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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晦的心中也不禁打了个寒战:“姑姑是想将翌痕或者莞宁引去黑渊裂谷吗?”

“你不会舍不得吧。”星烨婵阴阴地笑了起来,“姑姑也是为你好。你术法那么差,堂堂一位炽龙王受制于东海的太子,你难道不想翻身报仇。黑渊裂谷并不是那么容易打开,几千年来大家都以为那是个传说,可是或许真是天意,我前些天在练功的时候,竟然感觉到暗黑力量的涌动,是我们再加把力,黑渊裂谷就能再次形成。”

“黑渊裂谷形成的时候,也是你吸收力量的时候,你一方面可以除了眼中刺,一方面可以增强自己的力量,这样又什么不好?”

在白晦看来,确实没有比这更畅快的建议了,想到可以出口气,心中也扬起了一股快感。让翌痕死,让莞宁死,一时间,他很快地与星烨婵达成了一致。他会以发现地脉血泉毒之龙枢的线索引翌痕和莞宁去那平原,星烨婵会隐藏起来,只等他们一来就催动禁咒,打开黑渊裂谷。

到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其他的了。

白晦回到水晶殿,东海其它人正在等着他,白晦只觉得格格不入,胸口那股怨气更大。大家商议着该如何去寻找地脉血泉的时候,白晦煞有其事地说出这些天他在炽岩湖龙宫的时候,感觉到在炽岩湖与东海的一处三角连接点上,有种力量在地下涌动。

也很难去怀疑什么,也许这个时候抓紧时间去探究完成那任务是比较重要的。

简单地准备了一下,便让白晦带着路,与莞宁、翌痕一起,这奇怪的三人组合,前去那处黑渊裂谷。

途中经过敖掣养伤的深谷的时候,三人便前去拜会,并将地脉血泉有线索的事情告知。敖掣听了那个地方只觉得又点熟悉,但一时也想不出。但看白晦的神情有些异样,他便对莞宁与翌痕说:“你们先往那个方向去吧,我很久没和晦儿聊聊了。我想留晦儿陪我这老骨头喝两口小酒,叙叙旧,然后再让他去追你们吧。”

也好。两人这样说着,便先行离开,心想两父子也有些积怨了,不如此时化解也好。

敖掣深思着,理着自己的思绪,他想到白晦,想到星烨婵,终于想起,那是在炽岩湖禁咒中记载的一处禁地。

他不动声色地问着白晦:“那处禁地会是地脉血泉龙之毒枢的地方吗?”

白晦心头一颤,也回话说:“父王,一切都说不准的,禁咒秘典所记载的暗黑禁地,真是毒枢也说不定呢。”

“你是另有心思吧,或者是你婵姑姑的心思。”敖掣回过头盯着他看,“你根本就没机会看禁咒秘典,你是见过你婵姑姑吧,她又想做什么,是想害死幽儿与痕儿吗?”

“父王,我承认是婵姑姑告诉我又那个地方的,但是您为什么说我要害他们,你是那么关心他们,却忘了我才是你的儿子。为什么你情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和姑姑。”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白晦心中却勇气莫名的力量,面对敖掣,说什么都是理直气壮的。

敖掣内心也对白晦有几分愧疚的,他沉吟着:“不错,我是个失败的父亲,你是我儿子,我开始并没认你,后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莞宁也是我的女儿,我同样也对不起她。所以你们如果谁有事,我都不愿意看到。”

“小婵虽然是我看着长大的,但是她练了禁咒,性情越变越难以琢磨。不是我不相信她,我看的书,她是真的不愿意莞宁母女快活,所以她告诉你禁地的事情,我不得不多想想。”

“都是您的孩子呢,哼哼!”白晦怪怪地笑了几声,“姑姑就是不怀好意又怎么样,姑姑就是想他们死,让您的莞宁孩儿死。而我也想让他们死,你要不就在这里杀了我,要不我就带他们去死,你也别想阻止我带他们去那。因为这是王母娘娘的意思,您也不能说地脉血泉就不在那。”

“要不您就拿出禁咒秘典来,拿出充足的理由去王母娘娘那告发我们,我和姑姑死,要不您就看着您的宝贝女儿死。我现在要带他们去禁地了,父王,再次给您跪安了。”

弯膝给敖掣行了一个礼,白晦便转身离开,不再回头。敖掣孤单地站在原地,只觉得满目的苍茫……

白晦跟上翌痕和莞宁,与他们一同前行,装作无事一般。翌痕总有种怪异的感觉,但是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却也说不清楚。

白晦按照禁咒秘典上的指示前行,奇怪的是,莞宁也同时感觉到那边有力量存在,那个方向,也在吸引着她。

白晦的内心又些复杂,但是思来思去,能看到东海太子与公主的灰飞烟灭,那种场景却是让他越来越兴奋。

渐渐地,感觉到一个气场,翌痕感到身体又点难受,随之脚步越来越重,难以前行。莞宁察觉到翌痕的异样,上前关问:“二哥哥,你怎么了?”

翌痕只觉得有千万根针在经脉中游窜,全身从内往外疼痒难耐。翌痕运气抵制,然而那种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深重,他的脸色有些红黑,但是他仍然勉强地摇头微笑:“我没事,走吧。”

大步再向前迈上几步,只听得噗的一声轻响,一束鲜血冲破翌痕左手食指,喷洒而出,然后他的右腿膝盖那同样有血液渗出,脚下一软,翌痕单膝跪在低上,大口喘着气,同时,他的鼻血也开始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莞宁忙挽住翌痕的隔壁,伸手去探他的脉细,只感觉那经脉杂乱冲撞,而且还不是有针刺的感觉。

翌痕此时瞳孔散光,似乎再难听见谁在和他说话,莞宁也是心乱,不得章法,她转头过去问白晦:“二哥哥这是怎么了?”

白晦只瞥了一眼他们,说:“我怎么知道。”

莞宁摸不清这种状况的缘由,更加焦急,一时慌了也想不出这其中的缘由与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