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吱吱吱！
听到这些蝙蝠叽叽喳喳的声音，白凤浑身都疼。
她可没忘记之前修炼的时候被这些小东西害得有多惨。
“好了，”拍拍夜千殇的肩膀，白凤释然一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饶了她吧。”
“你！你这坏女人装什么好人?一定是你跟国师说了我的坏话，挑拨我们的关系对不对?”
终于想起来要用灵气，陈希希出手，一团团火球便鼓动出去，但蝙蝠们要穿的，快，她根本一个也烧不着。
搞了半天反而把她累的气喘吁吁。
见状，白凤耸肩:“你是走后门进来的吧？不然以你的本事根本没有资格进来。”
“要！要你管！你个不知道廉耻的女人还是管管你自己吧！”
“……”
白凤是真的被逗乐了。
这玄武国好歹也是个女尊国，一个做贵族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别的女人不知廉耻呢？
她是当街强抢民男，还是逼着林谦煜他们跟着她的?大家你情我愿，何来不知廉耻?
“既然如此，那容我问一句，难道陈姑娘的母亲只有一位夫君吗？”
“那……那当然了！”
脸色一滞，陈希希还是硬着头皮强作辩答。
“夫君作为正室当然只有一个，其他都是，都是男妾！都是男宠！你明白吗？”
“哦，陈姑娘这话说的好生有趣。就算男子们在后院里身份不一样，但好歹也都是正大光明纳进去的，如此建立起来的后院就有道理，就是约定俗成，就能被陈姑娘接受了吗？”
“不，不然呢?你可是骗了国师大人！你和那些男人有瓜葛还装傻！现在还反过来恶人先告状害我被国师大人误会欺负！你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
陈希希的脏话刚冒出，一条暗红的鞭子便从天而降挥了下来，不偏不倚地落在陈希希的肩膀上，打的她嗷嗷乱叫。
“国师！你！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打希希?”
到底陈希希是自己暗地里的恋人，自己以后还得靠她，袁宏宇只能硬着头皮站出去，挡在陈希希面前。
可他的目光却是落在白凤身上:“希希说话直来直去，不经大脑。这事儿我对国师道歉，但她到底是宰相大人的女儿，身份高贵，就连女皇也对她宠爱有加。您怎么能如此残忍对她动手呢？”
“这样就叫残忍了?”
手指摩挲过鞭子上的血痕，这种肮脏充斥着嫉妒偏见的血液，夜千殇不屑于拿来做粮食。
尝过白凤那么干净又甜蜜的血，其他血液对夜千殇来说，不是过于普通就是过于肮脏。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后者。
“若不是鉴于她是宰相的女儿，而我当初也受了宰相不少恩情，得了不少提拔，我已经把她了结了。”
“怎么会?”
好不容易将陈希希从蝙蝠里拯救出来，看她浑身上下都是血污，身上还落了不少蝙蝠留下的脏污，袁宏宇眼底一闪而过嫌弃。
但他最震惊的还是夜千殇的态度，直接明了到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