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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还离婚吗?”

“婚必须要离,我必须要给易林权一个交代。”

下一秒,一个陶瓷杯子飞了过来,季殊躲闪不及,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躲开,血液从利落的短发下流出。

“滚,你抓紧给我滚,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绝情这么渣的人,快点滚啊,你要是再留在这里,我不敢保证我会不会杀了你。”

易倾气结,怒火燃烧的正旺,她没看见季殊此刻的情形,她只记得季殊的那句话。

他说婚必须要离。

这个渣男,没有一点良心。

随着床上的被子枕头和那一片狼藉的床单扔向季殊之后,易倾再找不到顺手的东西,她对着空气猛挥了两拳,而后夺门而出。

易倾跑到楼下的时候,李阿姨正在打扫卫生,见她情况不对,忙走上前来:“大小姐,你怎么了?不吃早餐了吗?”

她仿若没听见那些声音,拿着车钥匙和手机,不顾身上还穿着浴袍和拖鞋,冲了出去。

李阿姨还没看明白易倾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楼上走下了一个满脸是血的人。

“季先生,你受伤了,需要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吗?”

季殊摆摆手:“易倾呢?”

“刚走,也就一分钟左右,季先生,你的伤口需要处理,这不是开玩笑的,你别走,季先生,季先生!”

“不用了。”

许散是在医院门口看到季殊的车,他跑过去就看见驾驶座上那个已经昏过去的人。

“大哥你这……”再坚持几分钟,就可以得到治疗了,结果倒在了医院门口,一步之遥。

“生哥,在这,倒了。”

***

“易小姐,这是你要的衣服,已经干洗好了,是要现在吃午餐吗?”

易倾抓了抓头发:“都送进来吧。”

服务员离开之后,易倾摸了一把床上的衣服,而后瘫坐在地毯上,对着一桌子的美食,毫无兴趣。

今天是十七号,她才发现,17是个很美妙的数字,谐音是一起。

可他们却不能一起了,他说婚必须离。

……

“爸爸。”

“晚上回家来吃饭吗?”

又是这个问题,易倾把手机关机,顺手丢在一边。

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昨天那如梦般的一天,以及今天这个残酷的早晨。

易倾倒在地毯上,天花板上没有程嘉言送的那只丑丑的小黄鸭,身上也没有耕耘的季殊。

只有残酷的现实,季殊坚持要和她离婚。

“啊啊啊!烦死了。”

易倾站起来,将身体摔进大床中。

昨夜,同季殊温存了几乎一夜,她没怎么休息。

趴在床上,易倾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就能暂且忘记那些烂事了吧。

疲惫的她拉过被子盖在酸软的身体上,这一刻,鼻头一酸,她突然希望肚子里真的可以有一个和季殊的孩子。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那些不想解决的糟糕事情全部都进入了她的梦中,令她痛苦的不停的拉扯着。

她梦见季殊和她离婚了,还没出民政局的门,季殊就开始左拥右抱。

惊醒,易倾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空气很冷,她却出了一身的汗水,冷风一吹,身体抖了起来。

已是下午三点,易倾将手机开了机。

瞬间,涌进了很多的未接电话和短信。

她只看了一条短信,是季殊发来的。

季殊: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呵,呵呵!这个男人非要做的这么绝情吗?

她早上怎么没砸死他。

易倾抓起床尾的衣服,快速穿上。

易倾:我要回家拿材料。

季殊:都在我这。

看来,今天这婚真是必须离了。

易倾此时此刻,恨死那个叫季殊的男人。

她没想到,他知道有孩子了,居然还说着要离婚。

还好,没有孩子,她没拿孩子当筹码,孩子是无辜的。

半个小时之后,易倾赶到,季殊走到他身边,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

脸部线条更加锋利,很符合他冷淡至极的性格。

易倾没同季殊讲话,走在他的前面。

“婚离了以后还可以再结,孩……”

易倾冷哼一声,轻蔑的瞪了季殊一眼:“抱歉,老娘我这辈子都不想结婚了,一纸证明而已,还要浪费时间来办离婚。过得好就好好过,过不好就分手,领证有个屁用,留不住的人不是一张证就能留住的,感情好的更不需要这张证来证明什么。”

“今天我跟你离婚,是我必须要给易林权一个交代。”

这一次,易倾连头都懒得转:“呵呵,别什么都扯我爸,我爸不知比你这个渣男好多少倍!”

“易倾,”

季殊还有话要说,却被易倾再次打断:“别喊我的名字,别跟我废话,我不想听你讲话,你再开口,信不信我转身就走?”

他们沉默的领了离婚证,每当季殊要讲话,易倾总有各种的堵回去,她不要听他讲什么理由,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

有本事,别离婚,离婚了,就别指望她好脸相待。

“孩子……”

见季殊又开口,易倾按了按车钥匙,忙说道:“孩子是我的,我们易家养得起,他不需要一个频繁出轨的渣男父亲,不要再跟我讲话,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不想看见你,你……真恶心!”

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易倾小跑着上了车,然后驾驶着限量款的跑车扬长而去。

季殊早就看到对面那辆黑色的车了,他自然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暗红色的本本按在手中,季殊拨了一个号码。

“结束了,该是你兑换承诺的时候了。”

季殊已经很久没来这家咖啡厅了,后院那处二层小楼也许久没有人烟。

“老板,您要的咖啡。”

“季殊,你说说你,是挺厉害,以前短短数年混的风生水起,如今你这生意做也是……蒸蒸日上,不过,就一点,你不该招惹我的女儿,还有,你再努力,你也配不上我的女儿。”

季殊将暗红色的本本放置易林权的面前:“婚离了,我答应你的做到了,至于你女儿……如果她以后再缠着我,就不受约束了。”

银制的勺子撞击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易林权那阴冷的笑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缠着你?你说咱都是老男人了,你是哪来的自信?你觉得我女儿的眼睛还会瞎,还是你季殊不甘心,没做成我易林权的女婿?”

季殊收回那张暗红的本子:“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就可以走了,这里是我地盘,以后两不相干。”

易林权抚了抚领口,说道:“那是自然,我易林权答应过的事情岂有反悔的道理,你这地方太过清雅,和你这个杀戮太重的人格格不入,待在这里,你不会觉得罪恶吗?”

“罪恶?那是你,别以为谁都如你一样,你可以走了。”

“我女儿呢?”

季殊刚走了两步,停下,话语讥讽:“你是她的爸爸,你都不知道她在哪,我怎么会知道?看来你也是个很不称职的爸爸!”

他也是,非常不称职。

不过,他会努力,努力弥补,从今以后,唯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