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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先生见他这样倒是乐了:“呵呵是了,文家也生个好儿子,我这定要保你们的周全。”这回他吃了方凝萝的药,又得了些休整,声音中都显出不少力气来,他瞧着方凝萝说:“女娃娃,我要借你这项圈儿一用,你舍得么?”方凝萝略一思忖,低头摘下项圈。

龙先生嘿嘿一笑,对文麒昊说:“你重些,趴我背上来罢。”文麒昊不明所以,依声照办。这时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已经将石头几乎铲尽,刀风寒气立马袭来。龙先生左手将方凝萝挽起,右手握着项圈便与刀锋对挡,文麒昊趴在龙先生背上,心中却隐隐生疼,那是娘给妹妹的东西,上面还有宝石,怎好经起那般砍砸,他大声在龙先生耳边喊:“用我这佩剑吧。”

龙先生却不加理会,一转身,将七八个黑衣人的刀都给套住摔下,又向后一腾,退开一丈远,反手将项圈一甩,项圈飞出,霍霍发出光芒,几个黑衣人纷纷中圈,龙先生却不及去追那个项圈,直把两个孩子带出很远。方凝萝被放下,看见前方依稀有文颐山庄的建筑,想到家人就在前面,这身上戴的东西可都没了,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眼泪可就下来了。文麒昊忙去安慰:“凝儿妹妹不哭,我让我娘再给你个项圈儿好了,要不隔天再把那个寻回来。”方凝萝仍是止不住哭,惹的文麒昊也开始呜咽起来。

那龙先生听出些端倪,叹了一声:“好娃娃都别伤心,伯伯随便丢了你们的东西是伯伯不好。伯伯有一对龟兹国做的珍贵的蝴蝶玉佩,送给你们做个纪念好不好。”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文麒昊见里面装了两片蝴蝶状通白透亮的玉佩,龙先生将两片玉佩拿出一合,玉佩合成一只双翅振飞的蝴蝶,然后又分开递给两个小孩,这时每片玉佩都各成一只合翅欲飞的蝴蝶,雕琢细腻,栩栩如生。文麒昊说:“爹爹说不能随便拿别人东西的。”

龙先生道:“小娃娃,这玉佩原想是我给凤儿赔罪的,只是现在我找不着凤儿,我留着也没用。”两个孩儿还有些犹豫,龙先生又说:“你们弄的这样狼狈,又丢了那样重要的东西,爹妈会不高兴的,有了这个也好做个见证,你们爹妈就知道你们做了好事,不会怪你们了。”

方凝萝眼珠一转,说道:“老伯伯你跟我们回庄好不好,让娘给你瞧瞧伤,这样你的毒就可以全解了。”龙先生心中一忖,这女娃娃好有些心思,自己亲自去了,家长见他们救了个伤人回来,别说不会责怪,还会对他们的侠义行为给些赞扬,不过这件事情两个孩子确实是有功无过,自己去亲自解释是无可厚非。何况还真有些事情得对文、方两家说,他们两大家如不快做准备,恐怕事情要糟。想到这,龙先生笑道:“好,我让药花仙子给我解毒,也让我这对玉佩真正做一段佳话,我以前还没去过文颐山庄呢,去那看看也不错了。娃娃们走了。”

这是他对凝儿妹妹最后的记忆了,之后的事对他而言真是一段梦魇,恍惚记得龙先生到山庄后和爹爹、方叔他们谈了很久,然后第二天一早,方叔他们一家便起程回家去了,他追着凝儿的马车跑了很远,他哭凝儿也哭。夜深的时候他从哭泣中醒来,娘带他到城外看星星安抚他,正是这样才使他和娘逃脱了那场劫难。在高高的山坡上他依偎在娘怀里想着什么时候再把凝儿接来住,却听得山庄那连声轰轰的巨响,接着火光冲天,无数黑影如蚂蚁一般的涌入,文颐山庄刹时被吞噬而尽。娘几欲想冲进去找爹,无奈离的远,又要顾全自己的儿子,只能强忍着悲痛抱着儿子不动,她没有发现她将手指将儿子的胳膊已经掐的发紫。

那夜,似乎没人从鹏威涧放的大火中逃出来,爹爹和整个山庄的伟大都成了过去,娘便带着他辗转隐居,机遇中娘帮云南陆家解决了一件大事,陆老爷便奉娘为智囊,并结拜了兄妹,这样一呆就是将近十年。而他也暂时姓不得文了,舍了名字中最后一个字,再冠以娘的姓,成了他这十年的名字——卢文麒,娘说他有勇气、有能力面对一切的时候,他才可以用他自己的名字——文麒昊。

文麒昊看着手上的玉佩长叹一口气,舒莞宁道:“原来你的蝴蝶玉佩是这样的来历,怪不得你总离不了手。”文麒昊并未察觉到舒莞宁脸上的异色,只是还沉浸在回忆中,舒莞宁又问道:“那你预备如何呢?文麒昊道:“我必须要看到那白玉牒上面写的是什么,也要在魏承东之前找到凝儿妹妹,所以我想请宁姑娘帮忙,将那白玉牒偷出来。

舒莞宁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语气变得冰冷:“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故事,我又为何要帮你这个忙,我自做我的生意,何必要牵到那里面去,现在这种危险的局面,你还是顾全好你自己吧!”说罢竟头也不回,向树林中冲去。”

夜凉如水,一位紫衣女子呆呆地坐在凉亭中,她面前放着一对娥眉刺,映射出冷冷的月光。一位白衣公子悄悄走到她的身后,轻轻的说:“雪儿,怎么了,父尊已经将心思放到舒莞宁身上了,你怎么这几天都闷闷不乐的。”

金镶雪叹了口气,道:“我不是为这个事,你又何必再问。”

魏承东眉头一锁,扳过她的肩道:“自从五年前我在雪地中遇见你,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什么话是不可谈的呢。就说现在,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事情,可你却似乎有事情瞒着我,我……”

金镶雪抬起头,深深的望着魏承东:“我没什么不可与你说的,只是……”见魏承东焦急的表情,她长吐了一口气:“也罢,说出来也许还好受些,你应该知道我以前不叫镶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