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你不觉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吗？”
强忍着心里的压抑痛苦，柊镜一字一句说的认真又悲伤：“你为什么好像已经习惯了对我低头？”
“啊！我……”
读出柊镜语气里的不对劲，白凤第一时间紧张地抬头看他，甚至连凤眸里的愧疚还没有整理干净。
“我没有习惯性地向你道歉，我只是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想到什么地方就做到什么地方，一点都没有考虑过之后的事情，用意识海也是，差点就把自己压迫到脑袋疯掉。我知道我自己真的太莽撞了，所以才道歉，不是因为对象是你才……”
“真是个傻瓜。”
不等白凤笨拙地解释完，柊镜已经伸手紧紧地把她揽进怀里。
感受着她的体温，她的讶异与羞怯，能让柊镜有一种胸腔都被填满了的感觉。
“以后不该你道歉的时候，不要再这么傻了，知道吗？”
“好。”
紧紧依靠在柊镜的怀里，白凤眼中有种微微湿润的感觉。
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没有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卑微。
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是因为把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才会对自己那么小心认真的。
“以后你不用再那么听我的话了。”
回去的路上，柊镜心情好像完全恢复了平静，还给白凤买了一大堆吃食和衣服首饰。
说起钱的来源，柊镜只用手指比着唇瓣说是秘密。
直到后来，白凤才发现他是拿他那些藤蔓上长出来的稀奇花朵卖给药房做研究得来的。
倒也算是个商业鬼才了。
“为什么啊？”
舔着最喜欢的苹果糖，白凤自然而然地反问。
说起来她还挺喜欢被人管着的感觉。
毕竟这都是因为爱嘛！
“因为你这丫头的进步速度和常人不一样，我是站在看普通人的角度担心你可能会因为太勉强自己而导致精神承受不了，但现在看来倒是我想的太多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像个人吗？”
停下脚步，直接把舔了半天的苹果糖塞到柊镜嘴边，白凤踮起脚直接掐他的腮帮子：“我啊！只是比普通人强而已！可没有到那么神的地步。”
而且这种强多半是基于人造人的前提。
“没有，我这是在夸你。”
俊朗的面容彻底舒展开来，柊镜愉悦地继续吃白凤吹过的东西。
总觉得这苹果糖比平时吃起来还要甜上许多。
“而且我已经想开了。比起约束你，不如让你自由的去发展。到时候你变得比我还强，我就可以靠你替我在上界讨回公道了。”
“哼，即使你不说，我也要那么做的。我要让那些伤害过你的人，一个一个都付出代价！”
“好哦，真不愧是我的好夫人，真会护短。”
“不要脸，我还没有答应做你夫人呢！”
“喂！”
一直飘在白凤后面，看她和柊镜秀恩爱，花辞镜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把两个人打死，这是欺负他这个器灵没有谈过恋爱吗？
指了指近在眼前的酒楼，花辞镜不爽道：“能不能注意点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