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司徒樱宁不服:
“我什么也没有做,为什么禁我的足?”
司徒漠然扫了其一眼:
“关你禁足是为了你好,省的你不知哪一天就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清河姐姐,你帮我说说话啊!”
司徒奕的表情不想看玩笑,而且她哥的脾『性』她非常清楚,向来说一不二。
急忙像一旁的聂清河求救。
聂清河无奈只得开口:
“王爷?”
然而,聂清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
司徒奕却打断了她:
“不必再说了,我意已决!”
说完,不再理会,司徒樱宁在后面鬼吼鬼叫,往东院方向走去。
聂清河看着司徒奕的背影,神情很是复杂。
到达东院的时候,陆如霜正站在阁楼上不知在想什么?
“王爷……?”
翠莹看到司徒奕,急忙请安。
陆如霜听到了,但是却并没有回头。
“子义他们走了!”
司徒奕走到陆如霜跟前,与陆如霜并肩而立。
陆如霜看着远方,没有说什么?
转而却问道:
“硕儿了?”
司徒奕叹了一口气:
“还在酒楼里坐着,喝醉了一夜,今日醒来又开始再喝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
不置可否的看向陆如霜:
“你当真不去劝劝吗?”
陆如霜深吸一口气:
“随他去吧,等他想通了,自然而然就会回来的。”
说完,径直走到一边的石桌旁倒了一杯茶,但是才喝了一口,就突然放了下来:
“他在哪个酒楼?”
司徒奕无奈的摇摇头:
“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
玉庆酒楼二楼。
宇文硕埋着头喝着那纯烈的烧刀子,像喝白开水一样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
辛辣的酒气窜进咽喉,如火一样燃烧,滚烫的掠过他的心和肺,所经之处留下一片灼热的痛。
而他像麻木了一般,自若恍然,继续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喝着,喝着,许是,嫌那酒杯太小,喝的不过瘾,他抛下酒杯,抄起酒壶,拧开壶盖,仰起脖子,便准备将酒往嘴里灌。
但壶嘴还没到嘴边,却在半路上让人给抢了过去。
扭头看去,却见司徒奕派来看着他的凛冬:
“宇文世子,烈酒伤身,还是少喝点为好。”
宇文硕微顿,细长的睫『毛』遮挡住了他眼里那滔天的恨意,声音微沉却又平静淡漠:
“我的事,不要你管。”
手一伸又将酒壶抢了过来,仰起头,壶中的酒顺着他的咽喉顺流而下。
喝酒的动作虽豪爽大气,却又有一份难掩的没落。
嘭!
此时房门,被人推开,司徒奕和陆如霜走了进来。
凛冬急忙起身:
“王爷,王妃你们终于来了,凛冬实在劝不住宇文世子。”
宇文硕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陆如霜,脸上表情忽明忽暗,随后又抓起酒壶灌了一大口的酒。
陆如霜皱着眉头,恒古不变的眼神盯着宇文硕,最后看向司徒奕。
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司徒奕却猜到了一般,带着凛冬走出来房间。
留下他们姐弟二人单独相处。
陆如霜走到桌边,坐到宇文硕的对面:
“你还在埋怨我,没有告诉你隐娘就是还宇文家被灭门的事?”
宇文硕顿了顿,没有说话,抓起面前的酒壶就猛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