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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这边还没怎么开始动手呢,谦婕妤这些人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对这苏美人下手了,看来也无需用到哀家的那坛子‘三步倒’了,这一次哀家就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彻底的了解了这个苏美人。”

闻太后说到这里,对着一旁的竹青问道:“慎刑司那边如今的掌事姑姑是谁?”

竹青回答道:“启禀太后娘娘,是一个名叫花莲心的,她可是宫里边积年的老姑姑了,是靠着资历才熬到慎刑司掌事姑姑这个位置的,办起事情来极为利落,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审讯的结果,通报到钟粹宫那边了。。”

“花莲心?”

闻太后挑了挑眉头,沉声道:“这个名字倒是有些耳熟,哀家像是在哪里听过。”

竹青再次恭声回答到:“启禀太后娘娘,当年的丽妃假孕争宠,就是由这个花莲心审理的此事。”

“丽妃......”

闻太后眼睛一眯,冷声道:“原来是她啊,怪不得哀家觉得这个名字这么耳熟呢,当年丽妃那个贱人胆敢跟哀家争宠,哀家就借机让她觉得自己怀孕了,把她捧得高高的。”

“然后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戳穿此事,一脚把她给狠狠的踢了下来,坐实了她假孕争宠的罪名,其中靠的就是这个花莲心暗中帮助的哀家,收集了所有的证词,证实了这个丽妃的罪行。”

“既然是哀家曾经用过的人了,那哀家这次就再继续用她一次吧。”夏青青的脚步忽的顿了一顿,不知道是因为想到了什么而脸上有一刻的呆滞,直到后面的那两个宫女对着自己轻轻的撞了一下后才幡然醒神了过来。忙神色一慌再一正色的快步跟上了金姑姑的脚步,更加恭谨谦卑的小心跟在了金姑姑的后面,怕金姑姑发现了自己的异样。

夏青青刚才突然呆神了当场,是因为她猛地想到了自己有一个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等你入了宫以后会有一个人跟你接应的。要你做什么都会由她告诉你....记住!切记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与目的。若是被有心人给惦记上了,没人能保住你的小命.......”

“奴才们见过姑姑!”一阵高昂又精神头十足的男子声音,异口同声的对着夏青青等人袭来。

夏青青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暗想:这宫里原来还有其他男人的啊,还以为这皇宫大内都是只有这群姑姑宫女们呢。这两人向金姑姑行礼,应该会给这两人一声招呼叫起来吧.....不过马上她就发现她又错了,因为那金姑姑连看都不看那两人一眼,自顾自笔直的走过了两人的身旁,继续往深然的宫道深处走去。

夏青青先是一愣,马上又再次紧跟了上去,也不敢瞥看那两个男子一眼。暗道:这宫里人的想法,跟宫外的果然不一样的,也绝不是自己能随便的揣测的。以后一定得小心小心再小心,绝不能犯这种错误了!祝星辰淡淡的回道:“妹妹这话错了,要说到宽敞,我这屋里哪里比得上李姐姐的屋里宽敞呢。”

马采女一脸向往的说道:“是啊,李姐姐身为正七品美人,住的地方自然是咱们云秀院里最宽敞最明亮的那一间了,当真是让人羡慕。”

“马妹妹不用羡慕,等哪日你也成为正七品的美人,还怕没有住上这等宽敞明亮屋子的一天吗。”

马采女摇了摇头道:“妹妹我不敢奢求那么多,只求有一天能够搬出去一个人住就行了。”

祝星辰闻言,暗暗的嗤之以鼻。这马采女说起谎话来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若她真像嘴上说的那么简单,只有这么点奢求的话,又怎么会忌惮自己的美貌而想要害自己呢。

祝星辰不准备继续跟马采女虚与委蛇下去了,准备快点的让她达成此行来的目的,然后快点的把她打发走。

祝星辰抬了抬手臂,仿若随意的说道:“李姐姐送来的膏药当真是好用呢,马妹妹你瞧瞧,我这手上的红印全消了。”

