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叫他们都给我散开,否则,脚下这人便是你的下场!”

郭统领身子僵了一下,他跟我吼起来,大概也是害怕,声音很是发紧:“大胆……你竟然敢威胁……本统领,快快束手就擒,我绕你不死。”

我冷笑了声,再次用冰冷的暗花在他的脖子上轻划一下,郭统领啊地尖叫了一声。

“我可没你那么好心,你要是威胁我,我一定要你死得比下面这个人还难看。”那些在大道上的士兵们此时也听到动静,纷纷向这边过来,我真的不能再拖了,如果郭统领拿不下,那就别想活命了。

“快叫他们让开,你送我走!”我拖着郭统领就往外撤去,郭统领脚下沉重,却是一动不动,我一发狠,竖刀往他胳臂上就是一刀,“若我不能安全离开,我数十声便扎你一刀,一,二,三……”

郭统领脸色发白,他终于一边向后退着,一边说,“你们退下,还不退下!”

我再次拖着郭统领回到大道上,“解开马的缰绳!”我指着拉马车的那匹大马大声喝道。

我也不敢用郭统领的大马,听说马是认主的,这样很容易被郭统领做手脚,所以我只能选择拉马车的马,那马看起来还是很老实的。

一个士兵颤巍巍地将那大马的缰绳递给我。我掂量着最好是把郭统领抓到马上继续挟持,可我似乎还做不到这点。

于是我走到郭统领的大马前,抬手就用暗花在那马的屁股上一捅,大马吃疼,猛然受惊,嘶叫一声,就往大道远处蹦去。

对不起了马儿,我不得不防,再说我今天连人都杀了,有时候人为了保命就是这样自私的。

郭统领见他的马儿受伤飞奔走,惊呼起来的声音比他自己的声音还响亮,“惊风!”

这马倒有个好名字。

我无暇听他的痛心疾首,乘郭统领花容失色的时候,我几乎用蛮力跃到马上。

“驾!”我双腿夹着马肚子一踢,大马踉踉跄跄地就向外跑去。

郭统领也忍痛爆发:“追,给我追上她,杀了杀了!”

可惜我还不能熟练骑马,有时候马儿在林间踟蹰不前兜着圈,我更被几个腿长的人追上。我一边俯身挥舞着暗花,一边将他们踹开,勉勉强强总算没有落下马来。

眼看着那一百人更近,我只有再出绝招了。

我将左手与马的缰绳缠了个结实,右手高举着暗花,扑哧一下往马屁股上扎去,马儿嘶叫着,也向前方撒腿就跑,速度之快,很快就将追赶我的士兵甩在后面。

我也快要疯了,我只能双手紧紧揪住这马的鬃毛,整个身子贴着抱住大马,偶尔抬起头来,还被路过的树叶抽打到脸上,疼得我呲牙咧嘴,只能更加埋头于鬃毛中,保持着平衡。

我已经看到了树林的尽头,一条大道横在前方,马儿向前冲去,到大道上,马儿也没有再往另一边的树林冲,看来它还是有一点理智的,他沿着大道驰骋起来,我很欣慰。

但事实都诉说着这样一个真理,物极必反、乐极生悲、莞宁得马,焉知非祸。

我的前方的道路,再次出现一队人马,举着一样的蟒蛇大旗,穿着一样的军服,为首也有一位骑高马的,马上坐着一位穿着铠甲的军官,不同的是,这位军官有一脸络腮胡子而已。

我又想起了细长小胡子的朱烈,我所期待的朱烈飞来救我的奇迹最终也没有出现。

我的马儿就要失控,眼见着就要撞上那大胡子军官。

我吓得松开鬃毛,翻落地上,在泥巴上打了个滚缓解冲击力,但是脊背还是摔得疼痛不已。

无人驾驶的马儿继续向前冲,军官的坐骑不听嘶鸣,蹄子乱踏,七八个士兵冲上去七手八脚地将惊马终于给拦下了。

军官松了口气,却是气得不行,而我根本松不了气,因为此时十多把刀锋都逼在我的胸前,“抓刺客。”有人这样说。

军官坐在大马上,居高临下看着趴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我,“你是什么人!”

我捏着颤巍巍的嗓子说:“我……我……我原本是刘泉海送去见大将军的,不料路上碰到刺客,我舍命才侥幸逃出来的。”

那军官一思量,问:“你们遇到刺客了,人多不多?郭统领怎么样了?”

“人挺多的,有一百来人吧,郭统领正与他们战斗着,我才趁乱逃出来向将军求救的。”

“将这位姑娘放开,我看看。”

我得以从刀锋中站起,但被这军官看得很不舒服,他点点头说:“刘泉海送的人确实蛮俊。第一小队,你们护送这位姑娘去大营见将军,其他人与我接应郭统领去。”

我想如此甚好,让他们接应去吧,一个小队不到十人,单独走这些人我也好对付。

可谁知大家刚分好队,前方又是一骑烟尘出现。一只乱糟糟的队伍跑了过来。

此时天空已经微微亮了,不用灯火已经能看清大家的面容和表情了。

我见其中那位穿着铠甲的那位,便心道不好。

“啊,是郭统领。”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

“看来他们已经打败刺客了。”

我是不能再留下了,我肯定不能和郭统领碰面的,我看刚才我的那匹马已经稳定了情绪在那吃起草来,我猛然就再次向它冲去,一个横踢将牵马的士兵踹倒,抓住缰绳就再次跳到马上,这次我的动作已经熟练多了。

驾!我准备再次狂奔。

此时很不幸郭统领也看到了我,他气喘吁吁地大喊:“贱人,给我杀了那贱人。”

我咬着牙策马逃开,刚进树林没几步,突然大马哀鸣一声,跌跪在地上,我再次翻倒在地上,头也磕到石头上,此时,肩膀和后脑的旧伤复发,疼得我脑袋嗡嗡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我吃力地扶着身旁的一棵树站起来,见趴在地上哀鸣的马儿腿部中箭,已经是没有战斗力了。

我叫苦不迭,眼见着两队人马都向我围来,我真的要死在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