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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今既然刘宇烨问了起来,她自然不可能不回答刘宇烨的这番询问了。

霍成君思考了片刻后,回答道:“启禀皇上,正如谦婕妤所说,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这个苏美人已经辨无可辨,罪无可恕了。”

“依据宫规,凡是偷盗者,必得杖责五十大板,然后逐出宫去。不过自然了,苏美人是皇上您的妃嫔,她自然不可逐出宫去,所以臣妾建议,不如杖责五十大板后,发落冷宫如何?”

刘宇烨听完了霍成君的这番话后,撇了撇嘴道:“皇后平时就是这样替朕料理后宫的吗?怪不得朕的后宫里边,总是事端频起,风波不断。”

霍成君心里一惊,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话了,连忙屈膝行礼道:“臣妾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刘宇烨面无表情的瞥了霍成君一眼,沉声道:“如今事情还没有审问清楚,皇后就说此事已经人证物证俱在,要定苏美人的罪了,当真是白瞎了这六宫之主的皇后头衔,一双眼睛都被底下的人给蒙蔽的一干二净了。”

刘宇烨说完这句话后,对着那彩月冷声道:“你说苏美人指使你偷盗了谦婕妤的玲珑玉坠,那朕问你,苏美人为何偏偏找了你去偷盗谦婕妤的玲珑玉坠,而不找她身边更加信任的喜儿去偷盗谦婕妤的玲珑玉坠?此事的逻辑实在不通。”

彩月闻言,心中一惊,慌忙的磕头道:“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绝对没有撒谎。奴婢也不知道苏美人为何偏偏找了奴婢去偷盗谦婕妤的那枚玲珑玉坠,不过苏美人确实是这样指使奴婢这样做的,还请皇上相信奴婢啊。”

刘宇烨淡淡的冷哼了一声,转首对着谦婕妤问道:“谦婕妤,你说苏美人指使了这个名叫彩月的宫女偷盗了你的玲珑玉坠,那么朕问你,这个彩月是如何偷走你的玲珑玉坠的?”

“难不成她还能无声无息的潜入你的寝殿,把那枚玲珑玉坠从里边偷出来不成?朕瞧这个彩月身形较弱,弱不禁风,也不像是一个会身怀武功在身的人,苏美人即便要指使人去偷盗,也不应该找一个像这样一看就成不了事的人吧。”夏青青闻着琥珀的哭泣声,到底心里有些不忍,不由自主的对着冬雪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道:“姐姐...她身上也确实是身无分文,所说也不虚。我想着若是方便,咱们也资助点她什么吧。“

冬雪心里生起了丝丝警惕,盯了夏青青一眼,对着夏青青一摆手道:“我身上可是什么都没有的,难道妹妹你身上是有什么能资助她的不成?”

夏青青脸上一乱,被冬雪看的有些心里发虚,强自镇定的苍白一笑道:“我也就是说说,到底是同病相怜,心里有点不忍罢了。”

冬雪对着夏青青翻了个白眼,意有所指道:“你说咱们自身都难保了,还理她?妹妹你也忒好心了吧。”说着,古怪的看了冬雪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我可不信你会瞎好心?

夏青青心里闪过一丝心惊,暗自责怪道:自己怎么如此冲动,若是暴露了自己知道她有银两的事情可怎么办。....不行,这冬雪只怕对我有怀疑了,而且从她对琥珀的态度不难看出她对自己这银两的在意,就算自己去求也不一定能够得到她的帮助。看来只能用那自己最不想用的下下策了。心里忽的涌现了一股阴冷的狠意。

夏青青放低了语气,尴尬自责道:“姐姐说的是。是妹妹糊涂了。”话音一落,转首对着琥珀无奈道:“抱歉。我们实在也帮不了你什么,就在此分手吧。”

琥珀也不哭闹了,就那样红着眼眶呆呆的看了夏青青几眼,紧接着眼神诡异直愣愣的盯着冬雪看。

冬雪被盯得全身发毛,跟着就怒了,直接挥舞着拳头恐吓道:“看什么看!是想吃姑奶奶我的拳头嘛!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我们可没欠你,带你逃出来已经仁至义尽了。妹妹,咱们走!”