马采女的瞳孔一缩,对着祝星辰的手臂仔细打量了起来

祝星辰预感到马采女会多疑,可能会在今天来查探一下自己的过敏情况,所以早在昨晚便把胳膊上的红印给擦干净了。现在面对马采女的查探,祝星辰一点也不担心她会看出什么来。

只见马采女打量完后,点头附和道:“确实是好多了。”

祝星辰见马采女查看完自己的伤势后,却并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不禁有些气闷。你说你来就来吧,这探查完了也该走了,还赖在这里干嘛,是准备留下来用午膳不成。

正当祝星辰暗暗腹诽之时,萍儿回来了。她见马采女也在这,对其蹲了一蹲道:“奴婢见过马采女。”听人说话语气温柔“想来娘娘体验过这种感觉,有感而言了。”]

[夜风徐徐倒是添了几股凉意,手在暖手炉上摩挲着“嫔妾这都不算什么今日刚被贬为宫女的夏答应,皇上就多招了她侍寝,想来复位也是指日可待。”]@月嫔-20-纳兰氏

[听人说话语气温柔“想来娘娘体验过这种感觉,有感而言了。”]

[夜风徐徐倒是添了几股凉意,手在暖手炉上摩挲着“嫔妾这都不算什么今日刚被贬为宫女的夏答应,皇上就多招了她做了御前侍候的宫女,想来复位也是指日可待。”]@月嫔-20-纳兰氏

【我抿唇一笑了之,后宫里多少新人笑旧人哭,夏氏是撞在了他他拉氏枪口上,算个惨重教训】御前宫女,是个近水楼台的职位,看她造化了。

【别有深意】毕竟,本主一直没相信,一个名分的小主,要为了一块小小玉佩偷鸡摸狗。

宫道叶赫那拉清欢

[静静的听着话,脑子思绪万千,思虑片刻言“这御前侍女的职位,宫中的宫女大多都是想去的。但是有没有那份福气,也是要看她们自己了。”]

[自夏氏出事之后,后宫诸人纷纷议论,大多数倒也知道这其中真假“想来这事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那夏氏有些单纯罢了。”刚入宫的人都是那样。]@月嫔-20-纳兰氏

【扯出一个笑】要真是偷了块玉佩换来见皇上一面,那也不亏了。

【我看她左右逢源的说辞,多半是风吹两边倒的性情,也死了拉拢的心,只泛泛而谈】妹妹入宫半年便居贵人之位,前途无量。

[“嫔妾谢过月嫔娘娘吉言”点头轻言。]

[转而有言“皇上忙于朝政日理万机,想见一面确实难。”]

[略停片刻言“不过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倒是.......”想着隔墙有耳便不再多言。]@月嫔-20-纳兰氏

【轻咳几声】这种低劣法子,也只有那些无封号答应想得出来。【只要达到目的,这些人哪管上不上得了台面,各自揣着明白,瞒天过海】

【加快步子】本主乏了,先回明慧轩了。

[见人不愿多说,也不强留,行礼“嫔妾恭送月嫔娘娘。”]

[人走后对着婢女“似乎是个好脾气的人,宫里可真是累呢”]

[携着婢子回宫。]结

撑肘略有困乏,卧于榻上欣赏绣面松柏,眉目间的丁点儿青涩也逐渐被悄悄地略去。

瞧了眼外头,后觉是差不多的时候,略叹了口气,朝着红洙招手示意:“收拾下,该去月姐姐那头谢恩了。”

雕花妆台前,悄悄在唇际边勾上一笔朱红,如昨夜饮的那杯浓稠烈酒,今个儿才上了头。

启祥宫明慧轩

候于宫门,请人通传,静待佳音。月嫔-20-纳兰氏

【我昏昏沉沉睡了一觉,早晨起身还是一脸丧气样子。听见娇姐儿来拜访,我才勉强支起精神,收拾仪容到正殿里去迎】快进请来。抿唇笑,意味深长】现在长乐公主年幼,皇长子刚刚接进宫里,和皇上还生疏。只有长福是被皇上看着长大的宝贝。

【面色缓和,有欣慰之情】借妹妹吉言。

“若能留长福公主,那可真真是阿弥陀佛了。”

