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么提起来，是因为时越真的和玫刺有什么关系吗？”姜凯凯不太想否定自己当初见过的一切，那个眉目飞扬，和玫刺对抗的少年，他真的不希望会有变数。
时越，warm。
这一个名字，在无数荣耀老玩家心中，除了是神的代表，还是信念，是当初玫刺风刮过去以后为人津津乐道，夸赞不已的名字。
包括那个年轻的missing一起。
如果他真的和玫刺的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用现如今一个流行的词来说，那就是——自导自演。
再用一个更贬义的词汇来说，那就是——炒作。
余思木没说话，只是从裤子口袋拿出手机，手指在上面轻轻划过，点开了某个音频，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大家可以先安静听一下这段音频。”
音频的长度足足有十五分钟二十八秒。
静谧的会议室里，直到这段音频放完之后，所有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呼吸声都仿佛有些多余。
姜凯凯叹口气，放下会议记录闭着眼本按了按鼻梁，再次抬起头来时，他的眼尾都有些微红，深深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可就像提笔忘字一样，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愿做这个开头人。
余思木收回手机：“这是姜玉玉发到想想邮箱里面的，想想的邮箱，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用过，能够知道邮箱的地址，她姜玉玉也是个人才了。”
降臣放在桌上的紧握成拳，这人和抓走任思思的那一群人关系匪浅：“如果是这样的话，没有查那个发邮件的地址吗？可以查的吧。”
“查过了，国外的，连接了很多个ip地址，防火墙更是多得不计其数，破解起来消耗时间太长，也不精确稳定。”余思木简单的给了他回答。
“音频是真的吗？思木，你找人鉴定过了吗？”眼尾泛红的姜凯凯更为关心这个问题。
“检定过了。”余思木右手拿着手机，食指在手机的金属外壳上敲了敲，“我可能，还没有跟你们说过一件事，关于我们余家的一件家族往事。”
冷情从前略有听过余思木提起的关于他的姑姑姜玉灵的事情，同样也知道他和时越之间的敌对，世人都知道，余思木和时越有仇，但大多认为那是第一打野位的争夺，是一山不容二虎，而不知道这其中的渊源。
等余思木又把自己姑姑姜玉灵和时越父亲的事情说了之后，姜凯凯更是长叹不已，他拧着眉，表情不太秒：“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谁又能说时越错得离谱呢？生在那样一个家庭，从小耳濡目染，他的父亲更可能在无形之中对他默默传输某种观念。”
“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这个世界太无奈了。就像山匪的孩子，长大后依旧是山匪一样，他们生在了匪徒窝里，接受的都是那种匪徒给他们的观念，我们世人却一开口都是指责他们是的恶徒，是坏人，是十恶不赦的。但谁又来教过他们什么是好人呢？”
“我们都会说，出身无错，错在某个人自身。但出身真的没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