夏青青闻言,对着冬雪点了点头,也不再看琥珀一眼,随着冬雪的脚步离去。

琥珀就那样呆呆的注视着冬雪和夏青青两人离去,若是有人走近一点就能听到她低声喃喃的自言自语:“我活不成,你们也别想活。我活不长....你们也别.....”

..........................祝星辰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只要你和你的妹妹接下来能够如愿以偿的配合本宫把敏昭仪和恭慈太后打发走的话,那么本宫便会饶恕你们两个人的罪行,让你们两个人继续呆在本宫的身边当差,不会把你们两个人重新调回浣衣局,做那些永远干不完的苦差事的。”

红霞闻言,暗暗的撇了撇嘴,并没有把祝星辰的这番承诺放在心里。

因为别说祝星辰接下来是否当真会履行承诺,让她们两个人继续留在她的身边当差。即便祝星辰愿意履行承诺的话,红霞也不想再继续呆在祝星辰的身边,来贴身伺候祝星辰了。

毕竟一日不忠百日不用,红霞和绿霞既然已经做出了那种背叛祝星辰的事情出来,那么祝星辰从今往后是不可能再相信她们两个人,让她们两个人继续平平安安的呆在自己身边贴身伺候自己了。平日里对她们二人的防范,肯定也会比以前多上许多倍。

甚至极有可能只是名义上说要留她们两个在祝星辰的身边贴身伺候,其实会把她们赶得远远的,调到一个祝星辰所看不到的地方当差。

这也就是说,红霞和绿霞以后若是想要借助祝星辰的力量来夺得圣恩,一跃成为妃子,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所以红霞必须另外想个出路,找寻一个新的靠山,这样才能有机会在将来夺得圣恩,一跃成为妃子,改变自己和绿霞的命运。夜色浓。正欲就寝,浣纱挂着笑容来报称是皇上今儿个翻了自个儿的牌子,“奴婢就说,皇上不会忘了您的。”

[眼过竹林,两道苍劲翠郁的好模样,也没见得丁点门道。撇撇嘴儿,拇指食指并着挼了挼碎发,只叫了春兰跟紧点儿,便一径的往里行]

干笑一声。梳洗罢,搭上浣纱的腕子,跨上凤鸾春恩车,那些个新秀,到底还是不及本主在圣上心里的分量。来日方长。

(一朝摧藏,一朝风光,风水几转,所幸皇上心里头还没忘了我,如今烁烁精神,已非当时憔悴模样。)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也不例外,这日日头不晒,便携众婢往御花园去。)

饮了梅子汤,沁脾爽快,绾青丝理妆容,描了远山黛,携婢至御花园

至,见惠贵人身影,递了汀兰一眼色复携其上前问安,规矩道“嫔妾给惠贵人请安”

(几日前见过赫宜氏,还算可人,不似那怯弱惯了的人,放下身段说些恭维话,来人霞裙簪玉,仅一眼也知嬿婉如春,若放任她不管,假以时日必成大患,眉眼依依,朝她温言道。)

“免了,这也不是第一次见面,如此拘谨倒像我要吃了你,紫竹林一别,不知玉答应近来可好?”

端了身侧立于一旁,闻着人言低了低眸勾唇回道“劳贵人记挂,嫔妾近来尚安”

微顿,复言“太皇太后寿宴将至,不知贵人欲献何礼?嫔妾为此可着实伤了脑筋,贵人上回于紫竹林提及紫衣,嫔妾受教,可回头细里琢磨了,依嫔妾之身,尚不能着此色类衣裳,如今真不知如何是好”

(听她徐徐道来,不及话音落定,眼风一抬,扫过芙蓉面俏,两道青山渐弯,丹唇启,低声道。)

“这……答应就不懂了,紫衣虽于你不合适,但门道就在此,若妹妹讨得老祖宗的欢心,还怕什么?”

[聆人语,浅笑道]贵人说的是,可嫔妾知自个份量,断不敢有非分之想

理了理鬓发,复言“可如何还是当谢贵人好意,能得贵人赐教实乃嫔妾幸之,可嫔妾素来胆小,估摸要拂了贵人盛情了”

言罢作了一礼当是谢意

心内想着这若是遇上蠢笨的那日真着了不合身份的衣裳去赴宴可不是合了其心思?