双手合十念一声佛经,红墙宫闱的人儿啊,穷极了双目。

多少个日日夜夜,福鑫阁的夜里,只能偷偷望着九重天所在处,最终才惊觉,原来自己连他的背影也不曾见过。

敛去了眉眼间的笑意,自嘲地嗤笑着,又与人话了几句旁的,推脱了留膳,与红洙一道行礼告退。

这次,是真的放手一搏了,是真的下了豪赌。

毅,当毅。

至殿内,依着规矩问安唱礼,仍旧是一副宠辱不惊的样子,必要的请安过了,说话间自也轻松了许多。

瞧人欲睡模样,略有几份担忧,恐想来应是昨夜贪杯饮得多了,想到这里,不由劝道:“昨夜万寿,姐姐虽为皇上高兴,可也得自己多多照顾着身子,不然可得惹皇上与妹妹好一阵心疼呐。”扶她落座,勉强多打起了几分精神】难得的盛会,那时候酣醉,是发自内心为皇上高兴。今后再酣醉,就是失去仪态了。

【笑】昨日虽然上风给叶赫那拉氏占了,但得了封号,是个好开端。

才与人一道坐下,明慧轩里侍奉的人便送来了茶水,从盘中取过,亲自给人端茶的,直到见人尝了,才自取茶碗。

面色苍白,显然是饮多得胃不爽利:“妹妹此番得眼,全凭姐姐悉心指导,若是不然,定是要为他人做嫁衣的。”

这番感慨,又言:“姐姐蕙质兰心,难怪这般得皇上青眼。”

【几口茶水入喉,终于提起了几分气色。果然只有清醒时才适合饮酒】娇姐儿大病初愈,昨日又放开了喝,要保重自己身子才是。

【低头,望手上护甲的流畅线条】娇姐儿天资聪颖,我帮的全是些小忙。在宫里,还是得靠熬。

撤盏回往,沉沉抬腕将白瓷杯放下,端正规矩,瞧着她手上护甲颜色规格,这才想起该是楼嫔仪制的点翠珐琅护甲。

原来在这宫里的天,尊卑便时时藏匿在这等小事之中。

看着她,一时竟不知该用怎样心情,偏头瞄一眼窗外,笑笑,态度一如既往的谦和,意有所指:“姐姐抬举,嫔妾才能聪颖,好熬一些,哪像那些个旁人,贯是喜欢些偷鸡摸狗的东西,拜拜作践了人儿,眼瞅的可怜。”@月嫔-20-纳兰氏

【我把几缕碎发别到耳后,略作回忆,才徐徐开口】我入宫这些年里,鲜少听闻鸡鸣狗盗之事发生在嫔妃身上。毕竟进来的都是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阁前锦衣玉食,哪里能养出这种习惯。

【舔了舔嘴唇,语气依旧波澜不惊】清贵妃掌权以来,我更是闻所未闻。前几日听了,也不知拿什么态度作反应。

身子往后退让半点,手中一晃,松柏绣面的裙摆被茶溅到,茶温滚烫,溅在腿边,见人未瞧见,全咬牙忍了下来,喃喃笑道:“真假事小,罪名事大,这宫里不论做什么,都总得要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头才好。”

抬脸对视,唇色是明艳的殷红:“如今这遭嫔妾总算是看明白了些,还请姐姐助我。”@月嫔-20-纳兰氏

【我将茶盏放下,眼中因烦心事而起的阴翳消散】娇姐儿心思细腻,又温柔灵巧,是做母亲的好料。

【想我承宠时间也不算短,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不禁黯然神伤】等赢下这城,我也能衷心为娇姐儿欣慰了。

闻言面露喜色,顾不上喝茶,和煦一笑,她人眼中都巴巴盼着能收养皇子,好他日能为自己搏得个锦绣前程。

只是公主不必皇子,幼时尚可以丧母博得皇上疼爱,可若他日子嗣多了,恐怕就不好说了,更不提往后许配种种。

这番感慨后,徐徐用了口茶,知她膝下空荡,略显迟疑地开口:“若此番能得公主养育膝下,那公主的母亲自然不止嫔妾这一个养母,”另道,玩笑,“姐姐的动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若是有了,定是要为皇上添个机灵懂事的小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