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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丹阳道君亲自带来了门中二十余名金丹修士驰援,另外还有云岭仙宫、紫月剑派,七秀宗,望月宗,海裕岭等门派都派了人来,特别是云岭仙宫、紫月剑派和七秀宗可都是元婴真君带队。如今我方可有一位元后修士,七位元初和元中修士坐镇,人数上就能碾压那群妖兽了,如今元婴真君们正在计划组织一场袭击,好生杀杀那群妖兽的锐气呢。”纯钧一口气说得口干舌燥,一把『操』起段灵注面前的袖珍小壶,对着壶嘴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抹抹嘴道:“你们喝的什么茶?愣是比别人的香三分!”

夏隐刻意忽略了纯钧的问题(因为鸿蒙母茶树叶的秘密不宜让太多人知道),默默为那茶壶哀悼了三秒钟,按照二师兄的洁癖程度,这把被纯钧沾了嘴的壶,怕是逃不了失宠的命运了。

果然,段灵注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茶壶道:“大约是壶好,所以茶香,既然你喜欢,那就送给你好了。”

纯钧大喜,一把接过,揭开壶盖,又往里倾了一勺水,笑道:“如此甚好!”

神经大条是种美德,至少在很多时候有助于营造和谐稳定的生活环境。不过,神经大条的纯钧哥哥似乎算术也不好,宁白元师兄对元婴修士的数目提出了疑问:“我派本有三名元婴修士,加上丹阳道君和另外三派的元婴修士,总共也才七人,你怎么说仅元初和元后修士就有七人,哪里又多出一个元婴修士来了?”

夏隐和段灵注一脸钦佩的看着宁白元:人才啊!这种细枝末节的问题,他们俩刚才压根儿就没注意到,为何三师兄的观察总是如此的细腻呢?

“啊!你不知道啊?你大哥归元真人已经成功结婴,现在该改叫归元真君了。”纯钧一脸惊讶的看着宁白元。

哗啦啦一阵晴天霹雳,帐篷里的温度瞬间低了好几度。眼看三师兄一脸的云青青兮欲雨,夏隐飞速起身对纯钧道:“你刚才不是说还带了一批女修过来给我们帮忙吗?人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

纯钧:“哦!啊?就你一个人去吗?”

夏隐朝段灵注使了个眼『色』,收到他暗搓搓的一个放心手势,意为:交给我,安抚老三我有经验,放心吧!

夏隐立刻拉着纯钧跌跌撞撞的逃离准凶案现场,这么腿勤嘴碎又平易近人的剑修可算是剑修中的一朵奇葩,万一被心情不爽的三师兄误伤,以后还能向谁去打探消息啊?

帐篷外空无一人,纯钧一脸懵圈的道:“哎?人呢?我明明叫她们在这里等我的。”

你老人家在帐篷里闲聊那么久,让人家在烈日底下等着,还当这群女修是你鸣剑峰的弟子啊,说是太阳底下挥剑九百次就绝不敢挥八百九十九次。夏隐一边在心里头吐槽纯钧的直男思维,一边甚有经验的将目光往有大片树木荫凉的地方扫。

果然在离此数丈开外的几棵树底下,见到了或站或坐或卧,姿态各异,但脸『色』都不好看的很统一的几位女修,当下便招呼了一声纯钧走了过去。

总共九个人,一水儿的练气后期到筑基前期,身上的衣衫与各类首饰妆点却夺人眼球的很,花红柳绿,富贵『逼』人,直追二十年前宫装期的颜如玉。

纯钧看着夏隐已经皱起的眉头,传音道:“师尊说了,对面的妖修大军训练有素,如果还是像以前一样一拥而上去应对,肯定一败涂地,所以也想将各派修士好生整编一下,哪怕临时抱佛脚,也得抱出几支各有所长的队伍来。几位元婴真君都很赞成,这几天一直在前头忙着『摸』底整军,这几位姑『奶』『奶』放哪儿都不合适,又分不出人手来将她们护送回各自的门中,只好送到你们这里来,给你们打打下手吧,省的出去冲锋陷阵的时候拖后腿。”

合着都以为医修不需要技术含量,随便送一个人来就能胜任。夏隐一声不吭的打量面前的九位女修,心里头将寒玉师伯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在打量别人,别人也在打量她,一个粉红纱裙的女修将小嘴一嘟,头偏到一边,用一种听似经过压抑,但又确保在场的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还以为多威风呢,还不是躲在后边给人包包伤口,好像谁不会一样。”

