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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礼貌和应有的礼节,舒莞宁还是躬身向她行礼。蒂雅丝昂着头走过来,蔑视着舒莞宁,“到底是个妖媚子,迷惑男人的手腕真的不是吹的。”

舒莞宁面色一沉:“蒂雅丝女士,虽然我只是位侍女,但是还是请你尊重一点。”

“怎么,许你做就不许我说?”

舒莞宁不想与她理论,转过身继续做自己的事。

“说中了想逃避吗?”蒂雅丝看来并不想放过她,“刚才那阵妖媚劲哪去了?怎么,在嘉伊撒陛下这当不上王后,就想勾引别过的王子,当个王妃吗?”

“想当王后又当不上的,是你吧。”舒莞宁忍不住还是要反击,“蒂雅丝小姐。”

“你怎么知道我就当不上的?”蒂雅丝有些怒了,“你等着吧,我当上王后的那一天,一定先把你打入死牢。”

“我又不是没去过。”舒莞宁轻哼了一声,转过头端起一个水果盘子,“好吧,我等着那一天。不过,现在。”舒莞宁从蒂雅丝身侧挤过去,“别挡着我干活,小心把这样高贵的衣裙给弄脏了。”

“你现在就嚣张吧,你以为嘉伊撒现在改变了对你的态度,就是对你好吗?”

舒莞宁不去理会。

“你知道不知道宫里、宫外的人都在打赌。”

舒莞宁迟疑了一下,“别人打赌就打赌,关我何事?”之后继续着手中的事。

蒂雅丝轻笑着:“真可怜,自己成为别人打赌下注的对象都不知道。”

“第一个赌,赌你有没有被陛下宠幸。”蒂雅丝很轻蔑地说,“我下注你没有,嘉伊撒怎么可能会对这样劣等的女人感兴趣,他不喜欢的人,他一定不会去碰。”

“嘉伊对他身边的女人很挑剔,但是他也是个很独断的君主,烙上他烙印的女人,他就会锁在自己身边,如果不是的话,随时可能被踢走。”

“蒂雅丝小姐,你对我说这些想说明什么呢。”舒莞宁轻笑,“是说明你了解陛下吗?”

“你一个才做几天的侍女,能和我比吗?”

舒莞宁冷冷地又说:“那么蒂雅丝小姐有没有被打上烙印呢?”

……

“混账!”蒂雅丝脸色涨得通红,半天暴怒出这么一句,“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竟敢这样和我说话,什么东西,你配吗?”

舒莞宁依旧表情清冷:“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个侍女的身份,否则我也不会在大家都退席后,还留在只剩狼籍的大殿中打扫啊,只是不知蒂雅丝小姐这样高贵的身份留下来做什么?陪着我聊天吗?”

“倒是个伶牙利嘴。”蒂雅丝笑了一笑,“我才没那么多精力陪你这种人聊天,我只是好意告诉你一些事情,免得你像个傻瓜一样可怜。”

“那就多谢蒂雅丝小姐的好意了。”舒莞宁说,“傻人自有傻人福,我这个傻人就不劳小姐您费心了。”

“既然谢我,那我再善意地告诉你第二个赌是什么吧。”

见舒莞宁并没有回应,蒂雅丝干脆直接说了出去:“第二个赌约其实和第一个赌也是有关系的。他们赌你,会不会被送给洛因王子科律耶。”

舒莞宁愣了一愣,蒂雅丝很是得意地继续说下去:“关于首侍女条例你应该比我清楚,虽然说首侍女是教皇派给每个王国国王参与内政的女子,可是如果国王不待见这个首侍女,或者首侍女自己要求,都可以请辞,或者送与别国政要。当然,作为教皇派出的人,就算送出去,地位也不会比现在低。就比如你去洛因王国,怎么的,也能做一个王妃。”

蒂雅丝瞧了舒莞宁一眼,又哈哈一笑说:“其实我认为,你选择去洛因王国做王妃很不错。看你和科律耶两个人在刚才的酒会上眉来眼去的,多么登对啊,如果你做了他的王妃,那是多么得意的事情,总比赖在这里,又不受宠爱,半死不活地强。”

“我半死不活,与你有何相干。蒂雅丝小姐很闲吗?那就去后花园走走吧,难道小姐您是想做这些低下的活吗?”

蒂雅丝鄙夷般看了看周围,拂了一下袖子,“呵呵呵,我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说话,降了我身份,只是善意提醒你一下,让你自己寻找一个好归宿呀,呵呵呵……”

舒莞宁站在那里不动,蒂雅丝一甩手,哈哈笑着,又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舒莞宁杵在那,紧紧地握着拳头,别听她的,别当真……别忘了自己只是在演戏。别激动,别认真,一认真,你就输了。

舒莞宁暗暗对自己发着狠话,半天立着没动。

好一会儿,有个侍女上前问话:“……莞宁姐姐、大人、首侍女大人!”

啊!方回过神来。

“莞宁姐姐,你看打扫得可以吗?下一步可做什么?”

“你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好无趣的很,舒莞宁有些心灰灰地,最后将大厅整理完毕后,她便是要回到明政殿去。一路上脚步缓慢,心中思忖,什么首侍女的身份能代表教皇,被称为大人,不过也是一件物品,盖上教皇的章送过来,又能加盖上任意人的印章,再转赠给别人。

这就是命运吗?她舒莞宁真的是一件可以随意送人的物品吗?科律耶王子是很可爱没错,在酒会上也和自己说了许多话,可是也不代表着自己就要被卖出去。

嘉伊撒他,真的会把自己当做一件礼品送出去吗?

回到明政殿,嘉伊撒正在书架前查看着什么,见舒莞宁回来,歪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怎么才回来,那么点事就做那么久吗?”

舒莞宁有些疲惫地靠在门边,懒懒地说:“我本来就不是个很会做事的人,我想陛下对我做事失望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嘉伊撒觉得有些奇怪,看她一眼:“怎么到我这就没趣吗?刚才在酒会上我看你和科律耶聊得挺有精神的。”

“我从来就是无趣的很,所以像个物品,想着给谁用处大些,可以落个欢心,也就可以给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