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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是在做白日梦吗?”

“要不呢?易倾你是不是以为你在拍偶像剧?”

“……”

“算了,不说了,听我的,吃完了乖乖回去,想认识帅哥,我给你介绍,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把你捧在掌心,你何必痴情于一个老男人?”

“……”

算了算了,卓大毛这什么狗头军师,不要也罢,她叫来了服务员,要结账,服务员却告诉她已经结过了。

易倾愤怒的看着对面的人:“卓大毛?你结的?没你这样的,我说请你吃饭就是请你吃饭,你干嘛?你以为我请不起是吗?”

卓扬也一头雾水,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当务之急,他按住了激动的易倾:“冷静点,不是我结的账。”

“那是谁?”

“我怎么知道,吃也吃了,闹也闹了,大小姐,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早就已经过了午餐时间,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易倾还想再等,但是见刚刚被她冤枉的卓扬板着一张脸,她不情愿的跟在卓扬的身后,内心郁闷极了。

季殊不在吗?他跟那个女人去哪了?

想的太入神,出门时冷不丁的撞上了一堵肉墙,一堵让易倾想撞无数次的肉墙。

谁说他们不可能的,看!这就是缘分,她都决定要走了,却在门口撞上了他。

易倾揉着脑袋,硬生生的挤出了几滴委屈的泪水,越流越多,她泪眼婆娑的对上了季殊的眼睛。

“不舒服?”

“头撞的好痛,晕乎乎的,我可能需要去医院。”

没能季殊讲话,他身边的女人又着急起来了:“小姐,碰瓷也没你这么碰的,季殊是人,他的身体又不是铜墙铁壁了,怎么会把你撞疼?”

易倾本来看这个乔念就不顺眼,她还没找她乔念的麻烦,这乔念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小姐,如果我的脸皮像你一样比城墙还厚,那我肯定不会撞疼,不管你是铁脑袋还是会铁头功,我都跟你不一样!”

“你,你讲话能正常点吗?”

易倾鼻音哼了声:“我讲话不正常吗?小姐,你有所不知,我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对你说什么话就说明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你觉得我的话不正常的话,那只能说明你不是正常人,这是你自己给你自己贴上的标签!我只是解释一下。”

乔念紧握的拳头骨节泛白,旅途中遇到这个男人,她觉得是她活了这么多年最幸运的一件事情了,多美好啊,如果没眼前这个捣乱的小屁孩的话。

“殊,我饿了,我下午还要赶飞机,我们去吃饭吧。”

易倾也丝毫不示弱:“我头晕,我这个脑袋啊脆弱的很,很容易就脑震荡,我现在这个样子也开不了车,你说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

眼睛越流越多,因为易倾觉得委屈,越来越委屈,眼泪自然而然的就流出来了,丝毫不费力气。

“殊……”

“呜……嘶……我有点站不稳了。”

卓扬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说什么三个女人一台戏,他看这两个女人演的就非常精彩嘛。

易倾怀疑自己是入戏太深了,不然她怎么真的觉得脑袋越来越晕了,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到后来,她连话都说不出了,为了防止摔倒,死死的抓住了季殊的手臂。

感受到手臂上的那只手力气越收越紧,季殊慢慢的也察觉到了易倾的不对。

“你现在什么感觉?怎么了?”

“殊,我们进去吃饭好吗?不然飞机要晚点了,你说好要送我去机场的。”

然而,季殊的注意力却全都在易倾的身上:“易倾,易倾?”

易倾努力的晃了晃脑袋,眼前天旋地转,她努力了说出了一句话:“我不是装的。”

再然后,眼前一黑,身体往地上倒去的时候,被季殊及时抓住,护在了怀中:“易倾?易倾?”

然而,没人回应。

“殊……她是装的吧?”

“乔念,餐点已经准备好了,你去吃,吃过了让阿生送你去机场,来得及的话我回去机场送你。”

“那如果来不及呢?”

然而,季殊已经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他抱着易倾走了,抱着他们中的第三者,把她这个女朋友冷落。

卓扬没有跟上去,他心里很想但是他也很清楚,如果跟上去的话,过后易倾肯定会跟她没完的。

医院的走廊,程嘉言刚走过来,就看见了耷拉着脑袋的男人。

她将手中铁的易拉罐直接扔向了季殊,虽然后者在发呆,那罐饮料他还是牢牢的抓住了。

“身手不减啊,怎么这么丧呢?你老婆流产了,还是你情人怀孕了?”

季殊就知道,程嘉言从来不会同他说好听的话:“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什么情人怀孕?我没情人,老婆我倒是挺想拥有的。”

一听这话,程嘉言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这意思是想结婚了?跟谁?跟我的易倾小妹妹?这可是份美差呐,老牛吃嫩草。”

季殊打开了那个复原乳的罐子,牛奶的醇香立马飘出来:“她能喝吗?”

程嘉言又将手里的一罐也给了季殊:“能,不过一罐少了些,两罐差不多,她的贫血有些严重。”

“只是贫血?”

程嘉言眉尾上挑:“不然呢?你还想她怀个哪吒?”

“不是,我说程嘉言你能不能别总乱说我跟她的关系?我跟她什么关系都不是,她还是个孩子。”

“不能?你有意见吗?有意见就憋着!”

季殊:“……”长长的一声叹息,他拿着温热的牛奶打开病房的门走进去了。

病床上人刚坐起来,双唇没有血色。

“我是什么病?绝症吗?我还剩下多少时间?我剩下的日子里你能陪我度过吗?那我就死而无憾了。”

季殊:这丫头的想象力有过丰富。

“你只是贫血,回去好好补补再活个六七十年不是问题。”

“没你,我这六七十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哦。”

果真是三句不离她脑子里的那点破事。

“喝吗?”

季殊将红色的小罐子递到了易倾的面前,明明这罐子不算小,但是被季殊的手掌衬托的直接成迷你型了。

“你给我买的吗?”

“不是,我只是借花献佛。

“那就是你给我的,你喂我。”

季殊:“……”麻烦精的本质啊。

“你是贫血,不是断臂。”

“那我断臂了,你是不是就能喂我了?”

季殊眉头一沉:“别说疯话。”

“你女朋友几点的飞机?她要去哪?”

“你还喝不喝?”季殊有些不耐烦。

不过易倾根本就不在乎他的不耐烦,她只知道他们这样相处一次不容易。

“你回答完我就喝喽,又不是什么惊天的大秘密。”

季殊举那牛奶举得手都酸了,终究还是无奈的妥协了:“三点半,她回A市。”

哼哼哼,就没她易倾攻克不了的难题,这就是最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