真是如梅姐姐所说的这样,那捆绑媛儿的绳子上肯定还留有当时她拿着匕首割开了绳子的痕迹。从咱们媛儿死了到现在还没仔细查验过这一切呢,其实只要拿出来看一看,就能证明梅姐姐的所言非虚了。”手中团扇轻摇,瞧着那惠常在来了,朗笑一声,“浣纱纯姝,去备些茶水糕点来。”说罢一顿,余光扫了她,换成嗤笑的语气,“怎的,惠常在今儿个来,是想探听虚实还是冷嘲热讽啊?”

裙裾逶迤,翩然踏槛进厅,挨着主座而坐,姿态端雅,婢适时奉茶,汝窑薄瓷,雨过天青底色,青花缠枝,揭盖撇浮沫,喜怒不辨:“清贵人觉得嫔妾要探何虚实,这冷嘲热讽更谈不上了吧,贵人圣宠加身嫔妾想要送炭也没这机会…”

“本主受歹人所害,险些皇嗣不保,惠常在不是瞧着了吗,如今还卧病在床呢,若是惠常在有心传出去呀,那就是本主保护皇嗣不当了。”抬眸望了她,“本主怕得很呢。”顿,“什么虚实?夏日酷暑难耐圣上肯定得带几名宫妃去圆明园避暑一个月,惠常在你说探什么虚实?”

提壶添茗,瓷杯注水翻滚而始碧叶沉浮,轻执小盏拈盖撇浮沫,展颜:“嫔妾没这个本事。”眼波流转:“嫔妾拜访了荣妃娘娘,娘娘也是托嫔妾让姐姐好生安胎。”拖盏递近,目光灼灼:“姐姐消息灵,嫔妾还不知这件事呢,去或不去也是皇上定的,嫔妾哪敢探圣心。”

“惠常在倒是有一颗七窍玲珑心,有心思去看荣妃娘娘。”扬起唇角,“本主还得感谢惠常在帮荣妃娘娘带话阿。”小拇指与无名指上的护甲拂过锦被,“这时早已昭告六宫,惠常在却还不知道,本主该说你记性差呢,还是搬弄是非?”

睫微掀乜她:“有心无心全看人,姐姐安生养胎才是正经,此去圆明园路途颠簸,姐姐可得当心点。”瞳子流眱,徐徐添言:“搬弄是非?是非为何,姐姐倒是说来听听。”

执起青花白釉茶盏细抿纯姝刚刚呈上来的雨前西湖龙井,眉间花钿端得个素雅更是凸显了身份,“圆明园避暑一事早已通告了后宫,惠常在居然一无所知,真是难得。”语调转凌厉,“揣着明白装糊涂,惠常在真是好样的。”

堂中鹅黄色帷幕轻拂,窸窣作响。素面纱帕在白荑中叠了又叠,面上始终笑意盈盈,半分慌乱不见:“倒打一耙,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姐姐也不赖。”执茶盏轻呷,复而刻意扬了声音,笑道:“妹妹信服。”

搁下了茶盏,含笑着望了她,缓缓吐字,“惠常在过誉。时候也不早了,惠常在请回吧。”停顿了许久,最后张口了一个字却没有说出声音,辨识嘴型还是大概能看得出来,'滚'。

凤眸一斜,连带懒得正眼看她。似笑非笑睨了索绰罗氏隆起的腹部,只抬手望扇上所绘繁复纹制轻声细语:“罢了,姐姐怀有龙裔,皇上送去的上好雪莲燕窝可用了?甭补过噎着自己就是了。”扬长而去。

残阳退却,整个皇城笼罩在幽黑之中,星星点点闪现的烛火亦不足照亮阴暗角落。尤记得今日沿廊而过,似有一处花枝含苞待放,突起兴致漏夜去了九曲长廊。

最近也经常出来走动,心情也不是之前的自怨自艾了。慢慢踱步到了九曲长廊;

微风拂过珠花作响树叶也跟着飒飒地响,点点繁星点缀着天空,皇宫也被隐隐的灯亮衬托着甚美;

忽见眼前有人,定睛一看是惠常在。上前敛群唱礼;见过惠贵人。似乎每次见惠常在都是在晚上呢。

月华朗朗,星斗明灭,依稀瞧清了那人容貌。颔首一笑,近几步上前,眉目犹温,三分惊,七分喜,似是故人来。尾音冗长,蕴了几分小女儿家的谨慎:“妹妹请起,许久不见妹妹,似乎生分了不少,月夜正好,平日白天里鲜少瞧见妹妹。”

见到惠常在就想了清贵人,动作一怔,抿嘴垂眸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微微退了一步;白天也是出来的,就是没有碰到常在罢了。怎着,常在又被这夜晚的景色迷住了?

顺她话语抬首望月,夜色朦胧挡住不月华灿烂,若有繁花相伴,端的是花好月圆。携清冷语气:“并非来赏月,只想着这个花枝而已…妹妹在疏远我。”说着摇了摇手中遍布花苞的枝条,虽是疑惑的样儿心中已有计较。

笑靥如花;常在真是好兴致,为了一个花枝到这里来,嫔妾还是被这月光吸引而来。

这惠常在真是灵敏呢,微微一笑眸中似月光洒入般澄清;常在怎么会这般想?若是疏远了看见常在就应该绕开了,又怎会月光下畅谈?

