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纽约，旧金山，洛杉矶，只要是你能想到的，我都让人去调查过。”
“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这一次还免费让人出国旅游，可花费了我一大笔钞钞！”
说到这个，厉玖就心痛，他派出去的可不止一百个人，光雇佣的费用都不是一笔小数目。
还要负责他们的吃喝住行。
那些钞钞可不要流失得太快！
不过，思木哥的一声令下，即便是刀山火海，他跪着也要爬过去。
余思木枕着沙发上的靠枕，有些慵懒地躺在那上头，那双眼睛微微闭着，睫『毛』浓密，长而弯曲。
“她的公寓呢，你去过了没有？”
可能是因为刚洗了澡又喝了红酒的缘故，他的声音浑厚里头带着一点嘶哑。
“去过了，房东说，她的公寓租的是两年份的，可今年就突然退了，因为违约，所以房东是没有退还租金的。”
厉玖把自己调查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余思木。
生怕自己漏了些什么。
“那她的家人呢？”
他依旧闭着眼睛，在黑暗里，属于眼睛的那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她是十七岁的时候一个人去的m国，最开始遇上的就是他们当初的队长时越，以及战队里的那几个人。”
“她的家人，没听其他人具体提到过，她自己似乎也不经常跟别人提起家里的事。”
他一提到时越，余思木那眼皮下的眼珠终于有了些波动。
但也是很微小的。
“因为她是战队里最小的女孩子，其他的人一个接着一个退役，最后，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待在tk。”
“直到今年，tk对外宣布，她退出了之后，她的行踪就不明了。”
“她从大学里申请退了学，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就这么离开了。”
厉玖把事情大概的始末说完，就借着月华抬眼去看余思木，他动了动身子，从沙发上撑起来。
双手交叠，撑着下颚，做出了一个很优雅的思考状。
“tk里的人，上到管理，下到一个清洁人员，都一致地说，missing是合约到期吗？”
他这么一问，厉玖马上把脑海里的信息调动了一遍。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是想起了一件事，她在离开tk之前的某天，好像去过高层的办公室，和他们领导吵了一架。”
“当时在外头清扫走廊过道的清洁工阿姨就是这么说的，然后过了几天，她逐渐地就没再看到过missing的身影。”
余思木『揉』了『揉』鼻梁，眼睛里带了一些血丝，似乎是有些累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她和tk的高层领导吵了一架，这是她退出的最主要原因？”
“大概，可以这么理解吧！”
思木哥到底想问些什么呀？他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为什么还是觉得周围气息阴阴沉沉的？
“你信？”
“什么信不信？”
“她租的公寓是两年份的，表示在她的计划里，是打算在那里住上两年的，要是你的话，有什么原因你才会去计划你自己在某个地方租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