所谓冤家路窄,应该就是这种情况,这粉衣女修不是别人,正是望月宗的李思沅,看在望月宗派人驰援的份上,外加纯钧那一句“怎么说都是友派弟子,师尊说了,对她们宽容些”。夏隐决定不与一个二十年修为都没有寸进的人一般计较,将她与另两个一脸柔弱媚态横生的女修指到一处,对纯钧道:“这三个就交给二师兄负责吧!”他最喜欢这种调调,想来应该会有耐心教好她们的。

又指了指三个衣饰最奢华,看起来有些骄横之态的:“这三个就交给三师兄好了。”冷面毒舌君专治各种不服,想来应该能够压住这三个。

最后把三个脸『色』略有点忐忑的女修叫到一边,准备亲自带着,权当是带实习生好了。

纯钧心满意足的回去找师尊复命,夏隐给九位美人修士分配了居住的营帐,嘱咐她们好好休息,明日再来帮忙!

当天夜里,道修这边就又组织了一次夜袭,喊杀声、嘶吼声、法术冲击时发出的爆裂声,扰得夏隐寝不安枕,索『性』起来远观战况,隔着两重光幕,都能感觉到那种尸山血海的惨烈。

宁白元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侧,淡淡的道:“别看了,好生回去调息一下,明天肯定有的忙了。”

事实证明,宁白元还是太乐观了,压根儿没有等到天明,伤患便流水一般的送到了医修的营帐。

夏隐等人忙不过来,就将那几位号称是派过来帮忙的女修唤了过来,很快夏隐就发现自己更忙了。

归她负责的三名女修一进帐篷,看见这一片血肉模糊,外加凄厉呻『吟』,先晕厥了一个,另外两人拍背抚胸半天没见动静,立刻来了一场梨花带雨。

夏隐只得放下手中包扎了一半的修士,过去在她的背上拍了一掌,那女修悠悠醒转,以袖掩鼻,跑到帐篷外吐去了。

夏隐看着另外两个不知所措的小女修,叹了口气道:“跟我来。”不能独当一面,递个东西总可以吧。

可惜……

夏隐翻开一位修士的伤口,嗯,深可见骨,肉都已经腐烂成黑『色』,还冒着气泡,沉声说:“刀!”

一只纤纤素手抖啊抖的伸过来,手心里的刀大约是被颠晕了,还没到夏隐手中呢,就先行跃下,好巧不巧扎在那可怜修士的小腹上。

一直盯着伤口,一手后伸等着接刀的夏隐先听见一个男声的惨嚎,然后又听见一个女声的尖叫,回头一看,刚好看见那位水蓝纱裙的女修,双手抱头,一脸崩溃的对那面目扭曲的男修道:“不、不、不关我的事,它自己掉下去的,真、真、真的……”

那男修强忍着伤痛,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将那剜肉小刀拔了出来,一股血箭喷涌而出,蓝衫女修再次尖叫一声,拔腿冲出了帐篷。

夏隐一掌压下,止住了流血,对仅剩的桃红衣衫女修道:“止血散。”

女修哆哆嗦嗦的捧起整个『药』箱,颤声道:“哪哪哪个是?”

夏隐随手取出一瓶,将『药』粉倒在受伤男修的伤口上,低声道:“道友莫怪,这几位小道友初来乍到,业务还不太熟练。”

男修咬牙摇头,看着夏隐利索的将他那伤口的腐肉挖去,利索的撒上祛毒『药』粉,对身后女修道:“纱布!”

桃红衣衫女修这次总算找到了目标,拿起那团纱布,纤手轻扬,然后……那团纱布便化为数丈长的白练,在受伤男修的上空轻舞飞扬了半刻,悠悠然轻轻落下,俨然要将他整个人覆盖起来。

夏隐眼疾手快,将那白练尽数收到手中,从一团随便切了一段,快速给那男修包扎好,深吸一口气,对桃红衣衫女修道:“适才道友耗损灵力太多,还是出去休息一会儿吧!”

桃红衣衫女修一脸委屈的出了帐篷,夏隐『揉』了『揉』太阳『穴』,面无表情的道:“下一个!”心里却在想:卿本佳人,奈何修仙!又是那一群不长眼的混蛋将这批佳人带到大战前线来给人找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