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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繁华都市,比白天更热情。

穿行在灯红酒绿之中,腰间的美人柔软的像是美了骨头一般,她长着一张妖艳的脸,只是他已经审美疲劳。

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腰间的美人将她抱的更紧了。

“楼下怎么了?”

服务员说:“一位小姐打了一位骚扰她的先生。”

时树白小声嘀咕着:“狠角色,跟程嘉言有的拼。”

怀中的没人脑袋蹭到了他的胸膛,欲索吻,时树白索然无味的将美人推到一边。

“时少,程嘉言是谁?”

“一个泼妇,你自己去那边坐着,我下去看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曹操曹操到。

时树白刚提起程嘉言,下楼就撞见了,而刚刚他口中的那个狠角色不是别人,正是程嘉言。

程嘉言擦掉了衣服上的酒渍,轻蔑对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的男人吼道:“老娘的便宜也是你能占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骂完,程嘉言甩了甩手,重新坐回了吧台,原本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立马换了个位置,再不敢有非分之想。

“小丫头,你怎么着厉害。”

程嘉言意的对调酒师一笑:“奥哥,我可是练过的。”

“外表看不出来,外边看着就是个柔弱弱弱的小女孩,但是一出手,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很酷的女孩子,这杯我请你。”

“嘿嘿嘿,谢谢奥哥。”

旁边的空位坐了一个人,调酒师和程嘉言正在讲话,谁也没注意到那个人。

“喝酒打架你倒是样样行,月底要考试了,你知道吗?”

听见这个声音,程嘉言捏紧了酒杯,又是这个讨厌的声音,为什么每次都要上来自讨苦吃。

“奥哥,加冰,火气大,我消消火。”

调酒师给程嘉言夹了块冰,而后开始调时树白要的酒,一边调一边跟程嘉言讲话。

“对了,你的城哥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程嘉言松开了杯子,她怕把杯子捏碎。

“没有,连我爸都不知道,反正好像很严重。”

“你不光有个修远,你还有个什么城哥?”旁边的人再次发声。

程嘉言抑制住将酒泼到时树白脸上的冲动,忍了下来。

“那又关你时树白什么事?我天生丽质惹人喜欢,你不爽吗?不爽去找你那些丰乳肥臀的女人去,别在这碍眼。”

时树白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程嘉言的这张脸,确实挺漂亮的,一张娃娃脸,灵动的大眼睛,如果留着长发穿着短裙抱着书本走在校园的话,她就是那种纯洁校花级别的。

明明长得看起来很单纯,很文静。

只是一开口,一抬脚,怼的你哑口无言,一脚能将你踹出一米远,保证你所有幻想都没了。

刀子嘴,喝酒打架,这是时树白最近的一种女孩,也是他最不感兴趣的。

时树白刚刚就是下来看个热闹的,现在完全不想走了。

“哎,你的城哥叫什么名字,我认识不认识?”

程嘉言深吸一口气,转头便对上时树白八卦的嘴脸:“时树白,你现在的样子好像村里那些长舌妇。”

“……”

“看什么看,我喝我的酒,你泡你的妞,我讨厌你,你讨厌我,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不好吗?非要给自己找不愉快。”

“我觉得你挺有趣的。”

程嘉言冷笑:“那我是不是还要多谢你时少爷的抬爱呢?我谢谢你,你可以走了吗?”

“程嘉言,你能正常一点跟我讲话吗?”

程嘉言反驳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时树白伸出手指,比了比:“你可以稍微温柔那么一点点。”

“抱歉,学不会温柔,况且,我为什么要对你温柔,我讨厌你,你是知道的。”

程嘉言转了过去,开始喝酒。

“程嘉言,认真的,问你个问题,季殊跟黎慕然有什么过节?你别说你不知道,你肯定知道。”

程嘉言顿了顿,再次不情不愿的看向了时树白那张脸。

这是学校里的人都不会陌生的一张脸,对这张脸也是两个极端,一段沉迷于这张脸的颜值,另一端唾弃这张脸的主人的风流。

“我不告诉你。”

程嘉言本来是来消愁的,如今身边做了这么一个人,她还是不要在这里了。

出去撸个串喝个啤酒,冷点都比坐在时树白的身边要好。

“时少,人家等你半天了。”

程嘉言的视线越过时树白,落在他身后那个女子的身上。

“听见没有,人家等着你,你不去做正事,搁这浪费什么时间?”

程嘉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跳下高脚凳,头有些晕,差点摔倒,怪只怪刚刚那酒喝得太快了。

她按照脑袋在一些人忌惮的视线中缓缓走出酒吧。

又下雪了,今年的雪没完没了了。

空气很冷,程嘉言打了一个寒颤,将手揣进兜里,慢悠悠的走着,顺便醒醒酒。

手机响了,是修远的,程嘉言不想接,直接挂断了。

如果修远知道她一个人来喝酒,肯定又要唠叨变天了,挺烦的。

突然一声的鸣笛声吓的程嘉言脚步都乱了,差点摔倒。

她愤恨的看向旁边的车,看到车窗后那张脸的时候,她低头开始寻找着。

“程嘉言,你找什么?东西掉了?”

“我找板砖。”

“你傻了吧,这地方怎么会有板砖。”

想了想,程嘉言停止了寻找的动作,站在路边,冲车窗那边的时树白勾了勾手:“时树白,你下来,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时树白将车靠边停下,解了安全带下来。

刚走到程嘉言的身边,脚步还没站稳,突如其来的一个拳头,让他猝不及防的往后趔趄两步。

他晕晕乎乎的听见程嘉言在讲话:“没有板砖,我的拳头也一样。”

程嘉言欲走,被时树白一把拉住了,时树白生气了,顶了顶腮部,疼,程嘉言下手是真他妈的狠啊。

“程嘉言,打人不打脸。”

“怕我影响到你泡妞是不?你也就这张脸值得我打。”

“你什么意思?”因为愤怒,时树白手上的力道加大了。

疼得程嘉言微微皱眉。

“时树白,是不是要我再打你一一拳,你才会松手?”

程嘉言的话刚落下,另一只手被时树白及时抓住:“这样能好好说了吗?”

“时树白,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练散打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抓住了我的手没用,我用腿一样能打得你跪下来哭着叫姑奶奶。”

“程嘉言!”时树白感受到了耻辱,她居然被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给羞辱了。

“干嘛?”程嘉言漫不经心的,因那酒,讲话也有些不太清楚。

“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你打我啊,随时奉陪,不打的你跪下来叫姑奶奶,我跟你姓!”

“我不打女人。”

“你有把我当过女人吗?”

“你刚刚为什么要打我?”时树白终于将他们的对话扳回正题。

“还不是你神经病,鸣笛吓人,你吓到我了。”

时树白气的手足无措,被程嘉言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好像真的是他的错。

不对,怎么能在程嘉言面前承认是他的错,他要是承认了,程嘉言还不得得意的飘上天。