(我还等着她穿紫衣赴宴呢,别说她只是一介小小答应,换做是任何人,逾矩就是触犯皇家逆鳞,当然我这话是放在心里头藏着掖着的,微微低了眉骨,髻上南珠轻摇,只笑道。)

“老祖宗若欢心,你就是最大的功臣,先不提晋位什么的。”

(携人手,环顾四遭无人,这才附其耳畔,声音细弱蚊蝇。)

“取而代之……这触手可及的恩宠,妹妹就甘心放弃吗?”

细聆人语,愈发觉着人儿心思不简单,雅睫轻颤,低首轻言“嫔妾素来愚笨怕事儿,不敢编那无上进心的话儿来欺瞒贵人,实乃嫔妾非能人者”

抿了抿唇候着人言,放弃?这还未争呢更何谈放弃?如她所言这兴许是触手可及,可往深处里想,兴许也是一朝赴黄泉也指不定

(微摇首,眉睫微垂,列齿一笑。)

“都说富贵险中求,你若不去以身犯险,哪里能有出头之地?”

(顿一顿,絮絮接上话。)

“寿宴之后,妹妹可就别想安生了!”

(若我猜的没错,候佳氏千盼万盼,不就是等这寿宴,依她的性子哪怕是芝麻大小的看不顺,都要百倍偿还,何况是这羞辱之仇?)

依是不卑不亢的模样,回着人话“贵人所言极是,贵人之议嫔妾心领,可是何建树嫔妾不敢打诳语,万事只待静观便是”

闻人后话,眨了眨眼作不解状“贵人可别唬嫔妾”

(我知道自个儿心里的小九九瞒不过她,就像她的心思我也能窥探得七七八八一样,不过面对泼天富贵,谁能把持得住?微顿后拧了手里帕子,复言。)

“哪里是吓唬你,她的手段你还不清楚吗?本主给妹妹讲个故事——早些年前有位密小主,既无恩宠也无美貌,更不必说傲人家世……可她就是胆子大,做了别人不敢做的事情,一步登天。”

(我怎会告诉她,我口中的密小主是以容貌作为代价,换取泼天富贵,她左不过是当年我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聆着人徐徐言,不若便是一味的让自个如了其愿罢了,以身涉险?芊芊晓那个中利弊,芊芊于深宫内无人仰仗,如何决断芊芊心内自有数,一招错便是满盘皆输,芊芊输不起

螓首微偏,只柔言“嫔妾入宫晚,不知贵人口中的密小主如今尚在?”

(眼下天还沉着,疏疏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我嘴角的嗤笑隐没在夜里。)

“你说,一步登天的人如今会在哪?”

(衣带当风,吹皱裙角的一池春水,讥讽道。)

“妹妹是在担心自个儿也像她?这便是杞人忧天了,她胆子大敢赌命,恩宠也就得了,只是没福气享乐,你就不同了……”

(笑意盈盈,望她。)

“玉答应,敢不敢赌一把?”

对上人眸,眸底清澈,弯唇婉言“嫔妾方才已言,嫔妾素来胆小,如此险事嫔妾唯恐避之不及”

如此怕是在其这落了胆小怕事的模样,只这正好合了自个意,好在自个本未欲寻眼前人仰仗,此番看来于其身侧可是捞不得半点好处

(她若赌,便真是入了自个儿的圈套,不过若她能化险为夷,输的就是我。)

(她若不赌,我便借候佳氏这把利刃,除掉腐钉,听她后话,已然有了度量,面上不恼,淡笑言。)

“哦——泼天富贵也不要?也不急这一时,玉答应不妨回去好好想想?天色不早,本主先回宫了。”

(说话间,柔荑搭上阮娘小臂,莲步生风,返景仁,暗道一声不识抬举。)

望其身影离得远了,复才轻舒一口气儿,争或不争全凭自个,若如了她所愿往后若想抽身可就难了,欲出头也得择机才行,争一时之气恐一发不可收拾,先挡一回再静观

缓了缓心思复携婢归启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