若说皇宫最易学会的是什么,装模做样,看唱做打?嗤之以鼻,就连自个儿不也是在这个大染缸里渐失本性么。对跟前女子这番作态会心一笑:“既然那拉答应不愿说,本主也不必自找麻烦,依本主看来,答应今个儿见了听风堂的那位?”

自己又该如何,打心底也是不信清贵人能够真正帮到自己的,万事只能靠自己;今个儿倒是见了新进宫的富察答应,听风堂那位没见过,只是前些日子按礼数看望了她而已。

气氛忽然凝重起来,也怪自己,入宫这么久了还是这么毛躁的;记得上次在望月台,嫔妾和常在畅谈呢,嫔妾也甚是和常在交谈呢

披着夜色旖旎,云羞闭月,恰是观星更明的好时候。红酥握扇,簪住香风。软了腰肢儿,捻着扇骨:“既然见了她,该说的话想必本主用不着再提…其中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答应心中也有数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敌是友,本主一向分的清清楚楚。”

在风中手脚都有些发凉,笑容不减弯了眼眸看向她;常在觉得我是敌还是友呢,我只是觉得清贵人难生下孩子来,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但一切都无定数,嫔妾在后宫待的太久了苦日子一直不断,只是想……

神色越发落寞,嘲笑自己怎么这么懦弱,很快有提起笑容;常在欢迎嫔妾为友么?

手掌不由握起,指尖纤细,刻进肉里,恨不得沁出血珠来。怔怔地看着眼前花枝,伸臂,将夭桃的花瓣片片揪下,弃之于地,这才松了口气:“敌的下场如同此花,惦记着先前的情分,我不会无缘无故找你的茬,不过是敌是友,三思而后行。苦日子并非人人都能捱的,足以证明你的能耐!若答应想同我做友,我自然欣喜。”转身离去丢下一句:“夜深了,早些回。”而后回景仁余下不提。

行了礼送了人离;

慢慢的在宫道上走着,月光衬着路,低头看不见神色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天高雁杳,檐牙高啄,顺着宫甬一路往拜雪阁去,入宫采选之前,爹爹嘱托,尚在耳畔,心中转圜几许。见拜雪阁前的宫娥扬声儿欲言,只得顺势挽过她玉臂,示意她先噤声,一径转入阁内,眉间眼里尽是笑意:“舒甯妹妹。”

天气沉闷,沉水香氤氲,薰人欲睡,眉间带了慵懒之色,依塌欲睡,却听得声舒甯妹妹,散了慵懒之姿,娇嗔道

“惠姐姐好生无礼,当真吓了妹妹一跳,下次妹妹去姐姐殿里非要寻着姐姐沐浴时才罢了休呢。”

说罢,缓身下塌,俯身行了个礼

“惠姐姐万安“

碧绿丝线织就的桃花纹样簇簇印在裙裾,漫漫行走间似有暗香盈盈。白荑摇绢扇,见佳人秀面朦胧慵懒样儿,眉眼蕴笑,提步,至人前,双手交叠别于柳腰,压肩屈膝:“给妹妹赔不是了,若是妹妹要寻我沐浴时戏弄…我也欣喜得很,瞧我不撩水泼你!”眉间笑意盈盈,眸中却泛起阵阵涟漪,自己本是家中独女,这般光景实属罕见,柔荑执了素扇,曳出徐徐清风,佯怒道

“姐姐向来会做礼数!妹妹可受不起姐姐大礼”

回了礼,眼中却露出丝丝狡黠,低语道

“我可对姐姐沐浴时的样子没兴趣,姐姐的这般模样应早些让那清贵人看了去,看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整了姐姐去“

寻了处座儿坐下,慢条斯理整着袖口褶皱,不经意一句:“呦,你还装,承不起你也承了。”瞥人一眼,又道:“麒麟送子,虽是她自个儿胡诌的,倒也可能成真。”拉人近前:“如今放眼六宫,她有孕便已是贵人,依次情状,若贵人诞子,嫔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眸中闪过一丝暗淡,倏尔消散,心境略乱,春水送波,有些不稳,瞧着她,唇畔强维笑意:“一个现在缩头乌龟不出来,一个嘛,以为攀上新主儿,这会儿又出来搔首弄姿。也不嫌臊得慌,一口一个龙裔的,烦得很。此次龙裔若是不保,不但她有罪,就连依附的和常在也脱不了干系。”

听了惠姐姐之言,片刻竟无言以对,沉思了许,想着这清贵人也算是在风口浪尖上的人儿了,枪打出头鸟,也是这个理儿了,沉声道

“现下这清小主不过有孕两月余,阖宫的眼睛就都往了她那里去了,先前那密答应却未能伤了她的胎却也伤了她的身子,不正是为你我二人打了头阵?她这胎生不出来一切都是枉然,说不准还落了保护皇嗣不利的名头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