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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这样难受,谢必安都快心疼坏了,又不能替他承受。
『药』已经在炉子上煎了,谢必安捧着一碗肉糜粥,范无救完全没有胃口,不过刚吃进去的一口粥,连同酸水都吐的一干二净。
比起身上的污渍,范无救的反应显然才是他最关心的。
老皇帝和靖瑶都打探到范将军病重的消息,这才短短不过一天的时间,他们就已经打探到风声了。
不过老皇帝倒是不知道范无救是怎么个病重法,只是听说病的很严重,连床都起不来。
靖瑶在公主府笑的开怀,她以为那日宫宴下的毒起作用了,急忙写了书信派人送到将军府。
靖瑶想,她的清白既然已经毁了,那就让范无救继续做这个冤大头等到成了亲,范无救就会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她如意算盘打的好,可是信送到将军府,没有人理会,现在人人为范无救的病情担忧着,都想着法子帮点忙,她的信都搁置在大厅无人查看。
一个收到信的范府下人以为公主闲来无事又想做什么幺蛾子,也没去叨扰谢必安。
早上刚走的大夫,下午又不请自来,他再次仔细的替范无救把脉,揪了下他的白花胡子,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
“这是阳气重的『药』,用了多味滋补的『药』混合而成,还有鹿血之类的”大夫解释。
谢必安刚想给范无救服用。
大夫又开口:“吃了『药』呢,将军会虚弱几日,只是没有力气,但是让他自行褪去寒毒呢,需半月余的时间,丹『药』效果虽好,可是『药』效较为猛烈,一个不甚,将军可能会滋补过度”。
还未碰到范无救的唇,谢必安就把手缩回来,显然在犹豫。
范无救若是承受的住,那这枚丹『药』对他来说显然是百利而无一害,若是承受不住,对他的身体又多了一重损伤。
半个月…多看一天,谢必安都觉得是煎熬,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范无救难受。
他派了人去查,到底在哪中的毒,可这毒似乎潜藏了好些日子,无从查起,这段时间出门可不少,而有什么是范无救吃过而他没有的?
谢必安去厨房端张厨炖的汤时,路过大厅,恰巧眼尖看到了桌上搁置的信件。
他展开信件一看。
全都是靖瑶的威胁,都是什么若不娶她,那就等着身亡之类的话,她还写了这毒是乾苍皇室特有的毒,全京城只有她手上有解『药』。
可是她说的毒跟大夫说的完全不一样,寒毒与她信上写的毒完全是不同的效果。
谢必安又把刚回去不久的大夫揪回来,靖瑶写的信直接的摊在大夫面前。
大夫看个仔细:“公主所说的毒,我也曾见过,老夫断定绝对不是她说的毒,这个老夫敢用『性』命发誓”。
谢必安不是怀疑大夫,只不过为了安心些,他必须跟大夫确认个清楚,既然无事,这封信他就暂且不理会,一切等范无救好了再说。
端了热粥回房,范无救有些清醒,“必安”。
“我在”谢必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